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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 【情色文學】春光輝荒野
春光輝荒野-1
我住在春水鄉春水村,是一個遠近聞名的壯小伙,當初村中的幾個小痞子到我舅舅家鬧事,我舅媽忙跑到我家找我,我二話沒說,跟了過去。一人對幾人,拳頭對匕首,三下五除二,將他們打得滿地找牙,羞憤而去。
至此,人人皆知,老王家的小子是個打架的好手。那些小痞子見到我像老鼠見了貓,遠遠躲著,實在躲不過,就熱情的跟我打招呼,稱「王哥」,我也不能做得太絕,點點頭,給他們一個面子。
我姥姥家與我家同在一個村,只是一個在村東頭,一個在村西頭,有幾百米遠,我爸媽在一次地震中沒了,我本應該也死了,可是我命大,習得的氣功救了我,那時我已經是十多歲。
舅舅是個很孝順的人,高中畢業就出去打工,那時在村裡,高中畢業可了不得,是一人大秀才了,如果能考上大學,那可是光宗耀祖,可他卻不考,要出去打工,把姥爺氣得夠嗆,後來掙了些錢,帶回來一個媳婦,長得俊俏極了,人又和氣,在整個村裡極有威望。
他又買了台拖拉機,那時,整個鄉鎮也找不到一台那東西,他用它幫別人搞運輸,幾年間,在村裡就是數得著的富戶了,蓋了一間大瓦房,寬敞明亮,將姥姥姥爺接到他家去住。
舅媽也不幹活,就在家裡伺侯他兩位老人,還有一個女兒,送在鎮中心小學上學,長得跟舅媽一樣,很美,我跟她叫姐,從小我就夢想娶姐做媳婦。
我家出事後,舅媽本想將我接過去,到她家去生活,我也有點心動,跟這麼美的舅媽過日子可是幸福極了,可我舅卻不答應,說是讓我自己住,自己生活,我當時恨死他了。但隨著書越讀越多,對他的用心倒也能明白,當初他說什麼天將降大任云云,聽得我挺迷糊,現在也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了。
我現在自己過得很好,有兩畝地,是舅舅的,他家現在不用種地,用錢買糧吃,一頭牛,五隻羊,一間小土房,日子倒也過得很好。春天種玉米,秋天種小麥,那些糧足夠我吃的了,再加上我在家的園子裡種些各種各樣的蔬菜,算是自給自足的小農生活了。
我只讀到三年級小學,父母死了,也沒人給我交學費,只能輟學了,但我上學時的成績總是第一,可能與我學的氣功有關吧,回家後,我對讀書的興趣更大了,比上學時大多了,有那麼一句話:只有失去了才知道它的寶貴,我對這句話挺能理解。
本來上學時,我不大喜歡讀書的,只是照著老師的吩咐,上課專心,下課做作業,沒怎麼出力,也不像老師在給爹媽寫信時說的學習刻苦,不知怎麼,就總是考第一,可能真的是我聰明?我想,還是與我的氣功有關。
說起我練的氣功,那可是有些神秘色彩,那是一個冬天的下午,下著大雪,雪花有眼睛那麼大,田野裡白茫茫一片,讓我想起小學課本裡的一個詞:銀裝素裹。雪厚得能蓋得住腳脖子了,這在我們村是很少見的,因為太薄了。
我爸那時正給我舅家當長工呢,幫忙開車,不過開的是汽車,舅舅家可就只有這一輛汽車呢,拖拉機很多啦,早晨時他喝了兩口老燒,有些興沖沖的走了,去鎮上送貨。
我想他那麼高興可能是與昨晚他倆人在房裡那一陣子的折騰有關吧,反正老媽也是滿面春風的,我的推理能力可是不凡的,我們班上的大牛就喜歡講這些黃東西,一下課,就聚成一團,聽他講,我吸收能力強,一對照,就將他們倆昨晚幹的事猜出個大概。
結果,他高興得過了頭,竟將汽車的防滑鏈忘了,昨晚上說是有些生銹,拿出來上上油。
看著越下越大的雪,我只好將能穿的東西都穿上,拿著那破鏈子,向鎮上進發,其實小鎮與我們村也隔得不太遠,只有三十幾里路吧,走起來,一般人要用將近一個多小時,但這是在下雪天,路可沒那麼好走,我也快不起來,開始時,剛一發力,就是一個跟頭,跌了兩次,就不敢了,只能乖乖的走了。
雪越來越大,風也起來了,吹得雪花漫天飛舞,直往領口裡鑽,瞬時即化成水,順著脖子往下流,那滋味,簡直想把老天揪下來打幾拳。而且迷眼,弄得你眼睛都睜不開,更不用說是欣賞雪景了,沒那份閒心。
我瞇著眼,沿路邊起,後來發現路左邊好走,於是將老媽吩咐的走右邊置之一旁,就走左邊,走著走著,都有點睏了,忽然被什麼給拌了一跤,在路上砸出一個大坑,臉上全沾了雪,就像吃芋頭時先沾點白糖,我現在就像那沾了白糖的芋頭。
我心裡那個氣呀,馬上起身,想找罪魁禍首算賬,就是塊石頭,我也要將它挪挪窩,回頭一看,卻並不是石頭,是一個人。
走上前去,一個光頭的老頭倒在那裡,被雪給蓋得很嚴實,我摸摸他的手,冰冷冰冷的,摸摸臉,也是那樣,我想,是不是死了,唉,真可憐,這麼老了,定是他兒子不孝順,不養老,才讓他凍死的。
忽然,我想起老師教的,去摸了摸他的心臟,哈哈,還動呢,看樣子沒死,我去鎮裡的決心動搖了,心裡想,反正老爸那裡沒事,頂多今晚不回來,舅舅在那裡有間辦公室,還是救人要緊,就不定能救回來這個可憐的老頭呢。
於是,將衣服脫了兩件給他披上,我跑動幾步,熱乎熱乎身子,將他背了起來,還好他很瘦小,也不重,跟我家裡的小狼差不多,小狼是我家裡的那條大狼狗。
但是,走了不到一里地,我就開始吃力了,雖說開始不重,但時間一長,越來越重,後來就像我爸那麼重,再後來,就像我爸的汽車那麼重了。
我跌倒,趴在那裡唬哧唬哧大喘氣,從嘴裡冒出的熱氣能把雪給化了,那光頭老頭仍是那幅不死不活的樣子,我又摸摸他的心臟,嗯,還活著,看來這個老頭命還挺硬的,怎麼辦?
背我是背不動了,用什麼辦法把他弄回去呢?我蹲在那裡想辦法,手都快僵了,才想出來一個法子,現在想想,那時還挺笨的,虧別人還誇我聰明呢,去附近的山坡上弄來一堆樹枝,用籐條綁起來,弄成一個雪橇,弄完後,我的手確實凍僵了,又是扒雪找樹枝,又是綁雪橇,能不凍僵嗎?挺後悔沒把小狼帶來,要不就不用我自己當狗來拉雪橇了。
這次好多了,甚至下坡時還能滑雪呢。終於在傍晚,我回到了家,老媽在家裡做飯等我們回家吃呢,見我拖了個光頭老頭回來,一臉驚訝的問道:「小舒,你怎麼弄個和尚回來?」
我這才知道我救的是一個和尚,不是沒人養的老頭,心中有些氣憤,好像他騙了我一樣,但很快又被好奇佔據了心,原來和尚是這個樣子,以前聽別人說過和尚,卻沒見過,這下,明天,一定要好好顯顯,羨慕死那個死大牛。
老媽將燒好的熱水加了些雪,把老頭浸在水裡,我有些奇怪,一問才知道,原來受凍的人不能用熱水泡,只能用溫水,至於為什麼,她就不說了,說什麼說了我也不懂之類的大話,我心想一定是她也不懂,也就悉然,給人留個面子,這種小小的常識我還是明白的,即使她是我媽。
後來,光頭老和尚醒了過來,只是說聲多謝小施主,就沒事人一樣,我心裡不大高興,最起碼要千恩萬謝吧,我可是救了他一條老命呀,後來聽老爸說,出家人對生死看得不那麼重,我就更迷惑,難道他不是人?要不怎麼能不看重生死呢,越覺得光頭老和尚是個大大的怪人。
後來,老爸糾正我的稱呼,說不能叫光頭老和尚,因為和尚都是光頭的,老媽把我們兩人一起罵,又糾正一次我的稱呼,說要叫大師,甚至連稱呼時的動作都定了下來,要先立正,微垂眼,雙手合什,先唸一聲「阿彌陀佛」,再稱「大師」,逼著我把這個動作練了十多遍。
後來那老和尚大笑,說我這個動作很規範,可惜用錯了地方,因為他不是和尚,他是西藏的喇嘛,至於藏密云云,我是沒聽明白,只知道,我被老媽折騰的夠嗆,最後她還弄錯了。
老和尚住了兩天,就好了,要在我家的柴房住一段日子,那老和尚果然是個怪人,兩眼有時會放光,挺嚇人的。直到有一天,我見到小狼被他抓住,最奇怪的是他的手竟沒有碰到小狼,能隔著幾寸,又見他一揮手,小狼被扔出很遠,打個滾,爬了起來,沒事。很神奇,於是,我下定決心,要跟他學學這招,如果學會了,那大牛可就不能再猖狂了,我就像扔小狼一般將他扔出去。
還以為要費些功夫呢,沒想到,一說,他就痛快的答應了,讓我挺失望的,還以為他要百般發難呢,這樣太容易點,沒有刺激。
但跟他學起來,才知道自己上當了,太枯燥了,又得跟他學著唸咒,說些不是中國人的話,又得跟他學結手印,這可是個難活,那些五花八門的手印,記住了可真不容易,我也挺佩服自己,那麼聰明,竟能記住了。
臨走時,我問了一個關健的問題,能不能娶媳婦?他哈哈大笑,道:「越多越好,用歡喜大法!」
我這才放心,擔了好幾天的心終於放到了肚子裡。
由於他給我灌頂了,修練起來很有意思,有時候我整夜不睡覺,用一些特殊的姿勢修練,第二天精神更旺,這些,老爸老媽都不知道,只知道我更聰明了。
我一直叫那功夫為氣功,老喇嘛糾正也不聽,這名字聽著簡單。
地震那天晚上,我仍是在修練,但我以為那是幻相,就沒理會,卻沒想到,真是地震,結果老爸老媽和我都被埋在房子裡,等被扒出來,他倆人已經去了,我因為修了氣功,雖不吃不喝兩天,仍沒什麼問題,但我成了孤兒。
從那時很長一段時間,我一直以為他們沒死,只是跟我開玩笑,過兩天就會回來的。
每天夜裡,我不修氣功,不睡覺,只是睜著眼,盼著門被悄悄的打開,他倆鬼鬼祟祟進來,好第二天早晨嚇我一跳,但是沒有,只有風從田野裡吹過來,吹得門呼呼響。
有時,聽到他倆的屋裡有什麼響聲,總是以為他們倆人又在幹那事。偷偷走過去一看,什麼也沒有。空空的屋子,我怕他們躲起來了,看看被子,被都沒動過,我只能又一遍對自己說,他們真的走了,不再回來了。
那段日子,舅舅讓姥姥一家別來看我,讓我自己呆著,但我那時候還不會做飯,美麗的舅媽過來給我做飯,有時,舅舅不在家時,她跑過來陪我,我只有窩在她芬芳柔軟的懷裡,才能睡得著。她柔柔的拍著我,給我唱歌,讓我的手摸著她的雪白滑膩的奶子,那是給我最大的安慰。
舅舅對孩子的要求很嚴格,但我卻並不怕他,只能這麼說,我除了怕我那到了天堂的媽媽,誰也不怕。而舅舅的要求是讓我怕他,於是對我很嚴厲,我也絲毫不讓,每次我們見面,都是冤家聚頭,戰爭不斷,還好有舅媽與姥姥在中間調和,至今也沒什麼大的戰爭,但局部戰爭是免不了的。
在與舅舅的不斷衝突中,我對自己越來越嚴格,因為我要超過他,免得他總是趾高氣揚,目中無我。
我喜歡讀書,但開始時沒錢,只好自己去別人家借書,借課本,跟大牛借,他現在已經上五年級了,但他人比較不聰明,自從我將他打敗以後,他就服了我了,下課後到我家,一是讓我給他做作業,二是幫我幹活,我們稱「二人合作互助組」。
自從那次打擊後,我的功夫大有進步,兩年來的修練,初有成效,眼和耳朵都厲害了,眼睛在黑天仍能看見,耳朵就更厲害了,幾十米遠就像在耳邊,力氣大增,能拔出一顆樹,我也被自己嚇了一跳,看來,自己也變成跟那「和尚」一樣厲害了。
我一身的力氣,種那兩畝地是游刃有餘,牛是從大牛家買的,他家養牛,有十幾頭,是用來殺的,那次,我去他家,見一隻瘦得只剩下骨頭的大年牛,他爸只嘟囔殺這牛定要賠本,我忙說不如賣給我,他多半是憐憫,答應了,賣給我一百塊,在那裡,一百塊可不是個小數,夠一個大人一個月掙的了,但對於那牛來說,確實是很便宜了,於是,我用我一年賣菜的錢買下了這頭大瘦牛。
回來後,我對它寶貝的要命,讓小狼看著它,小狼現在是我的好助手,跟我一個屋睡覺,我練功時,它就趴在我身邊,我發覺他越來越厲害,越來越聰明,進步太明顯了,後來總結,可能是因為我練功的關係。
於是,每天我都要運功來個全身按摩,一者鍛煉我的功力,二者,給他淬煉筋骨,效果很明顯,他更聰明厲害了,跑起來跟一陣風似的,叫聲震耳,全村都能聽見,我家在村子的最東頭,門前有一條河,河的對面就是一座大山,屋子的後頭就是一塊平坦的草原,沒人耕種,屋子在那裡有點孤立,有些突兀。好在,我用一些荊棘一些樹枝圍了一個籬笆,開墾出一小塊地種菜。
村中的狗很多,向乎每家都有一條,小狼就是狗王了,別的狗見著它,尾巴一夾,老老實實的,如果小狼一叫,全村的狗都跟著叫,只聽一片吠聲,家家都不得安寧,為此,不少人都找上門來,要求將小狼捂上嘴巴,但小狼能聽懂我的話,不再叫得那麼大聲。
我對大瘦牛也很好,精心餵養,平時也是運功給他按摩,我練的密宗功夫果然神奇,不幾天,大瘦牛精神煥發,雙目精亮,毛髮發光,好一條俊牛!而且它大有長進,竟學會了踢人。
一次,我將他放出去,讓它自己到門前的河邊喝水,村裡有個光棍無賴,想牽走它,結果被它一個蹄子,把腿踢斷了,那光棍當場慘叫,結果又被它踢了一下,兩腿都斷了,後來,舅舅出面擺平了這事,這後來,它可出名了,村裡人見著它,都躲得遠遠的,以防跟它的蹄子接觸。
我在村裡很安全,可能大半是因為我這兩個動物的關係,小狼不用說了,它一瞪眼,一般人就悚然,沒人敢惹它,而且它很精明,別人給的東西它不吃,也不離開我的視線,抓個兔子,也就是三兩步的距離,大瘦牛也是個厲害角色,後來我給大瘦牛起了個大黃的名字,叫起來很順口。
我現在只有十五歲,但身形已經是大人了,可能又是那神奇的氣功吧,雖遺憾自己相貌不出眾,對自己卻很滿意,我的身形可是很好的,腰板筆直,肩寬腰瘦,給人一種豹子般的感覺,這在那裡可是很動人的。農村裡,男人的力量是最重要的,至於長得好不好看,卻在其次了,當然,太醜了也只能打光棍了。
我這樣,在這裡可當是美男子了。而且我的生活很悠閒,每天早晨,給大黃與五隻羊打掃一下棚子,主要的是那五隻羊,大黃方便時,會到菜地裡固定的地方,五隻羊就不行了,可能是我沒給它們按摩的關係吧,再給自己做點飯吃,然後幫李老太爺家挑一擔水,拿回幾本書,這叫挑水換書看。
我越來越喜歡讀書,但是自己買書看太貴,又不容易找著好書,後來,一個偶然的機會,讓他見到了李老太爺家的書,是一些繁體的,借回一本看,發覺比看現在的書有意思多了,一本書下來,他連蒙帶猜,把繁體字認了個大概。
李老太爺是村中最大家族的家長,春水村有兩大家族,李家與魏家,都是最早在這裡來的人,村中幾乎所有人的姓都是其中之一,我家是後來遷移過來的,屬於外來戶,沒有根,所以村中提起老王家,就是我家了。
李老太爺據說還中過清朝的舉人,學識淵深,而且養生有道,至今仍是結實得很。我見過李老太爺後,也是深深折服,他一頭白髮,雙目有神,精神奕奕,絲毫看不出竟是八十多歲的人,走起路來腰板挺直,很矯健。他的話在村裡比村長都管用,人人都聽他的,可謂德高望重。
還好,我媽是老李家的人,而且是他的嫡系,所以,我能見到他。最後,我與他說好,我每天過來給他挑水,可以拿一本書回家看。其實我也有點奇怪,想給他挑水的人多得很,只要他說一聲,村長都得過來給他挑水,但他卻讓我給他挑,還是有償的,可以借書給我看。他家的書只能用房子來計算,一房子一房子的,我的眼都快花了。
村子裡的人常能看到這樣一幅場景:一個小伙子躺在草地上,仰著頭看書,一隻大狗趴在他身邊,珵亮的毛髮,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偶爾呲呲嘴,露出森森的白牙。一頭雄偉的大黃牛與五隻小羊正懶洋洋的吃草,偶爾撒個歡兒,去拱拱他,被小伙子罵兩句才搖著尾巴回來,繼續吃草。
這個小伙子就是我,由於我的功夫大進,幹那些農活小菜一碟,別人要用一天幹,我只要兩三個小時就可以,所以整天就是無所事事,悠哉悠哉的。
不過,現在我能感覺到村裡女人們對我火辣辣的眼神,讓我心顫。而且我的下面那個傢伙越來越大,現在練功時,往往下面的硬不可動,心中總覺得有什麼東西想弄出來,挺憋人的,也沒人教我,後來跟大牛說起,他大笑,說我是思春了,該找女人了。
我恍然。我想起了一個詞:騷動!於是找一些這方面的書看,可惜那時村中沒幾個人會看書,沒有書,也沒有電視,晚上很無聊的,年輕的走家竄戶,打牌打麻將,沒有什麼別的消遣,再有就是兩口子在炕上運動了。還好,有大牛這個傢伙,從學校給我借來了一些黃書看,我看得是血脈賁張,心嚮往之。
我想,我確實是需要女人了,現在,見著美麗的舅媽,見到她那鼓脹脹的胸部,我的下面就硬,恨不能上去摸兩下,咬兩口,我倒羨慕起小時候的我了,那時,常摸著她的白白的奶子入睡。
看見她挺俏的屁股,也恨不得咬兩口,我看女人的時候,不由自主的,眼睛就去瞄她們的奶子與屁股,想控制眼睛很難。看來,是該找個媳婦了。
這天晚上,我練完功,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了,我們村裡只有幾家有電視,舅舅家就有一台,是給姥姥姥爺看的,我當然買不起了,正好這些時間我用來練功,或者看看書,在我的眼睛裡,白天與黑夜沒什麼區別,只是沒有太陽而已。
忽然聽到一絲異響,我運功一聽,猛的一驚,是舅媽的聲音,好像遇到了強盜,是被捂著嘴發出的唔唔聲。小狼也聽到了,耳朵豎了起來,發出了唔唔的吼聲。
我忙拉開門,跑了出去。
到我家必經的路上,有一片玉米地,是強盜出沒的極佳場所,我想,舅媽正在那裡。
眨眼的工夫,我與小狼就到了,來到一片不停搖晃的玉米地,入目的情景讓我怒氣衝霄,看到的是,一個小伙子,正將舅媽壓在身下,不顧她的反抗,撕著她的衣服,她的嘴被什麼東西塞住,只能用喉嚨發出唔唔的聲音。這時,她的褂子已經被撕開,露出了雪白的奶子,隨著她的反抗,晃悠晃悠,讓我目眩。
我也不出聲,悄悄來到那個傢伙的身後,一個手刀,將他打昏。我想他一定覺得冤死了,這樣不明不白的被人礙了好事,還不知道是誰幹的。
我翻過他的身,嗯,是村裡的一個小痞子,平時對我就不大服氣,別的痞子見著我,老實恭敬,他呢,揚著頭,不瞧我,我也不跟他計較,不過,今天他犯在我的手上,那只能怨他不長眼了。
我暗中運氣,在他身上點了幾處穴道,呵呵,自此,他的男人生涯也就結束了,只能是廢人一個。聽說他剛娶了一個漂亮的媳婦,這下他只能看,不能用,夠他受罪了。
弄完了他,我才看看舅媽。
美麗的舅媽已經起來,正在拉緊衣服。但那衣服已經被撕壞了,再怎麼拉,也掩不住她的身子,白白這奶子只能蓋住頭,更讓我心火上升,她見我兩眼直勾勾盯著她的奶子,有些羞澀,忙又拉民拉褂子,但這樣一來,露得更多。我上前將她的的手拉開,仔細看看她的奶子,仍是當初那麼白潔高聳,情不自禁的把手放上去,試試感覺變沒變。
舅媽身子一顫,輕聲道:「小舒———」我抬起頭,月光下,舅媽光潔的臉上沾了一些草屑,卻更加讓我心動,好像是嫵媚吧。
「舅媽,我難受!」我的下面硬得厲害,心中有股火氣,想要將一切毀滅。
舅媽忙道:「怎麼了?哪裡難受?」
我指著下身道:「那裡漲得命,舅媽,幫幫我吧!」
說著,拉著她的手,摸我那硬得要命的傢伙。
剛觸到那裡,我感覺舅媽的手縮了一下,想往回收,被我拉住。我用哀求的目光看著她,道:「舅媽,求你了,幫幫我!」
她的雪白的臉泛起紅暈,如果不是我的眼力特異,絕看不清她的羞澀。
她輕輕歎了口氣,伸將手伸到我的褲襠裡,摸著我的硬東西,我感覺一股電流從那裡竄了出來,衝到我的腦袋裡,不由輕吸了一口氣。
「好些了嗎?」舅媽輕輕的問。
「哦,哦,好多了,謝謝你舅媽,你真美!」
她仍在輕擼我的硬東西,聞言輕輕一笑,說不出的嫵媚,我忍不住,猛的抱住了她,緊緊摟住她豐滿的身子,用嘴去親她的臉。
她左右搖頭,不讓我得逞,我急了,用手把住她的頭,狠狠的親住她的嘴,軟軟的,滑滑的,膩膩的,感覺好極了,她不斷掙動的身子軟了下來,本來火熱的嘴唇更熱了,我總覺的有什麼在身體裡躁動,身下的硬東西恨不能將地插一個坑。
現在抱住了柔軟的身體,真想用那硬東西將她捅爛,忙空出一隻手去脫她的褲子,褲腰帶已經被那個廢人弄斷了,褲子一下就脫了,露出了雪白的屁股,兩個肉墩墩的白丘,很結實。
我邊咬著她的奶子,邊用手去揉她的屁股,弄著各種形狀,心中的火氣越來越大,將她的身子扳彎,讓她彎腰撅著她那大大的屁股,將自己的褲子一脫,用那硬東西去刺她的那裡,她一聲痛叫,輕聲道:「錯—了,插錯地方了!」
我這才知道弄錯洞了,忙找到了下面濕淋淋的那個洞,用勁猛的插了進去!
兩聲歎息響起,我是舒服的歎息,只覺得自己的硬東西進入了一個溫潤柔軟的地方,被緊密的包住了,無一絲縫隙,那種爽到骨頭裡的感覺無法形容。
舅媽也發出了一聲歎息,輕叫道:「哦,太大了,輕點!」
我哪裡聽得進去,只知道我想刺,猛刺,將她刺穿。
於是,我抱住她的腰,將她的下身固定住,狠狠的刺她,如急風驟雨一般,只見她的上身被我刺得亂擺,頭不停的甩動,汗水將頭髮弄得濕漉漉的,隨著頭甩動,給她增添的些許狂野的性感。
當時,我腦袋中冒出一個詞:花枝亂顫。深深慚愧,對這個詞的意境以前太瞧不起,是不求甚解之舉,現在是深有體會了,原來這個詞形容的是如此美妙的情景!
她喉嚨裡發出不像苦又不像痛的呻吟,讓我更加亢奮,捅得更用力了。但總覺得不能痛快的發洩那種火氣,將她推倒,她身體像沒了骨頭一般,軟軟的撲倒在地上。
我讓她像狗一樣趴著,要撅著大屁股,然後騎在她身上,狠狠的捅她,仍不能發洩,就狠狠的揉她的奶子,把她揉得叫疼,看著她不停聳動的大屁股,恨不能咬一口,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她「嗷」的一聲叫痛,我管不了那麼多了,一巴掌接著一巴掌的重重的打了下去,下面不停的捅她,上面時而打她的屁股,時而揉她的奶子,不停的蹂躪著她,想將她撕碎。當然,我是控制了力道,否則,還真能把他撕碎了。
不知道經過了多長時間,最後我發洩出來時,她已經昏了過去,渾身被汗水洗了一遍,奶子紅腫,白白的屁股已經變成紅紫色,看樣子是不能動彈了,我把她抱回家裡,放到炕上,看著她紅撲撲的臉,慾火又起,還好不那麼強烈,能控制住,我也知道她受不了再來一次,只好練起功夫來。
一運氣,覺得一股陰涼的氣息在丹田處駐存,心中一喜,看來,那老和尚果然沒騙我,歡喜法真的有用,將這股純陰之氣煉化,修為果然精進不少,哈哈,這倒是一個練武的好方法呀。
趁著她還在睡,我忙帶著小狼、大黃與小羊們下田了,還真不敢見到她,自從那次後,很長一段時間,我沒見到美麗的舅媽,也不敢去她家。
偶爾在夜裡,還會想起那如夢一般的經歷,想起舅媽那柔軟的身子。僅此而已,生活還是那樣,我還是那樣悠閒自得的過日子,大多數時間仍在讀書,這些書讓我變得有些野心了,但還只是朦朦朧朧。
春光輝荒野-2
在農村,對男女的關係看得並不那麼神秘,但遠沒有城市中那麼隨便,不夠開放吧,如果一個男人被妻子給戴了綠帽子,那可是奇恥大辱,是無能,不是個男人。
村中有一戶人家,丈夫無能,只能對自己老婆的偷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在家中碰到了老婆跟別的男人胡搞,仍笑咪咪的,也不發火,但我卻見到他一個人在一個山坡中發瘋般的擊打著土地,雙手鮮血直流,於是動人惻隱之心。也抱著一種實驗的態度,走上前去,對著那個怒容滿面的男子道:「李三子,別這樣,沒用的!」
他轉過頭來,目露凶光,狠狠的道:「滾開,沒你的事!」
其實從外表上看,他男人得不能再男人,人高馬大,腰粗膀圓,體態魁梧,一條彪形大漢,可惜竟是個驢子,我也挺同情他的。
我當然對他的凶悍不以為意,笑道:「你不必傷心,如果你求我,說不定我能治好你的病!」
「你才有病呢,一邊去!」他吼道。
「既然你不想治,我也不能勉強,那再見吧!」說完,我施施然的走了。
當天晚上,他來到了我家,眼睛紅紅的,一身酒氣,臉也通紅,看樣子沒什麼酒量。
一進門,就抱著我的手,一通大哭,我知道,他心中確實有太多的委屈,也就任他哭。
小狼在旁看得有些不解,可能無法理解他為什麼會哭吧。
過了一會兒,他才停了下來,有些不好意思的抹著眼淚,道:「你真能治好我的病嗎?」
我點點頭,道:「不敢說一定能治好,只能說,有這個可能!」
「好,我治,給我治吧!」他狠狠的說,一副豁出去了的神情。
我笑笑,道:「想讓我給我治,得答應我幾個條件,我還沒那麼高尚,要不要我說來聽聽?」
見他點頭,我開始說道:「一是,你治好了,不能去勾搭別的女人,老老實實過日子,呵呵,如果成功了,你比別的男人強多了,一般的女人根本無法滿足你,那時,你就可以好好懲罰你的媳婦了。這條你能答應嗎?」
他笑呵呵的點頭,可能在他來說,如果能滿足自己的媳婦就很了不起了,根本沒想過去勾搭別的女人吧。
我道:「你現在答應的很好,過後就知道這是多麼難了,你的媳婦可夠幸福了!第二是,不能對別人說是我給你治的,要保密,成嗎?」
「成!沒問題!」他大聲答應。
「好了,就這兩個條件吧,可別忘了,如果違反了,我可不客氣,我能治得好,也能廢了你!」
「行,我一定不忘,你就放心吧!」他一副躍躍欲試的神情。
「那好,你盤膝坐在炕上,等會兒不論多麼難受也不能動彈,否則你就再也好不了了!」
李三子老老實實盤腿坐到炕上,在農村,不會盤腿坐,那可是大笑話,但大數人是不標準的,形似而神非。當初那老和尚,哦,不,是老喇嘛,但我喜歡叫他老和尚,這樣顯得親切,他當初教我趺坐,差點把我的嫩腿給弄斷了,那個痛苦呀,沒法說了。
但是我發覺,趺坐與盤膝坐對練功的影響差別極大,趺坐時,心神很容易就集中丹田,坐著也不容易走形,盤膝坐就不行了,身子很容易傾斜,心神也不易集中。
我趺坐於他身後,將內息在氣脈中流轉,最後集於掌心,掌抵他的雙腰,氣緩緩輸入,將他的腎水加熱,隨之使其臍輪發熱,這樣,其精自多,陽自然壯,至於效果如何,我也沒有經驗,只是姑且一試而已。
像他這樣的,心理的障礙是占主要的,只要將這點治好了,其病自然不治而愈。我在村中被傳得很神的,人們大都不敢惹我,因為我有一身武功嘛,而且,在農村,武功更有神秘色彩,人們都把會武功當做成仙一般,好像有了武功就無所不能了。李三子可能對我有信心吧,我也正好利用這一點,省得還要費心耍一回武功,讓他建立信心。
其次,在中醫上說,我這樣確實能生精化氣,對壯陽有效的。
我將氣在他的腎內旋轉加熱,去烤化雜質,又運功將他下半身的氣脈疏通一下,呵呵,這次,他的性能力必然大增!
他渾身被汗水弄濕,面色紅潤,顯然我的療法很見效,這一次,他可是因禍得福了,經過我的輸氣,定是延年益壽了。
我收功起身,拍了他一巴掌,笑道:「好了,三子,回家去搞你的媳婦吧,一定讓她要死要活的!」
他起身,滿臉興奮地道:「哈哈,我現在覺得渾身是勁,果然不一樣了,哈哈,我要報仇了!今晚上回家試試!」
我笑笑,道:「快回家去吧,一試就知道你是多麼厲害了!」
他滿嘴謝謝,忙興沖沖的跑出去了。我想,今晚,他的媳婦可有罪受了,也是活該,對這樣的蕩婦,我一向深惡痛絕。
第二天,李三子早早的就跑了過來,我剛坐完早課,收功調息,小狼去山上抓兔子了,大黃領著五個小羊去後河邊喝水,他跑了過來,一來就抓住我的手,搖個不停,感激之情溢於言表。我也有些高興,倒不是為他高興,是為自己的實驗成功高興,原來我是這麼聰明的人呀,能舉一反三,哈哈,夠厲害!
李三子樸實的大臉上煥發了青春,神采飛揚,竟也有些氣魄,他搖著我的手道:「謝謝你,王叔,我真的好了,哈哈,痛快,痛快,那婆娘今早上起不了床了,我弄了她整整一夜,天快亮了才完事,王兄弟,你可真是神仙呀,我這病看了很多個醫生都沒什麼用,你就這一弄,我竟變得這麼厲害了!哈哈,痛快,痛快!」
我笑咪咪的看著他,道:「小事一樁罷了,沒什麼!你可得悠著點,別太勞累了,我想,你媳婦從今以後一定會對你百依百順了,你小子以後的日子一定幸福死了!但別忘了我的那兩個條件!」
李三子忙不迭的道:「不會忘不會忘,我現在渾身是勁,舒服極了,王叔,謝謝你了,今晚,一定到我家吃飯,我讓我媳婦去鎮上趕集,我一定要好好謝謝你!」
我答應,至於他為什麼叫我叔,那可是農村中很普遍的現象,經常能見到老年人對年輕人叫叔,嬸,舅等,這是輩分問題。我媽是李家的嫡系,輩分極大,在村裡幾乎不用跟別人叫什麼,都是別人跟她叫什麼姨,姨媽,姨奶奶,奶奶,什麼都有,每次過年,到我家裡拜年的絡繹不絕,很多小伙子都得來磕頭,我也在旁欣然接受,美滋滋的。
我們村在春水鎮是最大的村,但經濟跟別的村沒什麼不一樣,商店有一個,但幾乎沒什麼東西,買個醋,醬油還行,要買別的東西,都得等到每個月的一、四、七,也就是初一、十一、二十一、三十一,初四、十四等等,就是這樣排,這幾個日子,鎮上有一個大型的集市,那時的東西很齊全。俗稱「集」,去買東西,就叫「趕集」。
我是每個集都要趕的,我的菜都要到那裡去賣,再用賣菜的錢買別的東西,或者是書,或者是別的。趕集也是年輕人的節日,大姑娘打扮得花枝招展,去集上展現自身的美麗,小伙子們則去那裡看大姑娘,說不定就能看到一個中意的,回家去找父母,讓人做媒,說不定就能成,很多夫妻就是這麼成的。
趕集確實很熱鬧的,在農村娛樂極不發達的這裡,趕集是最大的消遣,很多人都是不準備買東西的,只是來看個熱鬧,我在那裡賣菜,當然要交地皮稅的,中國的稅源遠流長,皇糧國稅,不交不對,這是老百姓的心裡話,地皮稅也不太貴,兩三塊錢,我一上午能賣三十幾塊錢,每次趕集都是鎮上稅務所的人過來,拿著個小本本,開收據的,很威風。我們賣東西的見著他們只能乖乖的。
我人小,卻一直獨立生活,對生存之道頗精,這也是環境所逼吧,中國有句老話,叫「現官不如現管」,我見這幾個稅務所的人權勢如此之大,就有巴結之心,其實這個稅務所極小,只有三四人,畢竟這裡沒什麼要收稅的,除了趕集,他們只是坐在那裡喝茶聊天而已。
有一天,我去了所長的家,趁他沒在家,送給他老婆一條煙,煙中夾著五百塊錢,在這裡,五百塊錢可不是個小數目,可稱得上是巨款了,他們一年的工資恐怕也就只有這個數吧,在這裡,錢是很實的,一塊錢能買幾斤魚,幾斤肉,可能一家人一個月只能花個十塊錢左右吧。
我這筆錢花得確實不冤,後來我認他當乾爸,他也對我很照顧,一直沒收我的稅,再後來,我辦工廠得到了他極大的幫助,所以說,該花錢的地方就要狠狠的花,絕不能小氣。
很多年後,我已經是赫赫有名的大富翁時,他也是舉足輕重的一方大官,他們一家跟我住在一塊兒,喝酒時,他對我說,他當時被我給震住了。當時做生意的很少,對稅務所的重要性都沒認識到,根本沒收過這麼一大筆錢,雖說是少年魯莽之舉,卻覺得我眼光獨到,有氣魄,雖有缺憾,就是手腕不夠成熟,但總的來說,是個成大事的人,再加上聽說過我的名字,所以開始幫助我。
說實話,我當時確實是狠下心拿出的那筆錢,畢竟我也不是太富裕,但一直認為對這些當官之人,一定先要付出,而且要捨得下本,才能得到更大的收穫。
這條經驗一直被我用到如今。
好了,言歸正傳,我答應了李三子的邀請,把他趕走,把大黃招呼過來,這時是初秋,菜的種類很多,我弄了一筐青椒,一筐西紅柿,用繩子竄起來,讓大黃馱著,領著小狼,向鎮裡進發。
這條路我已走了無數遍了,印象最深刻的當然是那次風雪中撿了個老和尚,每次走這條路,就想起他,現在,那個老傢伙沒死吧?肯定死不了,再活個幾十年也沒什麼問題吧?
但當時為什麼那麼個半死不活的樣子呢,他說是為了考驗我,我當時雖是人小,卻並不蠢,當然不會相信。
路兩邊全是槐樹,初夏時,跟這裡走,槐花的香氣繚繞,很不錯,這些樹有很多年了吧,很高,兩邊的樹在頂上互相接到了一起,將路罩住,我想起了小時候跟我媽的話,我問她,為什麼要種這麼多樹在路邊呢?
她說,是為了怕人走路時不小心走入路兩邊的田裡,不讓牲口進田裡。那時老爸已經在給舅舅家開汽車了,我就說,這對爸爸不好,如果他的剎車失靈,沒有樹的話就沒什麼事,頂多進了田裡,將車塞住了,但有了樹,那可危險了,準得撞樹上。
她聽了,臉色變了一下,狠狠的罵我,說我不想好事,淨說些不吉利的話。
晚上她跟老爸一學這話,老爸哈哈大笑,在媽媽的罵聲中誇我聰明,那時我就明白,不要跟女人說理,她們全是些不講理的人。
後來,村口的路上有幾棵樹被人砍倒了,其實那是我晚上偷偷的吹的,為的是幫老爸一把,萬一出事,他就可以跑出路,進田裡,但可惜沒砍多少,他就用不上了,他死在了那場莫名其妙的地震裡。
至今想來,我的膽子確實挺大的,那樹可算上是老古董了,據李老太爺說,他出生時就已經有了,如果他知道是我砍的那些樹,一定要狠狠的罰我了。村裡的人對它們是視若珍寶,牽馬牽牛走過時,都要將牲口看得緊緊的,怕這些牲畜碰這些樹。
他們說這是老天爺的恩賜,是給他們遮風避雨的,砍他們是要受報應的。我聽了,有些森森然,難到真的有老天?我爸媽的死真的與我砍樹有關?我偏不信那個邪,每次走這條路時,總是讓大黃盡情給我吃它們,看看老天有什麼能耐!
大黃好像能理解我似的,撒著歡的吃,有時還跳起來吃,將我的那些菜顛出來,我也不介意,由著它。所以說,這條路是它的幸福之路。
村裡的人看到這番情景,是敢怒不敢言,一是怕我,二是怕大黃,三是怕小狼。
秋風微涼,吹得乾枯的樹葉唰唰作響,天地間很靜,彷彿只有我跟它們在,今天的路上人很少,路旁有很多玉米地,一塊綠一塊綠的,有些泛黃,是到收穫季節了,幾乎地上都有人在收玉米。我們是慢悠悠的走,大黃挺著大脖子,勾著槐樹的枝,可惜,已經到了初秋,沒什麼葉子吃了,養成的習慣讓它勾著樹枝解悶。小狼低眉順眼的在我身邊走。
我不著急,反正我的菜攤沒人敢動,自從送了那次錢給稅務所長,認了他當乾爸,集市裡賣菜最好的地方就一直是我的,沒人敢占,早晚都是一樣,想想以前,為了佔到一個好的攤位,每逢趕集,都得天不亮爬起來,早早走,晚了就沒有好地方了。現在,唉,一個地下,一個天上呀。
到了集上,也已經是日上三竿,今天的天氣不錯,很爽朗,但集上的人並不多,畢竟正是農忙時節,家家戶戶正忙著秋收。
集是設在一個十字路口,路中央是賣水果的,一條是賣衣服布匹類,一條是賣吃的,一條是賣菜的,頗有條理,可以看出稅務所的人還不是太膿包。這當然是我那英明的乾爸領導有方了。
穿過熙熙攘攘的集中心,向我的攤位走去。果然,我的攤位還是空在那裡,兩旁都排滿了攤子,見我過去,都和我打招呼,我在這裡也小有名氣,大家跟我也比較熟,而且關健時候我能跟稅務所的人說上話,幫幫他們,所以說人緣還是不錯的。
其實這幫傢伙有很多精明之人,是老油條,碰上這樣的人,你可得小心了,還好我比較狡猾,對什麼人用什麼態度,對他們這些老油條就用橫的。農村有句話,叫熊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像我這樣,孤家寡人一個,身懷絕藝,誰也不敢來招惹。再加上我舅現在在整個鎮裡是跺跺腳都能顫三顫的人物,且是李家嫡系,勢力很大,有這麼硬的後台,沒人想找死。
在村裡,真正說得算的是書記,村長只是二把手,什麼事還是書記說得算。
每次農忙時,我總要幫書記家幹活,也算巴結吧,但我叫這是會做人。為人就要識時務,要懂得以小博大,你想想,你只是幫他家幹點活,但你得到的可遠遠不止這些,這些都是些好機會。
趕了一上午的集,收益還不錯,由於我的菜成色好,賣起來很快,而且我的菜比別人的都貴,與別人的不是一個檔次,來買我的菜的都是些衣著講究之人,而且大多是些關係戶,她們買菜一般都到我這裡來買。
這也是我的一點小聰明,要知道,在賣菜這一行裡,最忌的就是你比別人便宜,這是擋別人的財路,所以,一般的,菜市裡,菜的價格沒什麼兩樣,你比別人貴,可以,還歡迎,但如果你比別人便宜,可不行了,這可是行規。
我發現,現在的人已經有很多富了起來,這樣他們便想顯一顯,眩一眩,那當然要吃的比別人好,穿得比別人好,用的比別人好了,這樣,我就順應時勢,我的菜在菜市裡是最貴的,但不敢說是最好的,可惜他們沒這個膽量,怕貴了別人不買,體會不出,這買菜,也是分三六九等的,便宜沒好貨,這條經濟法則在老百姓心裡是根深蒂固的。
我的手腳麻利,三下五除二的將菜賣個精光,數了數,又賺了三十九塊,便向鎮上唯一的一家書店行去。我一直想買一本書,叫紅與黑,是世界名著,講一個農家男人個人奮鬥,卻最終失敗的事,我對他佩服之餘,卻有些不以為然,看來他的手段不夠高明,我想看它,就是想吸取他失敗的教訓,以免重蹈覆轍。
有書萬事足,買了書,我就急不可耐的想讀了。
於是,便騎在大黃身上,開始讀我的書。至於它能不能馱我回家,那是不須考慮的,它可是個精明的牛,能繞著圈子,專找有草的地方走,還能走回家。小狼也跟著他,順路抓抓兔子。
走著走著,我從書海中拔出頭來,看看,也不知道走到了哪裡,站起來,匆忙看一眼,知道是已經回到了春水村的範圍之內了,只是走的是山路,是來到了我家的北面,腳下都是春水村的地了,只需往前走,就到村裡了,看來這個大黃走了不少的彎路。往前走走,到了村裡著名的聚寶盆。
這其實是一個小形的盆地,田都是一梯一梯的,風吹不進來,這裡比別的地方都暖和,因此莊稼熟得晚,長得成實,這裡的一畝地能抵得上別的地方的一畝三分,所以稱這裡是聚寶盆,玉米還是綠油油的,沒到收的時候,我極力四顧,發現沒有人。
咦,不對,半坡上的一塊玉米地裡,幾株玉米在不停的搖晃,有人在呀。是不是有小偷?
我是藝高人膽大,也是沉浸在於連的世界中還沒有完全出來,才會這麼幹蠢事,平時,這樣的事,我是不會去管的,這是狗咬耗子,多管閒事。下了牛,拍拍它,讓它在原地吃草,領著小狼走了下去。
小狼走在前頭,很快來到了那塊地,我低喝一聲:「誰?!」小狼口中也發出唔唔的低吼。
沒動靜,剛才搖動的玉米稈也靜止了下來。
我道:「再不出聲我放狗咬了!誰?出來!」
其實我已經從外面看到了一抹衣角,確定是個女人。
簌簌聲響起,隨著玉米稈的晃動,從裡面走出一個女人,通紅的臉,卻更顯其動人,個子不高,很纖細,但身材極好,大大的奶子,大大的屁股,尤其是腰很細,走起路來,一扭一扭,屁股像要跑出來一樣,再加上楚楚動人的臉蛋,更讓人上火。她是那天晚上在玉米地裡想強姦舅媽的小痞子的媳婦。我嘿嘿一笑,想起了那晚上的事,惡向膽邊生。
那個小痞子叫魏強,這個媳婦的娘家是春水村鄰村朱莊,他們倆就是在集市中相遇,一見鍾情,經媒人一搓合,就成了。
婚後,日子過得也不錯,魏強不走正道,染上了賭博的惡習,所以,他們家很窮,魏強的媳婦漂亮是出名的,很多人在打她的主意,可惜魏強是個狠角色,自從將一個老色鬼打得斷了一條腿以後,就沒人敢起這個歪心了。因此,他對我很不服氣,認為我並不是人們所傳的那麼厲害,別人不敢惹我,他偏要惹惹看,看我能把他怎麼樣,這點心態,我怎能不知。
但是,他既然惹上了我,那麼我就讓他後悔來到了這個世上!他現在恐怕不是個男人了,那麼他的媳婦當然我有義務慰問一下了。想到這裡,下面又硬了起來。我想起看過的一本黃書,是小日本的寫的,講的是如何馴服一個女子,將她變成自己的性奴,心裡一直想有一個那裡的女子,沒想到天賜良機,機會來了!
我對滿面通紅的她道:「你是魏強的媳婦吧?」
她神情一定,點點頭。可能是想到自己丈夫的威名,心中有些底氣了。
我笑笑道:「這是你家的地嗎?我記得可是二旺家的!」
她低下了頭,沒吱聲,我走了進去,將一袋玉米提出來,道:「你是在偷玉米吧?」
她頭低的更低了,低聲道:「沒有,我是先借他家一點兒,秋收了就還!」
我哈哈一笑:「你這話對三歲小孩說,他也不會相信,二旺家與你們素來不合,他會借給你?」我一臉鄙夷,諷刺道。
她不說話了。
我加重語氣:「你這是偷!好好的一個人幹嘛做小偷?如果讓別人知道了,你可就難做人了!」
這話可能擊中了她的要害,她抬起頭來,瓜子臉,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眼睛淚汪汪的,像要哭出來,她一臉哀求,更使她看起來楚楚動人。
我看著她,冷冷的,不一會兒,她低聲抽泣起來,「求你不要告訴別人,我再也不敢了,放過我一回吧!」
我見她已經差不多投降了,溫聲道:「要我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先要懲罰你,做了錯事,就要接受懲罰,你願意接受處罰嗎?」
她這時已經六神無主,道:「只要你不說出去,我願意!」
我運功於眼,深深望了她一眼,只見她一震,忙低下頭,露出雪白的脖頸。
我想,一定是被我雙目射出的精光嚇到了。
「進去吧!」我命令道。
她乖乖的走了進去,要多乖有多乖,我的下面更硬了。
走到她剛才摘玉米的地方,那裡還有一袋玉米,我笑道:「看來,你還準備多偷點呀!」我不無諷刺的道,想進一步摧垮她的自尊。這可是我從書上學來的心理戰術。
她頭又低了下來。
我道:「小時候,你做錯事了,你爸爸一定要打你的屁股吧?今天你也是做錯事了,我也要打你的屁股!」
她抬起頭,秀臉羞紅,滿目哀求,還有一絲羞憤。
「嗯————,怎麼?不行嗎?」我冷下臉來,眼中精光暴閃,當然我看不見自己眼中精光暴閃,只是感覺而已。
她面色變幻不定,看樣子心裡正在苦苦鬥爭,再加一把火,我道:「你不願意我也不強求,看樣子你不誠心認錯呀!」
她終於抵不住,慢慢的趴在那袋玉米上。那袋玉米有半人高,放平了,則有膝蓋高,她趴在那裡,正好將她的屁股支撐住,像一隻狗一樣。
我道:「將褲子脫下來!」
她沒有動彈,是無聲的抗議。我哼一聲,冷冷道:「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我再說一遍,把褲子脫下來!」
她慢慢的解開腰帶,緩緩脫下了褲子,圓翹雪白的屁股露了出來。兩個肉丘下面是一抹黑毛,更是誘人。我的心跳得厲害,下面硬得像要捅破褲襠。
褲子只脫到了膝蓋處,我蹲下來,用手輕輕的摸著像兩半蘋果似的屁股,終於摸到了女人真正的屁股了。那天晚上與舅媽時,只顧得發洩那股慾火,只知道捅捅捅,根本沒有仔細看她的身體,今天,終於能仔細看看女人的身體了。
我看見她的脖子都紅了,輕輕抽泣。
「不許哭,你做了這麼丟臉的事還好意思哭!」說著,狠狠給了她屁股一巴掌。
她果然抑制自己的哭泣。
我很滿意,道:「做錯了事,只要接受懲罰,就不會有人再追究了!」我這是給她一絲希望,以增強她忍辱負重的能力。
「啪啪啪,啪啪啪——」我開始抽打她雪白圓翹的屁股。
她也發出哦哦哦的呻吟聲。剛開始好像是疼,到後來,她的呻吟聲竟有一絲膩意。
「再敢不敢做這樣的事了?說!」我邊抽打著她,邊問道。
「唔,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將頭埋在胳膊下,低低的道。
我停了下來,但下面仍是硬硬的,有越來越硬的趨勢。
我看著仍不停呻吟的她,卻發現,她的褲子已經濕了,從大腿根處流下的水將她的褲子打濕了一塊兒。我掏了一把,送到她面前道:「這是什麼?」她羞得別過頭去。
我見她的屁股已經全變成紅色,紅通通的,不忍再打下去。
手從腰向上摸去,是她結實的奶子,「不——-」她死死按住了我摸到了她奶子上的手。
「嗯——-?」我冷冷道。她這才將手鬆了下來。
她只穿著一件背心與一件褂子,我將它們一擼,讓她從頭上脫了下來,她大概已經死了心,知道反抗也無用,認命的配合我脫下自己的衣服。
兩個圓圓的大白奶子顫悠悠的現了出來,我見到它們,心中慾火更盛,將她翻了過來,這樣,她很不舒服,被袋子咯著腰,羞處被完全打開,很屈辱。
我將她抱起來,放到脫下的衣服上。
我總有這麼一種感覺,只有讓女人心甘情願的與你親嘴,才算得到她的心。
因此,我將她羞紅的臉捧住,狠狠地去親她的小嘴。她的嘴真的很小,看著很饞人,真想吃了它。
狠狠的吸吮著她的小嘴,將舌頭伸進去攪動,樂此不疲。
她身子越來越軟,像沒有骨頭一樣癱在地上。等她的舌頭也伸過來,與我的舌頭纏攪時,我方離開她的嘴,去親她的奶子。她的奶子很結實,不是太大,像桃子般,白裡透紅,水靈靈的,我一邊吸一邊揉,那軟裡帶硬的感覺真是美妙。
最後,我實在壓不下那股慾火,忙脫下自己的褲子,將硬東西往她向裡插,卻發現,很彆扭,怎麼也不插不進去。與舅媽那次是我從她後面,然後一直捅個不停,只知道痛快,後來,我看看從大牛那裡弄來的黃書,發現自己太過簡單,只是一個勁的捅,毫無技巧可言。
現在,我又遇到難題了,越著急越是捅不進去。
「撲——」一聲笑,她見我手忙腳亂的樣子,不禁笑起來。將兩條白白的大腿抬起來,搭在我的腰旁,那個洞出現在面前。我知道,她這一笑,兩人的關係立刻顛倒了過來,我之前的心理優勢化為流水,不是我在玩她了,於是,夾住她的大腿,將硬東西對準那個濕濕的小洞,狠狠的捅了進去。我舒服的吸了口氣,又想起跟舅媽的那次了,感覺都是那麼好,她卻皺起眉頭,有些疼的樣子。
我在那裡停了一會兒,盡量回想從黃書看過來的技巧,卻發覺,太多的花樣了,都不如狠捅過癮,於是將它們置之腦外,盡信書不如無書嘛。
隨著我的捅動,她禁不住發出咦咦呀呀的呻吟,儘管她用手摀住自己的嘴,仍從喉嚨裡發出聲音。她面色越來越紅,紅到了胸脯上,頭不停的左右甩動,想擺脫什麼似的。
終於發出一聲尖叫,將正在狠命捅她的我嚇了一跳,她的那裡不住的緊縮,將我的硬東西包緊,很舒服,又從裡面噴出一股熱水,我知道她是射精了,忙凝神運功,卻發覺跟本不必刻意運功,那股陰涼之氣自然而然的流入我的丹田,駐存在那裡。
心中的慾火消了不少,但仍是很難受,於是繼續捅她。她已經沒有力氣,只能任我捅。最後,她射了五六次,面色有些蒼白,不住求饒,我才停止,但自己還是不大舒服,沒有上次跟舅媽那樣射出來,好在那股火氣被她流過來的陰涼的氣給鎮住了,不再有那種讓我發瘋般的感覺。
她的衣服濕了一大片,也只能穿上去,我一件一件的給無力的她穿,過程自然又摸又咬的。她也沒力氣反抗。最後,我讓她每星期一次,到我那裡,報告思想工作,這一招我是從書記那裡學來的,村裡有什麼人犯了錯誤,必須都得向他定時匯報思想。
她又恢復了才見到我時害羞的樣子,看得我又想捅她了,看看天色,只能做罷,讓她坐在地裡,休息一下,等天黑了再回家。逼著她答應我的要求後,我才走了出去。我想,每星期捅她一次,也不錯了,太多了,會讓人覺察的。等我盡興出來,天已是今晚了,我幹了一個下午了。
我想,小狼可能不知道我在幹什麼,反正現在它嘴裡正叼著一隻兔子。
到了家裡,先是到河邊去打了兩桶水,給自己洗了個澡,然後到床上練功,先把那股陰涼的氣煉化了。
從禪定中醒來,天色已經放暗,太陽早已下山,秋天,太陽老爺子下班早。
我發覺自己的內氣愈加精純,好像女子的陰氣對自己的補益極大,自己這幾年苦修成果,雖覺得突飛猛進,卻並不如這兩次與女子交合來得快,看來,陰陽相合,乃是天之正道呀。
春光輝荒野-3
看了會兒書,李三子就跑了來,來請我去他家。我也痛快的跟他走。
他家住在村子的中心,沿著一條街就能走到,我們村的路還是很不錯的,很好走,一條大街能從東頭走到西頭,這條街是李老太爺所屬的街,被李家的人挖了下水道,所以不濕,別的街可就差點了,沒有下水道,家家流出的廢水都匯在街上,而且街是土的,所以泥濘難行,人們走起來,都得用跳躍式的,從這一塊能下腳的地方跳到下一塊能下腳的地方。
東西大街有三條,南北的街就多了,沒細數,能有十幾條吧,這幾條街將村子分成了許多區域,至今沿用當初建國初期的分法,以生產隊來稱呼,一隊,二隊,三隊,還有一種分法,以片來稱,六七家是一個片,有片長,歐,大家知道片警吧,這個片跟那個片差不多。例如我家,就屬於三隊,也屬於七片。
這時已是上燈的時候,天變得藍了,遠處就看不見了,家家的煙囪上都開始冒煙,空氣中帶著濃濃的煙味,村中這時是最鬧的時間,人們都回家,忙了一整天,孩子放學回來,女人做飯,男人們走出家門,到大街上與人說話閒聊,大街上不時傳來女人喚孩子的聲音,讓他回家做作業或吃飯,男人追著自己的兒子滿街跑,農村父母教育孩子的方式講的是棒下出孝子,不打不成材,孩子犯了錯,父親沒罵兩句就開打,皮一點的孩子就不吃眼前虧,走為上策。
狗這時叫得也特別起勁,我這時想起小狼還跟在我身後呢,看他懶洋洋的樣子,好像對別的狗吠不屑一顧,我想,這時,它如果叫一聲,整個村裡的狗恐怕都要不吱聲了,這種事以前發生過幾回。
這個時候,是我最難受的時候,看著別人家都是熱熱鬧鬧的,而我呢,孤零零一個人,沒人管,好像世上多我一個似的,如果出什麼事,恐怕別人也不知道吧。
這時,我心中就會升起一股莫名的憤恨,好像對周圍的一切都有股敵意,除了小狼、大黃和那五隻小羊,只有他們才是我最好的親人。這種莫名的敵視讓我想方設法,想將所有人踩在腳下。
但過了這個時候,我就會覺得,自己非常自由,無人幹涉,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光棍一條,什麼也不怕,這種生活很美好。
所以說,我這個人是很矛盾的,一時這樣一時那樣,我自己都摸不透自己。
矮矮的泥房,有的沒有外牆,只用荊棘圍起一道牆,還能見到內屋的情景。
這就是街兩旁家家戶戶的樣子。
這裡確實有些窮,人們除了種地沒有什麼別的收入,還好我們隔著鎮裡近,鎮裡的人就是城市人了,吃的是公糧,端的是公家的飯碗,他們捨得花錢,所以我們這些農村的可以從他們身上賺錢,從這點上說,我們還不是最困難的,比我們窮的地方多的是。
李老太爺常說:「知足常樂,比起以前,我們是生活在蜂蜜裡呀。」
一路上,李三子沒什麼話說,他這個人就是憨厚質樸,不會說話,就會一個勁的幹活,在田裡一個人抵得上兩個人,他老婆張翠花家當初很窮,家中有三個孩子,都是女兒,跟本養不活。
他當時已經是十一二歲了,跟我沒有父母時大小差不多吧,可能是對張翠花有些意思,常到她家幫忙幹活,最後自然如願以償了,沒想到他卻是個性無能,而張翠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跟本村一個老光棍勾搭上了。我是氣不過,方幫了李三子一把。
很快,到了他家,他家雖不是很富裕,卻也不愁吃穿,他很能幹的。房子比周圍鄰居都要好,一個女子站在家門口,豐滿的身子,圓圓的臉,不是很漂亮,卻有股嫵媚的味道,我倒覺得那個老光棍還有點本事,竟能把她勾引到床上,我現在已經不是什麼也不懂的愣頭青了,她這個樣子,在床上,一定很有味道的。
看到我們,她招了招手。雖說相隔還遠,我已經能夠看清,她穿著花褂,圍著圍裙,鼓脹脹的胸部,隨著招手抖動不已。屁股由於正面看不清,但我猜測,一定不會小。
李三子冷不丁說道:「王叔,到了!」
我正在看得入神,倒被他嚇一跳,忙提神,點點頭。
女人迎了上來,見著我就熱情的道:「王叔,你來了?!」
這句話在農村是一句問候語,有很多意思蘊含其中,就像碰面時問候「吃飯了」一樣。
我點點頭,對她雖無好感,但不能表現出來,喜怒不形於色,這也是我學得的小手段。
越是對一個人討厭,越要對他客氣,對他熱情,以降低他對你的防範之人,便於自己去對付他。
在她熱情招呼下,我進了她家裡,屋裡收拾的很乾淨,雖說有些簡陋,但也經是不錯的了,屋子不小,炕很大,差不多能睡四五個人,將屋子的面積都佔去了,李三子將我讓到炕上,炕上已經擺上了桌子,我盤膝坐下,呵,炕還是熱乎的,看樣子是為我來而特意燒的炕。
小木桌子不大,這時張翠花已忙著上菜,李三子開酒,是我們這裡的特產,醉八仙,是高度酒,我其實沒大喝過酒,不知道自己的酒量,當然也不怕它。
張翠花仍在炒菜,我們開始喝開了,村裡的男人沒有什麼消遣,對酒也就喜愛,平時能對著一盤花生豆喝幾盅,感覺也不錯。別看李三子平時不大說話,喝酒時話倒是很多,可能是覺著我與他很投機吧,總之,滔滔不絕,與平時判若兩人。
我也放開酒量,結果,最後我喝醉了,在屋裡還不覺得,待我出去方便了一下,被風一吹,竟昏沉沉的,我知道喝高了,但高興,高了也就高了,隨後,我能隱隱約約知道一些,李三子也喝高了,將張翠花罵一頓,還打了她兩巴掌,再往後,我就不記得了,失去知覺。
我醒過來時,發覺自己躺在他家的炕上,抬頭看看月亮,正在當空,看來是深夜。可能我的體質異開常人,所以酒醒的這麼快,但為什麼醉得也那麼快呢?
李三子發出震耳的鼾聲,睡得很香甜,空氣中仍散發著酒精的味道,我們三人都是和衣躺在炕上,李三子睡在中間,我與張翠花睡在兩邊,還好炕很大,我們三個人睡上還很寬敞,我輕輕起來,想去外面方便一下。
拉開門,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見小狼正趴在門口,我有些慚愧,竟把它給忘了,在悠悠的黑夜裡,小狼的眼睛閃著綠油油的的光,不由得讓人以為是一條狼,在時我自己也懷疑,小狼到底是不是狼。見我出來,它起身迎過來,尾巴拚命的搖動,看來親熱不已。
我也感到一絲溫馨,低下身,抱著它,將頭埋在它的長毛裡,它很清潔,時不時到家門前的小河裡洗澡,毛光滑潔淨,在黯淡的夜裡,偶爾折射出亮光。
我的盡情不由傷感起來,想起了已經去了幾年的父母,想起了一些往事,一次晚飯過後,三人坐在院子裡乘涼,我便讓老媽講故事聽,她推脫不過,偏偏不具備講故事的天賦。
半天,才想起一個故事,牛郎與織女的故事,我便開始譏笑,說她水平次,又講了一通她不懂科學的話,將她氣的不行,當場翻臉,將我大罵一頓,連帶老爸也受牽連,罪名是助紂為虐。罵完了便勒令我們睡覺,不讓我們悠閒的乘涼,她可真不講理呀。
現在想想,老媽那蠻橫不講理的樣子真的很親切,如果她現在仍活著,見到我做的這些事,一定會大大的罵我一頓,接著再罵老爸一頓,因為我們「父子倆是一路貨色」,這是她罵我們常用的一句話。想到這裡,我又是溫暖又是心酸,看看靜謐的夜空,聽著空氣中傳來的蛐蛐聲,對老天那股恨意又濃厚起來。
我抱著小狼,坐到了地上,對父母的思念如潮水般湧了出來,心像被什麼揪住了,慢慢縮緊,疼痛難忍,恨不能將眼前的一切摧毀,如果人死了真的能進入另一個世界,那該多好呀。
那樣的話,我仍能見到刁蠻的鄉母親,傻傻的父親了,他們在那裡還是夫妻吧,老媽在那裡還是不停的欺負老爸吧,見到我,他們能認出我是他們那個狡猾的兒子嗎?他們知道我是多麼想他們嗎?
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我真的是太想他們了————正當我放縱自己的情緒,心中湧動著深深的悲傷時,忽然聽到有一絲動靜,一聽,是屋裡有人起來,可能是想出來吧,我忙起身躲到暗處,不想讓自己現在的樣子被別人看見。
門被打開,現出的是那有些嫵媚的張翠花,一點也沒有睡眼朦朧的樣子,反倒精神抖擻,讓我懷疑她是不是睡過覺的。
她輕手輕腳的帶上門,又向屋內看了看,慢慢的出了院子,大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讓我不由火氣上升。
我看她行跡詭秘,想跟過去,但我並不著急,有小狼,除非她知道除去自己的氣味,就不可能脫出我的眼睛。
停了一小會兒,我跟小狼跟了過去。一直向西走,隔了幾戶人家,來到了一座破破的房子跟前,矮矮的院牆,有幾處地方還塌了,從外面都能看到裡面,裡面是一間小泥房,窗戶很小,用紙糊的,與李三子家一比,天壤之別,這是一個老光棍的家,叫李光棍,真名已經沒人去記。
他今年四十多歲了,半輩子打光棍,吃喝嫖賭,無一不沾,有點錢就揮霍乾淨,而且是個懶人,有地也不種,聽說與村裡的幾個寡婦有染,我也聽說過李三子的媳婦與他有一腿,沒想到是真的。
他家裡連一條狗也沒有,在這裡,狗可是不可少之物,家家戶戶有圍牆的很少,有了狗,就不會有早晨起來,發現自己家裡什麼都不見了的事發生,我小心的走到他屋前,這時屋裡已經亮燈,映到窗戶上兩個人重疊的影子。
他家沒用電燈,仍不油燈,倒是頗有古風,我湊到窗前,將手指醮口水,輕輕捅破窗紙,弄出一個小洞,從洞中一看,一片春光。
張翠花與一個中年男子都光著身子,那男子頭髮亂如蓬草,長相萎瑣,很瘦的一張臉,上面幾縷山羊鬍子,正是李光棍,他站在地下,雙肩扛著張翠花的白白的大腿,不停聳動,張翠花像一隻大白羊,仰躺在炕上,兩個大大的奶子隨著李光棍的聳動不停晃動,在有些發暗的油燈下,顯得更白得耀眼。
她則閉著眼,雙頰陀紅,口中咦咦呀呀的呻吟,時不時發出兩聲「使勁,再使勁」,伴著他們下面撞擊時發出的唧唧的聲音,聽得我下面硬了起來。
這個李光棍的東西倒不小,黑黑的,長長的,粗粗的,不遜於我嘛,怪不得那裡寡婦見著他跟屎克郎見著牛糞似的,原來是他的東西很好用。隨著他的東西進進出出,張翠花呻吟忽輕忽重,我又想起了一個詞:如泣如訴。
我大怒,這個女人,看來天性淫蕩,丈夫已經醒了,竟然仍不能斷下與別人野合的念頭,真是替李三子感到悲哀,有妻如此,有何趣味!
我輕狠狠咳嗽了一下,聲音很大,兩人定是聽見了,李光棍忙去將燈吹滅,但絲毫無礙我,我看到他們忙急急的穿衣服,知道他們今晚也就到此為止了,就走了回去,躺到李三子的炕上,等那個女人回來。
很快,她就回來了。黑暗中,我能看到她的眼睛水濛濛的,臉腮粉紅,更顯得嫵媚。
她剛想上炕,我道:「你去哪兒了?」
她一愣,看到我仍躺在那裡,口中有些慌亂,道:「我,我去方便一下,怎麼,王叔,你醒了?」
我冷冷一笑,道:「我在李光棍窗前咳嗽你們聽到了吧?」
聽了這話,她面色蒼白,知道東窗事發,有些顫抖,道:「王,王叔,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我剛才出去一小會兒。」
我火了,起身,衝她就是一個耳光,啪的一聲,很響,但我並不擔心李三子會醒過來,他已經被我灌了迷藥,灌他的時候他嘴裡還一個勁的說喝喝喝呢,現在就是打雷他也醒不了。
當初跟老和尚說,要學點穴之術,讓老和尚取笑一番,說我是看武俠片看多了,世上哪有什麼點穴之術,有穴位,但這些地方只是經脈中比較集中的地方,說能把人點死倒不假,可是想點昏,或點成不能動彈,卻是不大現實,各人體質不同,能承受的力量自然不相同,然後是什麼勁力的掌握等等,不知所云,我也不再聽,只是知道點穴術他不會,至於到底有沒有,值得考慮。
其實迷藥就是安眠藥,這東西在這裡很少見,農村人沒有失眠這個病,睡不著覺?那好,起來幹活,累了就睡著了,都是覺不夠睡的,還沒大聽說過誰睡不著覺呢。這瓶安眠藥是我在乾爸他家要的,他可是有失眠症。
打完一耳光,我低聲道:「你這個女人,看來,生來就是個淫婦,不被別人幹就不舒服!」
將她按倒在炕上,讓她趴著,騎到她身上。她不甘被欺,不停的掙扎,但在我面前,無異於一隻螞蟻在大象腳下掙扎,我定定的將她壓住,使之無法動彈,一隻手按住她的頭,另一隻手將她的腰帶解開,將手伸了進去,毫不猶豫,手指捅進了她的陰道裡,還是濕濕的,她不停扭動的身子一僵,接著鬆了下來,就像洩了氣的皮球,軟了下來。
我將那隻手穿過褂子伸進了她懷裡,放在豐滿堅挺的奶子上,不停的揉捏,軟中帶硬,滑嫩爽快的感覺從手中傳來,我更另用力去揉她,想將她揉得粉碎。
下面的手在她的穴裡抽動,裡面漸漸出水,越來越多,那裡柔軟的肉道對我有種莫名的吸引力,沒有猶豫,褪下褲子,將自己的東西插了進去。
沒想到她的穴竟如此緊,讓我更加衝動,不顧一切的抽動起來,但這樣並不能盡情動作,於是讓她跪著,像狗一樣從身後衝擊,我時而摸那白花花的奶子,時而拍打肥大的大屁股,心中快意莫名,人生得意如此,夫復何求!
窗外不時傳來兩聲狗叫,樹上的喜鵲飛起幾隻,可能被什麼驚動,顯得村裡更加安靜,我卻在這裡,在朋友的家裡,在他炕上,在他身邊,在強姦著他的老婆,我在想,我是不是有點壞呀。
她已經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只是本能的將屁股前後聳動,迎合我的衝擊,兩眼朦朧,雙腮緋紅,一幅騷樣,我見了,心中不由來氣,本是想懲罰她,現在看來,並沒有這種效果,於是狠狠的朝她聳動的大白屁股打去,「啪」的一聲,很響,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像含著水的雙眼嗔怪的瞅了我一眼,我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另一瓣屁股上,道:「你這個淫婦,今天我要好好治治你!」
可能見到我眼中的凶光,她不敢吱聲,於是,雨點般的巴掌不停的打到她肥白的大屁股上,一道道的紅掌印現了出來,於她雪白膚色相映,有種說不出的嬌媚,她開始呼痛的聲音也變了,由呼聲變成了呻吟聲,水更多了,好像這能讓她有快感,小穴變得更緊了,真是舒服極了。
我更加興奮了,狠狠的打著她的屁股,狠狠的捅她,最後用手指去摸她的屁眼,她馬上清醒了,羞得臉緋紅,道:「不要,那裡髒。」
我笑道:「你這裡沒被人弄過吧?」
她搖搖頭,滿臉羞紅,有些難為情。
我趁她不備,將一根手指捅了進去。「嗷」她弓起身子,僵硬起來,肥白的屁股使勁翹起,手指被緊緊夾住了,不能動彈,下面也緊縮,差點讓我出來,看來我有些輕敵,沒想到這個騷貨這麼騷,霍,真緊呀,她回過頭來,滿面哀求,可憐兮兮的看著我,道:「不要弄那裡。」
我笑道:「你會舒服的,別用力,放鬆下來,越用力會越疼。」她見我堅定的眼神,知道擰不過我只好屈服,轉過頭去,認命般配合我,將屁眼鬆了下來。
我的東西在她穴裡仍不停抽動,她漸漸又迷失在那快感裡,忘了屁眼的疼。
我趁機逼供,道:「你這個騷貨跟幾個人操過?」
她嗚嗚呻吟,不做聲,我狠狠打了她屁股一下,道:「快說!」
「一個,只有一個————」聲音帶著哭腔。
「就跟李光棍一個傢伙?」我一楞,道。
她點頭,「嗷,不要停,我全說!」她對我停下來的舉動反應很大。
我於是吸收民意,加大動作,甚至運起了歡喜法的一式,兩根食指點著她的奶頭,輕輕一股內息送去,送至她下面,與我從陰莖送出的內息相匯,一陰一陽相撞,產生輕微的爆炸,分成千萬道細小的氣,衝向她身體各個穴道,會讓她產生如潮般的快感。
果然,她發出一聲尖叫,身體繃緊,穴不停的收縮,從裡面噴出一股熱水,澆在我的那根東西上,舒服之極,我沒放過她,手去揉捏那肥白的屁股,她的屁股真是不錯,渾圓緊繃,肥肥白白,像一個麵團似的,我像揉面一樣去揉它,肉感很好,下面仍不停的操她,直到她面色蒼白,氣若游絲,才罷了。
可惜,沒問出來什麼東西,但我想,這次夠她受的了,幾天不能再做了,如果李三子強迫她做,她一定要受罪了,呵呵,這正是我的本意,這種蕩婦,就得好好治治。
待走出來,已是四更天了,正是天色最黑時,空氣中偶爾傳來一兩聲狗叫,我想,現在恐怕不只是我在做那事吧,不少家兩口子也在做吧。
我剛發洩完,渾身舒暢,感覺風輕雲淡,天氣如此之好,涼涼的空氣將我圍繞,隱隱的,與我臍輪內的陰涼之氣相吸引,遙相呼應。
我心中一動,曾聽那老和尚說過,我的功夫如此修練到一定的境界,能吞吐日月之精華,化為先天之元氣,能增智慧延性命,說這是藏密的無上大法,因與我有緣法,且夙有慧根,方得以被傳,至於名字嘛,他嘟嘟囔囔一大串,我也沒記,記那玩意兒幹嘛,沒用!
我急忙回家,坐到炕上運功,我知道這也許是個機會,能將自己的氣功修練到另一個境界,現在,我突破一個層次越來越困難,沒有原來一日千里的突飛猛進,而是像泉眼裡的水,雖不停積累,卻一直保持水位。
這種停滯不前,簡直是一種極大的折磨,是對意志的考驗,雖說不進步也沒什麼不好的,還身輕體健,反應超人,但我受父母的死的影響,並不滿足於能強身健體,延年益壽了,而追求一種超人的力量,能扭轉乾坤的力量,使自己的命運不受上天的擺佈,這才是我這些年勤練不輟的動力。
果然,我進入了一個新的境界,體內的陰涼之氣緩緩在臍輪處旋轉,天上的月光像有了溫度一般,涼涼的,從天門如一根針一般向臍輪處行進,加入了旋轉的渦流中,旋轉的氣流逐漸凝實、厚重,轉得越來越快,也越來越大,以內臍為圓心,向外擴大,最後形成一個氣盤,將我罩住,涼氣遍佈全身,像要滲透到骨頭裡去,又好像在清潔我的身體,將一些東西捲了出去,身體好像透明起來。
我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內臟了,看到一骨氣流在身體裡流轉,感覺很神奇,我練這種功夫很容易出現幻覺,有時能看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圖像,我抱定見怪不怪的態度,才走到了今天這一步,這就是心魔,唯有破了心魔,自己的修為才能精進。
我內心努力把持住自己,不想不顧,只是將自己溶入這片陰涼中,享受著那股清爽,不知不覺,入定了。
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我感覺出自己與平時不大一樣,到底是哪裡不一定,卻說不出來,是五官更靈敏了?是體質更優異了?還是內氣更充足了?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是,我大奇,看來,昨晚的入定有不少玄機呀,難道真的是吸收日月之精華?
我忙又坐了回炕上,用內視法看了看,嗯,內息的濃度增加,由淡淡的氣變成了一股銀白色的氣,運行速度比原來增加兩倍不止,內臟全都被這些紫氣包圍著,僅此而已。
小狼從它的房間裡跑了出來,它一直住在我父母原來的屋子,那裡給它按了一個小房子。見到我,猛的撲到我懷裡,大舌頭舔我的臉,我只能左右躲著,用手撐住它的頭,不讓它的舌頭跟我的臉接觸,但它非要舔到我的臉,於是我們兩個鬧開了,這個時候,是我最開心的時候,沒有孤獨,沒有寂寞,心中充滿了溫情,這個時候,我才感受到了一絲溫暖。
我恨我的舅舅,儘管知道他這是為了我好,卻仍恨他,從小沒有人關懷,沒有人陪伴,夜晚,只能一個人,孤獨的時候,只能與小狼抱在一起,彼此偎依入睡,這種淒苦冰冷的日子他知道嗎?他自以為一片好心,卻不知道,小小的我是那麼需要關懷與愛。
好在,我現在已經習慣了,反而覺得逍遙自在,無拘無束。想下地幹活時就去幹活,想偷懶時就偷懶,想練功時就練功,沒有人幹涉,沒有人約束。今天,我想下地幹活了,我的玉米已經熟了,該收了。
我有兩畝地,是村裡分的,父母死後,原來的地被收了回去,在是否給我地的問題上,還頗有一些討論,一者說我太小,自己根本不能種,分了就荒了,浪費。
另一者說,只要是村裡人,就應有地,自己不能種,可以讓別人幫著種嘛,親戚朋友幫著點,少分點也不難種,最後,可能是舅舅一錘定音,還是分給我了兩畝地,這是公正的大小,我將自己家前後的地一開荒,足有四五畝。我分出兩塊,一塊是玉米與小麥輪著種,另一塊種花生,自己吃得足夠了。
地是與舅舅家相鄰的,也好有個照應,小時候,舅媽總是幫我幹活,越來越大,自己的力氣增加了,就反過來,是我幫著舅母幹活,舅舅是不幹這些活的,他忙著自己的公司呢。
我到院裡的柴房,裡面是一些農具,拿幾條袋子,還有一把鐮,順便將玉米稈砍完,把牛車推出來,是大黃拉的車。車很大,在村裡是最大的,反正大黃的力氣大,拉個車是小菜一碟,就是耕一上午的地,仍是粗氣不喘一口,它幹什麼都是游刃有餘的樣子,沒見過累得不行的情形,可能是我給它按摩的功效吧。我對自己練的功夫越來越有信心了。
給它套上車,將幹活用的家什扔到車上,帶著那四隻羊與小狼向田裡進發。
我的田在門前的南山上。南山在門前河的對岸,山不高,也不陡,但那裡的地不肥,沒有北面那個聚寶盆的地好,好在地形好,方便,可以直接將馬車、牛車進到地裡,拉下山,聚寶盆那裡太陡,沒法用牲口拉,這難道就是事無完美?
這條路雖說坑坑窪窪的,卻不難走,只要不走得太快,就無大礙,我坐在車上,車前是小狼,走在大黃的前面,四隻小羊走在車後,不時啃兩口路邊的草,然後又手忙腳亂的跟上,這四隻小羊有兩隻今年就能出奶了,那時,我就可以盡情的喝羊奶了,然後再給舅媽點,羊奶是很有營養的,很多的書上都極力宣傳這一點。
可能天不早了,路上的人很少,路旁田裡的人卻很多,個個正忙著收玉米,偶爾抬頭跟我打招呼。我熱情的應著,主動跟別人招呼,這點是很重要的,莊稼人沒什麼心計,直爽,但很重面子,你如果給了他們面子,他們就會有用百倍的東西來回報你,如果你落了他的面子,那仇可就結定了,這會伺機報復,給你更大的難堪甚至破壞。
我雖在村裡誰也不怕,卻知道輕重,對老實人,我是敬重有加,但對那些小痞子,則是橫眉冷目,再加上對他們具有威懾力,很容易就博得了「好小伙子」的名聲。
在農村,名聲有異乎尋常的重要,根正苗紅,這種思想是根深蒂固,家裡的孩子成親,首先對方會打聽這個人在村裡的名聲怎麼樣,就是所謂的「根」怎麼樣,如果有個好根,那就很容易了,但沒有好根,對方就會慎重考慮了,有其父必有其子,這句話在農村是一個真理。
其實這樸素的思想裡有著絕對的真理性,你想,每家的孩子很少能去上完小學,都是上兩年,識點字了,能寫出自己的名字這與父母的名字了,以免將來認錯墳墓,也就行了,孩子的教育幾乎全是父母的,言傳身教的作用是最大的,孩子必然跟著父母學了。所以,這個「根」是極重要的,這個根的名在表現就是名聲了。
一路招呼下,我來到了我的田裡。
我的田是長方的,看上去還不大熟,綠油油的,還沒染黃,縱橫排列的玉米稈被玉米棒子壓得有些彎曲,微風輕拂,長纓微落,看看旁邊的舅舅家的地,卻是已經大半黃,正是當熟時,一個窈窕的身影正在發黃的玉米叢中瓣玉米,正是舅媽。
我不知自己該怎麼辦,是過去還是裝作沒看見?
猶豫了一下,下定決心,走了過去。
春光輝荒野-4
舅舅家只有她一個能下地幹活,舅舅是忙著做生意,堂姐在鎮裡上學,姥姥與姥爺當然不能幹活了。這一些地還真夠她受的,還好,這兩三年,我能幫著她幹些,才使她的負擔輕些。但我已經聽到舅舅的一些風言風語,說他在外面有女人,村裡學了一個新詞:「小蜜」,說他有小蜜。
所謂空穴來風,不能無依,肯定他幹過什麼事,才能傳出如此緋聞,想想美麗的舅媽,不由氣憤不平。
我向舅媽走過去,她正忙著掰玉米,沒有覺察,我招呼一聲,她才嚇一跳般轉過身來。見到是我,面色冷了下來,我叫了聲舅媽,她也不答應,低下頭,手腳麻利的掰玉米。下手挺狠,弄得玉米棒落得滿地,有不好掰的,索性將玉米強行掙了下來,玉米稈被無情的折斷。舅媽很嫻淑,即使生氣,也不會像別的女人那樣潑辣的罵人,怎麼說呢,嗯,就是很有修養,很有氣質。
我知道她是在生氣,她脾氣很好,不輕易發怒,但一發起怒來,無人可當,所以舅舅隱隱有些怕舅媽。平時,見著我,她都是將我摟住,親我幾下,帶著肉香的身子緊挨著我。
舅媽只有堂姐一個孩子,在農村,這是很罕見的,沒有男孩,就意味著斷了香火,是大不孝,對不起列祖列宗,常有一家幾個女兒,一個兒子的情況,計劃生育的政策也無法斷絕這種思想,拼著被罰得傾家蕩產,也要生個兒子。好在舅舅是讀過幾天書的,思想還有些開明,因舅媽身子弱,不能再生了,就這樣了。
為此,舅媽總覺得自己對不起舅舅,不能為老李家留條根,是為一大遺憾,就把我當成了自己的兒子一般,比對堂姐還要寵我,總要偷偷摸摸的背著舅舅幫我做飯,給我好東西吃,舅舅不在家,就跑到我的家,陪著我,摟著我睡覺,她就是我在那段淒苦的日子裡唯一的熱源,只有她,才能溫暖我的心。
「舅媽,對不起,那天晚上,我實在是太衝動了,控制不了自己,才做出那禽獸不如的事,我真的挺後悔的,您就原諒我吧!」我面色沉痛,亦步亦趨的在她旁邊,邊幫著她幹,邊口中求饒。
她仍是黑著臉,不發一聲,只是手更使勁地擰玉米棒,行過處,一片倒倒歪歪,如大黃進來走過一般。
看來她確實非常生氣,平時我淘氣,惹她生氣,只要我裝著可憐的樣子,認個錯,她也就消氣了,但我這次做得的確太過份,真把她惹怒了。
「舅媽————」我聲音拖的很長,上前拉她的手,祭出撒嬌大法,這一招百試百中,是必殺技,只可惜這次失效了。呵呵,想想也是,我都這麼大了,這一招的威力大大削弱,如果別人看了,定會渾身起疙瘩。
「啪」,她將我的手打掉,仍是不理我。我終於明白,這次,她是真的很生氣了。於是我不再跟她搭話,只是默默的跟在她身後,幫她幹活。有時候,不能只用口來說,行動的效果遠比用口說好上百倍。
就這樣,我們彼此沉默,幹著自己的活。我知道不能操之過急,只能讓她慢慢消氣。也就沒那麼急於說話,只是幹活。這招叫欲速則不達,也叫欲擒故縱。
很沉悶的,到了晌午,由於我下了力氣,速度很快,已經將她家兩畝地的玉米都收完了,玉米稈也被我用鐮放倒,只等叫大黃拉回家了。
這時候,日頭已經到了正中,雖說是夏天,仍是余烈猶在,很熱,舅媽穿的褂子顏色是素潔的,而且很薄,在玉米地裡是很悶人的,而且玉米稈的葉子總在你不想它在的地方存在,讓人著惱,我呢,因為體質不同,雖說覺得有些悶熱,卻不至於出汗,但她就不行了,很快就出汗了,到現在,已經是汗流浹背,衣服都要濕透了,我既有些心疼,又有些心動。
汗水將她的褂子粘到了身上,現出她瘦弱而誘人的身子,肩膀很窄,背脊成一道優美的弧線,看得我下面都硬了,這可能就是所謂的性感吧。
她的胸脯很大,奶子的大小軟硬我更是瞭如指掌,想到我曾摸過的奶子,心中更是衝動。腰細細的,在這裡很難見到這麼細的腰,村裡婦女的腰大都很粗,可能是在田裡勞動的關係吧,沒有像她這樣細的。這樣細的腰使她本來不大的屁股顯得很大,一走動起來,扭著腰肢,屁股滾動,風情無限,這一切都讓我心中的火騰騰的燒個不停。
可能是她看到我看她身子熱辣辣的眼神,臉有些發紅,使她本來白皙的臉上增加了一種嫵媚妖艷。這還是我以前端莊嫻淑的舅媽嗎?怎麼像個小姑娘似的,那種羞澀是妙齡女子特有的,動人而誘人,我甚至能看到她脖子到胸脯的那抹羞紅,真想扒開她的褂子,看看她的奶子是不是也紅了。
我將大黃帶過來,小狼也跟著跑過來,見到舅媽,搖頭擺尾的往她身上蹭,它對別人都是一副凶惡的樣子,唯獨對舅媽好的不得了,每次都是親熱的很,舅媽對它的靈性也很喜愛,每次舅舅在家請客,剩下的飯菜都要拿過來,給它吃,小狼也很領情,別人的東西,它看都不看一眼,更別說吃了,對舅媽給的東西,它很放心,猛吃不已。
跟小狼親熱了一陣,舅媽的臉色有些輕了,由烏雲密佈轉到了多雲。在我的堅持下,她在旁歇著,我來裝車。
兩畝地的玉米一車是根本不可能裝得下的,只能裝多少是多少,用玉米稈在車兩旁擋著,往車上裝玉米。
我本來不出汗,也不累,但是,這個時候,要裝可憐的,千萬不能裝英雄,於是,我運功,逼著自己出汗,還裝出一幅氣喘吁吁的樣子。
不愧是疼我的舅媽,終於看不下去了,道:「小舒,歇會兒,又沒人逼著你幹!」雖說語氣有些硬,內容卻是不同。
我忙氣喘吁吁的道:「舅媽,我……我不累,沒事,再…再過一會兒就……好了。」說著,又急急的幹起來,比開始時還賣力。
忽然看到舅媽的臉又紅了起來,我有些莫名其妙,難道我說什麼不該說的話了?
我的下面一直硬著,支起了帳篷,這可無法瞞得了人,她離我這麼近,定是看得清清楚楚了。
我看到她的眼不時向我那裡偷偷看一下,裝做不在意的樣子,這使我的下面更硬了。
很快,我將車裝好了,開始回家。我們分坐在車的兩邊,她也不大說話,只是撫摸著大黃,弄得大黃拉車時眼睛都睜不開了,看得我有些嫉妒它了,我忽然覺得,如果就一直這樣,她靜靜的呆在我的身邊,那將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或許,這正是我心底一直駐存的念頭。如果有一天,她與我在一起,在我的家裡,像母親或者像媳婦一樣對我,就我們兩個人,不再分開,她給我做飯,幫我洗澡,幫我暖被窩,睡覺時,我能摸著她的奶子,摟著她,香甜入睡,那將是怎樣的美妙!
我正想入非非,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忙收起心神,才知道竟有一輛馬車從坡上奔來,這條路不寬,只能通過一輛車,無法並肩走兩輛車,只能依次走,用通俗的話說就是它是條單行道,這輛馬車速度很快,等我發覺時,已經離我們不遠了。
我發現車上已經沒有人,定是一條受了驚的馬,這樣的馬很可怕,它已經瘋了,見人踢人,根本無法控制,只能跟在它身後,等它跑累了,再抓住,如果想強行抓住,很難。
這時候,我顧不得想別的,一把將舅媽拖過來,她已經嚇得不能動彈,任由我將她摟住。我也顧不上享受她嬌小幽香的身子,只是狠狠盯著那輛馬車,口中招呼大黃向路邊的田裡走,還好,大黃很聽話,很快走進了路邊的田裡,但是,有些事,你避是避不了的,那馬竟鬼迷心竅,朝我衝來,有深仇大恨一般,我能看到它發紅的眼睛,露出瘋狂的光芒。
我的一股蠻氣衝上來,上午被舅媽冷臉相待的怨氣發作了,恨恨的想:「好個畜生,竟敢來惹你大爺,看看我治不治的了你!」至於對馬稱大爺,那自己也變成了畜生,卻也顧不得考慮。
忙把舅媽放到車上,大聲道:「抓住車,不要下來!」
我則下了車,對舅媽的招呼置之不理,心下暗暗運氣,等那馬車過來,轉眼間,它到了我的跟前,狠狠瞪著眼,在它撞向我的一瞬間,我閃開了,隨即,在它側腹上用力的打了一拳,但沒躲過馬車,被馬車蹭了一下,跌倒在地。
只聽一聲尖叫:「小舒——-!不要——-」
是舅媽的聲音。我從馬車經過帶起的塵土中看到她跌跌撞撞的跑下車,衝了過來,比剛才的驚馬毫不遜色。
她衝過來,一把摟住我,急急問道:「小舒,要不要緊,撞沒撞壞?撞哪兒了?」
她的話有些語無倫次,滿面焦急,有些想哭的樣子,我心中有股暖流升起,眼睛有些發澀,不自然的笑道:「舅媽,我沒事,只是讓車蹭一下。」
她見我說話好好的,猛的摟住我,將我的頭抱在懷裡,緊緊的,要捂得我喘不過氣來,我的頭被她柔軟的奶子包住,柔軟芬芳,我能聽到她的心跳得很快,崩崩的。
我終於喘不過氣來了,忙掙扎了一下,她這才把我放開,我看到她的臉上佈滿了淚水,她將我放開,用拳頭朝我的背狠狠的捶,邊捶邊道:「你這壞小子,就會逞能,就會逞能,再叫你逞能,再叫你逞能,你不知道這樣是做死嗎?說!再敢不敢了?」眼睛睜得大大的,面色蒼白,嘴唇還有些哆嗦。
我知道她被我嚇得不輕,雖被她打,心下更溫暖,恍如回到了過去。
從小我就很淘氣,沒了父母,更是變本加厲,舅媽對我很好,但也很嚴厲,有時,我淘氣了,她會罵我,也會打我,我知道她是為我好,也不反抗,她會邊打我邊流眼淚,好像是被我給氣的,我心裡倒過意不去。她打我時,我就用打是親罵是愛來說服自己,我的心裡不僅沒氣,反而感覺很快活,感到還有人管我,我不是沒人理會的孩子。
今天,她又打了我,看樣子她確實怕得不輕,這兩年,她已經很少打我了,一者是我長大了,她能跟我說道理了,再者,我也沒小時候那麼淘氣了。
她的眼淚又流下來了,這時候的她,骨子裡透出一種我想抱在懷裡小心呵護的東西,我恨不能將她永遠抱在懷裡不放開。於是,我緊緊抱住了她,道:「舅媽,我再也不敢了。」
她的激動有些平息,歎了口氣,道:「唉,我這是上輩子欠了你的,讓你這輩子來折磨我。」
我不言語,只是抱著她,感覺她嬌小而豐腴的身子散發的香氣,已經軟下來的東西又硬了起來。我越抱越緊,想把她揉碎一樣,她也沒有掙扎,可能還沒從剛才的驚嚇中醒過來。
我忽然重心不穩,我們兩人一起倒在了田裡,她開始掙扎,我只好放開。
她忙亂的起身,倉促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面色紅紅的,道:「快起來,你看,那匹馬怎麼倒在那裡?」
我這才發現,前面不遠處,有兩個人正蹲在發瘋的馬車旁,那匹馬已經倒在地上,口角出血。
我知道這匹馬已經完了,馬是不能躺下的,一躺下,就意味著不正常,即使睡覺時它也是站著的,頂多在地上打兩個滾。
我走上去,看著它,這時,它的眼睛已經沒有了剛才那股瘋狂的光芒,只是哀哀的望著它的主人,蹲在旁邊的主人是魏世昌,他是一個老實人,在村裡也是個令人尊敬的人,因為他的手很巧,什麼都會做,種莊稼更是一把好手,在村裡輩份很高。他對馬的愛護是出了名的,這時,見到馬那可憐的神情,真是傷心欲絕。口中喃喃自語:「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
我看著他那張滿是皺紋的臉,有些心軟。
我問道:「大伯,這馬怎麼了?」
他轉頭,望向我,苦笑道:「也不知道怎麼了,剛才想拉點玉米,它就忽然發狂了,現在就這樣了,這到底是怎麼了!」
我道:「是不是受驚了?或者吃了什麼?」
他沒心思跟我說話,只是搖了搖頭,盯著那躺著的馬,眼淚都快流下來了,唉,他這樣歷經風霜的人很難流眼淚的,我心下有些歉疚,不應該傷了這匹馬,如果知道它是魏大伯的馬,我是無論如何不會去打它的。我對魏大伯心裡一直感激,他平時沒少幫我,記得我剛失去父母時,有個光棍在路上欺負我,他看不過眼,將那個光棍罵了一頓。這一點一滴,我都記在心裡。
我走到馬旁,蹲下來,用手摸摸它被我打一拳的地方,卻已經陷了下去,那是肋骨的地方,很可能是我將它的肋骨打斷了,它疼得不敢動彈。
我這些年一直練氣功,對拳腳雖不熟悉,內功卻已經不淺,已經能夠內氣外發,運足功力,能凌空打物,可將半米遠處的石頭擊的粉碎,為李三子治病只是試驗,已經有些經驗,現在看到魏大伯這麼傷心,當然要把死馬當活馬醫了。
我運氣於掌,去探測它的傷,還好,真的是斷了兩根肋骨,扎入肚子裡,我用內氣吸住那兩根肋骨,輕輕的,一點一點的將它們歸位,另一隻手給它輸氣,使它感覺熱熱的,感覺不到疼。我費了好大的勁,因為不敢太快,要一絲一絲的移動,這樣很費力的,要不停的輸出內氣,良久才弄好。
周圍的人這時已經很多了,都過來看看,對魏大伯進行口頭安慰,或者發表一番議論,他們已經注意到了我的動作,看著我閉著眼,雙手按在馬肚子上,卻面色逐漸變得蒼白,有些好奇,我睜開眼時,已經是滿頭大汗,面色也不能好看了,我剛想說話,那馬卻已經開始動彈了,甩了甩頭,蹬蹬腿,竟站了起來。
周圍的人都驚奇的叫起來,要知道,馬在這裡,如果躺下了,就意味著它將要死了,因為沒有藥,也沒有獸醫,只能等死。這農村,馬可是一個必不可少的重要成員,失去了它,所有的農活幾乎都要停滯。
魏大伯驚喜欲狂,剛才難過忍住的淚水這時終於落了下來。
那馬好像也知道自己是死裡逃生,親熱的用嘴拱魏大伯。魏大伯歡喜的跟個孩子似的。周圍的人只是不停的驚歎,感到很驚奇,圍著魏大伯打聽怎麼回事,我忙提醒道:「大伯,不能讓馬動得太大,它的肋骨斷了,我剛才給接上了,回家用木頭把它架住,要好生調養幾天。」
魏大伯笑得眼睛都瞇了,只會連聲道:「好,好,好。」
我感覺筋疲力竭,渾身像要散架了一般,知道是運功過度,需要馬上運功恢復,忙擺脫人群,上了大黃的車,向山下行。
舅媽也跟了上來,坐到了車旁。
我這時的慾火早不知跑到哪去了,精神疲倦,恨不能馬上躺在炕上睡一覺。
我的精神越來越不濟,最後,竟有些想昏迷,好在我用意志克服這股睡意。顧不得別人,下了車,找了個玉米地,趺坐運功。
後來,成為我秘密妻子之一的舅媽說,只見我搖搖擺擺的找個玉米地,像如來佛祖一樣坐下,然後兩手不停的做著不同的手型,很奇怪,也很好看,看著我閉目坐著,竟用幾分莊嚴肅穆,令她不敢動彈。
我其實是在運功,是動功,我習得的氣功,有兩種,一種是靜功,一種是動功,靜功是靜止的功法,是結個手印,趺坐禪定,動功並不是運功中行的功,也是趺坐,但不禪定,講求的是動中求靜,要不停的結手印,通過手印這種奇異的形式,來吸收天地間的能量,化為己用,手印就像契合天地間某種能量的形式,可以迅速的將能量吸收入體內。
當然動功很難,要求你必須將數百上千種手印熟爛於胸,能隨心所欲、毫無滯礙的使出,哪怕有一點猶豫,也是不成,甚至很危險。
好在我這幾年心無雜念,一心苦練,方能勉強使用這種功法。
果然玄妙,我感覺自天門一股熾熱的氣流進入,注入了臍輪,隨著不同的結印,從不同的輪脈流入,歸於臍輪,渾身暖洋洋的,氣息已經充滿了全身。我收功起身,感覺精神抖擻,更勝從前,睜眼看,卻見舅媽正睜著秀氣的眼定定的看著我,讓我極不習慣,道:「舅媽?」
她醒過神來,臉紅了一下,忙道:「嗯,你好了?」
我道:「沒事了,剛才只是有點累,現在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那好吧,走吧。」她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我知道她是好奇,但拉不下臉來問。也想憋憋她,就裝作沒看到,上車回家。
我坐在車上,卻覺得自己的精神有些過於亢奮,看著她纖細的身體,下面硬得不行。也沒在意,可能是自己的慾念抬頭吧。
來到了舅舅家。舅舅現在是村裡最富之人,房子也是最好的,青石瓦房,氣派的門樓,大鐵門,給人一種壓迫感,這幾年,我沒事不想來他家,一者是不想見到舅舅,再者,覺得他家的門檻太高,有些盛氣凌人的味道。
將車停在門前,開始卸車,他家的院子很大,放這些玉米很充裕。這時候,從院裡出來兩個老人,有些發胖,精神很好,這正是我的姥姥姥爺,村裡別的老人都是精瘦,他們呢,卻有些發胖,可謂是舅舅孝順的功勞,他二老在人前也是抬頭挺胸,腰板挺直,自豪啊!
我對他們沒什麼特別的好感,因為我在最需要他們時,卻沒見到他們的人,或許是我有點記仇?
他們倒是很熱情,見到我,高興的跟什麼似的,拉著我問長問短,還往我懷裡裝東西,糖,水果,他們懷裡拿著這些東西,是給村裡的孩子們的,這可是稀罕物,家家戶戶勉強能吃飽,哪有錢給這些孩子們買零食吃,再說,說是想買,也買不大到,只能趕集時買。
我雖說跟他們不太親,也被他們的熱情感染,笑著對他們。再說我媽跟姥姥長得極像,不看姥姥的面子也要給老媽面子。
過了一會兒,才開始幹活。他們老兩口出去,說是到河邊柳樹下乘涼聊天,中午就不回來吃飯了。
卸完車,進了舅舅家。
他家很敞亮,一連三間房子,中間是客廳,還有一套沙發,是個稀奇之物,在村裡是獨一無二的,坐上去軟軟的,極舒服。東間是舅舅舅媽住的,西間是姥爺倆住。大大的炕,一套組合傢具,整潔而富麗。
我當然要賴在她家吃午飯了,舅媽的手藝可是極棒的,做的飯我百吃不厭,況且我還是別有用心呢。
於是我坐在客廳看電視,這東西我也很少見,小時候常來看,越大越不過來了,有兩三年沒看電視了吧。裡面演的是三國演義,正是煮酒論英雄一出。
但我看著看著,感覺身體越來越熱,下面硬得厲害,又沒見到舅媽,這很不正常。我顧不得看電視,坐下來凝神一察,心中一片冰冷,我的功夫出毛病了。
我今天將內息透支,如果能用靜功,定能使自己的修為更進一層,雖然要用很長的時間,如果用動功,也沒什麼,見效快,可是,我錯就錯在竟在正午時分運功,這時,天地之間的能量是最亢陽的。如果在平時,也沒什麼,可以迅速同化它們,我竟選擇在內息透支情況下,來吸收這股亢陽能量,體內沒有內息來同化它們,就有了我現在這樣的情況,陽火燒身。
一陣比一陣強烈的熱氣將我圍繞,我忙跑到舅媽的炕上,趺坐運功,可惜,心境紛亂,無法完全禪定,而動功又是飲鴆止渴。
熱,熱,我熱得要不行了,忙跑出來,到院子裡水井旁,用盆從水缸舀出一盆水澆到了自己的頭上,一瞬間的冰涼讓我清醒不少,但馬上那股熱氣又來了,竟不受我的控制,亂竄開了,我心灰意懶,知道自己是到了練功人最怕的一步,走火入魔。只能不停的澆水,一會兒,一缸水已經被我用完了,卻有越來越熱的趨勢。
這時,舅媽圍著圍裙,從房裡走出來,一臉擔心,抓住我拿著盆子的手道:「小舒,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我卻發覺,她握著我的地方,熱氣竟減輕不少,心下恍然,自己竟然笨成這樣,沒想到這個方法,女子的陰氣現在無異於靈丹妙藥,陰陽相合,定能應刃而解!
我忙放開盆子,抓住舅媽的有些粗糙但不失柔軟的小手,道:「舅媽,救我!」
她可能被我的樣子嚇著了,面色又開始發白,有些著急的道:「小舒,又怎麼了,你怎麼總是嚇我,把舅媽嚇死了,你就省心了!快說,怎麼了,到底怎麼回事?!」
我抓著她的手,她可能沒覺察吧,但對我來說,比澆水頂用多了,能慢慢說話,對她說了我現在的情況,最後道:「舅媽,只有你能救得了我。」
她的臉表情複雜,不停換著表情,讓我的心不停的打鼓,最後,她一副絕然的表情,有種大無畏的味道,道:「好吧,但這次是為了救你,不能有下次了,你能答應嗎?」
我馬上說:「沒有下一次!」其實我是玩了個小詭計,類似於寒號鳥明天就壘窩的把戲。明天永遠是明天,或者也能變出第二個說法,沒有下一次,有下兩次,下三次,下無數次呀。我想我真壞!
她先將門鎖上,默默的進了屋。我身上現在已乾了,可見身體是何種溫度,忙跟著她走進了屋子。
她坐在炕上,炕很大,能睡四五個人,炕頭有一個立櫃,被子放在裡面。她在那裡,低著頭,不說話,也不看我,我們兩人就這樣默默坐著。屋裡瀰漫著一股讓我心跳的氣息。
「舅媽?」
「嗯。」
「舅媽?」
「嗯。」
「舅媽——-」
「舅媽——-!」
「舅媽!!!」
「嗯,什麼?」
在舅媽的兩個字中,我不停的變換著說話的語氣,來表達我的渴望,最後我有些等不及了,但又不敢太過分,只能軟語相求。
「我有些熱,可能要發作了,快點開始吧!」我紅著臉求道。
她莊秀的臉剎時變得通紅,如一塊白布上染兩塊紅色,出現從沒有的嬌艷。
我看她沒吱聲,知道是仍拉不下臉,畢竟是我的舅媽。於是,我走過去,緊挨著她的身子坐下,伸出胳膊摟住了她。身子軟軟的,涼涼的,我能透過衣服感受到她身上的陰涼之氣,就像夏天時浸在河水中,舒服極了,心裡那股燥動的熱被壓了下去,但從丹田處卻升起另一種火,讓我開始激動。
我將她摟在懷裡,使勁的摟著,順勢倒在炕上,將她壓在身下,真想將她揉碎,溶入我身上。舅媽沒有反抗,溫順的任我摟著,胳膊抱著我的腰。我仍不滿足,我想徹底佔有她,就用大嘴去親她的小嘴,她卻左躲右閃,不讓我親,口中輕聲的說不行。
這更激起了我的佔有慾,我用腿纏住她的下半身,用胳膊摟住她的上半身,只有頭能動彈,我去親,她只能搖頭來躲,這樣也很難捉到她,只能用手來夾住她的臉,強行親了下去。
略微有些幹的嘴唇,充滿芬芳的舌頭,讓我心動,我狠狠的親著她,要把她嘴裡的水全吸進來,把她的舌頭吸進來,我要跟她連成一體。
不知多長時間,我竟有些累的感覺,張嘴吸了一口氣,開始脫她的衣服。這個時候,她已經軟了下來,好像沒了骨頭一般,可是她的褂子扣子很多,難脫得很,我氣得一把給撕了,露出她的襯衣,是一件白絲背心,把她白皙的皮膚相襯得更加白。
我一擼,將背心脫下,白白的奶子跳了出來,奶頭竟還是發紅,與我小時候摸的時候一樣,我急不可耐的撲了上去,一手一個,玩起了兩個白奶子,我從小就想摸這兩隻奶子,那時想,如果一直摸著這兩個奶子睡覺,那該多好呀!現在我終於能再摸了,愛不釋手,心滿意足。
我使勁的揉捏著她們,舅媽的喉嚨裡發出一聲聲抽氣聲,像冬天冷的時候發出的聲音一般,間或有唔唔聲,聲音膩的讓我心裡癢癢的,兩頰陀紅,沒有平時的端莊美麗,多了一股嫵媚誘人,她柔軟的身子像蛇一樣扭動,兩條腿使勁地絞著,很難受的樣子,我壓在她身上,幾乎要被顛了下來。
我輕聲的叫:「舅媽,舅媽。」
她被我叫的更顯羞澀,卻不答應,我心中流溢著一種心滿意足的暢快,恨不能放聲大笑,我叫的更歡了,她恨恨的罵道:「你個小壞蛋,別再叫了!」配上她現在陀紅的臉,說不出的嬌艷。
我衝動起來,感覺下面受不了了,急忙去松她的腰帶,農村裡人們的腰帶都是一縷布,打個結,很容易解開,只要抓住活頭,一拉就開了,她很配合的抬屁股讓我將她的褲子脫了下來,連帶褲衩一快兒。她忙伸手將陰部掩住,只是露出幾縷毛,讓我的眼睛移不開,黑亮的毛與雪白的皮膚相對,使我的血都沸騰了。
她的腿很直,很白,就像兩根蓮藕,白白嫩嫩,真想咬上兩口,不胖不瘦,很健美,用起力來甚至能看到裡面的筋骨,屁股挺翹,腿伸直時還有兩個小窩,沒想到舅媽的體形這麼好。我忙脫下自己的褲子,挺著自己那根像被燒紅的鐵棍一般的東西,舅媽一看到它,忙轉過頭去,臉紅得跟燒起來似的,我急急用它卻捅舅媽下面的洞,卻沒想遇到了一雙手,我急叫道:「舅媽!!!」
舅媽羞澀的將手拿開,眼睛閉上,渾身都羞得通紅。
我如得大赦,抱起那兩條白嫩嫩的大腿放在腰間,朝向那個濕濕洞口插去。
「哦————」我們兩人同時從喉嚨裡發出聲音。
我感覺自己的燒鐵棍被浸到了溫水裡,暖是帶涼,涼中帶暖,有種透到骨子裡的爽,我全身的熱氣像找到排泄口一樣,湧道了那裡。
「哦,好熱——」舅媽呻吟一聲,使勁搖著頭,頭髮披散,有幾縷遮在她臉上,更顯得動人,有一股野勁。
我動了起來,她的洞很淺,插不到我的全部就到底了,碰到一團軟軟的肉頂著,好像還有一層洞,別有洞天呀,我忙朝那裡捅去。
像發燒一般的舅媽忙出聲制止,道:「不要,到頭了。」
我也沒深究,在那裡停了下來,然後抽出來,插進去,不亦樂乎。沒兩下,舅媽就不行了,發出一聲尖叫,全沒有平時溫柔的樣子,身子痙攣,不停抖動,陰道緊縮,像小孩的小手一樣握緊,從裡面噴出一股溫溫的水,澆在我的燒鐵棍上,卻有一股涼氣順勢而上,流進我的臍輪。
我大喜,忙改換姿勢,將她抱起,然後盤膝坐下,讓她坐到上面,摟著我,她已經沒有了骨頭,任我擺佈,眼睛還迷迷濛朦的,我將她的洞對準我的雞巴,狠狠按下她的光光的身子,一下到底。
「唔,不——-」她想跳起來,卻被我死死按住,「不————」她死命捶打我的後背,想讓我放手,我感覺自己的東西被一個肉套套住了,舒服極了,這就是第二層天了,還一緊一緊的,我用胳膊圈住她的上身,下身用力,狠狠捅了她一下,「不——!」她叫聲更尖,身子後仰,頭向後,胸部向前挺,口大張,想喊卻喊不出聲來,停了幾秒鐘,身子軟了下來,下面又噴水了。
我強忍住自己的慾火,不敢再放縱,否則她會受不了,陰氣失太多,極傷身的,雖說自己還沒痛快,卻已經達到目的,沒想到舅媽這麼不經弄,上次沒這樣呀,難道是因為我太過亢陽的原故?
我將舅媽放下,看著身下濕的一大片,忙從炕頭櫃裡拿出兩床被,給她舖一床,蓋一床,雖說現在是中午,但已經是秋天,熱氣中帶著涼,不小心防範,極可能受涼,況且她現在正是最虛弱的時候。
我光著身子下地,找了塊毛巾,上炕掀開被,給她擦了全身的汗,尤其是下身,擦了又擦,還撫弄了一會兒,又濕了,她的臉也紅得不行,冷起臉來,我卻已經不怕她,仍是肆無忌憚,她也沒辦法,這樣濕了又幹,幹了又濕,還好她沒了力氣,擦好後,我再用被包住她,打開窗,透透氣。
我躺在她身旁,將她摟在懷裡,這時她已經對我沒辦法了,只好乖乖的任我擺佈,她蓋著被,只露出頭,我將她額前的亂髮理了理,親了親她的額頭,然後將手插入她的頭髮裡,撫摸著她的頭髮。靜靜的,沒有說話。這是我從書上學來的,完事後,女人需要安撫,需要關懷,這是很重要的,這能讓女人感覺到對方的愛。
果然,舅媽安靜下來,睡著了。睡容像一個小姑娘,帶著甜甜的笑,我真想永遠跟她在一起,能這樣摟著她。舅舅在外面肯定有了女人,對舅媽也不會太好了,想到這裡,我既有一絲高興,又有一絲憤怒。胡思亂想了一陣,才想起要練功。
我跑到姥姥屋裡,在炕上趺坐,來煉化舅媽的陰氣。還不錯,體內的陽氣已被洩得差不多,再加上陰氣的加入,更是不濟,不知不覺中,兩股氣漸漸融合,化成一股精純的氣息,在三脈四輪中流轉,轟轟然如雷鳴。
春光輝荒野-5
睜開眼時,面前是姥姥姥爺跟舅媽。看到他們的神情一愕,好像看到我醒了很吃驚一般。
姥爺說話了:「小舒,你的眼睛很嚇人,這麼亮!」
我恍然,定是我剛剛收功,有些內氣外溢,發之開外,自是眼睛精光暴閃。
舅媽道:「爸,他會氣功呢!」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覺舅媽的語調中有幾絲異樣,好像是媳婦在說丈夫一般。要是以前,她一定會說,「小舒會氣功。」而不會用那個「他」字,我心下暗喜。
姥爺聽了,歪著脖子,仔細的看我,笑道:「赫赫,咱小舒還是個會氣功的高人呢,沒看出來!」
姥姥聽了,很不樂意,道:「你這個死老頭子,沒看到剛才小舒睜眼時那個嚇人勁?!你能嗎?你也亮個給我看看?真是個老頑固!」姥爺馬上閉上嘴了。
所謂有其母必有其女,看來老媽對老爸這麼厲害不能怨她,遺傳嘛,她做不得主。
等吃完飯從舅舅家出來,小狼與大黃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大黃在啃舅舅家門口的樹,小狼坐在門口正中央,虎視眈眈的看著來往的人,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家一般。
我回到家,洗了個涼水澡,神清氣爽,然後躺到炕上看書,那本紅與黑還沒看完,名著就是名著,不服不行,比起一般的小說,就是耐讀。平時讀書,如果是小說,一天能讀好幾本,我讀書的速度奇快,可能得益於自己的精神能高度集中,思維的速度快於常人吧。
一本書我會連續讀上三遍,有些書第一遍很重要,它給你一些啟發或靈感,類似於跟人見面的第一印相,是直接的,震撼式的東西。有些書後兩遍很重要,你得到是更多是自己發掘出的東西,有很多驚喜,也有很多恍然,精華之處,大多在這兩遍之中,在這兩遍中,你已經能保持一顆平靜的心,不像第一遍時心情被書影響。呵呵,一點小經驗,但後來,我發現,我的這習慣簡直奧妙無窮,是我成功的一大秘訣。
紅與黑的結局我已經知道,所以倒不急於看了,細嚼慢咽的,也是種享受。
現在天還有些熱,不用蓋被子,就將被舖在身下軟撲撲的,躺在上面,雖說比舅舅家的沙發差點,也很美了。窗是朝南的,打開來,徐徐清風吹來,我仍濕著的頭髮能感覺出風吹在發間的輕柔,真是爽呀。
我悠閒的看書,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有人扣門。是小狼的叫聲驚醒了我,我出去開門,門前站著三人。一男兩女,男的身材魁梧,濃眉大眼,很有威勢,正是我的死黨大牛。
這小子現在進了高中,可是了不得了,村裡歷史上就沒出幾個高中生,大都在自己的小學沒畢業就回家幫忙幹活了,一句話,就是學校就是幫忙看孩子的。
村裡人沒有上到高中,大多是怨不得孩子的,根源在大人身上,他們還沒有充分認識到上學的重要,這種漫不經心的態度直接影響到孩子,他們的成績自然不會好,成績不好,自然要回家種地,這樣一個循環,導致這樣一個現象。
大牛呢,只能說是走狗屎運,父母覺悟比較高,知道上學的重要,而且,他父親李保全是個屠夫,家裡頗有些錢,不需要他下學種地,再者有我指點於他,終於考上初中,高中。
所以說,他要感謝國家感謝黨,感謝父母感謝我,這小子見著我也是老老實實,王哥王哥叫個不停,我聽得都有些肉麻。
我一楞神,他一聲「王哥」已經叫出口了。我笑道:「大牛,哦,李富貴,怎麼回來了?」我見在兩位女子面前,當然要給他留點面子,不能直呼小名,不過,他的大名也不怎麼好聽。
我沒管他興奮的臉,向兩個女子看去,一個大一個小,穿著連衣裙,都是美女,那個小的皮膚微黑,杏眼桃腮,很有精神,一看就知是個小辣椒,另一個大點的美女皮膚白皙,不是很漂亮,但很清秀,長長的脖子,顯得很優雅,很有氣質,最令我注意的是她的眼睛與我的老媽很像,都是那麼充滿靈性,令我著迷。
兩人都很緊張,面色有些發白,可能是被小狼給嚇著了。
大牛忙道:「王哥,這位是我們村學校要分來的老師,宋思雅宋老師,這位是我的同學張晶。剛放假,忙回來看你了。」
我把小狼叫住,讓他們進屋。我見到兩個女子東張西望,顯得很好奇,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也不知道我這個簡陋的地方有什麼好看的。
進了我的屋子,也沒有凳子,只好坐到炕上,好在我的炕足夠大,坐定,我笑道:「小子,現在你可是風光了。該叫你李秀才了!」
大牛道:「呵呵,我就是再厲害,在王哥面前還是個笨蛋。」
我心裡有些受用,但表面上還是謙虛,道:「別這麼說,我可受不起,士別三人當刮目相看,你小子現在跟以前可不一樣了,你也別在我面前裝好,說說,在學校怎麼樣?」
那個張晶在旁道:「他呀,可是很厲害的,在我們班總是第一的。」
我心中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小子變得這麼厲害,那時候他還跟一個地瓜一般的笨。
大牛道:「沒什麼了,我現在這樣都是當初跟王哥學得好,受益終生呀。」
我們聊著他們上學時的趣事,聊著他見過的有錢人是如何如何,城市裡是如何如何,讓我心潮澎湃,極思倣傚,將我那顆不甘平凡的心徹底激活了,雖說內心洶湧澎湃,外面仍裝平靜,這也是一種功夫,等靜下心來,卻見宋思雅眼睛盯著我的書櫃,對我們的談話卻不大理會,我心知她是喜歡讀書之人。
我問大牛,為什麼村裡會分來教師,才知道村裡原來的教師又受不了跑了。
我們村裡的教師,大約每兩年就要換一個,都是受不了這裡的貧寒,也受不了孩子們對學習的漠視,跑回去了,能堅持上兩年的就不錯了,現在的教師是個男青年,文質彬彬,很有學問的樣子,可惜仍不夠堅強,逃之夭夭了。
我看前坐在面前的秀雅的女子,心中不禁問,她是不是也要跑掉呢?
看著大牛與張晶的神情,不難猜出這小子在早戀,也許在城市中看得很重,但對大牛的父母來說,要想明白這個問題的正面與負面效果,有些難為他們了,我想,他們肯定是樂呵呵的,心裡還挺自豪自己的兒子不一般,這麼早就能找到個好媳婦。
宋思雅拿起我放在炕頭的紅與黑,看了起來。
大牛道:「思雅姐,你如果喜歡書的話,那可享福了,王哥的書可不少。」
宋思雅抬起頭,笑道:「沒想到王哥竟有如此多的藏書,不知能不能借給我看?」她笑的樣子竟有冰雪融化的感覺,笑容中好像能放出光芒,很動人。
我淡淡笑道:「當然,難得有喜歡我這些書的人。」其實我心中不大願意,在別的東西上我不吝嗇,但對於書,我是不借給別人的,可是我卻無法拒絕她。
可能是她的笑容有股動人的光采,也可能是她長得像我的老媽吧。
最後,大牛才說出真正的來意,是因為宋思雅,她初來這裡,又是個女子,村裡的小痞子們定要欺負她,所以想讓我幫忙罩著她。
我恍然,以前,是有幾個年輕女教師受村裡小痞子的騷擾,告了幾次狀,沒用,村裡那幾個德高望重的長者也鎮不住他們,最後就跑了,村裡人雖說不平,一者不大重視讀書,再者也不大敢出頭,惹不起這幫混混。他們很難纏,手段很多,往家裡扔石頭,倒屎尿,給草垛點火,給牛喂巴豆,刨莊稼,等等,這些招用其一就夠人受的。
我點頭答應,叫大牛傳話,就說宋思雅是我親戚,我想,這幫痞子開眼的就不會招惹她。
到了傍晚他們才走,臨走時,我給了宋思雅一個竹笛,這是我親手做的,專門為喚小狼用的,聲音很高,不必太用力,就能發出刺耳的厲聲,小狼從極遠的地方都能聽到,在學校吹小狼在這裡一定能聽到的。
我的心中卻無法平靜下來,看看大牛,看看自己,覺得再不能這樣平庸的過下去了,應該做點事。
我看過不少經濟方面的書,但卻無法應用於現實,我想了很久,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從種菜做起。
種菜確實賺錢,但為什麼很多人種菜,卻沒人富起來呢,只有一個答案:規模不夠。
人們大多只是種一畝兩畝,能賺點錢,也就知足,不敢去種得太多,這其中的奧妙可大了。
鄧老爺子有句話叫「解放思想」,古語也有句話叫「人有多大膽,就有多少財」,一語道破其中玄妙。
一畝地賺一百元,那十畝就賺一千元,這是個很容易的思維,但人們都不是這種思維方式,他們的思維是,一畝地最多賠十元,但十畝可就是賠一百元了。
所以他們不敢幹大的,只要賺點小錢,夠花的就行了。用行話說就是「風險」,人們不敢擔太大的風險,畢竟關乎全家老少的生計。
這個答案是我苦苦思索而來,我一直在想,為什麼村裡這麼多人,只有舅舅一家富了起來,其它人都是勉強吃飽,難道是因為舅舅上過學?還是有什麼別的原因?
最後,我看了一本叫「思考與致富」的書,深受啟發,想到了這個答案。
於是,我下了決心,要把種菜的規模擴大,反正我是光棍一條,不怕沒錢,頂多賠個精光,況且我還有一身功夫,不致餓著。
吃了飯,先看會書,不能馬上練功,飯後忌練功,得等上半個多小時才行。
剛想練功時,門又響了,我有些奇怪,因為晚上一般沒人過來。過去開門,卻是魏強的媳婦。她面色通紅,身體微微顫抖,眼睛不敢看我,低著頭站在那,很不自在的模樣。這時天已經黑了,很靜,我能聽到風吹過田野,穿過枯草的嘯聲,偶爾幾聲牛叫,增添幾分生氣,她站在門口,身後是河與山,竟有股說不出的美。
我大喜,沒想到這女人如此聽話,真的來「匯報工作」。但一想,魏強已經成了廢人,定是不能行房了,有可能是這個女人寂寞難耐,跑出來的。
讓她進屋,她一直是低著頭,紅著臉,走路很小心,很讓人憐愛。我跟在她身後,她的頭髮有些濕,她身上散發出一股香皂的味道,看來她來之前竟是先洗澡了,先前臉通紅有大半是因為洗澡的原因,褲子很緊,將屁股緊緊箍住,能看到那渾圓的外形與屁股溝的樣子,隨著走動,不停滾動,我不由得有些興奮。
進了屋,我一句話沒說,立刻把從後面她按到炕上,她腿站在地上,上身倒在炕上,俯身趴著,撅著屁股,我趴到她的身上,用下面堅硬的東西抵著她的屁股,能感覺到她屁股的厚實彈性,手已經鑽到了衣服裡不停摸索,最後停在她奶子上,捏著奶頭玩弄,笑道:「怎麼,來匯報工作?」
她沒有說話,只是輕閉著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我嘻嘻一笑,手上加力,使勁捏著她兩個奶子,軟中帶硬,溫暖滑膩,很舒服,摸著它們從心中透出一種舒爽,隨著我的捏弄,兩個奶頭漸漸硬了起來,我有些不大喜歡,這樣沒有軟著的時候好玩,就用手指使勁彈了兩下,竟讓她發出兩聲嗷嗷的叫聲,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面色更紅,微微出汗了。
我放開她,起身,冷冷的對她說道:「把衣服脫了!」
不知為什麼,對著她,我總有一股暴虐的衝動,喜歡讓她難堪,讓她屈辱,看她既想反抗又難耐激情的掙扎。
她起身,眼睛看著我,那眼睛像要滴出水來似的,水汪汪的,極誘人,好像膽子有些大了,敢這麼直直的看著我。
她的衣服脫得很慢,一件一件的,穿得還不少。終於還是脫光了,我讓她站好,要兩腿大張,胳膊平伸,成「大」字型站,這是個很過分的要求,恐怕兩口子之間也不能提出這樣的要求,在我冷冷的目光逼視下,她輕咬著嘴唇,面色緋紅的照做了。
我雖有些衝動,但並不著急,要慢慢的玩她。她的身材很好,大小適中的奶子,像粉團一樣,雪白,翹立,腰也不粗,跟舅媽有得一比,屁股很大,形狀很美,滾圓,結實,充滿了肉感,像熟透的桃子,真想去咬上一口。平坦的小腹下漆黑濃密的毛髮很細膩,不顯雜亂,我聽說女人的毛越濃那方面的需求越大,她的毛很濃密,看來需求很大。那微微露出的肉縫,兩片肉泛著紅色,整個看起來如小饅頭一般賁起,讓我心血沸騰。
我站在她的面前,用手從她的頭摸起,嘴唇,脖子,奶子,肚臍,小腹,陰部,或輕或重,恣意無忌,無處不到,甚至用手指插到了她的陰道裡,另一隻手插到她嘴裡,用手指去撫弄她的唇與舌頭。她口中唔唔響,屁股扭動,不堪我的手指在她下面的抽插,像躲避又像逢迎,樣子很騷。
我抽出插在她陰道的手指,狠狠朝她扭動的大白屁股打了一巴掌,道:「別動!」
她馬上停止了扭動,好像有些清醒了,看她游離的眼神,慚愧的表情,定是怨自己剛才太放縱了。
我變本加厲,用嘴去咬她雪白的奶了,香皂的香味掩蓋不了她的肉香,我狠狠的吮著她的奶子,想看看能不能吸出奶來,雖說沒有孩子不會出奶,我仍要實踐一番,可不能聽什麼就是什麼。
她喉嚨裡又發出哦哦的呻吟聲,像身體裡有千百隻蟲子在爬一般,很膩,讓我聽得也癢癢的。
我的手一邊插著她,一邊摸那顆在兩個肉片頂的小肉芽,她像被電著一般,我摸一下,她顫一下,沒弄兩下,她就尖叫一聲軟了下來。我當然不會放過她,使勁在她大屁股上打了兩巴掌,叫道:「站好!」
她勉強站著,還是搖搖晃晃的,好像隨時要倒下一樣。我道:「既然你站不住,那跪下吧,給我脫下褲子。」
她求之不得,立刻跪了下來,用無力的手來解我的腰帶。她的皮膚很白,胳膊很健美,可能是勞動的原因,兩隻胳膊抬起時,將兩個奶子擠住,很美,我的下面又硬了幾分,褲子解開,脫下來,我的肉棒直直的挺立著,又長又粗,火紅的樣子就是一根燒紅的鐵棍。
她仰著頭,看著我,等著我的吩咐。
我笑道:「用嘴含著它!」說著還抖動了幾下肉棒。
她面露難色,囁嚅道:「不行,不行,太髒了。」
我面色冷了下來,道:「你不聽話?難道在家沒給你的漢子含過?」
她快哭出來了,輕聲道:「沒有,從來沒有。」
我有些欣喜,道:「那就該學學,快!含著它,不要用牙齒,用舌頭捲住,弄疼了我可饒不了你!」
她一臉厭惡的靠近它,閉著眼,含住了肉棒。可惜,她的嘴太小,竟只能容得下一個頭。我道:「像吃冰棍那樣。」不知道她吃沒吃過冰棍。
她努力的吸吮著我的肉棒的頭,學名叫龜頭。好像漸漸不再嫌它髒了。
我不時輕聲指點一下她該怎樣做,其實我也是現學現賣,從書上看來的。
過了好一會,她有些力竭了,唾沫直流,口卻沒力,我看也差不多了,就讓她站在地下,俯下身來,兩手扶住炕沿,將屁股使勁撅著,我從後面將肉棒捅進去。
這樣很刺激,很緊,她的陰道比舅媽的深,竟能讓我插進去大多半,比較過癮了。
我扶著她的大白屁股,狠狠的捅,發出唧唧的聲音。她的陰道不斷湧出水,順著她的大腿流到地上,已經成了一灘。
隨著我的捅動,她的身子也一聳一聳的,頭髮散開,像剛洗過一般,我上了勁,就狠狠打她屁股兩下,常常換來兩聲尖叫,她漸漸開始主動迎合我的捅動,屁股扭動,兩眼朦朧,我看著她的騷樣,想到她的男人魏強,不知道他現在是否知道自己的媳婦被搞成這樣,想到這裡,更加堅硬,更用力去幹他的媳婦。
她終於禁不住我的捅刺,一聲長長的尖叫,聲嘶力竭,癱了下來,趴到了炕上。
我也不去勉強她,只是將肉棒插在裡面浸著,暖暖的,很舒服。我問道:「你來這裡你男人知道嗎?」
她勉強笑了笑,道:「他被一群狐朋狗友喚去了,說是見見新來的教師。」
我一笑,猛的一驚,暗道一聲不好,忙問道:「他們什麼時候走的?」
春光輝荒野-6
她驚奇的看著我,兩腮桃紅,嬌艷動人,我卻沒有了心思,急切的再問了一遍。
她道:「可能有一會了吧,我來的時候他們正在喝酒,現在差不多了吧。」
我輕舒一口氣,叫道:「小狼!」
小狼撞開門,跑了進來,把她嚇了一跳。我的心放下大半,宋思雅沒有吹竹笛,說明還沒什麼事,但也不能排除來不及吹的可能。
我快速的穿上衣服,不理躺著的她,帶著小狼衝了出去。
我瘋了般向村西頭的學校衝去,心中不由暗罵,幹嘛把學校建在那麼遠的地方,隨著我的動功,腳下越來越快,竟如奔馬一般,眼前的景物一閃即過,弄得我的眼快花了,但心下著急,恨不能身插兩翼,瞬間即到。還好這條街比較直,沒有那麼多拐彎,讓我能放開速度跑。
學校是建在村西頭的半山坡上,但相隔村民不遠,因為那裡也有幾戶人家,所以不能說是偏僻,但清靜是必然的,當初也是抱著這個原則選在那裡建校。一個大院,裡面一排房子,很簡單,還有一個看門的老頭,可惜這老頭耳聾眼花,人走到他面前他也不知道,純粹是個擺設。
當我發瘋般衝到學校裡的時候,卻沒看到我料想到的一幕,反而是很笑人的情景,五個人在抱著一個人,那個人在掙扎,卻是魏強。我跟小狼隱起身子,站在暗處,看看他們要做什麼。
魏強口中不停的喊著:「放開,放開,讓我進去,沒什麼好怕的,老子不怕他!」一邊用力,想甩開那五個小青年的束縛。
「強子,聽哥哥的,那人我們惹不起,真的是惹不起,這次一定要聽哥的,強子!!!強子!!!」一個顯得比較沉穩的小伙子一邊抱著魏強的胳膊一邊勸道。這個人是李明理,沒什麼惡跡,看起來很老練。
魏強反倒來了勁頭,大嚷道:「誰說我惹不起他,我就要惹惹,看他能拿我怎麼樣!」
「啪!」,魏強的臉上挨了一耳光,是李明理打的。
他鐵青著臉,狠狠瞪著楞在那裡的魏強,冷冷道:「你怎麼就聽不進去人話呢,你以為我在害你呀,你知道那個人有多厲害嗎?那次魏驢子十幾個人去打他舅舅,被他眨眼的工夫全放倒了,我是親眼所見。就憑你想去惹他?不是我小瞧你,你呀,差得遠了!我們這幾個綁在一塊兒,也不夠他一巴掌的。你知道那個女的口中的竹笛是幹什麼用的嗎?你什麼也不知道,純粹是個傻冒!在找死!」
說著說著,火氣上來,一陣大罵。
旁邊一個小伙子好奇的問道:「明理,你知道那是幹什麼用的嗎?」另四人也好奇的看著他,魏強停止掙扎,把耳朵豎了起來。
李明理掃了他們一眼,道:「你們知道他的那條狗的厲害吧?」
其餘人忙點頭,小狼在村裡凶名昭著。
李明理道:「那個竹笛就是喚它用的,以前我見過,他一吹那竹笛,那條狗就不知從什麼地方跑了出來。你們想想,他給了那女人竹笛,定是為了應付現在的情況的,如果她一吹,哼哼,我們的樂子就大了!」
其餘的人臉色變了一下,定是想到了小狼的凶狠。
一個小伙子拍拍魏強的肩膀道:「強子,別逞能了,光是那條狗就夠我們受的了,你不是沒見過,它比狼還要凶!」
魏強軟了下來,想必也明白了自己與我的差距。實力比人強,光憑勇氣沒用的,這點,他們都清清楚楚。
「走吧!」李明理歎口氣道。
幾個人垂頭喪氣的走出了學校的大院,而那個看門的老頭子卻看到了他們,上來問他們,結果被他們不耐煩的罵了幾句。
我在暗處,看著他們走了出去,沒有現身,現在這樣,我已經很滿意,並不想正面與他們衝突,有了威懾作用,就已經可以了,辦事就需要把握好火候,過猶不及。至於魏強,我自然會在暗處收拾他,這個小子如此狂妄,上次吃了我的暗虧仍不覺醒,是自找死路。
倒是這個李明理,頭腦冷靜,知道進退,是個人才。我忽然有了收攬他的念頭,而這時又有一個念頭竄入了我的腦袋:將村裡的痞子們組織起來,成立一個團體。這個想法在我腦中越來越清皙,心中激情漸起,有不可遏止之感。
村裡的痞子們平時不大做事,喜歡鬧事,但沒什麼大惡,只是些偷雞摸狗,吃喝嫖賭之事,再就是打架,不是跟鄰村的痞子們打架,就是打村裡的人,反正是橫行霸道。村裡的人也是敢怒不敢言,拿這些人沒辦法,如果有什麼事得罪了他們,最多就是托托關係,看看跟哪個小痞子能攀上點關係,再出動一些有威望的老人給幫忙說說,如果沒什麼大事,也就過去了。
呵呵,我們村子裡,可以說任何人跟別人都有親戚關係,你去找,總是能找到的,所以,這些年,也沒什麼大事,實在不行,只要裝熊,任他們打罵,也就過去了。
但我尋思,這些人都是些小伙子,是血氣方剛的時候,有著充沛的精力,只要找到一個好的渠道,可以化廢為寶,而且,他們還很好控制。想到這裡,我更沒有理由反對自己剛才的想法了。
腿邊的小狼有些不耐煩了,唔唔了兩聲,我醒過來,拋開心思,向那個亮著燈的屋子走去,這定是宋思雅的屋子了。
我敲敲門,裡面傳來她的聲音,道:「誰?!」聲音有些顫抖,我想,她可能被嚇著了。
我柔聲道:「宋老師,是我,王舒!」
門開了,宋思雅面色蒼白的出現在我面前。手中仍拿著我給她的竹笛,握得死死的,手太用力,都沒有了血色。
我對她笑了笑,柔聲道:「沒事了,嚇著了吧?都怨我,照顧不周,不會再有這樣的事了!」
她呆了呆,忽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完全沒有了平時的秀雅,猛的撲到了我的懷中。
我身體一僵,被她的舉動弄得沒了反應。說實話,確實沒有思想準備,也沒想到她能如此。
隨後心中瞭然,她一個弱女子,在黑夜裡,被幾個流氓圍住,心裡充滿了絕望,而那個救命的竹笛,並不知道是否有效,但那是一絲絕望中的希望,她定然是心裡充滿矛盾,怕自己吹響了竹笛,卻沒什麼反應,那麼,一切都是注定悲慘的。所以她才將竹笛抓得那麼緊,手都快出血了。
我抱著她溫軟的身子,心中卻充滿了溫馨,沒有那種慾望,這很罕見,我也有些奇怪。
我只想這樣抱著她,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做。
她哭了一陣,就停了下來,仍在我懷中,不出聲,我也不出聲,我感覺出了空氣中的尷尬,抱在她腰肢的手鬆了下來。那裡軟軟的,細細的,抱著很舒服。
她推開我,滿面紅雲,有些不知所措,轉過身去,坐到了她床上。我也有些訕訕,將門帶上,打量她的屋子。
屋裡很整潔,也很簡單,沒有炕,是張木床,這也是為了照顧教師,很多人不習慣睡炕,城市人睡的都是床的,這玩意兒還是稀罕之物,是村裡著名的巧匠魏世昌照著電視上做的,還挺是那麼回事。一張桌子放在屋子當中,上面放了些書與兩摞作業本,還有一個櫃子,再就沒有了,確實很簡單。
她低著頭,坐在床邊,手裡仍拿著那個竹笛,在慢慢的擺弄著。
我打量完屋子,開口說話,道:「宋老師,他們沒怎麼樣吧?」
她抬起頭,恢復了平靜,眼神仍有些羞意,微微躲閃著我的眼睛,道:「沒有,他們沒進來,聽到我說你的名字就沒敢進來。」
我舒了口氣,道:「還好還好,都怪我,有些大意,沒想到這幫傢伙這麼大膽,回去一定要教訓教訓他們,放心,以後不會有這樣的事了!」
她輕輕一笑,道:「沒想到你這麼厲害,他們聽說了你的名字,竟然不敢進來。」
我微微有些得意,臉上卻不動聲色,道:「也沒什麼,只是我比他們能打架而已,別的,我可能還不如他們。」
她已經放鬆了下來,面色自然,在燈光下有種說不出的動人,她笑道:「早就聽大牛說起你,他對你是崇拜得不得了,好像沒有你辦不成的事兒,聽說我要來這裡教學,就要我去見見你,說是讓你罩著我,也只有你能幫我。我開始還不大相信,現在才知道你果然不凡呀!」
我心下有些瞭然,她能跟大牛叫大牛,而不叫李富貴,足以說明他們的關係不是一般的親戚,很可能是近親。
我一邊拿起本書翻著,一邊笑道:「別聽大牛瞎吹,這個小子就喜歡吹牛,我一個窮小子,能有什麼能耐,只不過力氣大點而已。」
她不答,只是盯著我瞧,抿著嘴笑,眼中也含著笑。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我忙道:「真的,你別這樣瞧我呀,我可是臉皮薄得很吶。」
這話把她逗得咯咯笑了起來。
我們之間的談話輕鬆了下來,好像兩個相交幾年的老朋友一般,而且我還有種碰到高手的感覺。我跟別人說話,來幾句幽默,他們會沒什麼反應,或者聽不出來,弄得我很無趣,只能常常感歎「高手是寂寞的」,但碰到了她,我們能彼此幽默,很有默契,感覺是同一層次上的人,跟她說話極暢快。
我們說了很晚的話,才回到了自己的家,心中仍有些意猶未盡,很興奮,我對自己說,我想找的女人終於出現了。
於是,我們戀愛了!
我的生活不再是悠然閒散,有了一種勃勃的生機,我恨不能每時每刻都在她身邊,可是她很害羞,不讓我出現在她的學生們面前,我只好在學校放學後才去找她。
現在,我自己不做飯了,都是到她那裡去蹭飯,她的手藝說實話,不怎樣,但她很聰明,見我對她的手藝不滿意,就努力學習,現在的手藝已經可與舅媽媲美了,我這才滿意,不知怎麼回事,我總是忍不住將她與舅媽比比,在我心中,舅媽就是一個完美的媳婦。
她是城市裡的女孩,但我在她身上卻找不到城市女孩的嬌氣與侈奢,她就是第二個舅媽,美麗、聰明、善良、端莊,會是個好媳婦。
沉浸在愛情中時,我想發財的野心更大了,我總在想找一種能賺錢的行當,最後還是想到了種菜,我現在的收入大都來自於賣菜,也很賺錢,但它滿足不了我的胃口,我冥思苦想了兩天,就放下,這也是一種思考方法,我稱其為「等待靈感法」,很有效果的。
最後,我想出一個方法:大棚種菜。
現在,大棚種菜已經很普遍,但當時還沒聽說過這麼回事。一年四季,能吃的菜很多,但在冬天,只有一種菜:大白菜。其餘的菜都歇季,見不到的。
到底是什麼原因使其餘的菜不長,是溫度嗎?這個問題我在很早就想知道,也做過實驗,發現溫度是最主要的一方面,還有光照,濕度等等,我在盆子裡種了幾株西紅柿,結果很滿意,確實是溫度的關係,於是有了這個想法,如果能這樣大面積的種,那可是賺大發了。
後來我跟思雅探討,她提出了用大棚的方法。為此還專門回了次家,查了些資料,幫我買了些東西。
於是,我正式開始建大棚了。
大棚看起來容易,做起來卻很難,需要的錢也很多,我只是在家的後面建了個小小的棚子就花了一千多元,我這半年的菜錢就出去了。但做買賣就是這樣,沒有賠錢的危險,又怎能賺錢?我這次只是實驗性質的弄了一個小棚子,如果做好了,自然要擴大規模。
棚子是魏世昌大伯幫我做的,我剛開始就想到了他,他的手巧是出了名的,只要有一個想法,跟他說明白,他就能幫著做出來,他對我建大棚雖持懷疑的態度,仍是盡心盡力,因為上次幫他治好了馬,他一直心存感激,這次正好能還個人情。
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我的大棚建好了,在裡面生了四個爐子,其實用兩個就差不多,但我做事向來小心,都留著一個萬一,如果一個爐子壞了,或者天氣不好,爐子不旺,怎麼辦?當然需要多生幾個爐子了。思雅為我這一舉動讚歎不已,稱我潛力無窮。
眨眼間,冬天已到了,大棚果然是不錯,我種了黃瓜與西紅柿,還有一些芸豆,由於我很小心溫度的控制,中間沒什麼波折,運氣不錯吧,收成很好,賣得更好。由於此季除了大白菜沒有別的菜,我的菜一擺上,立即被搶購一空,雖說很貴,但在鎮上有錢人還是不少的,都被白菜逼瘋了,見著我的黃瓜與西紅柿,就像老鼠見大米,當然不會在乎那點錢了。
由於有了大棚,我整天都呆在那裡,很忙,也沒心思去幹別的了,再說有了宋思雅,對別的女人也沒那麼多興趣了,但對舅媽卻仍想個不停。在晚上,我常會想起她那美麗的身子,想到她怎樣在我身下喘息,怎樣要死要活的擺動,但她卻一直在避著我,令我很失落,我知道我對她做的那些讓她很難接受,卻抑制不住自己的慾望,就是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的愛她。
對宋思雅我一直沒有動手動腳,嚴守著男女的界限,可能是我的慾望已從別的渠道發洩出去了,對她反而不那麼熱烈的想得到她的身子。每天只要看到她,跟她說一陣子話,就心滿意足了。
正當我為賺錢的事忙得熱火朝天的時候,卻聽到一個消息:姥姥姥爺去了。
這個消息恍如晴天霹靂,震得我發蒙,我怎麼也不相信那麼結實的老兩口竟突然之間去了,隨後我才知道,他們二老竟是死於舅舅之手。
他們是被燒死的,那天晚上舅舅回家,姥爺姥姥很開心,因為舅舅很長時間沒有回來了,說是公司忙的很,舅媽也做了好菜,一家四口其樂融融。在臨睡前舅舅給兩位老人燒上炕,把爐子弄得很旺,因為那天很冷,他怕兩位老人冷,沒想到炕燒得太旺了,在他們睡著時竟將炕燒著,兩位老人也被燒死了。據推斷,先是煤氣中毒,然後才是炕燒著了,否則兩人能跑出來。
可想而知,我的舅舅是如何的心情。他在孝順在村裡是數一數二的,對父母極盡關心體貼,卻沒想到自己的好心卻害死了自己的父母。
我與舅舅披麻帶孝,跪在門前,迎接來弔唁的人,全村的人幾乎全來了,一者二老人輩分極尊,二者舅舅的地位很高。
我心想姥姥姥爺這樣去了也未嘗不是好事,生前享受,極為得意,死法也安祥,沒有痛苦,不必受死亡的恐懼,如果他們再活幾年,就要開始得病,受病痛的折磨,即使舅舅再有錢,也無法可施,而且每天在想著自己快死了,有這麼一句話:「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前的恐懼」。這樣說來,他們也是有福的了。
我與舅舅還有兩個親戚坐車到火葬場,將兩位老人火化,回來的路上,我看著舅舅,心有些發悶。他是平頭,魯迅式的頭髮,根根筆直,風吹過,就如同吹過田野一般,發出嘯聲,鬢角已經花白,雖是染了發,仍有些露了出來,幾天沒刮鬍子,顯得很滄桑,也很憔悴,他緊緊的抱著骨灰盒,生怕別人搶去一般,讓我心酸。
我又想起了當初老爸老媽的死,我也是這麼抱著骨灰盒,別人誰也不准碰,一直抱到墳前,將幫忙的人推開,自己一個人將他們埋了,手被鐵鍬磨得血肉淋漓,仍不知道痛,旁邊的人都忍不住落淚,我卻沒有眼淚,我只是在想,我不能在這麼多人面前流眼淚,免得老媽在骨灰盒裡看著罵我。現在想來,當時我的表現就深植人心,他們就覺得我這個人不是一般人,是個異種,這種傳奇色彩一直伴我終身。
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二老剛過頭七,舅舅又有一個大動作,要跟舅媽離婚!
如果說,上次在姥姥姥爺的葬禮上我對他的感覺好點了話,那麼現在我比以前更恨他了。這是個不知好歹的人,我想跟他劃清界限!舅媽那麼完美的女人,他竟不要,跟鎮裡的小蜜勾搭。
以前我也不大在乎,男人嘛,有錢了,自然會花心一些,但他竟然玩真的,讓我挺不理解的,也覺得他的功夫不到家,定是讓人給套住了,俗語云:糟糠之妻不可棄。舅媽哪點不配他,也許是因為沒給她生個男孩?唔,大有可能!我一推理,就明白了個大概。
雖說舅舅有文化,可重男輕女的思想也是很重的,總覺得自己沒有兒子繼承香火,對不住祖宗,也對不住自己這麼大的家業。一定是他那個小蜜跟他有了,還是個兒子,他才走出這一步,要不然,不會將這麼好的一個媳婦休了。
很長時間沒有見到舅媽了,真有點想她,正好借這個機會,見見她。
門是虛掩著的,我推開,走了進去。
她正在看電視,我想她的膽子也不小,天已經黑了,她竟敢開著門,很可能是失魂落魄,忘了關了,她家的狗死了,很長時間了,她因為傷心狗的死,不大想再養狗了,由此可見她是如何的善良。
很明顯她受到的打擊不小,眼睛盯著電視,卻一副出神的樣子,心不在焉。
神情有些呆滯,平時那種顧盼間柔情莊重的神采沒有了,我看著心中絞痛。
輕輕叫了聲,她抬起頭來,無意識的看著我,過了一會兒,才反映過來,神情恢復了平靜,問道:「你怎麼來了?」
我笑了笑,道:「來看看你,舅媽,聽說我舅舅他跟你離婚?」
她神色一黯,淒涼的笑了笑:「是啊,人吶,錢多了真的不是什麼好事,他這幾年變得那麼厲害,尤其是你姥姥的死,使他變得更多了,你見著他時也勸勸他!」
我苦笑兩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倆見面,沒什麼好話,倒是他要離婚卻是太過分了。」
她搖搖頭,苦笑道:「這事也不能太怪他,是我無能,沒有給他生個男孩,當年沒有跟我離婚我已經很感激了。」
我無語,這樣的女人也真是少有,我其實內心裡未嘗沒有重男輕女的思想,這是農村人無法超越的,從小這種思想就被灌輸了,你沒的選擇。就如同「處女情結」,儘管你知道它不應該再存在,卻不有馬上從心裡清除出去。
我上前去,握住她的手,搖了搖道:「不管你們離不離婚,你都是我的好舅媽,他不要你了我要你,我要養著你!」
她輕輕掙了掙,看我堅決不放,就不再堅持,輕聲歎了口氣道:「我已經跟他離婚了!」
我一怔,有些意外,在我想來,他們倆一定會有一段時間來達成目的,最起碼,舅媽得有一段時間來慢慢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卻不想,剛傳出風聲,他們卻已經離婚了。
「為什麼!……」
「既然已經想離婚了,再在一起也就沒什麼意思,再說他那邊的女人已經有了,是個男孩,很快要出生了,他的心早飛了,我何苦為難他!」
我心中這個氣呀,果然不出所料,是對方用孩子將舅舅留住,而且抓住了他的弱點,心計不少,善良的舅媽如何能夠鬥得過她。
我又問了問他們的協議,舅舅是將房子留給了舅媽,堂姐跟著舅舅,然後又給了舅媽一些錢。現在看來,舅媽除了一座房子,是一無所有了。我有些不解,問她為什麼把女兒給他,隨後一想即明白了,可憐天下父母心,她為了女兒的未來,只能忍痛割愛,這份愛心,可謂偉大。
跟我說了幾句話,她的神情有些恢復,明顯的精神好了起來。
我坐在沙發上,在她的旁邊,緊挨著她,能聞到她身上的肉香,這股香味與思雅的香味不同,是成熟的婦人特有的肉香,最能使人情慾徒增。
我時不時用胳膊去碰她的身子,眼睛當然要望著電視,要假裝被電視的節目吸引,不經意碰到她的模樣。她的胳膊軟軟的,並不像我一般堅硬,而是柔軟而有彈性,碰著很舒服,可能是把所在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胳膊的觸覺上,才分外敏感,以前跟她幹那事時並沒感覺到這些。
我的下面已經硬了起來,支起了一座帳篷,我想如果她稍微注意一些,一定能發現,但她好像也沒注意,一邊跟我說著話,一邊看著電視,並不看我。
時間就在一點一點的過去,我捨不得走,舅媽也不攆我走,我們倆坐在那裡看電視,頗有些溫馨的味道,忽然我的肚子響了起來,才想起沒有吃晚飯。
舅媽撲哧一笑,轉過身來,我的胳膊就碰到了一團軟肉,是她的奶子,我忙後仰了一下,這只是下意識的動作,等做完了,反而有些後悔,自己幹嘛這麼膽小?
舅媽的臉騰的紅了,艷若桃李,我深感這個詞的精妙傳神,看著她滿是紅暈的臉,恨不能咬上兩口,吃到肚子裡去。
她白了我一眼,道:「是不是還沒吃飯?」
我仍沉浸在她的嬌艷裡,只是傻傻的點點頭。
她伸出食指狠狠的點了我一下,嗔道:「你呀,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學會照顧自己?等著,我給你煎個雞蛋。」
我只會點頭了,只覺得下面的東西漲得受不了。
她起身,眼睛無意的一掃,看到了我的下面支的帳蓬,臉騰的又紅了,急急向廚房走去,慌慌張張,竟忘了放下手中的遙控器。
我盯著她扭動的腰肢與大大的屁股,恨不能馬上把她按到炕上操她。
廚房是在東邊的廂房裡,我看了會兒電視,剛好那塊電視劇演完了,想換個台,卻不會,我只知道遙控器怎樣換台,這個電視也沒有按扭,不懂怎樣換台,也怕不小心給弄壞了,找遙控器時,才想起被舅媽帶走了,於是去廚房找。
我剛進到廚房,就看到舅媽的背影,她正在用煤氣灶給我煎雞蛋,這個煤氣灶可是她家獨有,別人可能見都沒見過,據說是市裡的人用的。
可是她的樣子有點彆扭,我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呵呵,這也就是我,平常人是看不出來的,我凝神一看,發覺她的兩腿緊緊並著,像在夾著什麼東西,褲子被她夾住,現出她的屁股溝,讓我心血沸騰,而她一隻胳膊在翻動著鍋裡的雞蛋,另一隻胳膊曲了起來,不知在幹什麼。
我悄悄的走近一看,更是驚人,原來是在揉自己的奶子,隔著衣服,狠狠擠壓著那對大奶子,我能想像出她衣服下的樣子,這個樣子的舅媽讓我有些吃驚,在我印象裡,舅媽是保守莊重,美麗溫柔的完美女人,卻沒想到今天看到了這樣的舅媽,這讓我更加興奮,忍不住上前摟住了她。
舅媽一驚,身子一僵,炒勺噹的一聲掉到了鍋裡,轉頭看是誰,我叫了聲:「舅媽——-」
舅媽這才有些放心,身體軟了下來,拍拍胸脯道:「小舒呀,我還以為是誰呢,把我嚇死了!」說著還不停的拍著自己的胸脯,那對大奶子顫悠悠的,太誘人了,我將抱著她腰的手伸了過去,握住兩個大奶子,使勁箍住,滿手的溫軟,爽到了我的心裡,下面頂著她的屁股上面,我微微分開腿,使身體矮點,將雞巴頂在她的屁股縫裡,以緩解那股不可抑制的衝動。
舅媽掙扎起來,輕聲道:「小舒,別這樣,我們不能這樣,我是你舅媽!」
我將她掙動的胳膊一塊圈住,使她不能動彈,大聲說:「舅媽,我喜歡你,我要你做我的媳婦!」
舅媽無法掙扎,不停的搖著頭,道:「不行,不行,我是你舅媽,小舒,別這樣!」
我已經聽不進去她說什麼了,只知道我要幹,我要操了這個女人。我將她的下身一提,讓她兩腿懸空,接著兩手摟著她的大屁股,向前推,向下按。
她只好將胳膊支在鍋台上,不讓自己倒過來,我於是不顧她不停扭動的身體,將她的褲腰帶掙開,很輕鬆的將她的褲子脫了下來,她雙腿踢動,可是被褪到腳跟的褲子絆住了,動彈不了了。
她的屁股仍是那麼的白,那麼大,很結實,成半球形,豐滿厚實,非常有彈性,我摸得愛不釋手,而且她還在不停扭動,青筋微露,更是性感,那緊緊的臀縫裡露出幾縷黑毛,濕濕的,分外顯眼,我飛快的將自己的褲子脫下來,扶著自己像燒紅了的雞巴,捅進了她的濕濕的洞,「哦……」我深深的歎了口氣,還是那麼緊,濕滑溫軟,緊緊包住了火熱的東西。
舅媽的身體在我進入的瞬間軟了下來,不再反抗,只是從嗓子裡發出一聲悶哼。
我抽動幾下,爽得不得了,卻見她身子顫動,抽泣起來。
我忙將她扳過來,看著她紅紅的眼睛,有些心疼,道:「舅媽,對不起,我忍不住,我從小就有個夢想,就是娶舅媽當媳婦,你美麗,善良,舅舅不要你,我要你,我要一輩子養著你!」
她可能看到我誠懇的樣子,有些被打動,停止了抽泣,道:「我都是個老太婆了。」
「不,舅媽你一點也不老,永遠是那麼美麗!」我忙道。
她的臉有些紅,低下了頭,我們仍是連在一起,我的雞巴仍插在她的陰道裡面,我感覺裡面的水多了起來,忙動了動,看了看舅媽的臉,似乎沒有反對的意思,大喜,忙快速插了起來。
吱吱,嘰嘰的聲音呼了起來,我將她按在鍋台上,讓她兩手撐著鍋台,屁股撅著,從後面插,她任我擺佈,我說怎樣就怎樣,我不停的插著她,最後她無力支撐胳膊,我就抱著她,一邊向她的臥室走,一邊插,最後,在她的炕上,我噴發了出來。
春光輝荒野-7
早晨醒來,發現自己睡在舅媽的炕上,才想起昨夜的纏綿,下面不由又蠢蠢欲動,被窩裡沒有了舅媽,但仍有一股味道,是昨夜留下的。太陽已經出來了,冬天的太陽也怕冷,很晚才出來,很早就下山休息。今天陽光很好,照到炕上,顯出窗框的影子,窗上的冰花已經融化,上了一層霧氣,這是因為屋裡太熱。狗叫聲,雞鳴聲,聲聲入耳,顯得屋裡更加安靜,只聽到爐子裡呼呼的燃燒聲。
火爐生在炕邊,爐筒通向炕洞,這樣的生爐子法很方便,既不會因為爐筒不嚴而冒煙,又不必燒炕,炕自然是熱著的,這個方法也是我發明的,我就有些不明白,這樣簡單的方法為什麼別人就想不到呢,只能說他們根本就不去想,這才是他們窮的本源。
爐子呼呼的響,很旺,都燒紅了,我有點擔心會不會把爐子燒化了,我被蓋得很嚴實,很明顯是舅媽給我蓋的,我有個習慣,睡覺總是喜歡踢被,往往醒過來時,被是蓋在地上的,而且我的身體也不怕冷,不會因此感冒,也就沒改過來這個毛病。
舅媽一定是早早起來,將爐子弄得旺旺的,然後出去做飯了,想想定是她給我掖好了被,就像我小時候臨睡前一樣,她總是先將我的被掖好,弄得不透一點風,坐在炕邊,等我睡著了,才自己回家,想到這裡,就好像有一股暖暖的水注入心裡,舒服得想大聲呼喊,再想想舅媽以後是我一個人的了,她只會一心一意的照顧我一人,我就幸福的想馬上死去。
「舅媽——-」我大喊一聲,仍縮在被窩裡,這麼暖和的被窩,這麼好的陽光,真是不想起來呀,就這麼躺著,呵呵,真是美好啊。
「噯——-」從屋外傳來舅媽柔和的聲音,只是聽聲音,就知道舅媽是個美人,她的聲音比收音機裡的播音員都好聽。
她推開門走了進來,穿著一個小棉襖,是紫羅蘭的顏色,與她白皙的皮膚相襯,顯得人更白,更美,圍著一個圍裙,手上還沾著面,進來後忙把門關上,怕風吹進來,沒有我想像的那麼難堪,她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般,白潔的臉上透著一絲紅色,好像從裡面滲到皮膚上一樣,就像晶瑩剔透的櫻桃一般,是種晶瑩的紅,我看著真想上去親親。
她來到炕前,按住我不讓我起來,把我掀開的被重新掖好,溫柔的說:「你先躺一會兒,我在做你最喜歡的煎餅,好了給你端過來,坐在炕上吃就行。」
我呆呆的看著她,有些不能適應她的反應。她看我呆頭呆腦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我感覺就像一朵花兒忽然盛開,那種陡然爆發的美非常憾人,真是太美了!
她笑道:「你這個小壞蛋,別這麼看著我,我也想開了,反而我是個沒人要的老女人,下半輩子也就這麼湊合著過吧,你不嫌我老,我當然高興,你這些年沒人照顧,也挺苦,唉,家裡沒個女人,就不像一個家了,等到你有了媳婦,我就把你交給她,也算是當舅媽的能做的了。」
我深深被舅媽感動了,猛的起身,摟住了她,猛親她白潔的臉。
她臉紅通通的,說道:「好了,好了,別凍著,快躺下!」
我依著她,躺下來,她又一遍掖嚴實我的被,坐在我身邊,我能聞到她身上的香氣,今天她好像灑了香水,不是那股肉香,是紫羅蘭香水味,這種氣味我只是鎮裡有錢女人的身上聞過,村裡的女人只是會抹些雪花膏,味道與香水味當然是天差地遠了,我抓著她的手,摟在被窩裡,說道:「舅媽,你一點兒也不老,還是那麼美,我要跟你過你一輩子!」
舅媽笑了笑,拍拍我,道:「你們男人呀,都是有了媳婦忘了娘,將來你有了媳婦,就會嫌舅媽礙事了——-」
我忙道:「舅媽你放心,將來我們就住在一起,誰敢不要你我就不要她!」
舅媽忽然有些促狹的一笑,道:「哦——-,是嗎?那如果村裡那個女教師不要我,你會不會不要她呀?」
我一滯,心下叫道果然厲害,還是知道我與宋思雅的事,但我知道這個時候千萬不能猶豫,忙道:「就是她也不行,她如果不要你,我也不要她!」
說實話,我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對宋思雅的愛,與對舅媽的愛不同,對宋思雅,我是喜歡,她漂亮、聰明、有氣質,很像舅媽年輕的時候,我是愛她,但對舅媽,我的感情卻很複雜,我不知道是種什麼感情,只知道我從骨子裡愛她,抱著她,我就擁有了一切。如果在兩者中間選一個,我會毫不猶豫的選舅媽。
舅媽很高興,雖然她極力掩飾,仍能感覺她從骨子裡流露出來的喜悅。她笑了笑,道:「你這張嘴呀,能把死人說活了,好了,我當然不會讓你為難,如果她不要我,我就一個人住,你可以隨時來找我,也不算是扔下我不管呀!」
我知道她這是答應做我的地下夫人,不由大喜,她的大度讓我下定決心,一定要跟她在一起,決不分開。
將手伸出被窩,將她拉倒,親她濕軟的小嘴。她的唇非常柔軟,有些幹,有些熱,我放在嘴裡咬了幾口,身下就硬得不得了,然後將她的舌頭吸出來。
她根本不會親嘴,只知道吸,我把她的舌頭吸進自己的口中,用自己的舌頭去攪纏,她慢慢也會用舌頭打架了,我再把她的舌頭頂回去,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舔遍她的小口,把唾液吐到她嘴裡,她咕咚一聲嚥了下去,她的嘴好像有一股香氣,很誘人。
我們就這樣親著,一聲聲誘人的哼聲從她鼻子裡傳出,使我的血液沸騰。我的手想伸進她的棉襖裡摸她的大奶子,但她圍著圍裙,手進不去,很讓我惱火,我們親嘴親了很長一段時間,她把我推開,大口大口的吸著氣,光潔的臉紅通通的。
我呵呵笑,她白了我一眼,打掉我仍不懈努力,想揭她圍裙的手,道:「我先把飯做好,老老實實躺一會兒,啊。」語氣裡有一股寵愛。
我只好依依不捨的躺下,她給我掖好被,走了出去。
我躺在被窩裡,如置身夢境,沒想到舅媽這麼就跟了我,我可能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了。
那宋思雅該如何對待呢?我的心裡有些惘然,說我對她沒有感情那是騙人,如果她不介意我跟舅媽,那就最圓滿了,可是那是不大可能的,她是城市人,更是增加了不可能性。實在不行,只能放棄她,在村裡找個姑娘做媳婦,但真讓我那麼辦,我也沒那麼狠心,唉,難吶,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相信她早晚會接受舅媽的。
想到這裡,我放開心事,眼睛對著太陽,想看看太陽裡面有什麼東西,但陽光很亮,照得我有些慵懶,就想再睡一覺,捲了卷被子,開始睡覺。
正當我迷迷糊糊,漸入佳境,快睡著時,被人搖了搖,睜開眼,見舅媽正盯著我,眼睛裡面彷彿貯著一泓清泉,清亮動人,手裡拿著一個大木盤子,見我睜開眼,笑道:「快起來穿衣服,煎餅涼了就不好吃了。」
我不情願的起身,穿上衣服,又坐到了被窩裡。她將盤子遞上來,從廚房拿來一盤熱騰騰的菜與煎餅,加上兩碗稀飯,舅媽的做飯手藝是沒得說了,我最愛吃她做的煎餅,火候掌握得極好,正好被油煎的發黃,香噴噴,咬在嘴裡,又軟又香,還不油膩,簡直是一絕了。
飯都拿上來了,她將圍裙拿下,上了炕,坐到我對面,把腿伸到我被窩裡,我們倆一塊兒吃飯,真有兩口子的模樣。我陶醉在這種兩口子過日子的美妙氣氛中,心中的幸福如洶湧澎湃,不可遏止。
昨天晚上還沒來得及吃飯呢,現在才感覺餓得不行了,狼吞虎嚥起來,舅媽吃飯則很秀氣,不緊不慢,感覺很美,不覺盯著她看,她不看我,開始還裝作不知道我在看她,後來白潔的臉慢慢升起兩朵紅雲,終於吃不消,白了我一眼,嗔道:「看什麼看,我臉上還有花嗎?」
我這地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忙低頭吃飯。
三下五除二的吃飽了飯,她也吃飽了,她吃飯一向不多,下去拾掇碗筷,我拍拍鼓起來的肚子,打了個飽嗝,幸福死我了,以前這些事可都是要自己幹的,沒人做飯,沒人洗碗,更別說這麼這麼舒心的侍候了,原來娶個媳婦也不錯呀,能幫自己洗衣做飯,刷鍋洗碗,能侍侯自己,挺美的。
我下了炕,將被疊起來,去看電視。她在廚房沒出來,估計是在洗碗吧。正在我看電視入神時,傳來敲門聲,很急,咚咚咚,也很響。
舅媽從廚房出來,仍圍著圍裙,邊走邊用圍裙擦著手,「來了來了。」她喊了一聲,示意不用再敲門了。
門開,從外面探進一個頭,然後身子也擠了進來,是魏強。
舅媽一看是他,臉色冷了下來,問道:「你有什麼事嗎?」
魏強轉身將門關上,笑嘻嘻道:「大嬸,沒事我就不能來玩玩?」
「我家沒什麼能玩的,到底有什麼事?」舅媽仍是一副冷冰冰的臉。
魏強臉色也變了,陰沉下來,嘿嘿笑了兩聲道:「你別給我臉色看,今時不比往日,現在沒人能保你了,很長時間沒有男人了吧,小侄我給你解解悶兒!」
舅媽被他的話給氣得不行,沒想到他竟如此無禮,平時村裡人都很敬重她,從沒人對她說過這麼無禮的話,讓她很難接受。
她氣得話都話不出來,指著他,嘶聲道:「給我滾出去!」
魏強冷笑一聲,道:「哼哼,你說滾就滾?我偏不滾,我還賴在這裡了,你能把我怎麼樣?」說著,還想用手摸舅媽的臉,被舅媽躲了過去。
我把一切都看在了眼裡,心裡憤怒,大喝一聲:「住手!」衝了出去。
魏強忙把手縮了回去,有些做賊心虛的慌張,向這邊看來,看到我走出來,面色一變。
舅媽忙走過來,我把她讓在身後,對魏強冷冷一笑,諷刺道:「強子,你長能耐了,啊?大白天上一個女人家裡來欺負人,真是出息呀!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作對,以為我是怕你嗎?」
魏強面色有些蒼白,目光卻仍狠狠的,道:「小王,我可從沒冒犯你!」
他的話明顯是有些氣弱,但我今天是不會放過他的,只有怪他倒霉了。而且這小子竟稱呼我小王,倒也是膽大,他們這幫痞子大都跟我叫王哥,有的輩分比我小,可能還要跟我叫大伯呢。
我冷笑一聲:「上次學校那天晚上,我看在你收手的份上,沒跟你計較,本想你有所收斂,不曾想你竟敢動到我舅媽的頭上來了,看來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呀!」
他面色反而平靜了下來,道:「現在她根本不是你舅媽了,你舅舅跟她離婚了!」
「哦,就是因為這樣,你才敢欺上門來是吧,我告訴你小子,不管他們離沒離婚,舅媽還是我舅媽!小子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今天你是來得去不得!」
我冷冷的說,說完,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前襟,往門上扔去。
他根本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匡的一聲,撞到門上,彈了下來,倒在地上開始不停的抽動,不停的呻吟。嘴裡開始不乾不淨地罵了起來。
我把門打開,沒等他爬起來,一腳把他踹飛,從門裡飛到門外。其實這也是觸了我的狠,想想從沒人在我面前如此囂張,他竟兩次三番的找我的碴,不是找死嗎!
舅媽拉住我,力氣竟然很大,真想不到她弱小的身體能發出如此的力量。我轉過頭看她,她滿面哀求,道:「小舒,別打了,別打出人命來,要償命的!」
我的怒氣微微消了消,放鬆下來,笑道:「沒事,我有數,今天不教訓教訓這個小子,往後定還有別人上門惹事!」
她想想,也有道理,一個女人在村裡是活不下去的,一些小痞子最愛欺負那些沒有自我保護能力的女人,於是放開了手。
魏強這時從地上咳嗽著慢慢爬了起來,站立不穩,身體搖晃,隨時要倒下來的感覺。但我的心沒有一絲憐憫,只有不屑。
他吼道:「有種你就把我打死,今天你打不死我,你就是個王八!」
我知道他這是想驚動別人,人多了,我自然不敢把他真的打個好歹,頂多是皮外傷罷了,可今天他的算盤可算錯了,我正想殺雞儆猴呢。
我也不著急,只是看著他,一臉鄙視。
漸漸有人過來看熱鬧,越聚越多,本來村裡有人打架都有別人勸架,但可惜這個小子壞事做得太多,人們看著解氣得很,巴不得我將他打死,所以都站在那裡看熱鬧,我走了過去,照著他的臉就是一巴掌,他根本就來不及躲閃,即使他心裡暗暗戒備,眼睛死死盯著我也沒用。
我下手很重,一個血紅的巴掌印出現在他臉上,口中開始出血,吐出幾顆帶著血的牙,他摸著臉,狠毒的望著我。我冷冷一笑,道:「你喊呀,看你那副熊樣,也就能欺負個女人,碰到個男的你就像個龜孫子似的,像你這樣的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魏世昌大伯從人群中擠了出來,走過來拉住了我,問道:「小舒,怎麼了,怎麼跟他打上了?」
我松下臉色,道:「這個王八蛋竟然來欺負我舅媽,你說他是不是該打?」
農村有句話叫「好男不跟女鬥」,即使是兩家打架,也是男人對男人,女人對女人,如果只是女人出手,打架也就是小打小鬧,頂多是老娘們對罵,老爺們在旁看著。根本沒有男人對女人動手,那樣會被人瞧不起,受到道德上的譴責,但男人打自己的媳婦則被認為很平常,這也是令人奇怪的地方。
魏世昌聽了,鬆開手,不說話了,只是搖頭歎了口氣。其實他與魏強有一些親戚關係,而且與我很熟,才出來勸一勸,但事已至此,也沒什麼辦法勸了,只好放手不管了。
那邊魏強見有人拉架,開始叫囂,大嚷:「有種你把老子打死,打不死我,你就是我生的!」話很難聽,我大怒,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他打過來的手,用力一握,「喀嚓」一聲脆響,接著一聲尖厲的慘叫:「啊——-」,他倒在了地上,不停打滾抽搐,一手捂著自己的右手,不停的慘叫,身上沒有一處乾淨的地方,全被滾上了土,跟一個泥人似的。
周圍看熱鬧的人已經圍成了一圈,聽到這樣淒厲的慘叫,都面色大變,汗毛聳立,不忍目睹。
我大聲道:「魏強,你還是個人嗎,前次,學校老師剛來,你就半夜去耍流氓,今天,我舅媽剛離婚,你就上門欺負人,你還是個男人嗎?像你這種人渣,不配活著!」
「嗡——」周圍的人又開鍋了,議論紛紛,他做的事確實太缺德。
這時,從人群中走出三人,正是那天晚上同去學校的三人。他們走到魏強身邊,把他架起來,魏強身體打著擺子,滿頭大汗,臉色刷白,嘴唇被咬碎了,血淋淋的,口中仍不停的慘叫,褲子都尿了,碎骨之痛,他沒暈過去就很堅強了。
這時的他,目光渙散,面色發黃,滿頭大汗,早已沒有了那股狠勁,也顧不上瞪我,只是看著那只右手,不停的呻吟。
「慢著!」我喝了一聲,將正在往外走的他們叫住。
他們停了下來,轉過身。
我不屑的看著他們,冷笑一聲,道:「你們還挺講義氣呀,是不是要共進退啊?」
又是李明理站了出來,躬了一下身道:「王哥,對不起,這小子鬼迷心竅,得罪了王哥,弄成這樣也是怨不得別人,再不去看醫生就怕出什麼事,王哥也教訓他了,你看是不是先放過他這一回?」
我盯著他,眼神逐漸加力,越來越凌厲,看得他手腳無措,不敢直視我,才點點頭,和聲道:「你這幾句話還算人話,今天本來不想教訓他,沒想到他竟不識抬舉,惹我發火,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就饒過他一回,如果下次再犯在我手上,我可要廢了他!」
說著,我單掌一拍旁邊的柳樹,「喀嚓」,柳樹半腰截斷。
「啊……」
「哇……」
「呀……」
各種驚歎不絕於耳,周圍的人都被我這一掌嚇住了,試想,隨便一掌就能將胳膊粗的樹打斷,如果打在人身上,那還了得?!
我將舅媽扶進去,大門一關,誰也不理。
進了家,舅媽的臉紅紅的,像小姑娘一般,我有些驚訝,問道:「舅媽,你的臉怎麼那麼紅呢?」
她白了我一眼,卻透著一股嬌媚,我發覺她越來越年輕了,一舉一動都讓人著迷,難道是我的功勞?我不禁偷偷樂。再一想,我練的功夫裡面那種歡喜法確實對男女養顏有奇效,雖然沒有那麼神奇,但能延遲衰老是肯定的,只不過是沒那麼神乎其神,青春永駐是不大現實的。
我一把把她拉入懷中,抱住她,下巴抵在她頭上,香水的味道很好聞,軟軟的身子,抱在懷裡就像擁有了天地,她也很柔順,緊緊摟著我,很緊很緊。
這個家只有我們兩個人了,我可以無所顧忌,為所欲為,這裡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懷裡的這個人,我覺得老天也許是公平的吧,把我童年應該享受的東西拿走,在這個時候還回來。
「喂!」她輕聲招呼一聲。
我懶懶的應了一聲「嗯?」仍沉浸在此時無聲勝有聲的意境裡。
她輕柔的說話:「你剛才樣子挺嚇人的,那麼凶,我想,全村的人都被你嚇壞了吧,我才發覺,你是個真正的男人了,你能撐起一個家,我躲在你懷裡,就什麼也不怕了!你真的很有英雄氣概,我想是女人都會被你迷住吧。」
柔柔的聲音像一陣輕風吹進我的心裡,我沉醉不已,聽到她的稱讚,心裡極為高興,有什麼事比聽到自己的女人誇獎自己更美妙的呢?
事後,我知道魏強的右手殘廢了,想想就會知道,骨頭都被我捏碎了,怎麼能不廢,心下也有些內疚,我這樣等於把他的整個家給毀了,他右手不能幹活,田裡的活怎麼辦?光靠他媳婦一個人根本不可能,而且他媳婦那麼小,重活根本做不了,這樣等於他這一輩子就完了。
我想了想,決定去他家一次,賠個禮,雖說理曲在他,但我這麼重的手,也不大應該。
晚上,我拿了五百塊錢,提了兩瓶好酒,向魏強家走去。
他家養著條大狗,聽到我敲門,汪汪大叫個不停,是他媳婦李玉芝開的門,看到是我,臉紅了一下,就冷了下來,看來是懷恨在心。
我並不在意,進到屋裡,開始時,他倆口子沒給我好臉色看,我把錢拿出來放到他們家炕上,五百塊錢可不是個小數目,那時,一塊錢能買兩斤精肉,一家四口,五百塊錢能很充裕的過一年,我看他家現在很困難,形勢比人強,看著那五百塊錢,他掙扎很久,眼睛死死盯著那打十元的錢,手不由自主的伸過去,還是拿了,那麼這件事就算完了。
我舒了口氣,最後,我邀請李玉芝到我的大棚裡幫忙,一天給她一塊錢,這可是高工資了。
農村沒有什麼副業,一年到頭就是種地,農閒時,男人沒事幹,女人好的能弄到花邊來織。織花邊就像織毛衣一樣,只不過是用白線,用一根帶鉤的針,除此之外就沒什麼掙錢的活兒,織花邊最快的人一天能賺五毛錢就高興得不得了,而且不能每天都有花邊給你織的,這個東西很搶手。
有人家蓋房子,瓦匠裡最好的人才能一天一塊錢,沒有聽說過女人聽一天賺到一塊錢的,魏強自然高興,這樣下來,他自己在家裡坐著,也是衣食無憂了。
我面上笑呵呵,心下卻冷笑,這樣一來,他這個人更完了,男人沒有支撐一個家的能力,也就失去了男人的尊嚴,被媳婦養著,更是丟人,是吃軟飯的,他會被別人瞧不起,最後被媳婦瞧不起,一輩子窩囊死吧!
我這一硬一軟的手段,把那幫小痞子們鎮住了,我敢把魏強廢了,讓他們心驚,我大手筆拿出一筆錢給魏強,讓他們心服,這一硬一軟,盡顯毒辣與正大,處理的滴水不漏,事後我那位稅務所長乾爸不停的誇我高,實在是高。
這件事的影響顯而易見,村裡的人對我都變得客氣異常,眼神中透出一股驚懼,好像面對的是一個吃人的怪物,我也不大介意,這些人,可有可無罷了。小痞子們王哥王哥叫得更恭敬,更歡實了。
過了幾天,李明理找我,答謝我能照顧魏強一家,也有跟我攀近乎的意思,我正好有心拉攏他們,正是一拍即合,相見恨晚,酒到正酣,他們胸脯拍得砰砰響,大聲說有什麼事說一聲,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我也並不著急,收服這幫痞子們的時機不成熟,得等到我賺些錢時才能動手,而且現在也用不到他們。
於是,李玉芝開始在我的大棚裡工作,我把舅媽也叫去,省得她在家閒著沒事幹,也是為了避免別人說閒話,孤男寡女,確實不宜。我反而是個閒人,只是每個集去賣菜而已。
我的大棚不大,只有五十米長十米寬,裡面有黃瓜、辣椒、西紅柿、芸豆,還有些蔥、姜、蒜、香菜,種類倒不少。
黃瓜種得最多,鎮上的人對黃瓜很喜歡,尤其是有錢的人,需求量很大,聽她們說,這個東西吃著很好,還能美容,所以我種得很多,有一大半的大棚種的是它,搭著架子,長得也很喜人,賺了不少錢。棚子裡的爐子前後各一個,中間兩個,把大棚分了兩個小區,黃瓜架子林立,好像一個森林一般,在這頭,望不到那頭。
李玉芝與舅媽的工作很簡單,就是給地找找草,澆澆水,再就是看好爐子,平時燒兩個就可以了,可以說她們的工作非常舒服。
大棚裡很暖和,進去必須得脫下外衣,以免出去後冷熱急劇變化引起感冒,李玉芝是在外面穿著一件大棉襖,很厚很厚,進到大棚裡脫下來,只穿一件水紅色的毛衣,毛衣是緊張的,緊緊箍在她身上,將豐滿的胸脯突現出來,走起路來還一顫一顫的,我看著心裡癢的要命。
舅媽在外面穿一件尼子大衣,進來後總穿一件黑羊毛衫,更是動人,我發覺她們這樣的穿著比夏天毫不遜色,別有一番風情。
過來兩天後,舅媽覺得在這裡太清閒,把家裡的電視拿了過來,兩人沒事時就看看電視,不亦樂乎,過得很舒服,我呢,也很悠閒,整天都在看書,在想怎樣能把大棚弄得更好,怎樣能更賺錢。
現在小狼也被她們帶壞了,整天趴在舅媽腳下跟著看電視,跟個怪物似的,舅媽也被它弄得很好奇,被小狼看電視時專注的樣子笑壞了。
其實她們也並不是整天看電視,一般是看電視劇,到時間了,放下手裡的活兒,坐下來看,沒到時間就關上電視,整理菜地,我有時看書看累了,就到大棚裡,跟她們說說話,看看電視,或者摸摸親親她們,吃點豆腐,也挺不錯的。
這幾天,我很少去找宋思雅,可能是精神都放在了舅媽的身上,晚上都是在她家睡覺,有人給暖被窩,確實不錯,我想,再讓我回去過原來一個人的生活,可能還有些不習慣呢。這幾天晚上對舅媽用了歡喜法,但她一個人根本就招架不住,往往用了一式,她就丟盔落甲了,弄得我很鬱悶,不痛快。
我在大棚裡對李玉芝動手動腳被她看在眼裡,在被窩裡逼供,我招了,結果她竟沒惱,只說是讓我小心點,別讓人看到了,惹來閒言閒語,我再次被她的大度感動,盡心盡力的把她送上高潮,美得她暈了過去。舅媽的陰道很淺,還很敏感,根本經不起我兩三下,我雖然覺得很滿足,但生理上卻並不滿足,每次都要把她弄完後自己練功,降降自己的火氣。
後來我看著她們坐著的時間長,就用牛車把舅媽家的沙發也拉了過來,她們可以坐著沙發看電視,更是悠哉。
昨天臨走前,李玉芝說要請半天假,我也沒問她為什麼,毫不猶豫的准了。
所以今天大棚裡只有我與舅媽兩個人。
早晨起來,看到天地白茫茫一片,原來是昨夜大雪,下了足有半尺厚,天氣預報說沒有雪呀,也是,那東西不大准,而且這裡的天氣很怪,有時村裡下雨,鎮上卻沒雨,只是差那麼三十幾里路而已,所以也不能怪人家天氣預報不准。
我晚上睡在大棚裡,這幾天菜又豐收,得防著有人來偷,大清早舅媽就跑了過來,帶著做好的飯,跟我一塊兒吃。
今天這個天氣,什麼也不能幹了,只能呆在屋裡,我當然是呆在大棚裡,舅媽把碗筷收拾好,開始看菜,她要把整個菜地走遍,看有沒有菜掉在地上,有沒有得病,招蟲子的,感覺她是精心呵護著那些菜,一點也不比我少操心。
一個西紅柿熟透了,自己掉下來,落在地上,她忙躬下身,把它撿了起來,又仔細看看,檢查一下是否是因為株出了毛病,還是自然熟。
我在旁邊可是眼睛冒火了。她躬著身子,褲子被大屁股撐得很緊,勾勒出優美的弧線,很性感,被羊毛衫箍住的奶子也一顫一顫,晃動著,讓我眼睛都挪不開,眼前仍佛出現了她脫光時雪白的大奶子顫悠顫悠,手不由自主的伸了過去,放在了她的屁股上,她轉過頭,見我色咪咪的摸著那裡,給我手一巴掌,直起身嗔道:「小色鬼,這是白天!」
我抖抖被她打著的那隻手,笑道:「白天晚上還不是一樣,這裡反正沒人過來。」
「還有玉芝呢!」
「她昨天請了假,說今天不能來,今天就只有我們兩個人!」我將「只有」兩個字說得特別重,說完,笑嘻嘻的看著她。
她白潔的臉升起兩朵羞紅,眼睛不看我,裝作不在乎的樣子道:「唔,那我的活可就多了,好了,快去看電視吧!」
我嘿嘿笑,也不答話。她的臉越來越紅,沒好氣的說道:「別那麼色咪咪的笑,快走吧,我還要幹活呢!」說著,伸手推我。
我順勢抓住她的手,拿懷裡一帶,摟住了她,笑道:「你今天跑不了的!」
說著,去親她的嘴。
她左右閃了兩下,便被我抓住,狠狠的親下去。「嚶——」她一聲哼被我堵到了嘴裡,只好被我狠狠的親,用舌頭在她口中亂攪,我不停的吸著她的口水,感覺她的口中有一股動人的香氣,誘使我不停的吸著這股香氣,越吸越有癮,最後被她使勁的推開,她大口大口的吸著氣,通紅的臉,眼睛要滴出水一般,瞪了我一眼,罵道:「快被你弄死了!」
我又把她摟過來,想繼續親,這次她倒很柔順,沒有反抗,任由我在她口中無所不到的侵略,我的手已經從她腰間伸了進去,一隻摸著她光滑的背脊,一隻手用力,摸著她充滿彈性的屁股,一邊摸一邊用一根手指向她兩瓣屁股中間的裂縫探去,她身子一僵,將臉轉了過去,離開我的嘴,羞澀的道:「不要摸那裡,髒。」
我嘻嘻一笑,道:「舅媽哪裡也不髒,來,讓我摸摸。」
我把另一隻手也摸了進去,嘴巴又將她的小嘴蓋上,雙手都伸進去,使勁的揉捏著兩片肉丘,滑膩又有彈性,讓我愛不釋手,慢慢向下,觸到了幾縷毛,軟軟的,比她的頭髮還要軟,再向下,摸到濕濕的一片,我雙手向上用力一提,使她雙腳離地,下身緊緊貼在我的硬硬的部位,兩手托住她光滑硬實的大腿,向沙發走去。從黃瓜架子伸出的葉子不時碰到我的頭,讓我頭一次討厭這些東西。
沒走幾步,到了中央,是一塊空地,沒種東西,中央一個爐子,再有一張沙發,一台電視,我將舅媽放到沙發上,開始脫她的衣服,她只穿著一件絨衣與羊毛衫,脫起來很簡單,向上一捋,就從頭上脫了下來,雪白的身子現了出來,雪白的奶子像小兔子一樣跳了出來,白得有些亮眼,黑衣服與白身子映在一起,讓我心跳加速。
她的奶子更大了,仍是高高聳立,我把嘴對上一個,使勁的吸著她的奶頭,不時用牙輕咬,軟中帶硬的滋味很獨特,咬硬一個再換另一個,每次用牙咬她紅中帶黑的奶頭,就惹來她又像痛苦又像快樂的呻吟。用鼻子拱,用臉磨,去體會那份細膩滑軟的感覺,兩隻手忙著給她脫褲子,她抱住我的頭,使勁向她的奶子上按。
在她的配合下,將褲子脫了下來,她變成了一隻大白羊,我已經忍不住了,把她翻過身,讓她跪在沙發上,手扶著沙發背,背朝我,將屁股撅著,雪白厚實的屁股帶著象牙般的光澤,讓我有想要揉碎的衝動。
我忙脫下褲子,扶住她的屁股,將雞巴狠狠的捅進了她濕濕的洞裡,一下到底,刺進了她的子宮,淺淺的陰道根本容不下我的長雞巴,往往一用力就插入了子宮裡,「哦————」她一聲悲叫,頭高高向後仰起,奶子前挺,屁股撅的更高,我用力在裡面磨了磨,一抽,「嘰」的一聲,帶出一灘水,順著她飽滿結實的大股向下流。
這一下將我的慾火引爆了,我有一種粉碎一切的慾望,狠狠朝她雪白的屁股打了兩巴掌,兩個紅色的掌印慢慢顯了出來,她叫一聲:「哦,不要,不要再打了!」
我道:「再聽不聽話?我想要你的時候還敢再推三阻四的嗎?」
她一邊呻吟一邊帶著哭腔答道:「不敢了,啊……啊……,我再也不敢了!啊——」
我這才滿意,加強了雞巴的速度,大棚裡只能聽到她如泣如訴的呻吟,偶爾幾聲高亢的尖叫,空氣中漂浮著一種靡靡之氣。這時的她,再也不是平時端莊美麗的女人,只是正一個被男人狂操的小女人。
她胸前的兩個大奶子隨著她的前後聳動在不停的晃動,我看著心癢,把手伸過去,用力的揉捏,她已經顧不上那裡被我蹂躪得滿是紅印,呻吟開始高亢,「啊——-,不———」一聲嘶啞的尖叫,她身子反弓,腳趾蹬直,陰道抽搐,一緊一緊,噴出一股溫熱的水,高潮了。
一股涼氣順勢而上,流進我的臍輪,剎時化為虛無,雞巴更加堅硬。她靠在了沙發背上,身體像化成了水,癱在那裡,一動也不動。雞巴掉了出來,從她陰道裡汩汩流出一些粘粘的水。這個時候在她的陰道裡是最舒服了,一緊一緊的,還帶有一股吸力,我忙把雞巴再插了進去。
她只是輕輕動了動,我知道這個時候她最感美妙,也不打擾,將雞巴插在裡面,將她環抱在懷裡,兩手箍著紅紅的奶子。
忽然一聲「啊」的驚訝叫聲,我一驚,忙轉身抬頭,卻見李玉芝面色緋紅,面露驚色的站在黃瓜架旁,用手捂著自己的小嘴,手足無措。
春光輝荒野-8
她長得瓜子臉,單眼皮,櫻桃小嘴,有股楚楚動人的韻味,總讓我有種想盡情欺負她的慾望,剛從外面進來,面頰和小巧的鼻子被凍得紅通通的,帶著毛線手套,捂著小嘴,白裡透紅的面頰整個紅了起來,如同塗抹了一層胭脂,看著光光的我們。
我沒有驚慌,畢竟與她做過那種事了,舅媽卻感到很難為情,把臉轉了過去,不敢睜開。
我笑了笑,「啵」的一聲,我將雞巴從她的陰道裡拔了出來,從裡面湧出一灘粘稠的液體,更讓舅媽羞澀,忙夾緊雪白的大腿。
我的雞巴仍是堅硬如鐵,直直的挺立,向李玉芝致敬呢。她看到殺氣騰騰的雞巴,「啊」的一聲驚叫,忙轉過身去,我輕笑一聲,懶懶的道:「就不要害羞了,又不是沒見過,過來吧!」
她手足無措,看了看閉著眼的舅媽,又怯怯的看看我,有些猶豫,我臉色一沉,冷冷道:「磨蹭什麼?!快點!把衣服脫了!」
她楚楚可憐的望著我,眼圈紅了,一幅想哭的樣子,我一瞪她,赤著腳走過去,一把把她拉過來,道:「今天我要聽聽你的思想匯報,把衣服自己脫光了!」
她向我毫不留情的命令曲服了,低著頭,慢慢把自己的大衣脫了,然後是毛衣,再是內衣,她的內衣很誘人,是緊身,貼身,將小巧挺翹的奶子,柔軟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完全顯現出來,讓她停一下,伸手摸摸,感覺不如光著好,便讓她繼續脫,很快露出了她那大小適中的奶子,她的皮膚沒有舅媽的白,但很光滑,將衣服全脫下來,光著身子站在我的面前,可憐兮兮的看著我,很像一隻待宰的小羊羔,我先是盯著她一絲不掛的身體看,適中大小的奶子,堅挺陡峭,奶頭小小的,仍是粉紅色,看來魏強有些資源浪費呀,沒大用她的奶子,不知道他晚上是否摸著她的奶子睡覺。腰不細也不粗,小腹很平坦,圓圓的肚臍顯得很精巧,屁股很大,不是舅媽那樣豐滿的半圓形,而是梨形,別有一番風情,她使勁並著腿,想掩蓋住那片黑黑的成三角形的毛。
她在我無所不到的目光下有些發抖,我能看到她很緊張,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聽到她的呼吸漸漸急促,心跳加快,跟來高潮似的。
「像上次那樣站著!」我仔細觀賞了一遍後,向了命令。這時舅媽已經睜開眼,好奇的盯著李玉芝一絲不掛的身體。
李玉芝又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正好奇盯著她的舅媽,在我凌厲的目光逼迫下,慢慢伸直胳膊,加開大腿,成「大」字型站直。下巴緊緊抵在胸脯上,面色緋紅,不敢抬頭。
我嘿嘿一笑,道:「嗯,這才對嘛,要聽話!」
轉過身,對正在好奇的盯著她看的舅媽道:「舅媽,要不要摸摸看?」
舅媽面色一紅,伸手打了我一下,道:「你太壞了,別這麼糟蹋人家!」
我不理她,伸出手,勾起她的下巴,使她平視我,然後從額頭開始撫摸,額頭、眼睛、鼻子、小嘴、耳朵、脖子、奶子,一一仔細撫摸,細細把玩,把手指伸到她小嘴裡,玩弄她的小舌頭,再揉捏著她的奶子,軟中帶硬,再捻弄小小的粉紅奶頭,奶頭越來越硬,挺立起來,我用手背輕輕摩擦,很好玩,她任我肆意玩弄,很配合,偶爾弄到她敏感的地方,會扭動幾下,發出幾聲哼哼,很淫蕩的感覺。
她的陰毛很密,是個性慾旺盛的女子,魏強是個廢人,當然不能滿足她了,我想,我這帶有凌辱帶有粗暴的方式對她很有刺激,看看我沒有動,卻已經濕淋淋的下身就是明證。
我蹲下來,將玩弄她奶子的手放到了下面,她的腿很直,結實又光滑,內側的大腿肉最細膩柔軟,我一隻手摸著那裡,一隻手找到她的陰道,直接插了進去。她身體一震,大腿一直,輕哼一聲。
她的陰道已經濕滑,我的手指從一根增加到兩根,在裡面四處摳挖,她的大屁股輕輕扭動,還不時發出哦哦聲,騷的很。
我兩手不停忙碌,一邊對舅媽笑道:「你看,她這個騷樣,恨不能讓我糟蹋嘛!」
舅媽也是一臉紅暈,眼睛亮晶晶的,一幅動情的嬌媚模樣,她白了我一眼,道:「那也別那麼作踐人嘛!」
我嘿嘿一笑,一隻手用力在她大腿根扭了一下,「啊──」她聲音陡然高起來,頭使勁擺動,兩隻胳膊放了下來,大腿一軟,倒在了我身上。
我的手指感覺到一股熱流湧了出來,知道她高潮了。對舅媽笑道:「你看,她跟你一樣沒用,三兩下就不行了,我剛上來點勁呢!」
說完,坐到沙發上,把李玉芝抱在懷裡,親住她的小嘴,她有些失神,下意識的吸吮著我的舌頭,我的唾沫,我的手則揉著她柔軟的大屁股,過了一會兒,放開她,把她倒過來,頭向下,對著我的雞巴,道:「來,吃冰棍了!」
她已經沒有了上次的羞澀與為難,將口對準雞巴,用舌頭舔了舔,套住,送入口中,慢慢向下吞,我只覺得雞巴進入了一個溫暖的地方,熱乎乎的,舒服之極,她用舌頭、用喉嚨擠壓著跟燒鐵棍似的雞巴,感覺比插入陰道還舒服。
我輕瞇著眼,笑道:「你很聰明,學一次就弄得這麼好,不錯!」
舅媽眼睛已經瞪得溜圓,被這一幕嚇著了,保守的她,當然不知道男女之間還能這樣做。
過了一會兒,我感覺她的舌頭已經沒有勁了,再下去就沒什麼意思,就將她提起來,讓她趴在沙發上,扶著她的屁股毫不留情的將雞巴插了進去。
她裡面已經濕得很,但很緊,仍是粉紅的小穴被撐得滿滿的,好像隨時要被撕裂一般,看得出她很少被人操,這更增加了我的慾望,用力的捅她,她不停的低聲悶哼,是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她的含蓄也令人心動,我的慾火越燒越旺,雞巴越來越熱,她扭動著大屁股,本能的追隨著雞巴,頭不停左右擺動,我興奮起來,大手開始打她的大白屁股,一連幾巴掌,把她打得不停哼哼叫,雙頰潮紅,眼淚汪汪,顯得楚楚可憐,更讓我想撕碎她,嘶吼一聲,抱住她的屁股,一陣狂操,她被操得發不出聲來,最後一聲尖叫,徹底癱了下來,我正在興頭上,忙放開她,把在旁邊正看得面紅耳赤的舅媽拉過來,不顧她的掙扎,按倒,讓她成狗趴式,頂住穴口,狠狠捅了進去,這才舒了口氣,一下一下,次次到底,抽插起來,舅媽也不動彈了,趴在那裡。
李玉芝仍像狗那樣趴著,小穴露在外面,慢慢向下流著淫水,她大白屁股撅著,一動不動,仍在享受高潮,屁股已經通紅,配上白白的大腿,仍挺誘人。
我打了她一巴掌,道:「快起來,去舔我舅媽的奶子!」
舅媽忙轉過身來,道:「不要,羞死人了!」
我把她按下去,道:「嗯,聽話!誰不聽話,我要打屁股!」說著,照著她的大屁股打了兩巴掌。
可能說話聲的霸氣鎮住了她們,李玉芝乖乖的躺到舅媽旁邊,抓住她雪白的大奶子,吸了起來。
舅媽羞得閉上了眼,口中道:「小舒,你太壞了,這麼多花花腸子!」
我嘻嘻一笑,道:「她幫你舔,你也應該幫幫她嘛!舅媽,去舔她的奶子!」
說著,把舅媽按到了李玉芝的奶子上,這時我已經放起混來了,沒有了對舅媽的敬重,反而想把她們弄得難為情,想羞辱她們。
舅媽的嘴碰到了李玉芝的奶子上,忙抬起頭,白了我一眼,然後慢慢的靠近,好奇的舔吸起來。可能她從來沒有舔過女人的奶子吧,李玉芝被她舔的直搖頭,不停的哼哼。
我索性把舅媽放到李玉芝的身上,一上一下,面對面,可惜這樣沒法讓對方舔自己的奶子了,就讓她們親嘴。舅媽反對的很激烈,但在我的巴掌下,只好屈服了。
我站在地上,看著這兩個美貌的女子嘴對嘴的親,下面兩個小穴疊在一起,兩個小穴各有特點,一個嬌小粉嫩,一個飽滿多汁,都極誘人,於是這個插兩下,那個插兩下,這樣大大增加了她們的抵抗力,也把她們都弄得慾火焚身,身體摟得緊緊的,李玉芝對我的話執行的很徹底,主動的對舅媽摟抱,舅媽也只能反擊,四個奶子不停的廝磨,互相擠壓的變了形狀,嘴也親得上癮了,我情慾勃發,狠狠的捅她們,把手放入她們奶子中間,感覺我的手全被柔軟包圍,只可惜不能把雞巴放入那裡,不然一定爽極了,我的手不停的變換地方,時而放在她們奶子裡,時而摸她們的屁股,時而拍打她們,把她們弄得死去活來,不停求饒,最後痛快的洩在了舅媽的陰道裡,這才終止了這場荒唐的淫事。
她兩人已經累得昏睡過去,個個渾身大汗,沙發也被弄得到處是淫水,兩人還摟著,奶子貼在一起,隨著呼吸,相互碰撞,我快忍不住想再幹一次了。
我回到了自己屋裡,靜下心來,趺坐運功,感覺臍輪處的陰涼之氣很雄厚,忙運轉通天,消化這股氣,如果不能很快消化,很可能影響整個身體的協調,對身體反而有害。
也許是剛剛洩身的緣故,很容易的進入禪定的境界。待我醒來,天已經黑了,小狼趴在炕下,見我醒來,搖頭擺尾的跳上炕,撲到我懷裡,舔我的臉,我跟它鬧了一會兒,看看鐘,已經是晚上六點,這次禪定竟然有半天之久,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我的感覺也極爽,功力更進一層了,我現在練功的動機又增加了一個,除了對抗老天,就是將來能用歡喜法幫助舅媽延緩衰老,否則,再過個十年八年,我更加強健,她卻要開始老了,這是我所不願看到的。不過這幾天我見舅媽好像年輕了,難道無形中受到我的影響?
田野裡起了大風,吹得落雪紛飛,雪落在脖子時,化作水滴,流入身體,眼前的山上披上一層白衣,像一座銀山,樹枝上卻已經沒有了雪,幹禿禿的,隨風搖擺,發出輕微的嘯聲,月亮升了上來,月光就像牛奶一般,將天地間滋潤的朦朦朧朧,一切好像變得美麗起來,我推開門,不理如刀子一般的北風,踏著厚厚的雪,吱吱的走進了大棚裡。
一開門,一股熱氣撲面而來,果然是兩個不同的世界。電視的聲音我遠遠的就聽到了,在演什麼梅花三弄,唉喲,我看著簡直想掉雞皮疙瘩,太酸了,動不動就哭,她們兩個對那個什麼濤的極崇拜,說什麼長得有男人味,我真是不愛聽,可能是有些嫉妒吧,才對那個什麼濤那麼反感。
我走進去,沙發套已經換了,看樣子是要洗洗,兩人還不知道我進來,都盯著電視,眉開眼笑的,不過她們的美麗我還是心動的,這個時候的她們,面上都帶著一絲嬌媚,很騷的樣子,看了就想操她們。
我咳嗽了一聲,她們眼睛看過來,看到是我,都面有羞意,忙避開眼光,盯著電視。
我叫了聲舅媽,舅媽不理我,我知道她定是因為我的荒唐在大生悶氣,不過也並不擔心,我已經瞭解了一個規律:儘管她表面上很端莊,令人生畏,但自從被我上了後,一切都聽我的,我讓她怎麼做,她就怎麼做,雖然有時候不願意,有些生氣,但最後還是要聽我的。生氣也只是暫時的,哄哄就沒事了,我感覺到一個男人對女人完全擁有是多麼的幸福。我笑嘻嘻的,擠到了兩人的中間,坐下來一把摟住了舅媽,將她緊緊抱住,她使勁掙扎,但無異於螞蟻撼山,我向她罩著一層薄怒的臉親去,一下親住了她的嘴,死死抱住她,讓她無法躲閃。
剛開始她掙扎的很厲害,越到後來,越是無力,最後只好任由我輕薄,不再反抗。
我抬起頭,看著她羞澀的面龐,笑道:「舅媽,還生氣呢?」
她狠狠捶了我兩下,道:「你這個小壞蛋,就會變著法兒糟蹋人!」
我握住她的柔軟的手,舉到嘴邊親了兩下,道:「我就喜歡糟蹋舅媽,我恨不能把舅媽揉到身體裡面!」
我這火辣辣的話讓她的臉又紅了起來,但我能感覺出她心裡的喜悅。以愛的名義,我要糟蹋你,這樣的行為她跟本無法拒絕。
坐在身邊的李玉芝的身體微微顫抖,裝著認真看電視的模樣,挺好笑的,我的手迅速的伸到她的奶子上,一把箍住了她的奶子,她「啊」的一聲,向我看來,我笑道:「不要裝了,我們都是自己人了嘛!」
舅媽把我做惡的手打掉,道:「別欺負玉芝,你也太過份了,一點兒也不理人家的感受!」
我只好訕訕的抽回了手,伸出胳膊,一邊一個,摟在我的懷裡,後背倚在沙發上,看電視,這次她們倒是沒有意見,當成什麼事兒沒有,又認真看電視了。
我對電視並不感興趣,手又不老實起來,從李玉芝的腰間伸進去,她的皮膚很滑,我雖然沒有見過綢緞,卻知道它是光滑無比,恐怕她的皮膚就像綢緞吧。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輕輕摩挲,感受那裡的溫暖與嫩滑,摳著她小小的肚臍,時而用指頭,時而用手背,時而用掌心,用不同的方式享受她的身體。她對我已經絲毫沒有反抗之心,任由我的手摸索,仍裝做看電視,我對她的乖巧很滿意,親了親她的耳朵,把她的臉弄紅,手從腰間向上伸,抓住她一個奶子,慢慢揉著,另一隻手在舅媽那裡也不安分,開始摸舅媽的奶子,她的奶子比李玉芝的軟,也大,李玉芝的彈性大,比較小,兩者各有千秋,我都喜歡。
舅媽也任我胡鬧,當作沒感覺,眼睛瞅了我一眼,接著看電視。我眼睛盯著電視,注意力全放在手上,細心感受她們奶子的美妙滋味。
第二天,天氣還不錯,陽光明媚,雪開始融化,路被雪水弄得有些泥濘,今天又是趕集的日子,我把大黃套上車,拉了兩筐黃瓜,一筐西紅柿,再加上一些蔥、姜、蒜、香菜,去趕集。
集上的人很多,冬天田裡沒有什麼活,個個都閒著,有熱鬧當然要把在家裡蹲著強,菜也賣得很快,跟搶似的,我沒全賣完,留著幾斤,是給我的乾爸的。每次趕集,我中午都要留在他家吃飯,這已經成了慣例。
他家在鎮政府大院裡,還沒到中午,我的菜已經賣完了,趕著大黃,慢悠悠的走進了政府大院,我已經跟門前站崗的很熟了,每次來,都扔給他一盒煙,也不是什麼太好的煙,但這樣是在聯絡感情,也許某一天,我就能用到他呢,這叫什麼來著,哦,是投資。
鎮政府大院可是不小,裡面有鎮政府、派出所、稅務所、郵局,後面是家屬區,裡面工作的人的家都在那裡,那時鎮裡還沒有樓,都是些平房,一排一排,很整齊,裡面都很豪華,別的家我不大清楚,我乾爸家可是有點富麗堂皇的味道,舖的是地板磚,用的是松木傢具,皮沙發,比我舅舅家更勝一籌。
我繞過前面,來到家屬區,在第二排第三家前停了下來,門前有一排冬青,果然樹如其名,仍是長得旺盛,被雪洗過之後,更顯是綠得發亮,我把大黃放在那裡,讓它盡情享用,冬天它可很少能吃到綠的東西,只能吃些乾草,現在能有綠樹,它當然是欣喜不已。乾爸也並不在乎,我也不客氣,那東西種在那裡,一天到晚只是留著看,還不如種點花呢,不吃白不吃,也該讓它們做點貢獻嘛,反正牛吃了它們的葉子它們也死不了。
乾爸沒有孩子,幾乎把我當成親兒子,我知道跟他們客氣反而讓他們不高興,也把他們當成親爹媽,所以我們的感情很好。
到門口,把大黃套在身上的車卸下,也沒系,自由放在那裡,沒有敲門,直接推開門大叫:「媽,我來了!」其實我乾娘跟我媽挺像的,都是有些不講理,長得秀麗精神,說話乾脆爽快,辦事幹練,是我乾爸的賢內助。
從屋裡走出一個俏麗的少婦,三十多歲,骨肉豐勻,亭亭玉立,正是我的乾娘。她嫣然笑道:「小舒呀,怎麼才來呀,諾,你爸在家呢。」
她親熱的拉住我的手,拖著我往裡走,我笑道:「喲,今兒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老頭兒不上班了?」
我對乾娘是叫媽,跟乾爸就不那麼客氣了,直接叫老頭,其實他一點兒都不老,還正當壯年呢,他對我的放肆不但不惱,還很高興,說這樣叫顯得熱乎。
乾娘笑道:「有客人呢。」
我吐吐舌頭,聲音小了,在家裡我放肆點不要緊,如果有客人,可別讓他下不來台。
我跟著乾娘走到屋裡,見客廳裡乾爸與一個與他差不多年歲的男子大笑,手裡還拿著茶杯,那男人穿著一身警服,很威武。
見我進來,止住大笑,向我招手道:「小舒,來來,這是我的老同學方偉,你就叫他叔叔吧!」
我不慌不忙的對他笑笑,道:「方叔你好!」
方偉笑道:「好,好,喲,老趙,兒子都這麼大了?」
乾爸笑道:「這是我義子,我自己沒有孩子,他從小就沒了爹媽,我們正好組成一家,他就是我的親兒子!」
方偉點點頭,道:「看得出這小子很有能耐,行啊,老趙,讓你得了一個寶了。」
乾爸眉開眼笑,呵呵直樂,別人誇我,他比我還要高興。對我道:「你方叔剛從別的地方調來這裡,當鎮派出所的所長,你小子可放老實點兒,不然讓他抓你進去。」
我吐吐舌頭,忙拿起茶壺,給方叔的茶杯滿上,雙手送過去道:「來,方叔,請喝茶!」
方叔也樂了,轉頭對乾爸笑道:「看看,老趙,你兒子比你可強多了,多機靈!」
乾娘咯咯一笑,道:「這小子定是被你這個派出所所長嚇住了,說不定做了什麼壞事了,好了,你們聊著,我去給你們做飯,今天中午你們兩個老同學好好喝兩杯。」
「那我就不客氣了,謝謝嫂子!」
乾娘笑著擺了擺手,去廚房了。
我順勢坐在他們對面的沙發上,乾爸道:「上個月,這個臭小子把村裡一個人的手給弄斷了,把我給氣得夠嗆!」
方偉咦了一聲,道:「是不是春水村那個魏強?」
乾爸點頭:「可不是嘛!現在呀,他已經是個廢人了,不能幹活。」
方偉笑道:「我剛來,就有人說春水村裡有個人得罪不得,一身神力,能單掌斷樹,一個不小心,把村裡的一個小痞子廢了,傳得神乎其神,我挺好奇的,沒想到竟是你呀!」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那個魏強不是個東西,最喜歡欺負女人,那天竟趁我舅媽剛與舅舅離婚就欺上門去,我如果不廢他,全村不得安寧,你看現在,那幫小子們哪個不老老實實的!」
乾爸聽著直搖頭,方叔倒是聽著很好奇,哈哈大笑,道:「你就是王舒吧?」
我點頭。
他道:「魏強那個傢伙是個典型的流氓,我們呢也沒辦法抓他,他那些事還夠不上拘留,你大展神威,把他收拾了,所有人都拍手稱快呢。」
乾爸哼哼兩聲道:「他有什麼厲害的,會兩手氣功嘛,嚇嚇人倒還有點用!」
「哦,你會氣功?」方叔急切的問道。
我搖頭道:「什麼氣功,聽我爸瞎說,我只是力氣大點而已!」我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會氣功。
方叔的兩隻眼睛開始放光了,就像餓狼見到食美一般,我有點怕怕,他嘿嘿笑道:「小子,別蒙我了,你力氣再大,也不可能一掌把樹打斷,老實交待,是不是會氣功?」可能是逼供逼多了,竟然有些迫人的氣勢。
乾爸在旁興災樂禍的道:「小子,你方叔又不是外人,你就說實話吧!又不能吃了你!」
我瞪了他一眼,倒想把他給吃了,只好無奈的沖方叔點點頭道:「好吧,我確實會一點兒氣功,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更來勁了,興沖沖的道:「那你真能單掌斷樹?我還以為他們吹牛呢,這可是不容易,我當初在部隊中見到他們練硬氣功,能將磚頭打斷,但對樹卻沒辦法,那東西比磚難打多了。」
然後又衝我笑,我就知道沒好事,果然,他道:「那小舒呀,能不能演示一下給你方叔看看?」
我其實也存有結交之心,畢竟他的地位很重要,於是裝作不耐煩的說:「行啊,拿磚頭來!」
他一愣,「磚頭?不是表演單掌斷樹嗎?」
我道:「那你就別管了,快找磚頭!」
「好好,找磚頭!」說完,樂顛顛的跑了出去,他的個子很高,比我能高出半個頭來,但現在好像比我矮了一輩,挺好笑的。
很快他提著兩塊磚進來。
我接過一塊,輕輕一握,無聲無息,磚斷成四塊,我拿起一小塊,再一握,攤開手,是一把粉末。整個過程就像捏一隻螞蟻一般輕鬆自在。
乾爸與方叔的眼睛睜得溜圓,口大張,被嚇住的樣子。
乾爸吸了一口氣,道:「乖乖,原來我兒子這麼厲害!」
方叔也回過神來,不停的念叨厲害厲害。
我也不理兩個神經,轉身去廚房洗手。乾娘正在裡面洗菜,見我進來,道:「怎麼了,不跟他們聊天?」
我道:「跟他們聊天沒意思,我喜歡跟媽聊天,中午我來掌廚?」
她溫柔的笑笑:「不用,你等著吃就行了,對了,再回來別再帶這麼多菜了,你看,吃不完都壞掉了!」
我笑道:「你們要拚命的吃呀,這些綠菜對身體很有好處的,對了,媽你知不知道一個美容的方法?」
她驚奇道:「美容?什麼意思?這個詞聽著倒新鮮。」
我這才知道她跟那些有錢人的媳婦不一樣,笑道:「美容就是使人更漂亮了,我聽買我菜的一些女人說,晚上臨睡前將黃瓜片貼在臉上一個小時,能使皮膚更好呢,據說很有效,媽你不試試?」
哪個女人不愛美,乾娘也不能免俗,驚訝的問道:「真的?我怎麼沒聽說過?不過這也太浪費了,還不如吃呢!不過如果把臉洗乾淨,貼完了再吃也不要緊吧。」
我聽了哭笑不得,我這個乾娘也真是會算計,很會過日子,不由笑道:「媽,你兒子我別的沒有,黃瓜有的是,你就放心大膽的用,把自己弄漂亮了,老頭兒也高興呀。」
我們愉快的聊著,半路方叔來拖我過去,說是想跟我進一步談談,我當然是死活不肯過去,賴在廚房不走,他也沒輒。
在吃飯時間,我也盡量不跟他說話,他一叫「小舒」,我忙對乾娘說「這道菜不錯」,他只能閉嘴,他再接再勵,我忙對乾娘說「今天的天氣不錯」,總之把他的嘴封住,不讓他提非分的要求。把他氣得猛喝酒,乾爸倒笑得滿嘴噴飯。
最後吃完飯了,他一把拉住我,不讓我逃,嬉皮笑臉的跟我說他想學氣功。我說這是獨門絕學,不能外傳,他就說他要做我的乾爸,這樣就不屬於外人了,我哈哈大笑,這個方叔對氣功倒是挺執著。
最後我說了,我學的是密宗的功夫,確實不能外傳,但是我可以教他別的氣功,單掌斷樹也是不成問題的,他這才大喜,想馬上就學,乾爸也跟著湊熱鬧,也要學,我說飯後不能馬上練功的,這是練功的大忌,於是在一個小時後,我開始教他們氣功,也不屬於真正的氣功,是易筋經,我開始時練過這個,用於強壯身體,以便修練密宗的內功,否則一開始就修內功,身體承受不了。
易筋經傳說來自少林達摩,用於僧人強身壯體之用,但後來已經失傳,現今流傳於世的並非正宗的易筋經,只是易筋經十二式,還沒有了內氣流行圖,已經是精華盡去,雖說常練亦能強身健體,效果當然不太理想,而我的師傅,那個老「和尚」卻有真本易筋經,我只能看懂圖,看不懂那些奇形怪狀的字,是梵文吧,他教我練過,雖說不能與我學的密宗功夫相比,但對於現在那些所謂的氣功來說,已經是奇妙無比了。
我只教了一段,讓他們回去好好練,要堅持不懈,每天兩次,早晨晚上,不能間斷,一個月後自然會有效果,那時我再教給他們下一段功法。然後又鄭重講明瞭一些練功時的禁忌,就忙拍拍屁股溜人了。
順路去了書店,讓書店老闆代買了一些書,大棚種植技術啦,現在銷售學啦,這些書不是前衛就是孤僻,銷路不好,我一直跟他這裡買書,交上了朋友,想要哪方面的書就讓他進貨時捎回來,很方便。坐在裡面侃了一氣兒,出來時太陽已經到西山頭了,便讓大黃加緊幾步走,趁天黑前到家。
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有點體會了,一天沒見,我已經有點想舅媽了,順便也能想想宋思雅與李玉芝,但那是想舅媽時順便帶著的,舅媽的溫柔體貼想起來心裡就暖和。
到了家,還沒進門,舅媽就從大棚裡急急忙忙走出來,我一喜,心想舅媽果然是想我了,但一見到她美麗的臉上帶有一絲焦急,清醒了一下,忙迎上去問:「出什麼事了?」
她小嘴噴著白氣,急促的道:「你舅舅又被人打了!」
春光輝荒野-9
我一驚,隨即大怒,心中暗罵:誰又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打老子的舅舅。
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完她的話,才知道舅舅這次的運氣不怎麼樣,被人在晚上的大街上蒙著頭揍了一頓,還不知道是誰,現在正躺在醫院休息呢。
我有點好笑,舅舅這次可能被窩囊壞了,被人打了,還不知道被誰打的,我再厲害,總不能把所有的人都打一遍吧。
舅媽看著我搖頭苦笑的臉,說道:「小舒,你舅舅現在還躺在醫院裡,怎麼辦?」
我道:「沒什麼大事吧?」
她搖搖頭,道:「聽玉芝說,沒什麼事,斷了一隻胳膊,還斷了一條腿,現在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點點頭,說聲:「這就好。」說著往屋裡走去。
她緊跟在後面,道:「那你就不去看看?」
我聽出她語氣裡的關切,心中有一些惱怒,可能是嫉妒吧。冷聲道:「看什麼?反正也不知道是誰幹的,去也沒用,他那裡不是還有他媳婦嗎,我去又有什麼用!」
她一定是聽出了我心中的不快,不吱聲了,默默跟在我身後。
進了屋子,我把帶回來的書放到書架上,用水洗了把臉,她已經坐在我的炕上,可是屋裡的溫度跟外面差不多,她的臉已經有些發青,仍是不說話,只是溫柔的看著我。
用毛巾擦了擦臉,坐在她身邊,挨著她的身子,嗅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我的心情好些,問道:「你想去看看嗎?」
她搖搖頭,欲言又止,我好奇,忙讓她有什麼話趕緊說。
她低聲道:「只是聽說他的媳婦跟他一塊被打了,可能流產了。」
我點點頭,忽然一想,心又冰冷,冷笑著道:「哦,那他的兒子沒了。說不定會把那女的甩掉,對你又回心轉意了!是吧?!!」最後兩個字我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她面色變得蒼白,苦笑道:「小舒,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畢竟跟他夫妻這麼多年了,冷不丁兒說斷就斷,也不大可能,再說他也是杏兒的爸爸呀,你說我應不應該去看看?」
我的心煩燥起來,下炕在地上來回走了兩步,不耐煩的道:「好吧好吧,你想去就去唄,幹嘛問我,我又不能綁著你!」
說完,不理她的招呼,奪門而去。
小狼跟著跑來,我來到了門前的河邊,河已經結冰,凍了厚厚的一層,但我能聽到冰下面淙淙的流水聲,清沏悅耳,讓我煩躁的心情舒緩下來。
我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舅媽與舅舅夫妻一場,如果說她對舅舅漠不關心,我反而會覺得不應該,會瞧不起她,甚至疏遠她,可是現在她的反應讓我敬佩的同時,我的心卻有一些疼痛,我想可能是妒嫉吧。這種情緒我從沒經歷過,感覺就像一股熱氣從心臟衝了出來,向胸口沖,凝而不散,讓人難受,恨不能毀掉一切,拋卻煩惱。
我靜靜地站在河邊,傾聽小河流水的聲音,漸漸的,胸口的那股悶氣化解開來,我的心逐漸恢復了平靜,神志清明,發覺剛才自己的行為有些可笑,小肚雞腸的樣子,我自己都覺得討厭,感情代替理智指揮行動的後果,定會是荒謬可笑的,於是開始自省,怎樣才能避免這種情況的再次發生,想了一陣,最終有一個結果,就是感情上要自信。
呵呵,在感情上,誰又能真正做到自信呢!事後總結,事後反省,這也是我養成的一個習慣。
我感覺剛才有些過分,懷著歉疚的心情,我走到了舅媽家,這個時候,天已經全黑了下來,月亮高高掛在天上,清冷皎潔,竟是出奇的美。不時傳來兩聲狗叫,顯得村裡分外的寧靜,這麼冷的天,人們都鑽到被窩裡了,出來串門玩,還不如在家裡的熱炕頭上抱孩子摟媳婦呢。
推開門,小狼從裡面跑了出來,搖頭擺尾,親熱無比,這傢伙不知什麼時候跑到這裡來了,可能是嫌我在河邊站著很無聊吧。
院子裡的燈亮起來,舅媽從廚房裡走了出來,見到是我,美麗的臉上露出一抹驚喜,卻沒有異常的舉動,只是迎上來溫柔的道:「回來了,飯馬上就好了。先到炕上坐一會兒。」
我點點頭,握了握她的柔軟而顯粗糙的手。
剛進屋,一股熱氣撲面而來,在客廳就聽到睡覺屋裡的爐子在呼呼的響,進了屋,炕上已經舖好了被窩,脫下鞋,將腿伸到被窩裡,暖洋洋的,極舒服。
從炕頭櫃裡拿出一本書,現在這炕頭櫃是放被子用的,現在已經變成了我的書櫃,再把兩個人的大枕頭摞一塊兒,墊在身下,看起了書。
不過一會兒,舅媽將吃飯的小桌兒座到炕上,將飯都端了上來,是餃子,她包在餃子不但好吃,還好看,大小均勻,都像小元寶似的,讓人看著都饞。白白的餃子冒著熱氣,我饞得忙用手拿了一個放到嘴裡,呵,太熱了,我的舌頭被狠狠燙了一下,舅媽笑道:「看把你饞得,別著急,沒人跟你搶!」送給我筷子,拿上來一瓶醋,一邊倒向碗裡,一邊笑道:「小舒,少吃點兒醋,啊——」
我邊忙著往嘴裡送餃子,邊點頭答應:「嗯嗯,嗯———?」
我忽然反應過來,抬頭看她,見她正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眼裡裝滿了笑意,我見到她的模樣,就知道她這是一語雙關呢,這個美麗的女人可是個聰明伶俐的人,我裝作沒聽出來,漫不經心的道:「哦,我喜歡吃醋。多來點兒!」
她咯咯笑了起來,我也大笑,把她從桌子那頭拉到身邊,讓她挨著我,這樣我很舒服。
我又開始大吃,嘴可是挺忙,恨不能再多一張嘴,一邊猛吃,還不停的誇她做的餃子好吃,所以以後要常做,最好每頓飯都是餃子,把舅媽誇得喜笑顏開,本來她只能吃一碗,現在又多吃了一碗。
電視被搬去大棚裡了,所以我只能看書,舅媽將飯桌收下去,我就躺在炕上看書,不一會兒,她已經收拾利索了,閂上門,端著一盆熱水,道:「來,過來洗洗腳。」
說著,她把盆放在炕邊,用小板凳支著,我把腳伸出去,她伸手把我的襪子脫下來,用手試了試水溫,把腳按進了盆裡。
感覺水有點熱,燙人,我忙縮回來,叫道:「啊,不行,太熱了!」
舅媽笑罵道:「燙腳燙腳,如果不熱點兒,洗著不舒服,好了,別動,挨一會兒就好了,別跟個小孩兒似的,燙不壞!」
說完,又把我的腳給按了進去,我忍著,她看我咬牙切齒的模樣,咯咯的笑了起來,她的聲音仍像少女一般年青,我狠狠瞪了她一眼。漸漸我適應了水溫,她開始給我搓洗,柔軟的小手輕輕搓著我的腳,腳背、腳跟還有趾頭縫,無處不到,我舒服的想睡過去,屋裡安靜下來,她躬著腰,專心的搓洗我的大腳,在燈光下,她比平時要美上幾分,白潔的臉帶有一層光暈,找不出一點兒瑕疵,如晶瑩的美玉,眼睛像貯著一泓清泉,水汪汪得迷人,挺直如懸膽的鼻子,再加上兩頰上淡淡的紅暈,美艷不可方物,這樣一個美人在盡心實意的給我洗腳,也許是那個死老天給我的一點兒補償吧。
我的心被她的柔情包裹著,像浸在溫水中,溫溫暖暖,心裡的喜樂要漲滿胸膛,噴薄而出。手不自覺的摸上了她飽滿的奶子,她只是抬頭白了我一眼,沒說什麼,我放肆起來,輕輕揉捏起來,隔著羊毛衫,只是感覺出奶子的柔軟,比麵團還要柔軟。
她撓了一下我的腳心,我忙抬腳離水躲開,她送給我一塊毛巾,笑道:「好了,用毛巾擦擦。」說完,將水端出去倒了。
她進了屋,給爐子加了幾塊煤,上了炕,快速的脫了衣服鑽進被窩裡,拱了拱被窩,歎息一聲道:「啊——,真舒服!」溫暖光滑的大腿挨著我的腿,她把我的沒拿書的那隻手拉住,牽引著,按放到自己的大奶子上,柔軟光滑的感覺從手心傳來,我情不自禁把玩起來,過了一會兒,她又把我的書拿下來,道:「別看了,早早睡覺吧。」
我也有點睏了,今天一天的事可真不少,精神有點疲乏,於是聽她的,把書放到書櫃裡,把燈關了,脫了衣服,鑽進暖和的被窩裡。她柔軟的身體立刻擠入了我的懷中,緊緊抱著我,兩隻奶子頂在我的胸口,很舒服。
我沒有要她,因為知道她受不了,昨天的那次把她弄得太重了,我只是緊緊的摟著她,感受著她的柔軟與溫潤,香水的氣味仍在她的身上繚繞,淡淡的,使她的身體更顯得香軟。我們四肢交纏,她輕聲問道:「想要嗎?」
我答:「不了,好好睡吧。」
「嗯,這樣真好呀,就這樣摟著你,天塌下來也不怕,我什麼也不想要,這樣做你的女人,就足夠了。」她喃喃的道。
我笑了:「是啊,這樣最好,我想這樣抱你一輩子,舅媽,這輩子你就是我的,誰也別想奪走你,你也別想跑,我要定你了!」
舅媽輕輕捶了我胸膛一下,然後放在上面輕輕撫摸,道:「小傻瓜,就你把舅媽當成寶,別人還看不上舅媽呢,我已經做過別人的媳婦,配不上你了,再說我們差這麼大,我只想靜靜的守著你,就這麼過完下半輩子,也不枉活一回了,你將來一定會有許多女人,舅媽也不攔你,誰讓你這麼厲害呢,只要你心裡有舅媽,我也就知足了。」
「舅媽——」我緊緊摟住她,心中感動,也有幸福與自豪。我終於完全擁有了懷中的這個女人了!我何其幸運,她的溫柔體貼讓我都醉了。
我們摟抱著,我堅硬結實的身體與她柔軟香滑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輕輕摩擦,互相感受著對方,低聲說了很多話,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第二天的早晨,醒得很早,天還沒放亮,舅媽偎在我懷裡,一隻手搭在我胸前,大腿也壓在我的腿上,兩個大奶子貼在我胸脯上,雖然沒有動,仍能讓我感覺那裡傳來的柔軟,她睡得正香,炕很熱,她直挺的鼻子尖上有幾粒汗珠,臉頰紅撲撲的,半長的頭髮披散著,說不出的慵懶動人。
我打開燈,她被驚醒,我低聲道:「再睡會兒吧,我看會兒書。」
她輕柔一笑,理了理頭髮,這麼一個動作竟有一股風情瀰散開來,讓我心動不已,她道:「不了,我先下去做飯,今天早飯吃什麼?」
我把手插到她的發間,幫她梳理一下,道:「把昨晚上剩下的餃子用油煎一下就行了。」
她答應一聲,起身穿衣服,我則趁機摸著她的大奶子與大腿,被她打手好幾次,穿好衣服,她把我按倒在炕上,把被子掖了掖,弄是我密不透風,笑道:「好好再睡一覺,很快就吃飯,啊?」
我點點頭。
她穿著羊毛衫,婀娜的走了出去。
我躺在炕上,跟本已經睡不著了,就想今天的事,今天上午要去看看舅舅,看看他被打的怎麼樣,其實我的心裡也是頗為複雜的,既高興又憤怒,兩味雜陳呀。說句老實話,他被打我卻有點不該有的情緒:興災樂禍。他那趾高氣昂的臭屁模樣我早就看不順眼了,有點錢就不認得老天爺是誰了,老子天下第一。
自從上次我幫他收拾了些小痞子,沒有人再動他,他就以為沒人敢動他了,我想早晚得有人滅滅他的氣焰。
但是我心裡也有幾分憤怒,他畢竟是我的舅舅,他被打了,我的面子上也過不去呀,可惜鎮裡的人不知道我的厲害,我的心有點興奮,雖說我不想過分出風頭,但身負一身超人的氣功,打打架,來體會自己凌駕於眾人之上的快感也是一種能以拒絕的誘惑。
現在只有寥寥數人知曉我會氣功,其餘人只知道我有一身神力,我也將錯就錯,但別的能力可不能讓外人知道,這是最後的救命符,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的深淺,這是處世的智慧。
正在想得出神,舅媽端飯進來,一邊擺上飯桌一邊笑道:「你剛才想什麼美事呢?樂滋滋的。」
我起來穿上衣服,重坐回被窩,道:「今天上午我想去看看舅舅,你也一塊去吧,我倒要看看什麼人活膩了,竟敢太歲頭上動土。」
舅媽忙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道:「小舒,不要再打架了,一聽說你要打架,我的心就怦怦的跳個不停,萬一要出個好歹,讓我怎麼過呀!」
我笑道:「舅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底,這些人想傷到我,還差點兒!」
舅媽沉下臉來,焦急的道:「你怎麼跟你舅舅一個脾氣呢,這麼不知天高地厚,你以為有了氣功就了不得了?你能擋住菜刀,但你能擋住槍子嗎?你能打過一個人,能打得過十個人,但你能打得過一百個人嗎?光靠能打沒有用的!」
她的一番聲色俱厲的話,像一盆涼水澆到我的頭上,讓我發熱的腦袋清醒過來。這些年來,我一直是用腦筋做事,但自從上次打了那幫小痞子們,知道了拳頭就是硬道理,就沉迷於用武力解決一切事情,腦袋有些狂熱,做事不再那麼嚴謹,有些大大咧咧了,這是個極危險的現象,今天,舅媽的一席話讓我忽然醒了過來。
舅媽看著我陰沉的臉,怕說重了傷我的自尊,語氣緩和一下,道:「小舒,舅媽的話可能過重了,別生氣,來,多吃點兒!」說著,把自己碗裡的餃子往我碗裡夾。
我咧咧嘴,卻沒笑出來,沉重的道:「舅媽,你說得對,我是有些輕狂了,沒有你這番話,我可能犯不少的錯誤,這一段日子可能太得意了,心有些飄飄浮浮的,舅媽你的話讓我的心忽然又沉到了地上,呵呵,說得太好了,謝謝你。」
舅媽大喜,眉開眼笑,道:「好小舒,能聽得進逆耳的話,這才是做大事的男人!」
我嘻嘻笑道:「那舅媽,要獎勵我一下,來,摸個奶子!」說著放下碗筷,向她懷裡摸去,她忙跳到炕下,離我遠遠的,讓我夠不到,那神情竟有幾分頑皮的意味,舅媽越來越年輕,有時候的神情就像一個少女一般。
我們打打鬧鬧吃了飯,然後回家,要用大黃的牛車去。李玉芝正在大棚裡,跟她打了聲招呼,這才坐了牛車,慢悠悠的,跟舅媽說說笑向鎮裡行進。
到了醫院,太陽已經升得很高了,才知道舅舅已經出院,正在家休養,說實話,我倒還不認識他在這裡的家,他當初讓我過來玩,我當然不給他面子了。只能到他單位,問清他家的住址,再找到他家,唉,麻煩死了。
終於找到了他家,卻是住在政府大院裡,他可是「萬元戶」,政府也要保護他,於是特批讓他在政府大院家屬區住。
他家離我乾爸家不遠,在後面與之隔兩排,我先把大黃放到乾爸家門口,那裡的冬青葉已經被它吃得差不多了,過了今天,應該光禿禿的了。
舅媽站在門口,我進去跟乾娘打了一個招呼,說好中午過來吃飯,就去舅舅家。
敲敲門,一會兒門開了,探出一個美麗的少女,見到了舅媽,驚喜的叫道:「媽!」
舅媽很激動,顫抖的道:「杏兒?你,你怎麼回來了?」
她打開門,過來摟著舅媽的肩膀,道:「我是請假回來的,昨天才回來,你是來看爸的吧?」
「是呀,聽說他出事了,我過來看看要不要緊。」舅媽稍微平靜下來。
兩個人話匣子打開,說開來,竟沒完沒了,我在旁邊也不好打擾人家母女團聚,只能幹站著。她就是我的堂姐李春杏了,小時候她就是個美人胚子,我小小的心裡發誓要娶她做媳婦,可是後來長大慢慢變了,整天想的卻是舅媽,我們已經有幾年時間沒見,從初中開始她就在市裡上學,幾乎不大回家,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美麗的大姑娘了。
她長得跟舅媽很像,雖然沒有舅媽美,也是個難得了美人了。圓臉,挺直的鼻子,丹鳳眼,適中的嘴巴,很協調,皮膚白皙,這可能是市裡人的特徵,整天坐在房間裡,不見太陽,當然要白淨很多。
她們笑著聊了很多時間,舅媽才記起我在旁邊站在呢,趕忙道:「來來,杏兒,這是王舒,你弟弟,還記得嗎?」
我笑道:「杏兒姐姐好,我們很長時間沒見了,恐怕記不起來我這個傻小子了。」
杏兒凝神一想,嫣然一笑,道:「是我小姑的兒子吧,赫赫,都長成大小伙子了。」
她雖然很和氣,我卻能聽出她話裡居高臨下的傲氣,心中微惱,但想想是我舅媽的女兒,微蹙一下眉,隨即笑了。
舅媽對我的個性一情二楚,見到我的皺眉,忙笑道:「好了,我們別站在這裡說了,先看看你爸再說。」
杏兒輕輕的舅媽說:「我阿姨在家呢。」
舅媽神色一變,隨後釋然,笑道:「沒事兒,順便看看她。」
我心知一場大戰拉開了帷幕。
走到屋裡,舅媽將帶來的一些黃瓜放在客廳,跟著杏兒來到了舅舅睡覺的屋子。
屋裡的炕上一坐一躺兩個人,正看著電視。
杏兒叫道:「爸,阿姨,我媽來看你們了!」
舅舅鼻青臉腫的,還吊著胳膊,固著腿,挺狼狽的,我直想笑,苦忍著,忙轉移視線,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在他身邊坐著的是一個漂亮的女子,確實挺漂亮的,但比起舅媽來,還差那麼點兒,打扮得花枝招展,又不過分妖艷,很會打扮自己,一看就是城市人,怪不得把舅舅迷住了,舅舅一直對城市很嚮往,可能在她身上圓夢了吧。
見我們進來,她忙笑道:「喲,是大姐過來了,請坐請坐。」
看她的表情,很誠懇,我只能說這個女人不簡單。
舅舅則是沉著臉,道:「你怎麼來了?」頗有點不耐煩的樣子。
我聽了心裡的火騰的就衝上來,忙壓了壓,笑道:「舅舅,聽說又被打了?誰幹的?」
舅舅有些發窘,不答,新舅媽接上話,笑道:「你是小舒吧,聽你舅舅一直誇你來著,果然是相貌堂堂,我倆這次被人從後面忽然打了,跟本來不及看清他們,他們就跑了。」
我點點頭,她很會說話,對她的評價又高了一層,感情上對她卻沒有好感。
我道:「其實也很好查,看他們的打人手法,乾淨利索,下手很有分寸,很專業,定是有人花錢買舅舅的一隻胳膊與一條腿,這樣的人,鎮裡面並不多吧,你們見到他們,應該能認得出來吧。另一方面,舅舅定然是與別人結仇,這個仇還不是小仇,想想這兩人月來的事情,應該大體有數吧,兩方面一起查,找出人來並不難。但我想,這件事還是不要再查了,沒什麼好處。」
新舅媽笑道:「小舒果然厲害,事情到你的手裡,變得很容易了,但為什麼不要查了呢?」
我不回答,只是對舅舅道:「這次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吧?」
舅舅笑道:「沒事兒,養幾天就好了。」轉過頭對杏兒道:「快拿蘋果給你媽。」
舅媽很不自在,我看得出來,同時也對舅舅的薄情心涼,對待自己十幾年的妻子尚且如此,對別人又會如何,是可想而知了。
我看了一眼坐在他旁邊的新舅媽,心頭有一絲悲哀,這個女人是一個聰慧之人,仍看不透這層,只能說女人是感情的動物。
本想讓方叔幫忙查一下,現在卻已經沒有那份熱心了,跟舅舅說了幾句話,我就要走,親舅媽不讓,非要留我們吃飯,但在我們堅持下,還是沒繼續呆。
杏兒送我們到門口,依依不捨,說過年要跟舅媽一起過,倒是讓舅媽高興不已,我當然不高興了,一個大電燈泡嘛。
出了舅舅家,來到了乾爸家,舅媽這次跟我一起進來,也想認識一下我的乾爸乾媽,乾娘很熱情的歡迎她,與舅舅家相比,天上地下,她的心中可能會感受到一絲溫暖吧。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沉思,受到了杏兒對我的態度刺激。大學生在當時可是不得了的人,尤其對於農村的人來說,考上大學,你就是吃公家飯的,是國家養活你,畢業後分配一個單位,就雷打不動的上班吧,等到老,還有退休金,生活很有保障,在農村就不行了,面朝黃土背朝天,風吹日曬,日子很苦,而且是兒子養你的老,碰到孝順的,還能給你兩個錢,如果兒子家都窮的揭不開鍋,或者不孝順,那可是很淒慘的,我們村很多老人都是自己種地,自力更生。
杏兒考上了大學,所以能與我那樣說話?我在村裡也是個小富翁了,可是現在人們看重的不是錢,而是身份。找對相先問的是你的工作單位,單位好,人的價值自然升高,工作單位不好,人再好,也無濟於事。現在可是鐵飯碗時代。
舅媽見我沉思的樣子,問道:「想什麼呢?」
我伸手拍拍大黃的背,讓它別偷懶,快些走,道:「我在想,我杏兒姐可是有出息了,挺羨慕她的,不必那麼辛苦,拚死拚活的賺錢養活自己。」
舅媽當然高興,看得出來,她對自己的女兒很自豪,笑道:「這閏女自小就聰明,現在終於考上大學了,這輩子算跟我們不一樣了。」
我心中升起一股酸楚,如果老爸老媽還在,我現在恐怕也是個大學生了吧,就不必這些年活得這孤單辛苦了,是她的命好?我當然不服,要怨,只能怨這不長眼的老天了,我一直根深蒂固的對抗老天的信念更加堅定,同時,我有了一股慾望,征服的慾望,把杏兒變成自己的媳婦,我要把她征服!忽然間,我對春節竟有些盼望了。可是宋思雅怎麼辦呢?我對她的感情也是真的,那只能把杏兒變成自己的情人了,呵呵這也不錯。
回到家,舅媽忙著回家做飯,我則來到了大棚。
大棚裡李玉芝正坐在沙發上面看電視,頭髮濕漉漉的,臉蛋白裡透紅,很嬌艷,定是才洗完頭,我看得有些心動,有些蠢蠢欲動。
看到我進來,她忙起來,我走過去,一把把她摟到懷裡,背朝著我,坐到我的大腿上,我的大腿被柔軟而有彈性的屁股壓在上面,我的下面馬上有了反應,直起來的雞巴頂在她的屁股溝裡,下面是沙發,上面是她的大屁股,能感覺出還是她的大屁股軟的舒服,手早已經摸到了她的懷裡,從腰間伸進去,盡情的揉捏她圓鼓鼓的奶子,奶頭很小,她的奶子不像舅媽那樣柔軟,彈性大,能感覺出她的青澀,在我手指的夾弄下,漸漸變硬,奶頭周圍也變得發硬,我不停的變換手指夾弄,五個指頭縫嘗試個遍,感覺味道各不相同。
把她的上衣脫了下來,光滑柔美的背部竟性感異常,我將嘴貼上去,用舌頭去輕輕舔那微鼓的脊椎,把她弄得癢癢的,不停扭動柔軟的身子,我的雞巴被她的屁股磨得越來越硬,如同燒紅的鐵棍,感覺快把褲子燙焦了。
我把她推倒在沙發上,先脫下自己的褲子,把雞巴解放出來,再把她的褲子擼下來,照著她的大屁股就是兩巴掌,打得她驚叫兩聲。我嘿嘿笑道:「小賤貨越來越騷了,看我不好好治治你!」
我已經瞭解她帶有被虐傾向,在操她時,越羞辱她,她越是有快感。可能是被我給挖掘出來的吧,從自第一次幹她,我就一直是在用暴力的方式操她,逼著她用最恥辱的方式給我幹,我發現這時候她面上委屈,身體卻最敏感,很容易得到高潮。
沒用前奏,直接把她按趴下,擺弄好狗趴的姿勢,狠狠的將雞巴捅了進去,她身子一僵,悶哼一聲:「哦———」
她的裡面已經濕了,雞巴一插到底,不動,停了幾秒,她軟了下來,輕舒一口氣,輕聲道:「太大了。」
我呵呵笑道:「比魏強的大吧?」
一朵紅雲升到她楚楚可人的臉上,她把頭低下,沒有說話。我輕笑一聲,道:「不用害羞,我見過他那東西,跟個花生差不多,你這個小賤貨一定不能滿足的。」
她快哭出來了,委屈的道:「求你別說了!」
我不再逼她,感覺裡面更濕了,雞巴開始動,一下一下,次次到底,快把她刺穿了,隨著我的進出,她從喉嚨裡發出哦哦,嗯嗯的壓抑的呻吟聲。
嘰嘰的聲音漸漸變大,她開始迷離,楚楚動人的小臉露出似哭似笑的神情,俏臉嫣紅,雪白的身子隨著我猛烈的撞擊前後聳動,白白的大屁股被我撞得顫動不已,濕濕的頭髮披散在肩膀,不停晃動,隨著我撞擊的加快,她的頭開始左右搖擺。
我知道她差不多了,但我可不想就這麼讓她痛痛快快的高潮,放慢了節奏,而且每次都不頂實,淺嘗輒止,她的屁股開始追逐我的雞巴,努力地讓我插得更深,但是我可不能讓她得逞,跟她玩起了捉迷藏,她急了,帶著哭音道:「不、不……給我……」
我溫聲道:「給你什麼呀?」
她仍是道:「不……,不……,快給我!」
我放得更慢,插得更淺,冷冷道:「快說,再不說我就停了!!」
她哭了出來,嘶聲道:「把雞巴給我———」說完,放聲大哭。
我啪啪打了她的大屁股兩巴掌,道:「哭什麼,不許哭!」
她很聽話,收起聲,但仍止不住的抽泣,身體一抖一抖的,小穴也一緊一緊的,很舒服,我又是兩巴掌,開始加速操她。
她又迷失在了快感中,漸漸收起了抽泣,頭左右搖擺起來,眼睛上還帶著淚珠,更讓我想狠狠的欺負她。
我沒有再刁難她,很快將她送上高潮,她的小穴一緊一鬆,還帶著股吸力,比平時操她時舒服多了,屁眼也是一緊一緊的,我用手指摸了摸,她輕輕哼哼一聲,我暫且放過,把雞巴抽出來,帶出一大灘淫水,流到沙發上,將失神癱軟的她擺成仰躺的姿勢,把雞巴湊到她櫻桃小口邊,她的嘴巴很小,鼓鼓的嘴唇,真的很像兩顆小櫻桃。
把沾滿淫水的雞巴在她兩瓣唇上擦了擦,道:「張開嘴!」她的小口張開,我將雞巴慢慢往裡插,只插進一個龜頭,她的小舌頭舔著,吸著,偶爾輕輕咬一下,雞巴慢慢深入,快到她的喉嚨時才停了下來,她像吃冰棍一樣,不停的舔吸著。
我道:「手!」
她的小手馬上放到我的雞巴上,輕輕揉著我的春丸,她的技術大有長進,弄得我很舒服。
這個時候,她已經清醒了,正在努力的取悅我。
我瞇著眼,靜靜地享受從下身傳來的快感。我換了個姿勢,自己仰躺在沙發上,讓她趴著,頭對準我的雞巴,這樣很省力。
我指導著她:「慢慢向下舔,一直到屁眼!」
她的舌頭慢慢從雞巴上離開,向屁眼舔去,到了那裡,停了下來,我正在體會這別樣的快感,感覺她停下來,不悅道:「舔下去!」
她抬走頭,面色通紅,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神情,我面色又冷了下來,狠狠的說:「快點!」
她對我的冷面很難抗拒,只好委屈的低下了頭,小紅舌頭慢慢從我的春丸開始,舔向了屁眼,這次沒有猶豫,輕輕的舔著,溫溫濕濕,異樣的快感升起。
我猛的起身將她撲倒,抓起她兩條白嫩嫩的大腿,大力分開,將猙獰雞巴狠狠插了進去,接著猛烈的動了起來,她被插得喘不過氣,急風暴雨一般的抽插,使她剛平息的高潮馬上又到來。
她用力的甩著頭髮,嘶聲尖叫起來,沒有了平時的壓抑與含蓄,過一會兒,尖叫聲戛然而止,身體一僵,大腿繃直,喉嚨裡只能發出嘶嘶的聲音,幾秒後,身體如水一般癱軟下來,如一堆亂泥倒於沙發上。
我卻仍沒洩出,只能恨恨的罵了聲「真沒用」,穿上衣服去舅媽家。先要洗洗澡,再跟舅媽親熱一下,憋著放不出來真是挺難受的,還得研究研究歡喜法,這樣下去,還不得把我憋死,除非每次都跟她們兩人一塊兒,很不方便,我想定有辦法收放自如的,只是我沒發現,或者功力不到吧。
春光輝荒野-10
等到了舅媽家,舅媽正在做飯,呵呵,還是包餃子,要說什麼東西我百吃不厭,那就是餃子了,但包餃子很費時間,好在舅媽的時間很寬裕,所以動不動就包餃子給我吃,我現在一頓不吃舅媽的飯就難受。她做飯的獨特風味讓我著迷。
我忙洗了手,搭把手,我只會幹皮,包就不大在行,沒有老爸老媽這幾年,我還真沒大吃過餃子,曾經自己摸索著做,可是做出來的根本不是餃子,也只能死了這條心。過節時,舅媽會送過來一些,我那時就異常喜歡吃她的餃子,到了現在,我仍是恨不能每頓飯都是餃子。
舅媽的手很快,我幹皮的速度跟不上她包的速度,她纖細修長的手如彈琴一般,優美秀雅,輕盈跳動,眨眼間一個餃子出現,我讚歎,這簡直就是藝術呀。
我們邊做邊聊著天,聊起了我的乾爸乾娘,我說起我當初是怎樣認識的乾爸,把舅媽逗得笑個不停,我一句沒爸沒媽的孩子早當家又把她惹得難過了好一陣子,說是以前對我太過粗心,以後一定要好好彌補。我又提出我的設想,想進一步擴大大棚的規模,現在的有些供不應求,還有很大的差距,如果擴大規模,可以到市裡去聯繫飯店酒店,一定會更賺錢,舅媽也贊成,但建議等一陣子,過一年,將大棚的所有技術都掌握了,再擴大,否則,如果有什麼不周之處,損失太大。
我們正興高采烈的議論著,大門忽然鐺鐺響,有人敲門,小狼在汪汪的叫,我出去開門,卻是宋思雅,穿著件杏黃的麵包服,圍著水紅的大圍巾,被凍得通紅的俏臉,在燈光下,白裡透紅,像花朵一樣嬌艷,有股說不出的楚楚動人。
舅媽見是宋思雅,忙讓座,笑道:「宋老師一定凍壞了吧,快快,到爐子前烤烤火。」
宋思雅笑著謝了,可能覺著到我唯一的親人面前,也不必太客氣,所以並不顯得拘束,坐在爐子面前烤了烤手,道:「包餃子呀,我來搭把手吧。」說完洗了手,不顧舅媽的反對,幫忙包了起來。
光是舅媽一個人包,我就忙不過來,兩個人我更是手忙腳亂的跟不上,最後,兩人嫌我幹的面皮太過難看,把我趕走,讓我一邊呆著烤火去。我看著四隻嫩白纖細的小的,眼睛都挪不開了,舅媽的手形極美,像尖尖的竹筍,思雅的也是,只是稍胖一點兒,伸直了會出現四個小肉窩,挺可愛的,她明顯沒出過什麼力,手上平滑,沒有繭子,舅媽的手掌則有一層繭子,顯得有些粗糙。
思雅有些受不了我的目光,狠狠白了我一眼,我這時當然不會老老實實的去看書,在旁要跟著舅媽學包餃子。可惜不是那塊料,包出來的東西自己都不想吃,才死心作罷,只好拿本書坐在爐子旁邊看,耳邊聽著兩人低聲談笑,不時傳來咯咯的笑聲,可能是思雅很久沒有見到自己的父母,對溫柔的舅媽有孺慕之情,像母女一般,我看到她們這樣,心中也很溫暖。
外面已經起風,嗚嗚的呼嘯聲充斥在天地之間,將窗戶刮得啪啪響,屋裡的爐子借風之勢呼呼的響,旺得很。舅媽跟思雅頭對著頭,一邊包餃子一邊低聲說笑,不時向我把如水的目光投到我身上,她們談論的一定是我,我則在爐子旁靜靜的烤著火,看著她們,在燈光下,一切變得有些夢幻來,像是兩朵美麗的花在燦爛的綻放,我感覺有些醉了。雖然這種感覺我不常有,因為我酒量很大,很少醉過,再者,我也很少有喝酒的機會。
兩人看著我呆呆的目光,齊聲大笑,我也呵呵的跟著笑,屋外呼嘯的大風使我覺得屋裡更是溫暖如春,我的心更是甜蜜,這樣兩個美人,都把心繫在我身上,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我雖然想一手摟一個,將兩人緊緊摟在懷裡,但殘存的理智告訴我,還是先忍忍,會有機會的。
我的目光不時與思雅的相碰,她就忙避開,顯得很害羞,可能是因為舅媽在場吧,而越是這樣,我越覺得她可愛,就越是盯著她的眼睛,她偶爾看向我,見我仍是盯著她,忙避開,過一會兒,再向我看看,仍被我逮到,就再避開,周開復始,我被她嬌羞的樣子弄得柔情滿懷,而舅媽的目光裡則有一絲取笑,我開始瞪她兩眼,發現沒有效果後,只能是避開了,就跟思雅避我一般,這叫風水輪流轉吧,我們三人的目光不時碰撞,傳遞著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空氣中好像漂浮著醉人的香氣,弄得我暈乎乎的。
吃完飯,我要送她回學校,舅媽找出一件大氅,讓她穿著,怕她冷,又給她拿了一床棉被,後來又提出一個建議,讓她到自己家來住,跟她一塊兒,我住到西間去。我當時嚇得忙不停的給舅媽使眼色,這不是要我的命嘛,她來了,我可要受罪了。還好,思雅沒有答應,說這樣太麻煩,等以後再說吧,我心中大呼「萬歲」。
一出來,大風就吹亂了她頭髮,真是好大的風呀,是正宗的西北風,最冷了,吹在臉上,如同被刀刮過,還不是那種火辣辣的疼,而是冷到骨子裡的疼。我一出門就緊緊摟住她,平時,我們還真沒有那麼親熱的摟在一起,老天製造的機會,我當然不會放過,順勢摟住她,她也沒有掙扎,倚在我懷裡,頂著風,向學校走去。
路不遠,很快就到了,把她送到她住的屋裡,屋裡並不冷,爐火很旺,原來的床早已經被我給改成了炕,爐子的生法跟舅媽家一樣,因此炕很熱。我看到她炕邊還放著一根粗木棍,看來是防身用的,我知道她自己一個人仍是很害怕,但沒想到害怕到如此的程度,她堅強的意志竟能使她能在這裡呆這麼長的時間,心中不由有些敬佩,不禁有些慚愧自己的自私,我確實應該讓她住在舅媽家裡呀,像她這樣,夜晚擔驚受怕的,不知道是怎樣一夜一夜熬過來的,她受的罪可想而知了。
我坐在她的炕上,看著她正脫著那件厚厚的大氅,問道:「晚上你一個人害怕嗎?」
她停下來,望著我,笑道:「說實話,很害怕,但有什麼辦法,只有咬牙挺著,我相信你的威懾力,沒人敢動我的。」
我開玩笑道:「呵呵,那你跟我交往不會是為了讓別人不敢動你吧?」
她面色一變,有些惱怒,道:「你真這麼想的?說實話,如果我想走,沒人能攔住我,也沒有必要為了保護自己來跟你交往,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
說著拉開門,指著門外道:「天很晚了,快走吧!」一陣風順著開著的門縫吹入,帶進一股冷氣。
我沒想到她反應這麼大,看來真是生氣了,忙把她拉開,關上門,道:「好了好了,是我說錯話了,只是開個玩笑嘛,其實我也挺好奇的,我這麼一個窮小子,有什麼讓你看上眼的,現在的人找對相都是要看人是做什麼工作的,像我這樣的,就是打光棍的命,誰會願意嫁給我呀,你再看你,人長得漂亮不說,還是教師,是吃國家糧的,什麼好樣的人找不到呀,又為什麼看上我呢?」
她坐到了炕上,狠狠白了我一眼道:「誰知道我為什麼看上你這個傢伙了,這就叫鬼迷心竅吧。你也不必那樣小瞧自己,依我看,你可是很有前途的,再說,鐵飯碗早晚會被打破的,這是社會發展的趨勢,再過十年,或者二十年,政策一定會變的。」
我被她說得有些微微得意,隨之靜下心來,暗凜自己的修養還不到家,隨後想到鐵飯碗的問題,忙跟她討論開了,她的知識真的很淵博,我雖然也讀了很多的書,但與她相比,有種最本質的差別,那就是系統化,通過與她幾次的討論,我終於找到了最跟本的東西,找到我讀書的缺陷:不系統,這對我的觸動很大,對我以後思考問題的思維方法的提高有很大的幫助。
我們說了很長的時間,我終於發覺天有些晚了,忙告辭出來,臨走前,我讓她明天開始住到舅媽家,對她說舅媽不是外人,不必客氣,她答應了,看得出她很高興。
回到家,舅媽坐著睡著了,頭髮已經披散開來,她垂著頭,幾縷髮絲從額前垂下,更增幾分慵懶,我本來有滿腔的慾火要發洩,但看舅媽有些累,只能忍著了。把她抱到炕上,她被驚醒,揉著眼睛道:「回來了?一不小心,就睡著了,外面挺冷的吧?快上炕睡覺吧,被窩已經熱了。」
我看她眼睛似閉非閉,仍在迷糊,就幫她把衣服脫了,沒有東摸西摸,很快把她送到被窩裡,然後再給爐子加上煤,飛快的脫了衣服鑽到了被窩裡,我跟舅媽的身上都是一絲不掛,我將睡著的她抱在懷裡,溫軟的身子抱著很舒服,使我很快的睡著了。
第二天,我與舅媽吃完飯剛到大棚裡,就聽李玉芝說李明理被公安局抓了,因為打人的緣故,魏強去看,但不讓見,說是被拘留了。我不禁大喜,這是我的好機會呀。
細問之下,我倒有些慘然,原來是因為李明理的對象竟跟別人睡覺,被他當場逮個正著,他紅了眼,把那個男的打得吐血,最後竟把那傢伙打成了植物人,公安局當天就把他抓了進去。
我對李明理一直深有好感,他並不像別的小痞子一般混,沒做什麼壞事,再說很聰明,為人穩重幹練,可惜運氣不好,碰到了那樣的事,那種情況,只要是個男人,就不能不打人的。
我細細想了想,他這個案子看似很小,只是打個人罷了,但那人已經成了植物人,他家裡人說不定放棄了希望,很快會死,那罪可就大了,殺人償命,自古皆然,如果人沒死,那他將來的費用也是李明理所無法承受的起的。這件事還真不好辦,只能盡力的幫忙了。
我先讓李玉芝回家把她的自行車騎來,我要去鎮裡托人。魏強一瘸一拐的跟著過來,大棚是誰也不讓進的,李玉芝倒也沒敢把魏強領進來,他在我的門口呆著,見我過來,馬上陪著笑臉,道:「舒哥,麻煩您了,無論如何要把明理保住哇!」
我點點頭,道:「盡力吧,我也想把他弄出來,不過這個事情弄得太大了,人命官司呀,不知道能不能辦好,好了,你在家幫忙安撫他的家人,不要著急,也不要鬧騰,一切等我回來再說。」先得把他給嚇住了,才能把李明理家嚇住,這樣李明理如果能出來,他們自然會感激涕零了。
他忙不迭的答應,點頭哈腰的,可有是看在我給李玉芝每天一塊錢的份上吧。
我對兩女擺擺手,騎著車子向鎮上行去。
到了鎮上,我先去了乾爸家,乾娘在家,乾爸還在上班呢,我對乾娘說了這件事,她笑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呢,你去找你方叔不就行了嗎?」
我笑道:「我怕給方叔找麻煩。」
乾娘用秀白纖細的手指點一下我的額頭,笑道:「你這個小滑頭,什麼麻煩,還不是他一個人說得算的事,先找人去那家嚇嚇他們,理曲的一方在他們,那個人是找打,再看看包點錢行不行,只要他們不追究了,那就好辦了。」
我忙拍馬屁道:「還是媽利害,這事一說,變得這麼簡單。」
乾娘端來一碟瓜子,笑道:「你就別給媽灌迷魂湯了,說,到底有什麼求媽的?」
我坐進沙發裡,開始嗑起瓜子,道:「我是想問問媽,去求方叔辦事用不用帶點什麼東西去,帶點什麼東西?我還不大瞭解他,不知道他喜歡什麼。」
乾娘驚異的盯著我,秀目圓睜,看了又看,像不認識似的,我被她看得莫名其妙,摸摸臉上,看有沒有什麼東西,忙問道:「怎麼了?媽,有什麼不對嗎?我都被你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乾娘撲哧一笑,輕輕打了我一下,道:「我是想看看你到底多大了,你這個小傢伙,確實有點可怕,想事比大人還周全,怪不得你爸一個勁的誇你呢,我還不以為然呢,現在我才知道,還是他眼睛毒,找到了你這個小怪物。」
我笑笑,道:「媽你可別這麼說,我是小怪物,那你豈不成了老怪物了?」
乾娘咯咯一笑,道:「小東西尖牙利嘴的,你方叔呀,跟你爸交情不一般,當初你爸救過他的命,他們就跟親兄弟似的,你如果帶東西去,定會惹得他不高興,不如空著手去,再說,他喜歡練武,你教他兩手,他就會高興得不知東南西北了。」
我點點頭。又跟乾娘說了會兒話,就去找方叔。
派出所就在鎮政府大院裡,小屋不大,可是挺威風,用的是燙金大字,通個南北門,南門朝向街裡最繁華的中心一條街,北門通向鎮政府大院,這樣方便人們大眾嘛。
可是人們對派出所有種根深蒂固的恐懼,都把它當成以前的衙門,進了衙門,出來可就脫層皮呀,看著大街上走來走去的人們,就可以發現他們潛意識裡的想法,有的故做不屑的瞟兩眼,就不看了,有的根本不去看,有的看兩眼忙把眼睛移開,深怕得罪了裡面的人,把他抓裡面。在人們的觀念裡,從那裡出來的人,都不是什麼善人,無意識中把他們塗了點灰暗的顏色。
我其實對派出所也有這種意識,對那裡有種恐懼感。
當我硬著頭皮,自己給自己加勁,進了那裡,發現這些穿警服的人很和氣,並不是想像中凶神惡煞般模樣,裡面五個人正開著玩笑,氣氛很輕鬆,心才放下,當我說出找方叔時,他們更是客氣,有個年輕漂亮的警姐領著我到了方叔的屋子。
敲門,喊了聲報告,裡面傳出一聲嚴肅的回應:「進來!」
這位警姐身子筆直,推開門,道:「方所,有人找。」聲音清脆,活潑中帶有一股英氣。
方叔正在看著東西,抬頭,見是我,哈哈大笑,朝那警姐揮一揮手,警姐把門帶上出去了。
方叔笑道:「小舒,怎麼到這裡來了,是不是良心發現,急著教我功夫了?」
我笑道:「方叔,看您說的,我來看看你都不行呀,再說了,我教的那套功夫可是絕對的真功夫,那可是易筋經呀,現在的易筋經抄本滿天飛,你找幾本看看,與我教你的一比較,就知道好壞了。這可是我師傅獨門的功夫!」
方叔呵呵笑,拉開桌子的抽屜,拿出幾本書,扔到桌子上,道:「喏,看看,我可找著不少。」
我拿起來一看,果然都是易筋經,可惜都是健身操層次的。
這時門又響,又是那漂亮的警姐進來,端著兩杯水,送給我一杯,然後出去。剛才進來時心情緊張,沒注意看,她的警服很合體,將玲瓏的曲線顯露無遺,走起來,步伐剛健,屁股一扭一扭的,別有一番風情。
方叔見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像攝像機的鏡頭一般,大聲咳嗽了一聲,我嚇一跳,忙把目光收回,裝著認真翻書的模樣。
他呵呵壞笑,一點兒沒有長輩的尊嚴。
我惱羞成怒的盯著他,他剛拿起水來喝,被我一盯,冷不防被水嗆著了,不停的咳嗽起來。
我有點興災樂禍,道:「小心點兒,咳嗽也會要人命的!」
開完玩笑,我們之間的關係更近了些,我問他練功的效果怎麼樣,他說沒什麼感覺,只是精神好像更充沛了,好像是練對了,有待於進一步觀察。
最後,我才說了自己的來意,問他有沒有辦法把李明理弄出來。他皺著眉頭想了想,最後大手一拍桌子,說聲:「沒問題!」倒是頗有些氣魄,能看出派出所所長的氣象。
說完了話,已經近中午了,當然要到乾爸家吃飯了,他也厚臉皮,要去找乾爸喝酒。
事情已經解決,我放開肚子大吃,肚子都有些發脹,彎不下腰,出來時,差點兒連自行車都上不去。
回到家,舅媽與李玉芝都在大棚裡,見我回來,忙問事情辦得怎麼樣,我什麼都沒說,只道明天李明理就會回來了。兩人的目光有些懷疑,讓我頗感失敗,這麼不相信我,她們應該一臉崇拜才對嘛。
傍晚,我用牛車將思雅的行李拉到了舅媽家,兩人一人一間屋,她算是正式住進了那裡,我呢,只好回到自己的家了,從此要告別舅媽那柔軟溫暖的身子了,已經習慣了摟著她睡覺,獨自一個人,不知還能不能睡得著。想想就發愁,還好有李玉芝在那裡,晚上讓她值班,摟著她睡也是聊勝於無吧。
得趕緊把思雅給辦了,也好能享齊人之福。但我知道思雅可不是李玉芝,她的思維很獨立,對事非的觀念也很牢固,並不是那麼容易能被說服,真不知道能不能接受我跟舅媽呢,實在不行,只能放棄她了。想到這裡,我對她有些愧疚,在我心裡,舅媽是第一位的,可能對她有些不公平吧,她這樣出色的女子,在哪裡都是被人當成寶的,都是被人捧在手心上,到我這裡,地位就不行了,如果她知道我的想法,定會傷心欲絕。
第二天,一輛三輪跨斗摩托警車駛進了村裡,車上坐著三人,一個騎車的,斗裡坐著一身警服的漂亮女子,後面坐的是李明理,車速極快,聲音很響,到了李明理家門前,一個漂亮的急剎車,車一個甩頭,停下,李明理下來,不住說謝謝,請他們進屋喝杯水,那漂亮警姐淡淡道:「不必了,我們還要去王舒家送點兒東西。」
說完,瀟灑的擺了擺手,車油門增大,轟鳴一聲,射了出去,當真是來去如風。這時,已經有很多人過來圍觀了,大伙對警車是很敏感的,都以為誰又犯什麼事了呢。
這些,都是李三子事後告訴我的,他說話的神情,好像看到了仙女一般,不住的讚歎,連聲說太好看了,那場面,比戲裡好看多了,呵呵,原來不是說那女的好看呀。
他們確實是送給我一些東西,原來是乾娘買的一些魚跟牛肉,說讓我補補,最近我有些瘦的跡象。
我忙讓旁邊看呆了的李玉芝去裝些黃瓜與西紅柿,那漂亮的警姐叫朱茜,她一個勁的搖頭,說不能要,要不所長定要批評他們,我笑道,這些是給大家吃的,跟本不是什麼貴重之物,我這裡隨處都是,再說不讓方叔知道不就成了嘛,好說歹說,才讓他們收下,其實大家也心知肚明,現在的黃瓜與西紅柿可是貴的很,他們那點工資,根本捨不得買。最後裝了一大尼龍袋,放在車斗裡,她只能坐在後座上了。
把他們送走,李玉芝還一個勁的心疼,說給得太多了,這些東西是沒必要給他們的,我嘻嘻一笑,沒跟她廢話,倒是舅媽眼裡的敬佩讓我心裡美滋滋的,她是個見過世面的人,當然知道這裡面的道道。
當時,警察是讓人敬畏的人,連村裡人嚇孩子都用「讓公安局的人把你抓走」之類的話,這樣當然孩子們潛意識中就害怕警察了,長大了,這個思想也紮根了。
通過李明理的事,我的聲望無疑是得到極大的提高,幾乎人人都知道是我托人把李明理放出來的,再說連派出所的人都幫我捎東西,那要多大的面子呀,無形中,對我更是敬畏幾分。這裡面我的乾爸與方叔功勞都不少,方叔很會做事,不把我當成小孩,給足了我的面子,派人親自把李明理送出家,而乾娘又恰巧讓他捎東西給我,相信他們也不是有心的,只能是無心的巧合,但效果卻是極宏大的。
晚上在舅媽家吃飯時,我給她們講了我乾爸與方叔究竟是做什麼的,她倆都說我運氣好,認識貴人了。
吃完了飯,我還在磨蹭著不想走,思雅拿著一摞作業本坐在沙發裡批改,舅媽在廚房裡洗涮碗筷,我坐在沙發上有些無聊,看了一會兒思雅專注的模樣,跑到廚房裡了。
廚房裡並不冷,可能是剛做飯燒火的原因,舅媽正圍著圍裙,挽著袖子,露出一段雪白的胳膊,在熱氣騰騰的水裡刷著碗。躬著腰,細細的腰與大大的屁股讓我慾火上升,輕輕走到她身後,叫道:「舅媽!」
舅媽回過身,順手掠了一下鬢角散落的頭髮,輕聲問道:「你怎麼過來了,不在屋裡好好烤火嗎?」
我貼到她身後,輕輕擁著她,道:「舅媽,我想你了。」
舅媽輕笑,手在圍裙上擦了擦,道:「整天都呆在一起,想我什麼呀?」
我笑道:「我們很長時間沒那個了,我都憋得難受死了!」
舅媽雪白的臉上飛上一抹紅雲,有些羞澀的道:「你個壞小子,整天都想著那事兒!」
我嘿嘿一笑,手撫上了她的奶子,用力的揉搓,隔著羊毛衫,仍能感覺出它的柔軟,下面倏的硬了起來,頂到了她的屁股上,我輕輕挪了挪,把雞巴放在她的屁股溝裡,感覺著那裡的形狀。
舅媽身子一顫,喘息微微加重,扭著身子,好像躲著又好像迎合我的撫摸,呢聲道:「小舒──-,不要,思雅在屋裡呢!」
我輕聲道:「我們只要輕點兒就行了,她正專心的批作業呢,聽不到我們的。」
舅媽有些猶豫,用手按住我作怪的手,哀求的看著我,道:「小舒,不行,一不小心就被看到了,要做也要等思雅睡著了再做,要不晚上我去你那裡,好嗎?」
我不答應,指著支起了帳篷的下身,道:「你看,舅媽,我忍不住了,這樣忍著很傷身體的!」
舅媽白潔的臉如同抹了一屋紅胭脂,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我,我笑道:「那舅媽你用手幫我吧。」說著,拉著她纖細修長的小手,按到了我的雞巴上。
她可能從沒有用手幫男人做過,只會輕輕摩擦,好像怕弄傷了我似的,看她幫我撓癢癢一般,讓我哭笑不得,這樣弄比不弄還難受,猶如火上澆油哇。我不由叫道:「舅媽,不行,我忍不住了!」
說著,把她推到鍋台前,伸手解開她的腰帶,這種事我已經駕輕就熟,熟練的把她的腰帶解了下來,她在輕輕的掙扎,還沒反應過來,褲子已經被我褪了下來,她輕叫一聲:「啊,不要!」,我已經把她的褲子拉到膝蓋上,露出了雪白豐滿的大屁股,我用手按住她的背,朝前使力,使她只能扶著鍋台,支撐自己的身子不倒,另一隻手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已經如同一根燒紅的鐵棍般的雞巴,在她屁股上刺了刺,找到位置,輕輕插入了那微微濕潤的小穴裡,「哦──-」,我們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歎息。
她的小穴有越來越緊的趨勢,而且顏色漸漸變得紅潤,好像越來越年輕一般,對這種變化,她迷惑不解,我也是莫名其妙,難道是我的功勞?雖然我練有密宗內功,可也不能如此神奇呀,再說李玉芝就沒有這種變化,我的結論就是歸於她的心情變得年輕,再加上我的內功,才使她的身體變得更青春。至於到底什麼原因,我也不去管它,反正只有好處就是了。
我的雞巴如同一個木楔子,緩緩定入她的緊密的小穴,我能感覺出本來緊合的肉被我頂開,緊緊貼在我的雞巴上,加大我前進的阻力,從雞巴上傳來陣陣蝕骨的柔軟,可惜舅媽的小穴太淺,我的雞巴只到一半多點兒,就已經到頭了,我意猶未盡,用力頂了一下,舅媽悶哼一聲,轉身輕聲道:「輕點兒,已經到底了!」
我笑笑,舅媽的小穴裡的水還太少,剛能讓我插入,俯下身,把身體貼到舅媽的背上,雞巴不動,手從衣服下面伸了進去,沒有脫她的羊毛衫,一是天有點冷,二是萬一思雅過來,方便穿衣服。
舅媽的大奶子柔軟溫潤,不冷不熱,奶頭已經高高聳起,我輕輕夾了夾兩個小奶頭,換來舅媽從嗓子裡兩聲嗯嗯,手漸漸加力,揉搓著她兩個大奶子,柔軟得像沒有筋的麵團,你可以恣意的玩弄,無論什麼形狀,都任你擺弄,舅媽的身體微微扭動,小穴裡的水漸漸多了起來,我用嘴含住了她的耳垂,輕輕吮吸,她舒服的閉上眼,輕輕的哼哼,那從喉嚨深處發出的動情之音帶有一股讓我沸騰的誘惑。我能看清她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美麗極了,心中柔情沸動,在她耳邊輕輕說:「舅媽,我愛死你了!」
她睜開眼,眼睛裡貯著一泓清泉,讓我沉迷,她輕聲道:「小舒,我也是!」說完,忙閉上了眼,臉頰一抹紅暈陡然出現,在她白潔的臉上,顯得艷麗非常,我興奮的不可抑制,下身狠狠的一頂,「啊──」舅媽冷不防,不由自主的叫了起來,叫完後急忙掩上自己的小嘴,想起了思雅還在屋裡。我運功聽了聽,沒有動靜,呵呵輕笑道:「放心,她沒聽到!」
舅媽嗔道:「你這個壞蛋,也不分個地方,快點吧,別讓思雅撞到!」
我輕笑一聲:「遵命!」
雞巴開始抽插起來。小穴裡的水讓我順暢的進出,唧唧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舅媽不敢叫出聲來,只能壓抑著,從喉嚨裡發出濃重的喘息,嗯嗯啊啊的呻吟比平時的尖叫更令人興奮,我發起狂來,不時刺穿她的小穴,進入子宮,她喘息著道:「小。。。。。。。舒,我的。。。。。。我的。。。。。。心都。。。。。被你。。。。。。。哦,哦。。。。。被你插碎了。。。。。。啊。。。。。。,不行了。。。。。。。。。不行了──-,來了──-啊──-」
說著,忙用手按住自己的嘴,大屁股緊縮,大腿繃直,奶子前挺,發不出聲音,靜止幾秒,身子才軟了下來,上身仆倒在了鍋台上。
我感覺小穴裡一緊一鬆,然後噴出一股熱水,澆在我的雞巴頭上,讓我打了個機靈,可惜只差一點兒,就出來了。欲出沒出,那股惱火快讓我發狂了,我把雞巴拿出來,啵的一聲,像將酒瓶裡的塞子拔出來時的聲音,可見她的小穴多緊。
我將舅媽扶起,讓她坐到燒火用的小板凳上,她的身子像蛇一般,沒了骨頭,好容易才把她扶直,將雞巴伸到仍帶紅暈的臉前,急聲道:「舅媽,快快,我快憋死了,用你的嘴幫我吸出來吧!」
舅媽的眼睛像上了一層光,亮晶晶的,她睜大了眼,道:「小舒,不行,太髒了!」
我急得什麼似的,哀求道:「快快,舅媽,我求你了!」
舅媽見我快哭出來的樣子,勉強道:「好吧,可是我從沒有這麼做過,到底怎麼做呀?」
「就用嘴吸,用舌頭舔,別讓牙齒碰到就行了,求你了,快點兒吧?」我急聲道。
還好舅媽的悟性很高,生澀的把我的雞巴吞入嘴裡,用力吸,用小舌頭使勁的舔,我被弄得很舒服,輕聲讚道:「還是舅媽好,哦,就這樣,好舒服!」
舅媽一邊用嘴用力吸,一邊抬眼看著我,那樣子說不出的嬌媚誘人。我感覺這樣不過癮,忙又把她扶起來,按在鍋台上,狠狠的幹了起來。舅媽又洩了兩次,不住的哀求我,可是我已經欲罷不能,不顧她的苦苦哀求,仍是用力的操她,直到自己洩了出來,那股美妙的滋味好久沒有了,感覺一切焦燥都隨之排出體外,又恢復了清明,看看已經趴在鍋台上的舅媽,半球形的屁股仍是雪白豐滿,她的屁股其實並不大,可是她的腰很細,顯得屁股極大,那半球形的優美的屁股,總是讓我心動,雖然已經洩出來了,仍是升起一股慾火,但知道她實在是受不了了,只能忍一忍。用圍裙把她一片狼藉的下身擦了擦,她的有些紅腫的小穴仍在不停的流著我的白白的液體,她已經滿頭大汗,有些虛脫了,我把她扶到身上,她睜開眼,恨恨的看著我,罵道:「你個壞蛋,是不是想把我折騰死?」
我摟住她,吻著她紅潤的小嘴。她任由我的舌頭伸進她的嘴裡攪拌,漸漸用舌頭回應,兩隻舌頭糾纏不停,直到快喘不過氣來,她紅紅的臉,道:「別弄了,思雅該過來了。」
我一聽,也就不再使壞,幫她穿好衣服,然後去屋裡跟思雅說聲,回家了。
家裡還有李玉芝這個楚楚動人的小媳婦呢,讓她給我暖被窩,摟著她睡覺也是不錯的。再過兩天,就是舅媽的生日了,我要好好準備一下,雖然在農村,對生日看得很淡,只是一碗麵條而已,但我不想這麼簡單。因為我還要進行一場陰謀呢。
春光輝荒野-11
天上的月亮跟來時一樣的明亮,沒有起風,天氣竟是異常的暖和,這幾天不知怎麼回事,天氣跟本不像冬天,這時村裡已經安靜下來,家家戶戶都睡下了,我的腳步聲驚醒了狗,狗叫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我想定有人從美夢中驚醒,恨恨的罵我幾句。
回到自己的屋子,才感到原來一個人是如此的冷清,我已經習慣了舅媽在身邊的生活,總想把她留在自己的視野之內,她一離開了我的視野,會感到不踏實,就想她,尤其是晚上,不抱著她,我覺都睡不好,只能說,我離不開她。
我的屋子一般是不生爐子的,由於練功的關係,我的體質不怕冷,也就不必費那個錢了,但爐子還是架在那裡,以防有客人。
從院子取來草與煤,把爐子生上,屋子是在空曠的田野上,風總是吹得極猛,因此爐子很旺,不一會兒,屋裡已經暖和,我帶上門,來到大棚。
大棚裡比我屋裡暖和多了,一個春天,一個初夏,李玉芝正在大棚正中撥弄爐子,彎著腰,拿著一個燒火棍,披散的長髮垂了下來,遮住她的臉,只露出尖尖的小下巴。褲子繃緊她的屁股,股溝被勾勒的清晰誘人。
電視開著,裡面是唱歌的節目,她與舅媽對這樣的節目不感興趣,最喜歡看的是電視劇。
我走進來,她沒聽到,仍是用力的將一大塊煤加入爐子,但好像裝不下,她正用燒火棍將裡面的煤渣捅出去,讓出地方,她認真的樣子,真的很動人。
我走上前,接她手中的燒鐵棍,她抬頭看到是我,才放開手,側頭一甩長髮,笑道:「你來了。」
我點點頭,笑了笑,道:「這塊加不進去,你就不會換一塊兒?真是死腦筋!」說著把那塊大煤撥了出來,另加一塊小點兒的。
其實從小事上就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性格,她就是一個死心眼的人。如果換作別人,嫁給魏強那樣的人,早就離婚了,可她沒有,仍是死心塌地的跟魏強過日子,賺錢給他花。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呵呵,既然牛糞沒有了養料,我當然要滋潤這朵鮮花了。
我們都坐到了沙發上,我開門見山道:「玉芝,你今晚上跟我一塊兒睡吧!」
她秀白的臉騰的紅了,低下了頭。
我握了握她的小手,跟著伸到了她的奶子上,問道:「你願不願意?」
她猶豫一下,然後輕輕點點頭,仍是使勁的低著頭,只能看到秀髮波浪般的起伏了一下。看她像受氣的小媳婦一樣,我就忍不住要弄她,我隔著衣服,輕輕揉捏著她的奶子,「嗯?」我故意道。
她又點了點頭,我仍裝作沒看到,手上用力捏住她的奶頭,問道:「說呀,願不願意?」
「嗯,行。」她低低的說,像蚊子般的聲音,細白的牙咬著紅嫩的嘴唇,面色緋紅。
我不再逗她,輕輕一拉她,把她拉入懷裡,撥開她遮住臉的長髮,對著那櫻桃小嘴吻去。「嚶」的一聲,她被我緊緊抱住,嘴被我的大嘴封住,我狠狠的用嘴與她柔嫩的嘴唇摩擦,舌頭頂進緊閉的小嘴,無處不到的肆虐,吞吸著她的口水,她只能從鼻子中發出幾聲嗯嗯的呻吟,誘使我更加用力的去佔有。我一隻手按著她的頭,一隻手從腰間伸進去,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脊,她的反應漸漸熱烈,兩隻手主動摟住我的脖子,像拚命一樣,緊緊的,舌頭與我的舌頭糾纏,呻吟的聲音大了起來,喘息也逐漸粗重,我將手慢慢伸到了她繃緊的屁股上,順著股溝,向下向下,猛的插入,「哦──-」她驚叫一聲,頭不由自主的後仰,離開了我的嘴。小嘴大張,我用手指在濕濕的穴裡插了兩下,抽了出來,放在她眼前,笑道:「這濕濕的東西是什麼?」
她搖著頭,羞得滿面紅霞,忙把眼睛移開,不去看那讓她羞愧的手指,手指上沾滿的淫液在燈光下亮晶晶的,慢慢滴了下來,把手指送到她嘴邊,道:「快,把手指給我舔乾淨!」
她搖頭道:「太髒了。」
我笑道:「這是你自己身體裡的東西,說什麼髒,快,給我舔乾淨!讓你嘗嘗是什麼味道!」
她可憐兮兮的望著我,使她本來就楚楚可憐的小臉更惹人憐愛,我狠狠瞪了她一眼,她乖乖閉上眼,伸出粉紅的小舌頭,輕輕用舌尖觸了一下,然後抿抿嘴,竟是在嘗什麼味道,我感到有些想笑,把手指捅進了她的小嘴裡,她嗯嗯兩聲,專心的舔嘴裡的手指,她的小嘴舌頭又滑又軟,與下面的那張小嘴不相上下。
舔了一會兒,我抽出手指,笑道:「玉芝,你先到我炕上暖暖被窩,我把這裡收拾一下,再過去,嗯?」
她點頭,起身整理了一下頭髮與衣服,走了出去。
我讓四個爐子都燒起來,關上通氣孔,這樣即使爐子熄了,留下的溫度也能支持到天亮。
進了我的屋子,比外面暖和多了,李玉芝乖乖的躺在被窩裡,只露出動人的小臉,明亮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我,亮晶晶的,我將門關上,三下五除二的脫下衣服,掀開被,鑽了進去。
她已經脫得一絲不掛,嬌小玲瓏的身子熱乎乎的,我把她摟在懷裡,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用膝蓋頂開她光滑的大腿,把微硬的雞巴插入了濕濕的小穴,她扭動了幾下,哼了兩下,我笑道:「我就想這樣壓著你睡。」
她羞澀的說:「我會被壓死的!」
我呵呵笑,輕啄她小巧的鼻子,微鼓的小嘴,單單的眼皮,道:「那你壓著我睡吧。」說著翻了身子,變成了她趴在我身上。嬌小的身子幾乎感覺不到重量,就像多蓋了一床棉被,當然,比蓋棉被舒服多了。
她長髮垂下,落在我的胸前,癢癢的,沒辦法,只好側睡了。我的胳膊讓她當枕頭,緊緊摟住她溫軟的身子,全身緊密結合,雞巴擱在那溫暖的洞裡,被不時的夾緊一下,最是舒服不過。
我們難得有這麼溫和的時候,每次我都是狠狠的蹂躪她,讓她高潮尖叫,她可能很不習慣這種溫柔,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我。我笑道:「睡吧。」伸手將燈拉死。另一隻手搭在她腰間,很快睡了過去。
清晨醒來,懷裡的李玉芝仍未醒,甜甜的睡相,讓我下身賁起,頂在她的大腿上,昨晚不知什麼時候雞巴滑了出來。
我幫她理了理亂髮,心中升起一股柔情,她確實長著一幅讓人憐愛的容貌,再加上在我面前很乖巧,讓我無法不愛憐。她醒了過來,這時陽光已經射進來,一切顯得那麼的美好,她揉了揉眼,神志開始清楚,道:「我得起來了,你也快起來吧,棚裡的爐子恐怕已經熄滅了。」
我點點頭,親了親她的小嘴,一起穿衣服。當然,免不了對她動手動腳,她先回家去吃飯,等我來到大棚,舅媽已經在那裡,中間的爐子上放著一個鍋,是給我做的早飯,她臉上仍殘留著滿足的嬌媚。
舅媽見我進來,白了我一眼,道:「懶蛋捨得起床了?」
我呵呵一笑,到爐子跟前,揭開鍋蓋,裡面是油煎的餃子,可能是昨晚上剩下的。
我緊挨著她坐到沙發裡,一把摟住她,笑道:「想你想得半夜沒睡著覺,這麼一睡就睡過頭了!」
她輕輕動了動,找個最舒服的姿勢,靠在我懷裡,道:「哼哼,你會那樣才怪呢,昨夜是不是忙著對付玉芝了?你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清楚?!」
我嘿嘿笑了笑,大叫一聲「吃飯嘍」,就矇混過去了。舅媽也沒再說,對狼吞虎嚥的我道:「今早晨李明理去找過你,說要謝謝你,請你中午到他家吃飯。」
我皺了皺眉,沉吟了一會兒。與李明理處好關係是必要的,這個人是個可用之材,但現在還用不上他,我曾想過把他介紹給舅舅,當他的保鏢與助手,可是舅舅對舅媽的態度讓我很惱火,隨著我漸漸長大,越來越感覺舅舅不是個能成大事的人,雖說讓他抓住了機會,成為了暴發戶,但他的素質並不具備駕馭大的事業的能力,近些年來,更加狂妄自大,運輸公司的規模擴大了,脾氣也擴大了。越來越能得罪人,誰都看不上,倒是頗有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氣魄。那個新舅媽卻是個精明的角色,恐怕比舅舅還厲害,公司能有現在的規模,定是她出了不少的力。
最後還是決定去他家吃飯,要把他拉到舅舅的公司,這樣,可以檢驗一個這個人到底怎麼樣,也是鍛煉一下,至於舅舅同不同意,我並不擔心,我只要說服新舅媽同意就成了,我想她衝著舅舅,會同意的。
這件事辦得很順利,李明理能進到舅舅的公司,當然是求之不得,對我更是感激,我中午在他家吃完了飯,就又騎車跑到了舅舅家,他倆口子仍呆在床上,杏兒不冷不熱的接待我,在他們面前,我又一次強調,不要去查到底是誰僱人打得自己,這件事就算過去了,我找了一個小伙子,算是他們的保鏢,這個人很能幹,可以培養一下。舅舅的神情明顯的顯示出他跟本沒聽進去,以他的性格,我說了也是白說,只能祝他好運了。他們也同意收李明理,他也說這個小子是個可造之材。
從舅舅家出來,乾爸家我也沒去,開始在鎮上大採購,豬肉、牛肉、雞肉、羊肉還有什麼豬頭肉、豬蹄、豬肝、豬舌頭、豬排骨,醬牛肉,燒雞,還有一些小孩子喜歡吃的零食,思雅很喜歡吃零食,吃的時候,帶著一絲孩子氣,像個小姑娘,還有一些別的東西,今晚上用得著,我一共買了一大箱,肉食品店裡的伙計見我買這麼多,足夠他們一天賣的,忙倒出一個大箱子,幫我綁到自行車上,共花了一百多塊錢,足夠一般人家半年的花銷了。最後沒忘了買了一些葡萄酒,這種酒看著很軟和,喝起來沒有酒味,但後勁極大,見風倒。
到了晚上,舅媽回家,看到屋裡竟有這麼多東西,不住的說我太不知節約,我笑道:「舅媽的生日,當然要拼著命的花錢。」
舅媽定是很受感動,可能從沒有人這麼重視她的生日吧,雖然嘴上在責怪我,心中說不定感動的不行了呢,我不禁暗暗歡喜。
思雅放學回來,見到這麼多零食,高興的不停拿來拿去,拿起這包看看,再拿起那包看看,口水都快流到地下了,不停的嚥著唾沫,眼睛都看花了,一點也沒有人民教師的風範,也了沒有平時的端莊高雅。
舅媽看著她的模樣,像看著自己的女兒的母親,思雅也就比杏兒大兩三歲,可能舅媽一直把她當成杏兒吧,所以她們能那麼的融洽。
我呵呵笑,道:「今天是舅媽的生日,我們也來浪漫一把,今夜月朗風清,天氣溫暖,我要來個燒烤!」說著,拿出跟鎮裡一間飯店借的燒羊肉串的燒爐,還有一些木炭,這可是我好說歹說,半借半奪弄來的。
舅媽笑道:「就你花樣多這麼冷兒的天,在外面還不凍死人!」
其實今天出奇的暖和,可能是看舅媽生日,故意暖和下來?思雅興奮的捧著舅媽,叫道:「好哇好哇,露天燒烤,美極了!」她畢竟是城市人,也處在喜愛幻想喜歡浪漫的年齡,自然對這樣的提議應和不迭。
我們來到了院裡,舅媽家的院子很大,也沒有什麼東西,很空曠,下午已經用牛車拉來了一大車的柴火,正是晚上用的。將堆在牆角的柴火搬出一些,堆成一個小堆,用草引燃,思雅笑道:「你可真能想,篝火你也能想得出來!」
我一邊用火引另一堆柴火,一邊道:「我在電視上看,城市裡的人總喜歡野營,開篝火晚會,咱也跟他們學習學習嘛。」
兩堆火很快燃了起來,天已經全黑了,在紅通通的火光下,兩女的臉出奇的美,火焰跳動,我的心也跟著跳動。她們看著燒得紅光衝天的火,靜靜的出神。小狼趴在舅媽腳下,它對火有種忌憚,不敢靠得太近。
這時,門被打的咚咚響,好像有什麼急事,我忙去開門,門中站在三個人,是舅媽旁邊的一家子,叫魏青,三十來歲,有一個兒子,他們一家三口站在那裡,見我出來,忙問道:「是不是著火了?用不用幫忙滅了?」
我哭笑不得,原來把我生在院子裡生的篝火當成起火了,一片好心,想幫忙滅火呢。
我忙道:「哦,不是,沒事兒,是我自己生的火,烤點兒東西。」
他百思不得其解,什麼東西晚上生火在院子裡烤?但沒有再多說什麼,領著一家人回去了。我雖然被他弄得有些掃興,還是要感謝他們的,畢竟他們一片好心。
我回來,見到兩女好奇的目光,只能說出來。兩人咯咯笑個不停,樂壞了。我恨恨的罵道:「這幫傢伙真是不識趣!別笑了,都把嘴巴笑掉了!」
兩人笑得更厲害。我決定不理這兩個不正常的女人,開始擺上烤爐,將木炭點燃。
「快去把肉切好,馬上要開始烤了!」我對著仍笑成一團的兩人道。
舅媽招呼思雅進屋,讓她從裡面拿出三個小凳與飯桌,又將串好的肉串拿過來,我對豬肉敬謝不敏,小時候可能老媽猛給我吃肥肉,把我給吃傷了,現在一見肥肉就覺得噁心,吃點瘦肉還行,最喜歡吃羊肉了,記得以前老爸出車回來,捎幾個羊肉串,就能把我高興得睡不著覺。現在,我終於逮著機會,狠狠的吃羊肉串了。想到這裡,我的口水禁不住的流。
我回屋裡從舅媽身上摘下圍裙,自己圍上,可是夠不著,帶子在後面,舅媽笑著幫我從後面繫上,讓我轉過身,輕輕撣了撣我的衣服,撫了撫肩膀,端正的看看,點點頭,道:「好了!」就像一個溫柔的妻子對將來出門的丈夫的舉動。我心頭溫暖,笑道:「今晚就看好吧,一定讓你過一個難忘的生日!」
舅媽笑了笑道:「你就折騰吧,我也放開來,陪著你瘋!」
我抓住舅媽玉蔥似的小手,放到嘴邊親了親,出去忙我的烤羊肉。
我趁著放在架上的肉正烤著,進屋把葡萄酒拿出來,拿出三個高角杯,在農村這種杯子不常見,因為在農村一般都是喝白酒,用的是兩三錢的小酒盅,這種三兩的大杯是從城市裡傳過來的,一般用來喝紅酒葡萄酒。
將酒倒好,各倒了半杯,本是鮮紅的酒,在火光下變成深紅,微微蕩漾,看著就想喝一口。
舅媽已經將燒雞撕好,又拿來一碗蒜泥,還有醬牛肉,豬肝被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擺在桌上,光這些東西老百姓家就不可能捨得吃。我深深體會到了有錢的幸福。
我們三人都很忙碌,舅媽忙著在廚房切一些熟食,思雅就裡裡外外的端,我呢,忙著吹氣讓木炭更旺一點兒,還好是我,換成別人,還不得把自己給吹暈了。
舅媽忙完了,從屋裡走出來,見我仍在伸著脖子吹個不停,問道:「小舒,你就不能用蒲扇?這樣吹還不把人累死!」
我有些不好意思,光顧著吹了,就沒想到用扇子來扇。思雅忙跑到屋裡,拿出蒲扇,自告奮勇的幫忙扇。
木炭很快旺起來,羊肉開始滋滋的冒油,香氣撲鼻,在院子裡瀰漫開來。
思雅平時端莊秀雅,到了舅媽面前就好像又變成了孩子,邊擺動蒲扇邊皺著小鼻子笑道:「哇,好香,舅媽,你聞到了嗎?」
舅媽笑道:「聞到了,是挺香的。」
我把佐料加上,開始翻轉,越來越香,我的口水在嘴邊直轉,看顏色,終於好了,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覺。
我拿起一串,顧不上燙不燙了,咬了一塊,哈了哈氣,吞了下去,大叫:「好好,真是好吃!」
兩人這才拿起一串,思雅微張小嘴,輕輕吹了吹氣,咬了一小口,對盯著她看的我笑道:「不錯,是挺好吃!」
我這才滿意,對舅媽道:「怎麼樣,好不好吃?」,舅媽用手輕輕拭了拭自己的嘴角,說不出的優雅從容,笑道:「確實不錯,挺好的。」我心裡快活無比,又樂滋滋的開始忙活起來,這時所有能做的都做好,放在了桌上,只剩烤羊肉串了,她們兩個坐著小板凳,靠近火堆,一隻手拿著酒杯,另一隻手拿著一串羊肉,悠然自在的看著天,烤著火,縱聲談笑,享受得要命,舅媽笑道:「我們這樣可是典型的小資生活!」
思雅咯咯笑道:「這樣的日子每個人都想過,關鍵是有沒有這個能力與思想。這可是生活的情趣,有的人有錢了,卻失去了這種浪漫的情趣了,那他們活著可真是沒趣了,有的人想這樣,可是一天到晚為只飽飯拚死拚活,根本沒有這份心思,所以呀,這種日子不是每個人都能過的!」說著,仰著頭,一幅陶醉的模樣。
舅媽笑道:「不愧是當老師的,說得一套一套的,確實不是每個人都有這份心思。農村的人哪有能想到這些的,就這個傢伙花花腸子多!」
我仍忙著烤羊肉串,剛開始還有滋有味的幹個不停,後來見兩人在那裡如此悠閒自在,心中不平,也不想幹了,烤了兩茬,其實也夠他們吃的了,就把木炭的火弄小些,這樣他就能邊玩邊烤了,跑到桌前,拿起一杯酒,吃些牛肉雞肉,跟她們聊起來。
有兩堆火在跟前,想冷也冷不起來,還被烤得渾身發熱。在跳動的火光下,兩個女人變得更迷人,我們坐在一起,感覺到三人的心從沒有如此的親近,好像世界就只剩下了我們三個人,她們各自說著自己的家,各自的童年,敞開了心扉,有說不完的話,聲音漸漸低了下來,天地間忽然變得很寧靜,只能聽到柴火辟啪的燃燒聲與她們低聲輕語聲,我的心在這樣的情景裡變得脆弱很多,又想起了老爸老媽,竟然不知不覺的喝醉了。以後發生的事模模糊糊,記不太清了,只記得好像哭了,還大叫媽媽。
早晨醒來,自己正睡在舅媽的大炕上,旁邊是舅媽與思雅,兩人都是一絲不掛,露出雪白的肩膀,都是頭髮散亂,難道自己在醉中把她們辦了?我還真記不大清了。
看看自己,也是不著片縷,越來越像是我想像的那種情況了,可惜自己竟沒有印象,原本是要把她們灌醉的,沒想到先把自己灌醉了。
我掀了掀被窩,看看下身,竟沾有一絲血跡,看來,真的是把思雅上了,可惜自己是在那種情況下。
兩人被我驚醒,舅媽睜開眼,思雅仍閉著眼,但眼皮跳動,睫毛微微顫抖,也是醒了。
舅媽看著我,怒道:「昨晚你都幹了什麼?!!」
我搖搖頭,道:「幹了什麼?我什麼也記不起來了!」
舅媽哼哼兩聲道:「你這個壞傢伙,竟把我跟思雅倆都給。。。。。。。,你說你混不混!」
我能看到她眼底的一抹笑意,急忙著擺手道:「我真的是醉了,什麼也不知道哇。」
舅媽歎口氣:「你呀,真不知怎麼說你好──-」
思雅已經睜開了眼,雙頰通紅,不敢看我。
我道:「思雅,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確實喝高了,什麼也不知道,根本不知自己做了什麼。」
舅媽只是看著我們,沒有出聲。
思雅看著我,羞紅著臉道,不說話。
我道:「我一定娶你!你答應嫁給我嗎?」
思雅看看舅媽,可能有點不好意思吧,然後輕輕點點頭,幾乎看不到的輕,又忙用被子蒙住自己的頭。我心中歡喜的心都快蹦出來。
隨即又冷靜下來,道:「思雅,我有件事先要說在前頭,舅媽與我不能分開,將來我們住在一起,行嗎?」
舅媽的臉刷的變得蒼白,我知道這個時候,她的心一定非常難受。
「嗯」思雅在被裡輕聲答應一聲。
我這才真正的歡喜起來,沒想到事情竟然這麼順利,本想她這樣的城市女子,定然很難答應這種事情,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她竟答應的如此乾脆。我一手一個,把兩人摟在自己的懷裡,躺在了炕上,恨不能長嘯一聲。
事後,我才知道,那天晚上,舅媽已經跟思雅說起了我跟她的事兒,又講了我從童年到現在是如何的苦,求思雅要好好對我。我醉後,不停的呼喚著媽媽,她們的心都碎了。我倚在桌子上,拿著酒,仰頭向天,口中呼喚:「媽媽,媽媽,我真想你呀,你知道不知道,我想你都快想瘋了!」
一大口酒飲下,我大哭道:「為什麼,為什麼呀,你走了,爸爸也跟著一塊兒走,姥姥舅舅都不管我,我孤零零一個人,只能跟狗做伴呀,媽媽,媽媽呀,你兒子想你你知不知道呀,你跟我說說話呀,你來罵我幾句呀,為什麼不理我呀,你知道我晚上一個人睡覺害怕,為什麼還是只留我一個人!都是這個老天,這個死老天,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它竟這麼害我!我操你祖宗!死老天,我操你祖宗!媽媽,你出來罵我吧,你不是不讓我怨老天嗎?你出來跟我說說話呀,媽媽,媽媽──-」
我一邊大罵一邊將杯子扔到天上,良久沒聽到落地的聲音,不知扔到了哪裡。這個時候,她倆已經哭成了淚人兒,我掀了桌子,倒在地上,將站在我腳邊的小狼抱住,摟在懷裡:「小狼小狼,就你最好,你最厲害了,誰欺負我你咬誰,總在我身邊,有你在我誰也不怕,誰也不敢欺負我!好小狼──-」
小狼溫馴的舔著我的臉,她倆已經泣不成聲了。舅媽變腰來扶我起來,我就不起來,死死抱著小狼,舅媽就想扳開我的手指,小狼口中發出嗚嗚的低吼,牙呲了起來,舅媽嚇了一跳,不敢動我了。
就這樣,我口中不停的呼喚著媽媽,摟著小狼慢慢睡著了,她們才扶我起來,沒想到,我倒在炕上的時候,將扶著我的思雅抱住了,跟著吻她,然後撕碎了她的衣服,她心中被濃濃的母愛充滿,也沒反抗,就被我上了,但我的慾望她當然無法滿足,含苞初放,流了很多血,最後實在不行了,舅媽才接替她,就這樣,我在迷糊中,完成了自己的心願。
我聽罷極為慚愧自己的失態,唉,酒這個東西呀,就跟敵人一樣,千萬不能輕敵,我就是在不知不覺中醉了,如果開始我有戒心,憑我的酒量,跟本不可能醉,也不至於弄出那一幕。
我們三個躺了一會兒,舅媽忽然道:「思雅你今天就別去學校了。」
思雅道:「不行呀,快考試了,這兩天學校的學習很緊張,我如果不過去,會耽誤學生們的課。這種關鍵時候,我可不能離開。」
舅媽急忙道:「可是你的身體。。。。。。。。」
「沒事兒的,都一晚上了,休息過來了。」
舅媽搖搖頭,我也有些莫名其妙,她為什麼非要思雅休息呢,難道因為思雅是第一次,所以一晚上休息不過來?我難道這麼厲害?
沒有了睡意,我們也穿上衣服,下炕。
思雅穿上靴子,剛想走,忽然悶哼一聲,彎下了腰。
我忙扶著她問:「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舅媽笑道:「去去,都是你這個害人精!」她似笑非笑,迷人的眼睛裡露出調笑的神情。
我撓了撓頭,不解。思雅俏臉通紅,輕輕坐到了炕上。舅媽扶著她,小心翼翼的。就像一個婆婆伺候作月子的媳婦一樣,想到這裡,我不由有些好笑,這個婆婆也太年輕美貌了。
思雅紅著臉道:「可能今天真的不能去學校了。」
舅媽笑道:「就別去了,別傷著自己。歇一天不要緊的。」
舅媽把我推了出去,讓我先到大棚裡看看,也換換李玉芝的班。
我在大棚裡呆了一會兒,等李玉芝回家吃完飯回來,只是親親她的小嘴,摸摸她的奶子和小穴,就忙著回到舅媽家。
舅媽與思雅正在收拾我們昨天晚上的一攤子。思雅正穿著舅媽的一套衣服,紫羅蘭色的小棉襖,青色小棉褲,像極了一個俊俏的小媳婦,她高雅的氣質絲毫沒有被掩蓋,反而更有一番異樣的風情,雪白的臉,上面有兩朵紅雲,更是嬌艷迷人,玲瓏的曲線被小棉襖勾勒的更加優美。舅媽仍是穿著那件黑色的羊毛衫,憑添一股冷艷之氣。她們兩人好像兩朵不同的鮮花,在我眼前綻放,弄得我目眩神迷。我恨不能把她們摟在懷裡,好好的憐愛。
思雅蹲在那裡,忙著收拾東西,舅媽則是往屋裡搬東西,我奇怪,她們的活怎麼換過來了,照理說應該是思雅搬東西呀。只見思雅在那裡,小心翼翼的挪動自己玲瓏的身體,難道還在疼?不會這麼嚴重吧,不就是那層膜破了嗎,書上說只是疼一下,然後就沒事了,她怎麼會這麼疼呢。但我沒好意思問,這麼羞人的問題,一定能把思雅羞壞了。
春光輝荒野-12
後來舅媽才對我說,我那晚上太粗暴了,竟然把思雅的前面跟後面都插了,她實在看不過去,才不得不當著思雅的面兒跟我歡好。她早晨都覺得小穴隱隱作疼,可能是思雅見識了我的厲害,才那麼痛快的答應我跟舅媽的事吧,真有點苦笑不得,有時候,你做的事很難說是對是錯,無心插柳柳成蔭之類的事只能說是老天在玩我們。
院子裡確實挺狼藉的,兩堆灰燼是那兩堆篝火留下的,桌子被我掀翻,地上滿是碎碗碎碟片兒,還有滿地的豬肝片兒,醬牛肉,羊肉串,那只被我扔到空中的酒杯也找到了,在門口兒的那一小堆碎玻璃碴兒就是了。
我看到她們小心的收拾,心下有些慚愧,本來是好好的一場生日晚會,竟被我給攪了,也不好意思跟她們說話,忙又跑了出去。
將手指彎曲放到嘴裡,一聲尖厲的口哨響起,高亢的聲音直衝雲霄,全村都聽得見,這是我獨家的口哨,帶有我氣功的「氣」,別人根本無法吹出這麼高音的口哨,別人在跟前聽著都得捂著耳朵。
小狼歡快的出現在我的視野裡,就像一陣風似的來到我跟前,一個直撲,跳到我懷裡,我很久沒有這麼呼喚過它了,大多數時間我都在粘著舅媽。
我任它的大紅舌頭舔著我的臉,笑道:「走,小狼,今天咱們上山抓兔子去!」
小狼嚀嚀的叫,跳了下來,開始搖頭擺尾的汪汪狂叫了兩聲,跑在了前頭。
我跟著它,爬上了南山。山上杳無人煙,只有三兩隻麻雀停在乾枯的樹枝上,草叢裡,小狼就喜歡抓它們,急匆匆的往草叢裡撲,驚起一群鳥,它就會朝著飛走的群鳥們狂叫幾聲,倒好像堅壁清野的土匪,所過之處,一隻鳥也不留。
山上的積雪還沒化乾淨,現在的田裡只剩下小麥,大地像被披上一塊兒黃白綠交間的織錦,陽光很燦爛,整個天地光明一片,充滿了勃勃的生機。小狼撒了歡的跑,跳上跳下,不時左右的跑,呼呼的喘氣,大舌頭都伸了出來。我也很久沒有在山上這麼眺望四野了,一層一層的麥田,承載著農民的希望,山下的村莊四面環山,處在一個山谷下,倚著山坡向上,一家家,一戶戶,被四周的綠樹籠罩,谷底是一條小河如玉帶繞過村莊,用山清水秀來說我們春水村是恰如其分。我曾問老爸為什麼村裡周圍全是樹,老爸說那是防空用的,戰爭時候避免飛機轟炸,我當時還大叫聰明,人民群眾就是有智慧。
沒有種小麥的田地,都已經耕好,鬆軟的很,就跟舅媽家的沙發差不多,踩上去,如同踩在棉花上。我伸開雙臂,仰著脖子,大口的呼吸,大聲的叫喊,心中豪情成千,這一刻,天地彷彿掌握在我的手中!
小狼已經在抓兔子了,鼻子貼地,邊走邊嗅,我笑笑,把它招呼過來,不讓它抓,這些年小狼抓了不少兔子,我現在對兔子肉有些膩了,那肉確實是鮮美,可是禁不住總是吃呀,豬肉還得買呢,兔肉可是免費,我想吃點葷時,就讓小狼抓兩隻兔子回來,現在已經吃膩了。
其實兔子很難抓的,一隻狗,很難抓到,它的變向能力極強,一個急拐,就把狗甩得遠遠的,小狼的筋骨被我淬煉過,才能抓到它們。要抓兔子,一般得用兩條狗,一左一右的追,變向後總有一隻狗跟前,另一隻狗被甩了之後抄近路跟過來,形成兩狗夾擊之勢,可是很難有人能把狗馴成這樣的,所以,兔子是很難弄到的。
我看小狼閒得難受,就把懷裡的一塊手帕包了塊土塊,向遠處扔去。「小狼,撿回來。」
小狼呼呼的跑過去,一個急擺尾,速度不減,張嘴將地上的手帕叼住,又呼呼的跑到我跟前,把手帕放到蹲著的我的手裡。
我又連續的扔了幾次,看到它跑得過癮了,才收了起來,呵呵,今晚上讓舅媽給洗洗吧。
我們兩人心滿意足的回到了舅媽的家裡。東西已經收拾好了,院子又恢復了整潔。舅媽與思雅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嗑著我昨天買的瓜子,一邊談笑,很融洽的樣子,我看著心中溫暖,她們這樣密切,讓我省心不少,我最怕兩人不和,那我夾在兩人中間,定是很痛苦,還不如只要舅媽呢。
舅媽看到我回來,起身撣了撣我的衣服,把被小狼帶到身上的泥撣掉,笑道:「又跟小狼去瘋了,看看你的衣服,這麼髒了!」我嘿嘿一笑,坐到了沙發上,正坐在兩人的中間,道:「你們聊什麼,這麼高興?」
思雅白了我一眼,不說話,定是仍在生氣呢。舅媽笑道:「這是我們女人之間的悄悄話,你就不必知道了。」
我忙裝著咳嗽幾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思雅咯咯笑了起來,看我出醜,她定是感覺很解氣。
舅媽道:「中午吃什麼?樣數太多,我都不知道做什麼好了!」
我望向思雅,她轉過頭不看我,我厚著臉皮問道:「思雅想吃什麼?」
舅媽替我解圍,對思雅道:「思雅,你想吃點兒什麼?」
思雅對舅媽笑道:「我還想吃羊肉串!」說完,笑了起來。
舅媽也笑了起來,看著我,我撓了撓頭,這可是個難題,拍拍手道:「好吧,既然思雅想吃,我當然要做了,好,今天中午我們就吃羊肉串!舅媽,怎麼樣?」
舅媽笑道:「我當然沒意見,那我們就做羊肉串,我去辦置一下,你去生火,思雅就在這裡坐著好好歇著!」
最後思雅幫著舅媽,兩人在廚房又開始嘀嘀咕咕個不停,我現在倒有些懷念以前的日子了,那時候舅媽是我一個人的,什麼事她都圍著我轉,跟本不必像現在這樣,還得陪著小心哄她們。以前是被人伺候,現在倒伺候人了,何苦來哉!我心底有些惱怒,笑著陪她們吃完這頓飯後,心裡更是生氣。
她們兩人對我不理不睬,幾天以來,都是如此,我原來那個溫柔體貼的好舅媽也被思雅帶壞了,對我也不那麼上心了,我感覺自己忍無可忍了。難道城市裡的女子對待自己的男人是這個樣子嗎?她們好像根本不會伺候男人,如果換作是舅媽,她絕不會讓我做飯給她吃,我忽然對娶思雅有些猶豫了。
我忽然感覺自己與她們離得好遠,舅媽那端莊的臉,溫柔的笑離我好遠好遠,一切都是那麼脆弱,只是一個晚上,就改變了,我那顆孤獨敏感的心再次受到了撞擊,莫名其妙的,我忽然有把這一切拋棄的衝動。我已經受過一次失去最親近的人的痛苦,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令我心寒,不想再有一次了,我這才發覺自己對舅媽付出的感情太深,如果有一天她離我而去,我會活不下去的,我害怕那樣的痛苦,想把付出的感情收回一些,以減輕將來要承受的痛苦與折磨。
我的心情總有個高低潮,有時會莫名的高興,有時會無緣無故的憂傷,對父母的思念越來越深,只是平時刻意去壓制這種思緒,但往往在不經意間,會被勾起,我就會痛苦一陣。對父母的痛苦的思念被那天晚上的醉酒勾起,這幾天我的情緒很低落。
我很少再去大棚,也不再去舅媽家,對她們,我忽然感覺像是陌生人,原來有些恨,現在已經淡漠了,好像沒什麼感覺了。大多數的時間我都是帶著小狼,到南山上我父母的墳地,在墳旁靜靜的坐著,或者自言自語,跟老爸老媽說會兒話,或者拿一本書翻看,或者靜下心來,用心練功。靜靜體會著自然,陽光,風,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我彷彿回到了自己從小過的那種生活,自在而孤獨,沉醉在自己的世界裡,不與別人交往。小狼跟在我身邊,或者滿山亂跑,或者趴在我身邊,我能感覺出小狼的歡快。
自己浮躁的心安靜下來,躁動的慾望被沉在了心底,竟發現自己的功力突飛猛進,有了質的飛躍。一天晚上把李玉芝叫來,在操她的時候,發現自己竟能用歡喜法吞吐自如,已達隨心所欲的境界,以後再也不必受那慾火無法發洩之苦了。
後來仔細想想,可能是因為心境的原因,歡喜法是藏密高級法的一種,極難練成,究其原因就像我當初一樣,把它當成助興的法門,沒有嚴肅的態度,往往用歡喜法時,人已經沉入慾海,不能自拔了。只有超脫出肉慾,保持心智的清明,才能練成,而我,又是無心插柳,湊巧給練成了。
這十幾天,我經歷了一番神奇的脫胎換骨,氣質趨向平和,寧靜,不再是以前那種鋒芒畢露,意氣風發的模樣了。
這天晚上,天已經全黑,我跟小狼才從山上回家,發現屋裡的燈光亮著。是舅媽嗎?我猜測著,聽呼吸的聲音,不是一個人,有舅媽在,還有一個人,不知道是誰了,這是我現在才有的能力,從很遠的地方能聽到別人呼吸的聲音,從而判斷出是誰。
推開門,小狼發出了嗚嗚的聲音,這是發覺有陌生人了。
「誰?」我一邊往裡走,一邊問道。
屋中的人站起來,問道:「是小舒嗎?」
咦,竟是乾娘!
「媽──,你怎麼來了?!」我走到屋內,驚訝的問道。
正是乾娘,正風姿綽約的站在那裡,在舅媽旁邊,見我進來,笑道:「你這個死小子,這麼長時間不回家,你爸他擔心你呢,讓我來看看。」
我忙把乾娘讓到炕上,舅媽道:「妹子,你先跟這聊著,我回家做飯,等會讓小舒領著你到那邊吃飯!」從始至終,她沒有看我一眼。
乾娘起身相送,笑道:「那妹子我就不客氣了。」乾娘比舅媽小一歲。
在燈下,乾娘細細打量我,笑道:「喲,我的小舒這幾天長大了,沒有了孩子氣,是個男子漢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媽,這麼大老遠的,你幹嘛跑過來呢,讓別人捎個信,我去看看你不就行了嗎?」
「你不說這個還好,一說我就生氣,你這個死小子,這麼長時間不看我們,也不說一聲,我們能不擔心嗎,都兩個集沒過去了!」乾娘氣憤的道。
我忙陪罪,跟她聊了起來,聊得很愉快,我跟乾娘很投緣,說話也投機,什麼事兒能想到一塊兒去,頗有知己之感。
過了一會兒,我領她到舅媽家吃飯,舅媽跟思雅都很識大體,在乾娘面前,裝出一幅高興的樣子,跟她談笑甚歡。
其實從表面上看,我跟兩女也沒什麼彆扭,只是我不再動手動腳的,說話客氣,語氣淡漠,舅媽數次想跟我好好談談,都被我應付過去,她好像也沒什麼辦法了,面色日漸憔悴,我看著也心疼。但自己的心好像死了,竟沒有什麼波動。我從來不知道自己也能這麼冷酷。
好些日子沒吃到這麼好吃的飯了,舅媽的手藝仍是那麼好,乾娘吃得也一個勁的誇讚,舅媽強顏歡笑,勸她多吃些。看到我不再像以前那樣狼吞虎嚥,而是一口一口的慢慢吃,眼中流露出的那抹痛苦讓我深深的震憾。
吃完了飯,舅媽到大棚裡值班,乾娘跟思雅睡在舅媽家,我回家自己睡。
我跟舅媽一起走了出來。皎潔的月亮高高懸掛,天上沒有一絲烏雲,看來明天又是一個好天氣。已經是數九了,天氣反而變得暖和了,不能不說有些妖異,風輕輕的吹過來,帶有絲絲寒氣,仍是冬天的氣息,人們都躺在熱炕頭上了,雞歸籠,狗進窩,晚飯的炊煙剛剛散淨,空氣又變得清新。家家戶戶的窗戶透出的燈光那麼柔和,讓我的心發軟。我與舅媽並肩走在中心大街上,腳踏在地上的聲音清皙的響在耳邊,我們沉默著,彼此的肩膀不時輕輕撞到一起,彈開來,從肩上傳來柔軟的感覺,我不由想起她柔軟幽香的身子,想起她在我的身下婉轉承歡。我死寂的心開始有些波動,又活了一點兒。
我們就這樣默默的走著,一直走到了我家裡。
我在門前對跟在我身後的她道:「你怎麼到這兒了,不是到大棚值班嗎?」
她道:「我今晚想跟你一塊兒,好嗎?」我看著她哀求的眼睛,那如貯有一泓清泉的眼睛裡閃動著那樣的深情,使我不由點了點頭。她眼睛忽然亮了起來,竟有些奪目,白潔的臉彷彿晶瑩的美玉放出潤潤的光芒。
一切又像從前一樣,她先將炕舖好,放下被,我站在炕前,她跪在炕上忙乎,繃得緊緊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動,然後端來一盆熱水,我坐到了炕上,她把我的襪子脫下來,挽了挽我的褲腿,坐在小凳上,細細的搓洗著我的腳,那麼精心仔細,好像那不是一隻腳,而是一件珍貴的古董,細細擦拭。柔軟的小手,摸在腳上感覺很舒服。
我看著她挺直的鼻子,彎彎的眉毛,還有隨著身子不停晃動的飽滿的乳房,心中柔情漸生。
外面不知誰家的狗汪汪叫了兩聲,被主人大聲喝叱一聲,就不再出聲,聲音在寧靜的村子上空繚繞,屋裡安靜的很,只有盆裡的水嘩嘩的聲音,爐子裡呼呼的燃燒聲,舅媽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默默的用小手搓洗著我的大腳。
我感受到那久違了的溫馨,舅媽的身子在這樣的夜裡,像一團火,把我已變得冰冷的心漸漸融化,我的手輕輕搭在她肩膀上,撫摸了兩下,彷彿有了慣性般的順勢而下,滑到了奶子上,鼓脹脹的大奶子柔軟得像要變成奶油,柔軟到了我的心裡。
舅媽沒有像以前一樣打我不老實的手,任由我放肆,只是低頭默默洗我的大腳。我解開了她的衣領的扣子,手從上向下伸進去,摸到了高聳溫潤的奶子。輕輕揉搓,夾著奶頭拉,讓它變成各種形狀,我開始玩上了癮,只覺得變化無窮,滋味無窮,實在是妙不可言。
正入佳境,下身開始變硬,這時舅媽把我的腳拿出了盆子,用放在腿上的布輕輕的擦了擦,道:「好了,快放到被窩裡去!」
我只好依依不捨的把手從她懷裡拿出來,手上仍帶著她的溫度與體香,聞到這股香氣,我的心就會變得沉靜踏實,自己孤獨的心變得充實,這可能是我迷戀舅媽的一個原因吧。
她起身,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掩了掩被我拉開的衣襟,把盆端出去,水被潑到院裡,然後她進屋把門插上,往爐子裡放了幾塊煤,白裡透紅的小手優雅的扇了扇冒出的煤煙,上了炕。
我已經脫得精光,蓋著棉被,眼睛睜得大大的,不眨一下的看著舅媽。她剛想脫衣服,看到我的睜得溜圓的眼睛,有些羞澀,道:「把燈關了吧。」
我搖了搖頭,道:「我想看看舅媽的身子。」
她雙頰緋紅,眼睛水汪汪的要滴出水來,目光掃過來,我感覺身上被澆了一桶溫溫的清水,目光如水,翦眸,我現在終於明白這些詞是如何的貼切,如何動人。
我心頭蕩漾,情動不已。一把把她摟到懷裡,笑道:「舅媽的身子的每一寸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還害什麼羞呀!來,我幫你脫!」
舅媽豐滿香軟的身子在我懷裡扭動,讓我慾火更盛,捧著她的臉,狠狠的吻了下去。她迎著我的嘴唇,用力的吸著我的舌頭,與我死命糾纏,我能感覺她的身子變得火熱,緊緊貼在我的身上,用力的廝磨,我的手從她的頭部向下,摟住肥厚的屁股,死死按在我身上,大力揉搓,想把它揉碎。
鬆開口,離開一段距離,額頭相抵,鼻子相隔不遠,眼睛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她紅紅如櫻桃般的小嘴上,她的嘴唇不厚不薄,不大不小,恰如其分,剛才被我用力吸吮,有些微腫,鮮紅鮮紅的,極為誘人。我禁不住誘惑,又輕輕親了親,還咬了一下,讓她悶哼一聲,就這輕輕的一哼,飄蕩著無盡的風情,我的下面堅硬似鐵,原來死寂的心如古井泛波,開始沸騰起來。
手快速的伸到腰間,把她的褲帶解開,手伸了進去,經過平坦光滑的小腹,來到了毛絨絨的大腿交匯之處,那裡鼓鼓的,像一個小肉包,中間一條小溪,還流著水,我探手入內,抹了抹流出的水,一根手指突然用力的插了進去。
「哦──-」舅媽仰起脖子,深深的歎息一聲,那從心裡發出的聲音彷彿抒發著哀鳴與解脫。在我插入的一瞬間,屁股後移,一直絞動個不停的大腿一動不動,緊緊繃住,很用力的樣子。
我的手指在溫暖濕潤的肉中輕輕攪動,不時扣挖,讓她不時悶哼一聲,秀氣的眉頭時而蹙起,時而舒展,變化多端,我的嘴的輕輕啃著舅媽雪白細膩的脖子,她用力後仰,挺起的優美的脖頸極為性感,我輕輕的啃著,在她喉嚨處用舌尖輕輕舔吸,她的呼吸漸漸粗重,大口大口的吞著唾液,喉嚨處就會滾動,我的嘴感受著血液的脈動,感受著舅媽火熱的慾望。
手指感覺到她的小穴裡開始大量的湧出愛液,我將嘴蓋在她紅紅的嘴上,舌頭放肆的侵略,然後抬起頭來,看著像一條美人蛇般的舅媽,用力拍了一下她仍在扭動的大屁股道:「起來,把衣服脫了!」
舅媽的眼睛緊閉,聞言輕輕將羊毛衫從頭上脫下,我幫著她將褲子脫下來,眼前出現一條大白羊,舅媽皮膚極白,真的與白雪一般,還光滑細膩,真的是萬中無一,本來發褐的奶頭與陰唇現在變成了粉紅色,就像一個小姑娘,大大的奶子,半球形的大屁股,真的是魔鬼一般的身材,看到這樣的身子沒有人能不動心。
她一絲不掛,毫無遮攔的躺在炕上,被明亮的燈光照射,更有我灼灼的眼神,讓她不由的輕輕把胳膊壓在奶子上,大腿並緊,遮掩著自己羞人之處。
我慢慢的把她的胳膊拉住,放到兩側,再把大腿拉開,令滴著水的私處大張,顯現在我的眼前。
「小舒,不要,太羞人了!」舅媽閉著眼睛,面色緋紅,輕輕的哀求道。
我嘿嘿一笑,道:「舅媽,我要讓你的一切都變成我的,你是我的!」
舅媽輕輕顫抖,顫聲道:「是的,我的一切,都。。。。。。。都是你的!我。。。。。是。。。。。。你的!」
最後一句,她幾乎是喊著說出來。雪白光滑的大腿忍不住輕輕絞動,小穴裡湧出一大灘液體。
「玉鳳,今後你就是我的媳婦,不是我的舅媽,知道嗎?」我道,手指在輕輕捏著她硬硬的奶頭。舅媽的名字叫許玉鳳。
她驚異的睜開眼,見到我鄭重的臉色,點了點頭,異常溫柔的道:「是。」語氣中充滿了女人對自己男人的柔順。
我的手指用力夾緊她紅紅的奶頭,她痛苦的呻吟一聲:「哦,疼。」她的表情像一個柔弱的女人,「叫我舒!知道嗎?」我鬆開手,道。
「舒──」舅媽輕輕的叫道。
「嗯,對,今後就這麼叫我,玉鳳,記住,我是你的男人!」我滿意的道。
稱呼真的很奇妙,當我叫她玉鳳時,我真的把她當成了我的女人,而不是我的舅媽。我想,她也有這種感覺,她那樣叫我時,語氣都變了,不再是那種帶著寵溺的愛,而是對擁有著自己的男人的愛。
我的手撫摸著她的身子,奶子,小穴,大屁股,最後停留在了她的屁眼上,那裡滿是褶皺,像一朵小小的菊花,我輕輕一按,小菊花馬上抽緊。舅媽的屁股輕輕扭動,躲著我的手指,輕輕道:「不要那裡,太髒了!」緊閉著眼睛,臉全紅了,很羞澀的樣子。
我笑道:「從今天開始,我們是夫妻了,今晚就算我們入洞房吧,好嗎?」
舅媽點點頭:「嗯,好!」
我的手指又按在了她的小小的屁眼上,道:「你這裡沒被舅舅用過吧?」
舅媽羞澀的搖搖頭,我笑道:「好吧,那我今晚就用用它,以慶祝我們的洞房!他有你小穴的初夜,我就有你屁眼的初夜吧。」
舅媽定定的看著我,道:「你是不是嫌我不是黃花閨女了?」
我笑道:「玉鳳,我嫌不嫌你還不知道嗎?如果我嫌棄你,就不會說這樣的話了,呵呵,原來我的玉鳳像別的女人一樣小心眼!」
舅媽笑了出來,用手輕輕捶著我的胸膛,道:「我就小心眼,女人都是小心眼,你不知道嗎?」她以前從沒在我面前有這種撒嬌的舉動,我心下甚喜,看來她的心態也在逐漸改變,把我當成自己的男人了。
我呵呵笑道:「那我今晚就要懲罰一下你這個小心眼的女人!來,像狗一樣趴好,你男人要操你了!」
「呵,太粗魯了,難聽死了!」舅媽輕輕的道。但很明顯,她被這話深深的刺激了,兩腮嫣紅,像塗了胭脂,小穴又湧出一大灘液體,手腳都酥軟了,無法動彈。
我照著她的大屁股狠狠的就是一巴掌,把她疼得驚起,兩手摀住自己的屁股,驚叫道:「啊,疼,疼!」
我恨恨的道:「叫你不聽話!快,趴好,老老實實的等著挨操!」
「是!」舅媽臉上不見生氣的模樣,反而有一絲喜悅,可能我的態度是男人對自己的媳婦所獨有的吧。很柔順的爬了起來,轉過身,趴在被子上。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
「把你的大屁股撅起來!使勁撅!」我照著她的大屁股又是一巴掌,但這次輕了很多,不會疼。
「嗯。」她輕輕應一聲,把雪白的大屁股使勁的撅起來,屁眼跟小穴清清楚楚的出現在眼前。我將手指插入滿是粘液的粉紅色小穴裡,感覺裡面已經在蠕動,輕輕吸著手指,把手指拿了出來,將已經硬得發漲的雞巴抵在她的小穴口前,笑道:「玉鳳,我插進去了?」
「嗯。」舅媽閉著眼,胳膊支著身子,輕輕哼了一聲。
我一用力,猛的一插,雞巴齊根而沒。「啊──」她一聲驚叫,趴倒在炕上,身體抽搐不止。她的小穴很淺,根本容不我的雞巴,只能插入一大半,我這下這麼用力,竟進入了子宮,她沒有準備,一下,本來被我刺激得高漲無比的情慾竟發洩出來,她高潮了。
我靜靜的不動,細細感受著從雞巴傳來的吸吮揉搓的滋味,她的小穴緊緊貼住我的雞巴,帶有褶皺的肉壁用力的摩擦,從花心處噴出一股熱熱的液體,接著傳來一股吸力,換成別人,一定會投降,這點刺激對我來說,還不至於丟盔棄甲。
她的奶子旁泛出一抹粉紅,更加的誘人,我又伸手摸了摸,她一動不動,像昏過去一般。
沒等她的小穴平靜下來,雞巴就開始進出,嘰嘰的聲音響起,沒有幾下,她又高潮了,呻吟的聲音漸漸大起來,不像往常那樣壓抑自己,她本來就柔軟的聲音更是嬌媚迷人,隨著我的抽插,聲音高低婉轉,悠揚悅耳,比聽歌還過癮。真沒想到,放開來的舅媽是如此的迷人,真是個尤物!
達到了第三次高潮,她已經癱軟在炕上,只能勉力的將大屁股撅著,其餘部位,都已經貼在了炕上。大奶子被壓住,變成了扁圓形。
我將雞巴放在裡面,把流出的淫液抹到她的屁眼上,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向裡插去,藉著淫液的潤滑,並不費力,很輕鬆的插了進去,「嗷──-」如爛泥一般的舅媽忽然一震,屁眼緊縮,緊緊的夾住了我的手指。
我另一隻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道:「舅。。。玉鳳,放鬆,一定要放鬆,越緊張越疼。」
她緊縮的屁眼漸漸放鬆下來,我把手指向裡插去。「嗯嗯,嗯」舅媽忍不住呻吟,閉著眼,羞紅著臉。
將一根手指都插了進去,抽出一看,竟沒有髒物,真是天公做美,我把雞巴拿出來,輕輕的向她的屁眼插進去。
這一次,就不是那麼順利了,雞巴太粗,就是進去了,也定會將她的屁眼撐裂,定會是異常痛苦,剛進了一個龜頭,她就疼得直打顫,流了血,我不大忍心,還是算了,我這才知道那晚思雅是如何的痛苦了,這那麼糟蹋了她,她可能感覺自己的一切都被我佔有了,才會那麼痛快的答應了我的求婚吧。
我將雞巴抽出來,走到她面前,指了指硬硬的雞巴道:「看看,用嘴吧,我看操屁眼你太痛苦,就先算了吧,等哪天洗乾淨,準備好藥,我們再來。現在先用嘴給我吸出來吧!」
她已經不能動彈了,渾身大汗,像從水裡剛出來,身上油光光的,皮膚在燈光下散發著迷人的光澤,顯得更誘人,她用盡力氣爬起來,奶子晃抖個不停,我坐到她跟前,把她拉到我的腿上,兩隻大奶子貼在我的大腿上,柔軟滑膩,非常舒服。她用手扶住我挺立的雞巴,嘴湊過去,先用舌頭輕輕舔著頭,再慢慢向下,直到春袋,然後慢慢用嘴套住雞巴,向下吞,用力吸,將兩腮貼緊,舌頭攪動,用盡了力氣,我才洩了出來,其實我完全可以運功洩出來,但我可不想顯露這手,讓她知道我的慾望旺盛的不是她一個人能招架得了的,這只有好處。
雲雨已歇,將她提前舖好的炕單捲起,我們相擁在被窩裡。
她趴在我的身上,頭靠在我肩上,兩隻大奶子壓在我的胸上,大腿交叉,仍能感覺到她下身那毛絨絨的一片,在我的大腿上摩擦。
我輕輕的親著她的耳朵,晶瑩的耳垂,像白玉一般,很惹人喜愛。把她含在嘴裡,感覺很不錯。
舅媽舒服的瞇著眼,不時動一動,柔軟的奶子在我胸脯上輕輕揉動,非常舒服。我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屁股,感覺著那裡的柔軟與厚實。
舅媽的小手插在我的頭髮裡,輕輕揉動,懶懶的道:「舒,這幾天你怎麼了?是不是我惹你生氣了?」
我吐出她的小耳垂,笑道:「最主要的是我又想我的爸媽了,再加上你們對我不像以前那麼好,心情就變得很壞。」
舅媽輕笑一聲道:「原來是生這個氣呢,我那樣還不是為了跟思雅好好相處,不讓你為難嘛。真是個小氣的男人!」
我啪的一聲,打了她大屁股一下,道:「看你們的模樣,是農奴翻身把歌唱,眼裡跟本沒有我嘛!」
舅媽咯咯笑道:「好,大老爺,以後呀,我們都圍著你轉,你是天,是皇帝,好嗎?」
我哼了一聲,道:「這還差不多,以後再惹我生氣,要家法伺候!」
舅媽歪著頭,端莊的臉上露出幾分俏皮,笑瞇瞇的看著我,道:「那家法是什麼呀?」
我手落聲響,照她的大屁股又是兩下,笑道:「這就是家法,不聽話的,要打屁股!」
舅媽摀住自己的屁股暱聲道:「這是什麼破家法呀,跟本就是教育小孩子嘛。」
我撥開她的手,道:「好,敢藐視老爺的決定,這可是以身試法,要打!」
「啊啊,別打別打,我不敢了,不敢了還不成嘛!」她見勢不妙,忙開口求饒。
我得意洋洋的看著她,道:「現在知道家法的厲害了吧!」
她咯咯笑起來,身子扭動,頭又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摟住她,輕聲道:「好了,我們睡覺吧,明天趕集,還得早起呢。」
舅媽嗯了一聲,忽然道:「對了,舒,好些天你都沒有跟思雅說說話了,你想呀,剛把人家的身子佔了,就不理人家了,她會怎麼想,會如何的難過呀!好在她現在忙得飯都顧不上吃,學生快放寒假,要考試了,她整天都在批試卷改作業,沒見到你還以為她是碰不到你而已,並不知道你在生氣呢。」
我點點頭,自己已經說要娶她,這個寒假最好能去她家看看,想必要去看她父母的冷臉了。
我們又說了些閒話,漸漸睡著了。
春光輝荒野-13
我醒過來時,天還沒亮,舅媽也已經醒了,燈被打開,她只是睜著眼睛看著我,仍趴在我身上,我睜眼時,與舅媽正在看我的眼神撞個正著,她忽然羞紅了臉,眼神慌亂的避開,我呵呵笑道:「玉鳳,是不是被我迷住了?想看我,也用不著偷偷摸摸的嘛!」
她小手輕輕捶了捶我的胸脯:「討厭討厭,真是壞死了!」
我雙臂摟緊,讓她緊緊貼在我的身上,香軟的身子,柔軟的奶子,毛絨絨的三角區,都緊密的貼在我身體上,無一不讓我心醉神迷,真不想起來,就這麼一直抱著她,快活似神仙呀。
「玉鳳,玉鳳,玉鳳。」我不停的叫著,滿心歡喜,從此以後,她就是我的玉鳳了。
「嗯,嗯,幹嘛叫得這麼肉麻呀!」舅媽微笑道,身子輕輕扭動,香軟的身子在我身體上廝磨,我如何能不慾火中燒!下面的東西急速膨脹,快速變硬,頂在了她光滑有彈性的大腿上。
「呀!」舅媽驚叫一聲,臉色羞紅的撐起了身子,想與我保持距離,被子從她圓潤的肩滑下,高聳的奶子輕輕抖動,我忍不住輕輕親了一下粉紅色的奶頭,她身子一顫,又跌在我身上。我的臉被她豐滿柔軟的奶子壓住,我的頭被柔軟滑膩包圍,鼻子充滿了她身上醉人的香氣。
我的嘴狠狠吸,輕輕啃,用牙咬鮮紅的奶頭,用鼻子拱柔軟的奶子,變著花樣玩弄她的大奶子。
舅媽的手按著我的頭,口中喃喃道:「不要,不要,舒,上午還要趕集呢,啊——」我的雞巴已進入了她的小穴,那裡已經濕潤,她很敏感,稍微一刺激,就會流水。
「玉鳳,我要好好的愛你!」我吐出嘴裡的奶頭,狠狠的道。
舅媽面色緋紅,已經動情,被我突然插入,她毫無準備,彷彿體內引發一場爆炸,自己被炸上了高空,腦中一片空白,良久,才舒了口氣,回過神來,聽到我的話,喘息變得粗重,面頰陡現紅暈,嘶聲道:「來吧,來好好愛玉鳳吧!」
聲音不再柔軟,變得低沉嘶啞,帶有一種誘人犯罪的磁性,說著,她死命的抱緊我,下體主動的搖動起來,這可是從沒有過的事。一向都是她被動的由我弄她,只是迎合我的攻擊,這次定是極為動情,才有如此大膽的舉動。
我遵命無違,雞巴開始猛力的進出,捅插著她緊密的小穴,根本不必換什麼花樣,只是這麼用力的插,插得她嗷嗷叫,頭拚命的搖擺,奶子抖動,幾十下後她就高潮了,癱軟在我的身上,我沒有洩出。洩出那股東西,身上就會感覺抽了一股精力出去,我有些瞭解為何那些古代的房中術中都強調精為血了。
我輕輕用胸膛揉著她變大的奶子,充血的奶頭仍是硬硬的,軟中帶硬的感覺很特別,她趴在我身上,靜靜的一動不動,臉頰泛紅,呼吸漸漸平穩,她嬌嬌細喘的聲音在我耳邊輕響,我不由自主地想親她紅紅的嘴,想吃她的小香舌。
「嗯」的一聲,紅紅的嘴被我蓋住。她很配合的讓我的舌頭進去,任由我舔吸攪動。
手放在她的半球形的大屁股上,感受著那裡的彈性與柔軟,良久,她才輕輕動了動,無力的道:「舒,該起來了,還要早早趕集呢。」
「嗯。」我懶懶的回答,真的是不想起來,可是想想今天要幹的事,還是逼著自己起來。
她從我的身上爬下來,拖著身子,要穿衣服,我忙按住她,道:「玉鳳,先歇一會兒,等我把菜弄好再起來做飯也來得及!」
「可是……」她有些猶豫。
「別可是了,聽我的!」我打斷她,語氣堅定的道。
「嗯,好吧,說實話,我實在是動不了了。」她笑道。偎了偎被窩,找個舒服的姿勢躺著。臉上露出愜意的笑容。
我來到大棚裡,呵,好多天沒正經過來看看了,許多黃瓜由原來的黃瓜紐變成了大黃瓜,就如同一個氣球眨眼間被吹大了一般。
把六隻竹筐裝滿,四筐黃瓜兩筐西紅柿,也就這麼多,每個集都要去賣,平時能裝上三筐就不錯了,這是我上兩次集沒去,攢下這麼多。
舅媽過來招呼我回家吃飯,是去舅媽家,思雅與乾娘都在那裡等著我呢,飯桌都擺到了炕上。
見我進門,思雅招呼了我一聲,去幫舅媽往上端飯。
我對舅媽道:「玉鳳,給我們來點酒!」
這一聲如平地炸雷,思雅與乾娘都有些目瞪口呆,舅媽的臉刷的紅了,像蒙上了一層紅布,「嗯。」低低答應一聲,逃跑似的出了屋子。
乾娘看著我,眼神怪異,我忙打斷她想說話的心思,笑道:「媽,來,今天第一次來這兒,來點兒酒助助興怎麼樣?」
思雅可能明白了什麼,忙笑著應和,也勸她來一點兒。舅媽拿著瓶葡萄酒,四個杯子,表情很自然,我挺佩服她的,竟能這麼快就行若無事,很有潛力呀。
乾娘也是個挑眉通眼的聰明人,沒有再說什麼,也若無其事的推脫,在舅媽也笑著勸她少喝一點兒後,終於投降,來了一小杯。
我那天買的東西還沒吃完,因此菜很多,乾娘笑道:「小舒,你們的生活水平比我跟你爸倆還要高呀!瞧瞧,這一桌得花多少錢呀!」
我呵呵笑道:「媽,這是你有口福,前兩天你未來的兒媳婦過生日,我在鎮裡買了些東西給她慶祝,平時我們可比這差多了!」
思雅的俏臉差紅,在乾娘的注視下更是不堪,眼睛都不敢抬起來。
乾娘驚訝的道:「哦?好小子,能耐不小呀,能找到思雅這樣的好姑娘!」
思雅羞澀的道:「嬸——」
我打斷她,道:「叫媽吧。」
她更加羞澀,低著頭,改口道:「媽,還早著呢,我父母還沒見過他!」
乾娘笑道:「看,你都叫我媽了,你父母那裡呀,只要你決心大,一切都不是問題,現在的父母哪有能擰過兒女的!」
說著將自己腕上的金手鐲摘下一個來,把思雅的手拉過來,給她戴來上去。
一邊端詳一邊道:「不錯,不錯,正合適,這是當媽的給你的見面禮,你也別嫌寒酸,等以後再補上!」
「謝謝媽!」思雅很知禮的沒有推卻,大方的收下了,我感到很滿意。
我拉住舅媽的手,送到乾娘面前道:「媽,恐怕還有一個人跟你叫媽呢!」
「哦?誰呀?」乾娘驚奇的問道,見我拉著舅媽的手,張大了嘴,杏目圓睜,問道:「不會是————?」
我點點頭,笑道:「正是玉鳳!」
乾娘一幅難以置信的表情,指著我們倆,有些結巴的道:「這,這………你們——」
我面色鄭重的對乾娘道:「媽,我從小孤苦無依,是玉鳳一直在照顧我,陪著我,如果沒有她,很難說現在的我是什麼樣子,我從小就想娶她做媳婦,現在她已經不是我的舅媽了,我的心願也能達成了,媽,你會反對我們嗎?」
乾娘看著我們,又看了看思雅,道:「那思雅呢?你不會想娶兩個媳婦吧?這可是犯法的呀!」
我點點頭,道:「不錯,我是想娶兩個媳婦,但我只能給思雅一個名分,玉鳳不會有名分,再說表面上她還是我舅媽,住在一起,也沒什麼說的!」
乾娘看著我們,良久,歎口氣道:「既然你們自己都同意,我這個當媽的當然不會反對,但以後可一定要好好對她們,莫要負了人家!」
我馬上保證不會對不起她們。接著拉了拉舅媽的手道:「快叫媽呀!」
玉鳳一直低著頭,紅著臉,這時低低的叫道:「媽。」
乾娘笑了笑道:「一轉眼功夫,你就從我的姐姐變成了我的兒媳婦,可是吃了大虧了!都是便宜那個混小子了,來,你也別嫌寒酸,一人一隻,正好!」說著把另一隻手上的金手鐲摘下來,給舅媽戴上。
我大舒一口氣,一切都很圓滿的解決了,便放開胃,大吃了起來。
玉鳳見我吃得太急,想勸勸我,但看了看乾娘正在吃,於是口張了張,沒有出聲,小手在桌下拉了拉我的褲子,對看向她的我悄聲道:「慢點兒吃,別噎著!」
我點點頭,放慢了速度。乾娘當然不會聽不到我們說話,衝著我笑了笑,笑得我有些不好意思。
思雅表情有些複雜,我也沒有仔細研究,看樣子她還不能適應當一個媳婦,還根本不知道做媳婦的應該怎樣疼自己的男人,只能慢慢學習吧,我想自己應該給她點兒時間,畢竟她自己還是一個大小姐。
吃完了飯,天已經大亮了,思雅急著去學校,我們三個則到我的家,讓乾娘坐到牛車上,在舅媽擺手相送中離開村子,走上了通往鎮裡的大路。
路上人也不少,本來平常能捎幾個人,現在乾娘坐在車裡,就沒讓別人上。
今天天氣仍承襲著前幾天的暖和,空氣有些清冷,太陽剛爬出東山,陽光裡透著一股顏色,照在人身上,發出金黃的光澤。有很多對父母領著自己的孩子去趕集,孩子歡快的跑在前面,不停的催促自己的父母快些,恨不能飛到集上,買好吃的,看熱鬧。在他們小小的心靈裡,沒有比這樣再好玩的了。
大黃慢悠悠的走著,我跟乾娘坐在車裡,車上還有床被,是怕她冷,舅媽特意加上去的。一路上,路邊的人不停的跟我打著招呼,驚異的看著漂亮的乾娘。
乾娘神色自若,對別人的注目視而不見,腿蓋著被,搓著手和臉道:「喂,小舒,我越來越發覺你這個小傢伙不簡單,這麼輕易的就弄了兩個媳婦,你舅媽咱就不說了,她能衝破你們那層關係,勇敢的接受你,本身就是了不起的,思雅呢,她可是一個城市裡的女孩子,能看上你,就是你的造化了,現在居然能容忍你有別的女人,這說出去也沒人相信!」
我嘻嘻一笑,道:「這也沒什麼,你不看看我的媽是誰!」
乾娘咯咯笑起來,罵道:「又拍馬屁!跟我說說,嗯?你是怎麼辦到的?」
我笑道:「這是祖傳絕藝,傳男不傳女的,媽,我只好說聲對不起了!」
乾娘起身來打我,我忙躲過去,在我們的笑鬧中,很快的就到了鎮裡。
這時已經是半上午,集上早就人聲鼎沸,熙攘熱鬧了,冬天的集市最熱鬧,中心大街已經是人挨人,互相推擠著向前走,旁邊擺攤的人可是樂開了懷,賣力的大聲吆喝,還頗有比試的意味,看看誰吆喝的響。
「看看我的衣服,又暖和又便宜了——-」
「便宜沒好貨,好貨不便宜,來來來,看看我的進口麵包服,絕對物超所值了,來呀來呀,數量有限,欲購從速了啊——」
兩家賣衣服的開始打起了擂台。
其實我知道那兩家是一家,兩個老闆是連襟倆,合夥做買賣,兩人利用人都愛看熱鬧的心理,故意裝作水火不容,這樣有很多人過來看他們臉紅脖子粗的樣子,必然要買一家,剛開始那陣兒,賣得很紅火,可是到後來,人們都知道了他們的關係,就不上這個當了。
我在他們身上學到了很多東西,這兩個人確實很聰明,可惜事有不密,被他們的同行給揭穿了老底,奔走相告,才落到了這個地步。
趕著大黃,拉著乾娘,好容易才走到了菜市,我原來的地方已經有人在佔著了,我一看,咦?是個新面孔,三十多歲,體格強壯,滿臉橫肉,看樣子不是個善良之輩。
他身前是筐蘿蔔,正拿著秤在大聲吆喝呢。他身旁的一個中年人見到我趕著牛車過去,忙拉了拉正在賣力吆喝的那人,低聲道:「快讓地方,舒哥來了!」
我雖與他們仍隔著一段距離,但我的耳力奇強,已能聽得清清楚楚。
他停下來,問道:「什麼舒哥?誰呀?」
中年人叫張福田,攤子總在我旁邊,也受過我不少照顧。
他低聲道:「前面趕車的就是舒哥,快點兒,你佔著他的地方,往我這邊擠擠吧!」說著對他身旁的人賠笑,請對方向那邊移移。
那個滿臉橫肉的傢伙眼睛遠遠瞄了過來,看了看我,有些迷惑的問道:「誰呀,不會是那個趕車的小毛孩吧?哈哈!」
張福田使勁拉住他的袖子,著急的道:「要不是我跟你有點親戚關係,我真就不管你了,別笑了,就是他,快快,別那麼多廢話,叫你挪你就挪!」
這個傢伙一聽就知是個楞頭青,道:「憑什麼呀!我憑什麼給他讓地方呀!看他那個樣兒,我一拳就能把他打趴下!不讓!」
張福田哭笑不得,道:「哎喲,你呀,就是個二百伍,你也不打聽打聽,誰能挨得住他一拳!就你這熊樣,還不夠人家一個指頭的呢!快點吧你!」說著,就去拖他的筐。我聽得倒是奇怪,他們怎麼知道我的拳頭硬?消息傳得不會這麼快吧?也就是我們村裡的人知道,沒過多少天,已經傳開了?
我已經走近原來的地方了,旁邊的人不停的跟我打招呼,很快來到了我的地方,已經空出了一小塊地方。
我走了過去,將筐卸下,車趕到頭上,那裡是田地,把大黃身上的車解開,讓它自己吃點東西。
張福田笑著打招呼,我也點頭微笑,客氣了兩句。那個滿臉橫肉的傢伙仍是不大服氣,大聲的吆喝,眼睛看也不看我一下,明顯是想找碴。乾娘看著直皺眉頭,我視若不見,只是平靜的看著自己的攤子。
很快就有老關係戶過來買菜,大多是些有錢婦女。對她們,我已經很瞭解,能記住她們的喜好,她們家裡的情況,邊給她們稱菜,邊聊天,很融洽,有時她們拿出一些事來,讓我給拿主意,我爽快的應答,總能讓她們滿意,這是一門學問,這麼多年,我已經能游刃有餘。
乾娘在旁邊幫忙,但別人一看,就知道她不是幹這一行的,她的姿態高雅,別人不會把她當成農民。
看到我的生意那麼好,而他那邊根本無人問津,滿臉橫肉的傢伙更是有氣,更加大聲的吆喝,像拚命似的,還主動搶我的客,上前誇自己的蘿蔔如何如何,好像逼著別人買似的,弄得顧客們很不高興。我心中微惱,對張福田招招手。
他走過來,我問道:「老張,他是你的什麼親戚?」
張福田面色微變,忙道:「哦,他跟我一個村,是本家一個弟弟,叫張全,是個二百伍,舒哥你不要見怪!多多包涵!」
我擺擺手,面色微冷道:「我已經很給他面子了,看在新來的份上,再看在你的面子上,沒跟他計較,可是他越來越不像話,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你勸勸他吧,如果他聽不進去,誰也不能怨了!」
「好好,我勸勸他,還請舒哥手下留情呀!」他忙拱手道,說著走了回去。
這時正好又有兩個老關係戶過來買菜,我沒心思去聽他們說什麼,忙招呼顧客。
等我把顧客送走,張全不但不收斂,反而更加猖狂,兩手不停的搖擺他的竹筐,大聲吆喝,我的竹筐與他相鄰,這樣一來,我的竹筐被他不停的撞擊,裡面的菜可都是嬌嫩之物,這樣定是沒有好結果。
我的怒火騰的衝了上來,面色更是平靜,轉過身子對乾娘道:「媽,你呆著別動,我去收拾收拾這個傢伙!」
乾娘伸手想拉住我,但我已經走了過去。
我走到正在四顧吆喝的張全面前,道:「張全是吧?」
他正過臉,輕蔑的看著我,道:「就是大爺我,怎麼了?」
我笑笑道:「你是在成心跟我過不去吧?」
他兩手相握,拳頭的骨節被捏得啪啪響,道:「是又怎麼著?」
我又笑了笑,冷不防一拳打了過去。看得出來,他也是打過架的,潛意識的想躲,可惜速度跟不上,這一拳正中他的鼻樑,但我控制了自己出拳的份量,沒有把他鼻樑骨打斷。只是血還是止不住的流了下來。眼淚也是刷刷的往下流。我沒有絲毫猶豫,給他的肚子又是一拳,這一拳可夠他消受的,只見他的高壯的身軀象大蝦一般蜷曲,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吟。
我面不改色的回到了自己的攤子上,對面色發白的乾娘笑道:「廢物一個!媽,不用嚇成那樣,沒什麼的!」
乾娘勉強笑了笑,道:「小舒,怎麼動手打人了?」
我笑道:「媽,這種事經常發生,有些人就是這樣,不打他他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
這時候已經有很多人圍了上來,興奮的看著熱鬧,口中不停的叫喊,好像看電影一般。
張全滿臉是血,還不停往下流,不顧張福田的阻擋,搖搖晃晃往我這邊走,手裡拿著一把殺豬刀,寒光閃閃,口中不停的嘶吼,眼睛通紅,瘋了一般。
換作別人,恐怕早被嚇住了,他的樣子確實很有殺氣,很嚇人,可惜我不吃他這一套,笑著拍了拍乾娘抓住我袖子的小手,她的臉這時候已經發白了。
我走到他面前,毫不變色的道:「張全,你膽子可夠大的呀,你知不知道,你的刀一拿出來,這事可就大了,公安局就要來抓人了!」
張全嘶啞著聲音道:「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我哈哈大笑道:「就你那熊樣,要殺了我?有種的你就來吧,大家給做個憑證,我可是被逼無奈,如果我不還手,那只能等著挨殺了!」
可能他被我目中無人的態度激怒了,猛的撲了上來,我輕輕向旁邊一讓,腳下一絆,他一個狗啃屎,結結實實撲在地上,刀被摔了出去。呵呵,他這樣被怒火沖頭的人,打起架來根本就是給人當沙袋,往往用力太死,力氣放出去,收不回來,打不著人就被人打,當然這樣的人也是相當危險的,如果一不小心被他打實,那可是致命的。
他趴倒在地上,沒起來,我走過去把刀踢遠,蹲在他前面,笑道:「我說,沒那兩下子就別拿刀出來,別讓人給奪了把你捅了。今天我看在張福田的面子上不跟你計較,下次再敢這樣,我會廢了你!希望你記著。」
說完,從兜裡掏出五十塊錢,遞給正在用力想扶他起來的張福田,道:「老張,拿錢幫他去醫院包紮一下,別有什麼事。」
張福田忙推辭不要,我冷下臉來道:「老張,我這人喜歡實在,把他打了,就應該出點錢,算是一點兒補償,錢你拿著,快送去包一下!」
這時公安局的人已經來了,他們平時趕集時就出來巡視,這麼短的時間趕到可能是湊巧正走到這兒。
兩個人,我一看,正是那天到我家的兩人,朱茜與孫志軍,孫志軍已經有孩子了,朱茜才分到所裡,認孫志軍作師傅,跟著他學習一下。
兩人穿著一身警服,很有氣派,分開人群,走了過來,見是我,不由一愣,朱茜笑道:「喲,這不是小舒哥嘛,怎麼了,有事嗎?」
她身材挺拔,英姿勃勃,笑起來很開朗,孫志軍人很矮,跟朱茜差不多高,濃濃的鬍鬚,看起來比他的年齡還要老很多。
我笑道:「是茜姐跟孫叔呀,又出來為人民服務呢,噢,沒什麼,我們鬧著玩呢!」
兩人看了看已經被扶起的張全,那血流滿面的樣子很難與我的話相符,朱茜笑了笑,走到遠處的刀前,用大拇指與食指捏住,在眼前晃動,道:「拿刀玩?玩出血了?是不是玩得太大了?」
我嘿嘿笑了一聲,道:「好了好了,你就別嚇我了,我膽子可是很小的,今天到我乾爸家吃飯?喏,那是我乾娘,中午做飯請你們吃,怎麼樣?你們所長也會在那兒!」乾娘來到了我的身邊,對著他倆的目光點點頭。
兩人一聽,忙搖手,孫志軍道:「行了,你饒了我們吧,遇見我們所長,我們還不得脫層皮!」
接著指著張全兩人道:「這兩人找你麻煩?咦,這不是老張嗎?他不是總在這兒賣菜嗎?他是誰?」
張福田忙道:「孫同志好,我們跟舒哥兒沒事,只是鬧著玩,這不,他是我本家弟弟,殺豬的,不小心摔了一趴,把鼻子弄破了,刀也摔了出來。」呵呵,沒看出來,這個張福田還挺機靈,能馬上編出這一套話,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孫志軍問我:「小舒哥,是這樣嗎?」
我沒再為難他們,點點頭,道:「沒錯,這位伙計人太壯實,這一跤摔得有點兒重,得趕快上醫院,就讓他們走吧!」
孫志軍擺擺手,道:「那快走吧,別把血流乾了!」
張福田忙點頭哈腰,邊說謝謝邊扶著張全走了。
周圍的人漸漸散去,孫志軍才拍拍我的肩膀,狡猾的笑了笑,我當然不會天真的以為他沒看出來是怎麼回事。
朱茜跟乾娘聊了兩句,跟我打了個招呼,就接著巡邏去了。
中午在乾爸家,被乾娘好一頓埋怨,方叔倒是誇我做得漂亮,軟硬兼施,樹了威風。我拐彎抹腳的打聽朱茜的底細,這只是無意識的,人可能對於漂亮女子都想知道其底細,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原來朱茜竟是個大有來頭的人物,父親是市公安局的局長,把她送到這裡來鍛煉鍛煉,那陣子很興下基層學習,朱茜本人是剛從公安大學畢業,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她的身世,所裡的人根本不知道,說著這些時,方叔還拍拍我的肩膀,笑道:「這個小姑娘可是前途無量呀!」那笑容裡有股狡詐,還挺曖昧。
我對朱茜的父親倒有幾分敬佩,已經是那麼大的官,還能捨得把女兒送到這裡來受罪,這需要眼光與氣魄,他能有這樣的意志,就說明他並不是個一般人。
往家走時,天已變冷,忽然灑下了小雪,飄飄揚揚,無聲無息的落到地上。
這鬼天氣比女人的臉變得還快,上午還陽光明媚的,這時候就下起了雪。這個時候路上的行人很少,寬寬的路,就我一人一車,好像天地間只剩下我跟大黃一般,路好像變得無限的長,走也走不完。
還好我在回來時又到書店買了兩本書,這些天來,自己有點兒見色忘書了,以前酷愛讀書不但是因為能從書中得到樂趣,更是因為能在讀書時鍛煉自己。書這個東西,你確實不能不看,在讀書時,你很容易自省,提高自己。
我最喜歡看傳記,還有一些哲理方面的書,對那些描寫愛情的書是不屑一顧的,我以為那是人吃飽了撐的,才去想那些東西,看看現在農村裡的女人,都是有人做媒,先看看條件配不配,再見見面,沒有什麼意外的事發生,就會結婚生子,過起了日子,開始為生計奮鬥,一天到晚累得腿都拖不動,一挨到炕上就呼呼的睡著了,哪還有什麼心思去想情呀愛呀的。
在這樣安靜的環境裡,正是讀書的好時機,於是拿起一本,盤腿坐到車頭,在牛車的輕輕晃動中安靜的讀書。天上的小雪還是不緊不慢的往下飄,落到我的頭上,書上,大黃的身上已經灑了薄薄的一層,我不時抖動兩下書,將落在書上的雪抖落,看著看著就入了神,不知什麼時候,大黃已經把我拉到了村口,還是村口坑坑窪窪的路將我顛醒,收起書,已經到了家門口。
小狼從大棚裡衝了出來,撲到了我懷裡,舅媽與李玉芝跟了出來。
舅媽一過來就拍掉我身上頭上的雪,李玉芝則是幫忙把空筐搬下車,很快我們坐到了大棚裡。
喝著舅媽早已經燒好的熱茶,坐在沙發上,旁邊一左一右是舅媽與李玉芝,被兩人豐滿柔軟的胸部挨著,真是很愜意。我喜歡喝茶,可惜這裡不適宜種茶,茶很貴,是奢侈的享受。
我說著上午在鎮上打張全的事,李玉芝聽得興高采烈,舅媽則是有些薄怒,我知道她很反對我跟人打架,用她的話說就是你不打別人別人打你,不是你打壞了別人就是別人打壞了你,這兩種情況都很不好,她一聽到我打架就嚇得手腳發軟,好像天要塌下來一般。
我就笑著跟舅媽解釋,我做得已經很乾淨,不會有什麼麻煩的。人打了,錢掏了,威也立了,我打人也不是衝動的結果,而是想了又想,三思過後,才那樣做的。
又跟她說了一通我的想法,那五十塊錢,張全根本用不完,頂多能用十塊錢看醫生,讓他小賺一比,能把他心中的恨意大大削弱,報復的心情不那麼強烈,再有公安局的人助威,就使得大家知道我跟派出所的所長很熟,更是讓他消了報復之心,再說沒有這一出,別人也不知道我跟方叔的關係呀,所以說,我這一頓架打得是一舉多得,那個張全二百伍一個,只能白挨一頓打了!
我說完,兩人的眼神都很奇怪,我被看得有些發毛。舅媽看我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道:「我看你是個當官的料,老謀深算!」
李玉芝也放肆的道:「舒哥你可真毒,把人賣了可能那人還幫你數錢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對李玉芝恨恨的道:「是呀是呀,你正幫我數錢呢!」
她嬌小的臉變得羞紅,看我瞪著她,神色不善,忙向舅媽求救,道:「舅媽——,你看他——」
舅媽抿嘴笑著,沒有說話。
我嘿嘿一笑,道:「哼哼,今天誰也救不了你,我可要家法伺候!」
「什麼家法呀?」李玉芝有些可愛的問道。
舅媽笑道:「家法就是打屁股!」
她聽了白淨的小臉兒馬上變得通紅,囁囁道:「都這麼大了,還打屁股,多羞人呀!」
我胳膊一摟,使她貼到我身上,道:「就是因為羞人,才這樣懲罰,我要開始了!」
她忙開口求饒,可惜我是鐵了心要打她,輕輕用力,將她按倒在我的腿上,使她俯著身子趴著,對著她掙扎扭動的屁股啪啪兩巴掌,立刻她「嚶」的一聲,身子軟了下來,不再掙動了。
我熟練的把她的腰帶解了下來,將褲子脫下,露出了她雪白光滑的下半身,梨狀的大屁股,挺直的小腿,還有雙腿間若隱若現的黑森林。
輕輕撫摸著她豐厚的大屁股,手指陷入雪白的肉裡,使勁揉了揉,然後啪的一巴掌打了下去,紅紅的掌印慢慢顯了出來,紅白相映,很妖艷,我又揉了揉,接著再一巴掌,她隨著我的巴掌落下,發出悶悶的哼聲。我一巴掌接著一巴掌,不緊不慢,很有節奏。
她的小穴慢慢滲出了幾滴淫液,向我的大腿滴去,拖出一縷晶瑩的細線。
我笑道:「你這個小淫婦,又流水了,是不是又想挨插了?」說著,手指順著股溝而下,摸到了她的小穴,輕輕磨擦著周圍,她的大屁股輕輕扭動,似乎在追尋著我的手指。
手指陡然插入了她濕潤的小穴,毫無徵兆,「啊!」她輕叫一聲,接著發出一聲歎息的聲音,兩條光滑白嫩的大腿輕輕絞動,磨著自己的小穴周圍。
我一手拍打著她的屁股,一隻手扣挖著她緊密的小穴,她不停的哼哼呀呀,頭髮飄舞,面色緋紅。
我對呆看著我們的舅媽道:「玉鳳,過來替我打她的屁股,快點兒!」
舅媽猶猶豫豫,面有羞色,眼睛卻盯著李玉芝通紅的屁股,像被吸引住了。
我伸手將舅媽拉到我面前,抓住她的小手,按到李玉芝的大屁股上,帶著她的小手在那光滑厚實的紅屁股上揉動,然後舉起來,打了下去。
舅媽任由我帶著她的手動作,順從的跟著我,隨後把她的手放下,讓她自己來,她學得有模有樣,用小手揉著李玉芝的屁股,然後打一巴掌,節奏都模仿得很像。她的眼睛先是充滿了羞澀,慢慢被興奮的光芒取代,好像打上癮了,但打得很輕,李玉芝只是舒服的哼哼,像是被撓癢癢一樣。
我的手一隻在揉著李玉芝的奶子,一隻在扣挖著她的小穴,大棚裡很空曠,只能聽到啪啪的巴掌聲與她嬌媚的哼哼聲。
小穴裡的水越來越多,我的褲子被弄濕了一大片,我讓舅媽把衣服脫了,像我一樣坐在沙發上,然後把李玉芝放在她的大腿上,讓她打李玉芝的屁股。我則將褲子脫下,把雞巴插入了李玉芝的小穴裡。
啪啪的聲音響個不停,是兩股聲音,我的大腿與李玉芝的屁股相撞發出的聲音跟屁股被巴掌拍打的聲音相合,像雨打房簷一般連綿不絕。
「啊啊,啊……啊……」悅耳的呻吟從李玉芝的口中發出,她的屁股被舅媽緊緊抱住,身子不停上探,頭髮甩動,像被釘在板子上的蛇,她用力的時候小穴緊縮,很舒服,我性致勃發,讓舅媽趴到李玉芝身上,兩個小穴一上一下,輪番操弄,直插得兩人不停尖叫,軟作一團,方才洩到了舅媽裡面。
春光輝荒野-14
思雅終於放了假,過兩天就要回家,本來按我的意思,她自己先回家看看,給二老通通氣,然後我再去見她父母,可是她心急,非要讓我跟她一塊兒回去,舅媽也勸我,我想想在家也沒什麼意思,杏兒可能要回來跟舅媽一塊過年,只好答應了。
清晨,李三子開著拖拉機來到舅媽家,是來拉我跟思雅。
昨夜,我跟舅媽睡在一起,摟著她睡了一夜,她早早起來給我跟思雅做了餃子,吃完,拿起思雅的包,包裡是思雅捎給父母的土特產,還有舅媽給我買的新衣服,送到拖拉機上,李三子憨厚的笑著,看起來這傢伙過得春風得意,我禁不住打趣道:「三子,媳婦怎麼樣了?」
他撓著頭,嘿嘿笑道:「好好,挺好!」
我笑著打了他肩膀一拳。
坐在拖拉機上,看著站在那裡目送著我的舅媽,心中的惆悵越來越濃,我第一次離開家鄉,沒想到離開的滋味是如此的難受,舅媽婀娜的身影漸漸遠去,我恨不能馬上跳下車去,摟著舅媽曼妙的身子,躺到熱炕頭上。
但我知道,這是一種極端幼稚的表現,只能克制自己。思雅將小手伸到我的手中,緊緊握著我,我回過頭來,看到她眼中有著濃濃的關切,心中一暖,反手將她的小手握在我的大手裡,軟軟的小手將我的惆悵沖淡,這才發覺,風很大,也很冷,早晨的風是清冷冷的,就像清冽的泉水變成了冰,思雅的小臉已經被凍得發白,尖挺的小鼻子通紅,披肩的長髮被風吹得亂舞。
我揭開軍用大衣,把她包在懷裡,緊緊摟著。這件軍用大衣是方叔送的,很重,也很暖和,尤其在大風天,穿著根本不透風,我只能慨歎:軍隊的東西就是好!我們兩人偎在一起,她躲在我的懷中,儘管頭髮被吹得披散開,臉卻被我擋著,紅撲撲的,感覺不到寒冷。
拖拉機比牛車快多了,儘管路很難走,顛得我快散架了,不一會兒,就到了鎮上。李三子在舅舅的公司裡開車,我們下了車,他招呼一聲,忙加大馬力向前衝,要趕去公司點卯。
我對拖拉機的認識忽然深刻了許多,以前一直看著它們跑來跑去,我認為開著太辛苦,雖然比牛車快,但油的價格很高,花那麼多的錢有點不值得,再說我現在跟本不需要那麼快,趕集時早點起來就行了,還悠哉悠哉的,快樂得很。我現在倒是不想買拖拉機,只要個三輪車就行,那可真是來去如風。
思雅見我正出神,忙拉了拉我,我才發現自己正站在大街上發呆,笑了笑,背起包,摟住她,道:「走,去坐車!」
我們這個鎮在市裡還算繁榮,一天有兩班車通向市車站。鎮中心大街的東頭是一個十字路口,車就停在那裡,說是九點發車,其實十點能走就不錯了。我跟思雅早早坐在了車上,低聲談笑。
陸陸續續的,上來了七八個人,大都衣冠楚楚,都是些暴發戶的模樣,用思雅的話來說就是很沒品味。我還真不知道原來鎮裡竟有這麼多有錢人,看他們大聲說話,粗聲粗氣,竟跟舅舅頗有神似,還有一個身負將軍肚的傢伙手裡拿著個大哥大,比磚頭還要大,正在那裡大聲呵斥,可能在電話的那頭有個傢伙挨他的訓吧。
我看了他們幾眼,沒有理會,繼續跟思雅悄悄說話。思雅被我摟在懷裡,在當時,很難見到男女間在大庭廣眾之下這般親密,因此頗為惹人注目。但我們在這裡跟本碰不到認識的人,膽子無形中大了不小,再說我是根本不在乎,她是眼睛根本看不到別人,一直是窩在我懷裡。柔軟的長髮與我的下巴相觸,有股淡淡的幽香發出。
這樣的姿勢,感覺兩個人彷彿融合到了一起,成為一體。思雅說一些在學校的趣事,我則說些村裡的妙事,時而發表一些評論,其樂溶溶。
再沒有人上車,司機坐在位子上,嘴裡叼著煙,看看車裡的人,又看看表,無奈的吐了幾口氣,氣哼哼的用力擰汽車鑰匙,車起動開來,他踩了踩油門,將車哄熱,又看了看路,但沒有人,他更加氣憤,大喊一聲:「走嘍——」車猛的加大油門,衝了出去。
我與思雅都在盯著那個胖胖的司機看,看到這裡我們對視一眼,有些想笑。
我忙把她的小嘴捂著,她本來沒笑,嘴一被我摀住後,忍不住大笑起來,柔軟的身體不停的抖動,鼓鼓的的奶子揉著我的胸口,嘴中發出「咕咕」的聲音,這是笑聲被悶在了我的手心中。
我故作凶狠狀的瞪著她,她用力不笑,死死將笑意憋住,可是這很困難,我的手一鬆動,她又忍不住要笑,我只能急忙又將她摀住,這樣反反覆覆幾次後,她才能平靜下來,笑得迷人的臉龐都染上了一層胭脂。
她被我摟得更緊了,烏黑的頭髮是盤著的,現在已經有些蓬亂,緋紅的臉更顯得嫵媚動人,看得讓人心癢癢的。
我只是朦朧中跟她做過一次,那之後,有諸多原因,根本沒再碰她,對她的感情有些淡漠,再有舅媽的對照,對她更是不滿意。但這次坐車,有了兩人獨處的機會,我才發現,自己原來是很喜歡她的,她的優雅動人,青春活潑完美的揉和在一起,使她寧靜時成熟優美,靈動時機智調皮,讓我既疼又愛。
通往市裡的路本是崎嶇,車還是破車,這樣的車走這樣的路,結果就像瘸腿的馬在路上跑,又慢又顛,我倒是沒所謂,思雅卻受不了了,有些想暈車,我忙從她胸口送入一道氣,舒解一下,她才好些。
我打開旁邊的窗,冷風嗖嗖的吹進來,將她的頭髮吹得散了開,她索性將頭繩解開,披著長髮,其實,她這樣更動人,少了股優雅的氣質,多了種柔美的風采,頗有些楚楚動人的惜弱之風。我幫她揉了揉胸口,看她臉色好了,手就不老實起來,放在高挺的奶子上,輕輕揉動,她輕輕看了四周,面色通紅,悄悄將我的手壓住,阻止我的撫摸。
我只好將手停在那裡,但也足夠銷魂的,由揉動改成按壓,感受著她奶子的彈性。她的奶子比舅媽有彈性,但沒有那麼軟,摸起來,各有千秋。
她很羞澀,臉上升起兩朵紅雲,低聲道:「不要這樣,別人會看到的!」
我又按了按那裡,笑道:「沒事兒,看到了又怎樣,他們又不認識我們。」
說著,將她的身子向裡擠了擠,使別人看不到她。
我的下面硬得很,但只能忍著,偷偷的將她的小手拉到雞巴上,她急忙拿開手,臉紅得像蒙了一層紅布,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我也知道這樣很過分,只好作罷,只能摸她的奶子玩了。
思雅的身子被我摸的漸漸軟了下來,最後是貼在了我身上,被我倚住,才沒有倒下,光滑如玉的臉從裡面透出一股紅潤,喘息的聲音漸漸加重,更是誘人。
時間過得很快,我還沒覺得怎麼樣,竟然已經到了市裡,她家就住在市裡。
其實離得也不遠,但現在的交通很不方便,走起來覺得很遠。
天已經是黃昏,從冷清的車站裡走出來,立即被人包圍,這些都是開小三輪車拉人的,各人都叫嚷著便宜,有的還拉著我的衣服,看那架式,好像非要坐他的車不可。
我護著她擠出了車站,簡直是羊入狼群嘛。我們最終還是招呼了一輛三輪,看著一路的風景,來到了一座大樓前。
周圍很多同樣式樣的大樓,各個窗戶都掛著衣服,隨風搖擺,極不雅觀,將大樓巍巍的氣勢破壞殆盡,看來這些都是居民樓。
將包拿下車,給了開三輪的錢,對思雅道:「你家就住在這裡?」
思雅點點頭,道:「是呀,怎麼了?有什麼想法嗎?」
我仰頭看著樓,從樓下看到樓頂,搖了搖頭,道:「沒什麼,走吧!」說完將包提了起來。
思雅在前,屁股輕搖,快速的向上走去,她邁步的頻率很快,一階一階的向上,我呢,則是一大步跨三階,雖然看來起很慢,實際卻是極快,思雅累得氣喘吁吁的。
四樓,門朝西,思雅停了下來,按了下門鈴,我有些奇怪,為何不敲門呢?
後來才知道,樓裡面的隔音極差,一家敲門,全樓都能聽到,感覺束手束腳的,極不自由,可能連大聲說話都不行吧,那樣,活著豈不是累得很?!
門很快被打開,探出頭的是一個頭髮半白的中年婦人,風韻猶存,與思雅很像,我知道這必然是思雅的母親了。
她見到站在我前面的思雅,驚喜的道:「雅兒,是你!快快,怎麼也不打個電話回來!」說著拉思雅進了屋。
思雅回頭讓我跟著,我對思雅的母親道:「伯母你好!」
她這才意識到我的存在,疑惑的看著我,思雅忙道:「媽,這是我對象!」
她看著思雅,問道:「對像?什麼時候你有了對象了,我怎麼不知道?」
思雅搖了搖她的手道:「媽——-,進屋再說吧!」
我未來的岳母這才道:「哦,哦,快進屋吧!」
我們進了屋,裡面客廳裡正坐著一位中年男人,面目和藹,精神矍爍,見我進來,點點頭,思雅上前,道:「爸,我回來了!」
他笑了笑,道:「你可算回來了,你媽這幾天正數著日子呢,一天到晚就知道算著你是不是該放假了!」
思雅笑了笑道:「爸,這是我對象,叫王舒,王舒,這是我爸!」
我忙上前,道:「伯父你好!」說著伸出了手。
他伸手與我握了一下,面不改色,道:「王舒呀,坐坐。」
兩個女人去廚房忙活開了,我與思雅的父親坐在客廳裡,聊了起來,他什麼也沒有問我,只是拿出一盤棋,是象棋,笑咪咪的問我會不會下棋,我搖搖頭,他又笑著說不會沒關係,現在開始學。
十多分鐘後,我掌握了象棋的規則,於是我們兩人下了起來,輸是必然的,我一連輸了三盤,但覺得自己的棋藝是突飛猛進,三盤過後,已經能與他打個平手,到了第五盤,我搶先將死了他的軍,至此他幾乎沒再贏過,有時我讓著他,讓他贏兩盤。
思雅的父親叫宋明之,是一個大學的教授,在市裡小有名氣。宋明之象看怪物一般盯著我,思雅進來收拾桌子,準備端飯,見她父親的模樣,問道:「爸,怎麼了?你怎麼那樣看著王舒?」
宋明之擺了擺手道:「我是在看他到底是不是人!」
思雅嬌聲道:「爸——-,你說什麼呢!」
宋明之一愣,恍然一笑,道:「哦,哦,我是說他竟這麼聰明,簡直是不可思議嘛,你知道他以前下沒下過象棋吧?」
思雅嬌媚的橫了我一眼,點點頭道:「當然沒下過了,那裡根本就沒象棋,讓他跟誰下去?!」
宋明之又怪怪的看著我,讓我有些不自在,他對思雅道:「雅兒呀,看來你真是有眼光呀,你的對象可不得了哇,下了三盤棋我就下不過他了!照這個進步的速度,他很快就能成為高手!如果再經明師的指點,那可真是不得了哇——」
說著,起身激動的走來走去,好像得到寶貝一般。
思雅聽到自己的父親誇我,眉開眼笑,道:「爸,你就別誇他了,他這人本來就驕傲,你這麼一說,他的尾巴還不得翹到天上去!」
宋明之笑道:「聰明人驕傲一點兒是難免的,好了,快端菜上來吧,我都餓壞了!」
未來的岳母的臉色卻不大好,我想,很可能是思雅把我的老底交待清了,岳母大人定是嫌我是農村人,感到配不上自己的女兒。
岳父大人卻很熱情,跟我說話很投機,飯桌上只聽到他滔滔不絕的聲音,我只是偶爾說幾句,可能恰到好處,讓他的興致更濃,我看他就像決堤之黃河,想剎住嘴也不成了。
說老實話,我對岳母的冷淡並不生氣,換成是誰也不能眼看著自己的女兒嫁給我這樣的農村窮小子,況且思雅氣質高雅,聰慧過人,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
但看得出來,她具有良好的教養,心中雖生氣,表面上看不大出來,仍是溫婉熱情,極具大家風範。
吃完飯,岳父要拉著我下棋,被思雅阻止,說要帶我出去逛逛,熟悉一下,吃完飯散散步對身體有好處的嘛。
我換上了舅媽給我買的新衣服,外面罩著大衣,思雅也換了件衣服,水紅色的呢子大衣,絲毫不覺臃腫,反顯得她身體修長,婀娜多姿。
岳父端量著我們,笑道:「呵呵,真是對金童玉女呀,簡直天生一對嘛!」
思雅羞道:「爸——-,你說什麼呢!」
岳母道:「你這個老頭子,為老不尊!對孩子也沒大沒小的,別再胡說八道了!」
在岳父的哈哈大笑中,我們出了門。
下了樓,水泥小路,高高的路燈,一切都蒙上了一層輕柔的色彩,路邊的小樹微微搖動,映在地上的影子不停的變幻形狀,四周的高樓燈火通明,現在正是人們下班回家,跟家裡人圍著桌邊一起吃飯的時間。
有幾個孩子在那跳繩,玩得興高采烈,但不時從樓上傳來招呼吃飯的時間,只好依依不捨的上樓,人越來越少,剩下的人感覺無趣,也只能回家,我看著他們,心中頗為羨慕,他們都是幸福的,不知道舅媽現在正在做什麼,是在想我,還是在跟杏兒一塊兒吃飯,享受著做母親的歡樂。
思雅穿著黑亮的高跟鞋,走起路來嗒嗒的響,很有節奏,也很悅耳,修長的大腿更是撩人,在農村很少有人穿高跟鞋,最大的原因就是路不好,穿高跟鞋在那裡走路,沒有人能不崴腳。所以農村中的女人都缺少了那股優雅動人的氣質,不能穿高跟鞋,不能姿態優雅的走路,走起來大都是急匆匆的,像前面有塊金元寶一般。
她挽著我的胳膊,頭偎在我的肩頭,大衣下柔軟的奶子緊緊擠壓著我的胳膊,讓我有些心猿意馬,故意用胳膊去按揉她那裡,實在是別有一番風味。
我們走出這個小區,來到了大馬路上,路上車來車往,在明亮的路燈下,顯得跟白天沒什麼分別。路邊的人也很多,很多年青人也像我跟思雅一樣,相偎著慢慢的走,可能他們也是飯後出來散步的?
我把這個疑問向思雅提了出來,思雅笑道說他們這些人是在談戀愛呢。談戀愛,呵呵,這個詞我知道,我們那裡都叫搞對象,我覺得還是談戀愛這個詞比較文雅,一個「搞」字是很難聽的。
我一邊享受著思雅柔軟的奶子,一邊觀察四周,不知不覺走出了很遠。思雅的話不多,只是默默的跟我一起走,偶爾回答我提出的一些問題,比如這輛汽車值多少錢呀,這座房子是幹什麼用的呀,那些女的穿那麼少為什麼不冷呀等等。
我們只是向前走,我都有些迷路了,縱橫交錯的馬路像小學時用的方格紙,很難記住到底走了幾個十字路口,過了幾條馬路,就像沒有盡頭,一直走到天涯海角。
感覺走了很遠,就停了下來,說要回去,思雅聽了我的話,要帶我坐一次公交車。天一直是黑著的,我被思雅的奶子弄得有些發暈,也記不得過了多長時間了,抓起她的手,看看她的表,已經是八點多了,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眨眼的功夫已經過了三個多小時。
一根鐵桿豎在那裡,還有一個牌子,上面很著大大的一個3字,原來這是3路車,周圍已經站了不少的人,個個都穿著大衣,包著頭,手揣在口袋裡,不停的跺著腳,天確實已經到了冷的時候,今年氣候有些反常,直到快過年了,才下了場雪,天才冷了下來,數九寒冬,只有到了數九時候,才是最冷的時候。
我把思雅摟在懷裡,解開大衣的扣子,把她包住,偎在我懷中。思雅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怕別人看到笑話,我說了句「別人怎麼看與我們無關」,就讓她乖乖的聽話,不再害羞。
我的體質當然不怕冷,但這樣確實很舒服,我們兩人緊緊抱在一起,像連成了一體,她柔軟幽香的身子在我懷中顯得出奇的嬌嫩,讓我憐愛不已。世界彷彿只剩下我們兩個人,別的事物已經漸出了我們的視野,在彼此眼中只剩下對方。
這一刻,我們完全的溶為了一體,她中有我,我中有她,再也不可分割。
我們正沉浸在溫馨的氣氛中,周圍的人忽然動了起來,就像平靜的水被扔進了一顆石頭,變得動盪晃動。
我驚醒過來,忙對思雅道:「有什麼動靜,出了什麼事?」
思雅輕輕看了看周圍的人,有些不悅的道:「是來車了!」
我心中也為被別人打擾而不高興,吃到這話,真不能說什麼,只好把摟著她腰的手又緊了緊。想讓她更靠近我的身邊。
人群動了起來,朝一輛大車蜂擁而去,我看得目瞪口呆,沒想到城裡人也有這麼粗野的時候,人與人之間的粗野程度比農村有過之而不及,村裡人平時雖然說話粗了一點兒,但對於尊老愛幼還是遵從無違的,我想,絕對不會有這樣的情形出現,老人與孩子在人群中就像大海中的一葉扁舟,被人擠來擠去,卻無法上車。
人群中有一個老翁牽著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正是這種情形,老人滿臉的皺紋,眼睛有些渾濁,但身板還不錯,看得出年輕時也是條硬漢子,小女孩長得很清秀,一個小美人胚子,長大了,一定是個人見人愛的大美人。
老人極力握住小女孩的手,兩人已經被擠得離得很遠,正被擠得越來越遠,但兩人極力向彼此靠攏,我有些不解,只要兩人都上車了,再湊到一塊兒也不遲呀,為什麼這麼怕被分開呢,可能是他們爺孫倆的感情極好吧。
我看著他們,自己沒有跟別人一樣向車上衝,可能我不知道這是末班車吧。
兩人根本沒有力量湊到一塊,小女孩看著爺爺離自己越來越遠,不由大哭起來,不停的叫著:「爺爺,爺爺!」清脆的聲音透出一股無助。
我聽得有些不忍,看看四周,人們卻是視若無睹,依然在奮力的向車上擠。
後面擠前面,前面罵咧咧。
我推開思雅,口裡罵了一句「他媽的」,向前衝去。
就像提小雞一般,我一個一個把正在擠著上車的人提起來,甩到了後面,任其狠狠的跌倒,眨眼的功夫,倒下了一大片人,個個都倒在地上大罵,絲毫沒有城市人的文化素質,我更加的鄙視這些人,原來,不過如此呀!
來到正淚流滿面的小女孩身邊,蹲下身,摸了摸小姑娘的頭道:「小妹妹,怎麼哭鼻子了,誰欺負你了?!」
小女孩用崇拜的眼神看著我,晶瑩的小臉上掛著幾滴淚珠,分外的美麗,我不禁有些得意,她清脆的道:「哇,大哥哥,你好厲害喲!」
我笑道:「是嗎,你爺爺呢?」
這時老人走了過來,車還沒有發動,車上站滿了人,車下被我扔倒的人已經站了起來,所有人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我們,不出聲,感覺自己在舞台上表演,周圍的人全是觀眾。動與靜的變換極快,使人感覺到幾分詭異。
老人急忙走到我跟前,一把把小女孩摟到懷裡,不停的叫著:「好小晴,好不晴!」
小女孩把頭埋到了老人的懷裡。有些害羞的樣子,說不出的可愛。
這時,思雅也走了過來,握住我的手,我轉過頭,看到她晶瑩的眼睛,裡面透著一股激賞,臉色緋紅,身體微微顫抖,看來很激動。我反握住她的小手,從手心傳去我對她的感激。
我們四個人沒有上車,沿著馬路慢慢的走,那個老人住在思雅家的附近,小女孩叫東方晴,是老人東方友的孫女,前年她的父母在車禍裡喪生,從此跟著老人一起生活。
老人滄桑的面容,與小晴天真稚嫩的小臉相映,讓人心酸。小晴恐怕還不能理解自己的可憐,快樂的拉著我跟思雅的手打鞦韆,高興的不停的咯咯笑,看起來,好像是我們倆的女兒。
東方友不停的嘟囔,要小晴乖一點兒,不要纏著我們,可小晴好像極喜歡我們,仍是粘在我們身上。
東方友看起來是個可憐的老頭,卻想不到竟是滿腹學識,我向他討教了幾個做生意方面的問題,聽到他的回答,竟有茅塞頓開的感覺,覺得眼前豁然開朗,光明一片,真是與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呀。
思雅沒有加入到我跟東方友的談話中來,只顧著逗弄著小晴,把小晴哄得不停地嘻嘻笑。
我與東方友越聊越投機,竟有相見恨晚的感覺,才知道他原來曾經輝煌過,當過大學教師,後來退休在家,本來日子過得很好,只是自己的兒子與兒媳雙雙遇難之後,他的老伴受不了這個打擊,不久也逝世了,他受到這麼多的打擊,精神有些倒了,唯一支持他活下來的就是這個可愛的孫女了。
我看著他看小晴時那充滿慈祥的眼神,心中也有些感動。這個老人確實很堅強,受盡命運的折磨,歷經了人世間的生離死別,怪不得顯得那麼滄桑。
正聊得起興,卻已經到了他家,他家也在思雅家的小區,只是隔了幾座樓,送他們到家,小晴死活不讓我們離開,非要我們跟她在一起,思雅費了好大勁,許諾明天就過來看她,找她玩,她才作罷。
東方友苦笑著搖搖手,上了樓。
我與思雅回到她家時,已經是很晚了,已是大半夜,燈亮著,岳母用手支著頭,在客廳睡著了。看樣子正在等我們回來呢。
我們的腳步聲將她弄醒,見著我們,眼睛沒有完全睜開,沖思雅就是一通數落,思雅也無話可說,畢竟這麼晚,累她擔心,確實不是。
我心裡可就不是滋味了,她當著我的面,數落思雅,不能說沒有敲山震虎之意,偶爾幾句,更是隔山打牛。我的臉也漸漸沉了下來,岳父也醒了過來,不停的給自己的老婆打手勢,讓她歇歇。
她說了一會兒,就去睡覺了,吩咐我到書房去睡,那裡有一張床。
她進屋睡了,屋裡只有我跟思雅兩個人,她抬起頭,絲毫沒有挨罵後不高興的神情,如白玉一般的臉上倒掛了一絲笑意。
我走上前去,一把將她摟到懷裡。她沒有防備,輕輕叫了一聲:「啊!」隨即用小手掩住嘴,緊張的看著她父母的房間。見沒有什麼動靜,才放下心來,小手握成拳頭,捶了捶我的胸口,低聲罵道:「你壞死了,你壞死了!」
我呵呵笑著把她的兩隻小拳頭握在手裡,胳膊緊緊摟住她。大嘴湊到她耳邊輕輕的說:「今晚我要跟你一起睡覺!」
她白玉一般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輕聲道:「我爸媽看到了多不好哇。」
我嘻嘻笑道:「我們都是夫妻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沒關係的!」說著,我將她橫著抱起,一用力扛到了肩膀上,她又是驚叫一聲,身子不安分的扭動,長長的秀髮披散開來,像柳枝一樣垂了下來,飄逸柔順,很美。
我捧著她的兩條修長豐軟的大腿,緊緊壓住,不讓她亂踢,可是她的上身仍不停的扭動,小手不停的拍打著我的腰背,我狠狠的朝她的屁股打了下去,響亮的啪啪聲響起,「呀!」她驚叫一聲,她的身子立即軟了下來,就像被抽去了骨頭,柔順的貼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發覺這一招對女人是必殺技,一用出來,百發百中,不得了。
扛著她進了她的房間,好不容易才將門鎖上,然後把她扔到了她的大床上。
她的床據她說是舖著席夢思,這個東西以前我倒是沒見過,確實很軟,不過,估計睡在上面不能太舒服了,一壓一個窩,轉個身都費勁,根本沒有炕舒服。
反正床很軟和,人摔在上面,根本不疼,還挺好玩的呢,所以我毫不客氣的把她扔在了上面,她被彈了起來,長髮飄飄,煞是好看,我都忍不住想再扔她一次了。
我一個餓虎撲羊,把她壓在了身下,摟著她的頭就親起來。她現在敢出聲,不怕父母聽到,口中嚶嚶嚀嚀,搖擺著頭,不讓我親,嘴唇大都落在了她粉嫩柔滑的臉頰上,香噴噴的,不比親到她的小嘴差。於是也不再執著於親她嘴,反而輕輕啃咬著她粉嫩的臉,把她弄得不住呻吟,挺直小巧的鼻子親起來最舒服,輕輕咬著,就像咬著奶頭一般。
柔軟的身體被壓在我身子底下,如一堆棉花一般的柔軟,手探到了她的奶子上,隔著衣服,重重的揉搓著飽滿的肉球,很結實,彈性極強,讓人愛不釋手。
她按著我的手,像是阻止又像是引導,一會兒,口中的呻吟聲漸漸加大,竟主動將嘴唇貼到我嘴上,她的嘴唇很熱,很乾澀,像是在吸取著我的津液來滋潤自己的唇,用力的吸著我,柔軟的身體用力的在我的身體上摩擦,扭動,極像一條美人蛇,在不停的纏繞,緊緊纏住,渾身洋溢著狂亂的野性。
現在,她所表現出的不再是平時的素雅幽然,而是一種動人心魄的性感,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就要爆炸,再也無法忍受,急急忙忙的脫她的衣服。
還好,她家有暖氣,在屋內穿得很少,只是一件毛衣,三兩下就將其剝光,不著片縷。她忙鑽到了被窩裡,仰面躺著,有些迷離的看著我,那神情很複雜,緊張、興奮、慌張、惘然,一切都是,也都不是,那是混合著所有的一切,才展現出來的表情,讓我怦然心動,這才是她真正動人之處,她的氣質在這一刻表現的淋漓盡致,讓我深深著迷。我感覺,在這一刻,我是真正的愛上了她。
把自己脫光,掀開棉被,鑽了進去,不可避免,也不去避免的碰到了她的身子,光滑柔軟的身子熱得有些燙人,但貼在身體上很舒服。我慢慢壓在她上面,手輕輕撫摸著她緋紅的臉,那股緋紅是一種自內向外的紅,將她白潔的面容映得更加晶瑩,就像是冰裡的一朵紅花,嬌艷動人。
思雅輕輕閉上雙眼,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我現在才發現,她的睫毛竟這般的長,這樣的美,以前竟沒有仔細看過她,確實是一種罪過呀。
我不由自主的將嘴唇湊到了她的眼睛上,在她細膩的眼皮上輕輕的親啄,這裡非常柔軟細膩,像奶油一般,眼珠在不停的滾動,讓人更是激情躍動。手沒有停止,在她的身體上盡情巡走,上高山,下河谷,無限風光,盡在掌握,盡情享受著從手心傳來的柔軟。
慢慢從眼皮上移開,輕啃嬌嫩挺直的小鼻子,她鼻子很高,很直,很尖,很晶瑩,像根鮮嫩的竹筍,看著就想啃上一口,她忽然咯咯笑起來,臉左右搖擺,躲著我的啃咬。我按住她,狠狠啃了兩口,放開,嘴唇滑向雪白細膩的脖子。
她脖子很修長秀美,讓她的人顯得高雅端莊,像仙女一般高高在上。輕輕的呻吟聲斷斷續續從她嗓子深處發出,嗯嗯唔唔,好像是從心底滲出,讓我心神動盪。猛的,臍輪處升上一股熱氣,直衝頂蓋,隨後散向全身,我的身體立刻變得剛硬火熱,像要燃燒起來。
我感覺全身有用不完的氣力,動作變得粗暴,用力的在她脖子上啃,她輕輕呼痛,我便放過這裡,爬上了兩隻奶子。
她兩隻雪白的奶子與舅媽的不同,沒有舅媽的軟,但更有彈性,摸上去別有一番滋味。我用力的將奶子揉捏吮吸,就像在揉面,她身子漸漸反弓,將胸脯挺起,鼻腔傳來嗯嗯的呻吟喘息聲。面色變得更紅,雪白的臉上塗上了一層粉紅的胭脂。
感覺這樣無法舒解心中那股無法暴發的力量,又不敢太用力,怕把她弄痛弄傷,於是急急的將她兩條大腿分開,摸了摸濕淋淋的小穴,把雞巴插了進去。
思雅仍沉浸在奶子傳來的快感上,根本沒有發覺我的行動,等發覺時,我已經進入了她的身體。
「啊!疼!」她驚叫一聲。
我忙止住不動,雞巴上傳來溫軟緊箍的感覺,她只被我操過一次,小穴非常的緊,而且她的小穴天生比別人小,更加讓她痛苦。
輕輕捧住她變得煞白的臉,將眼角處的淚珠舔掉,輕輕道:「好思雅,等一下就好了,放鬆點,不要緊張,啊!」
思雅伸出蓮藕似的手臂,緊緊抱住我。
我在她不知不覺間微動著雞巴,輕輕的抽插,很快,她不由自主的跟隨著我的進出而迎合起來。
臉色又變得緋紅,隨著我的撞擊,配合的發出膩人的呻吟,讓我的血更加沸騰,動作漸漸加大,力度也加大,就像打地基時定木樁一樣,一下一下,下下擊實,我也知道應該用九淺一深之術,可是根本不必用這樣的技巧,我身體好像包著一團無窮的力量,不發洩出來,自己真可能會爆炸的。
在這麼軟的床上,感覺不太舒服,於是將她抱起來,讓她摟住我的脖子,抱著她在地上走動,走一步,操她一下,她雪白光滑的身子在燈光下被塗上了一層亮光,這是她身上出的細汗。頭髮披散,不停的飄舞,奶子也不停抖動,如波浪起伏,白得眩眼。
沒有走多少步,她已經支持不住,雞巴上傳來擠壓吮吸的感覺,我知道她快高潮了。
這時,她喉嚨裡的呻吟聲變得高亢響亮,我想,整座樓都能聽到,她現在可能已經是神智不清,對這毫不理會,而我,根本不在乎,於是更加用力,隨著一聲高亢的尖叫,她身體繃直,眼白上翻,痙攣起來,我忙把她放到床上,幫她輕輕擦了擦滿身的大汗。過了半分鐘,她才緩過氣來,深深歎息了一聲,柔柔的看著我。
我笑了笑,手輕輕撫摸著她柔軟的耳垂,道:「舒服嗎?」
她羞澀的轉過臉,臉通紅通紅。忽然又一震,變得更紅,原來是碰到了仍硬硬挺立的雞巴。
我把她的小手拉過來,放到雞巴,道:「你看,你還沒有把它弄軟呢!」
思雅欲拒還迎,小手不安分,被我緊緊拉住,她羞澀的道:「你那麼厲害,誰能把它弄軟呀!」
我另一隻手摸上了她仍充著血的小穴,道:「再來一次吧?」
思雅忙使勁搖頭,道:「不行,不行,受不了了,我已經受不了了!」
最後在我軟求硬逼下,她答應用小嘴幫我,可是技術根本不過關,後來又用奶子,又用手,好不容易才幫我解決了。她已累得精疲力竭,我現在終於發覺,什麼事沒有絕對是好的,比如我吧,能力是強,可是也有苦惱,那就是一個人很難讓我滿足,好在我已經練成了歡喜法,能夠收發自如,可是那畢竟不是正途,跟順其自然噴發出來,感覺相差不可以道里計。
我在睡前,心裡偷笑,明天,丈母娘會怎麼樣呢,呵呵,她現在一定是氣炸了吧。
春光輝荒野-15
天還沒有亮,我醒了過來,沒辦法,在家養成的習慣,早晨起來很早。一日之計在於晨,這句話實在是太有道理。清晨多起來一個鐘頭,能抵得上半天的功夫,因為這段時間的效率特別高,空氣好,整個天地都是清清亮亮的,沒有一絲俗氣,非常美,幹起活來,自然快上許多,還喜歡幹,全當是身體鍛煉。
沒有叫醒思雅,她睡得很熟,昨晚上把她累壞了,看著她紅撲撲的臉,想著昨晚她放浪的模樣,心中柔情漸漸升起,輕柔的給她掖了掖被子,來到窗前,推開窗,向外望去。
汽車、拖拉機的轟鳴聲從四面八方匯聚過來,傳入耳中,極不舒服。與村裡那寧靜平和的早晨迥然不同。
在村子裡,早晨醒來,四周靜靜的,偶爾傳出幾聲牛羊輕叫聲,公雞的打鳴聲,更顯得四下的靜謐。那時,心情會變得異常的平靜,不染一絲雜念,與天地合為一體。那種感覺,就是道家所說的天人合一吧。我發覺,其實在深層次上,我學的密宗心法與道家非常契合,這就是所謂的道之「一」吧。
這就是城市裡的早晨呀!對城市,我有一個感覺,就像位於遠處的少婦,身材妖嬈,曼妙撩人,走到近處,才發現竟是滿臉麻子,非常醜陋。遠看一朵花,近看一團麻,可能這就是距離美吧。
只聽到車的聲音,卻沒見人動,四下冷冷清清,沒有人煙。只有一個炸油條的小攤子冒上了煙。
關上窗,時間太長,會把思雅凍著,披了件衣服,出了房間。
岳父兩口子仍在睡著,可能昨晚上他們很難入睡吧。思雅發出的尖叫聲確實挺大的。
據思雅說,這裡原來是一個村子,位於市郊,後來城市擴大,也將這個村包了進來,於是,平房變成了樓房,窮困的小村漸漸富有,現在看來,個個也儼然是城市人,身上再有找不到農民的影子。
村裡有個小公園,是供大家休息的場所,我走了進去。
這裡與外面彷彿是兩個世界,非常的熱鬧,大多是些老人,三三兩兩的在一起一邊伸拉著胳膊,一邊談笑,還有些在打拳,練氣功,都在鍛煉,一派生機盎然其樂溶溶的景象,與村裡老人的困苦相比,這裡的老人就是生活在天堂上呀,這可能就是農村與城市的差別吧。
我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盤膝坐下,開始我的早課。
我從入定中醒過來,昨晚跟思雅纏綿,無形中在吸收著她身上的純陰之氣,放出純陽之氣,讓陰陽趨向平衡,我練的這一層功夫,只有讓身上的陰陽達到平衡,才是大成。而在與女人歡好時,過盛的陽氣無形中會吸收對方身上的陰氣,釋放陽氣,對兩人產生影響,使兩人的陰陽越來越平衡。
這會對一個人產生深遠的影響,從中醫上說,其實所有的病,都源於陰陽的失衡,導致失衡的原因千千萬,醫生要做的就是找到這個原因,然後對症下藥。
如果一個人身體能保持陰陽平衡,就不會有什麼病。
我睜開眼,看到的是正瞪著亮晶晶的大眼的小晴。小姑娘正睜大眼,眨也不眨,盯著我看個不停。
我笑笑道:「小晴,你怎麼在這兒?」
小晴這才眨了眨眼,脆生生的道:「大哥哥你在幹什麼呀,一動也不動的,爺爺還不讓小晴碰你!」
我摸了摸她的小臉,道:「我正在練功夫呢,爺爺呢?」
小晴用小手指了指遠處,道:「爺爺也在那邊練功夫呢!」
「那咱們去找爺爺好不好哇?」
小晴點點頭,拉著我的手,向前跑去。我邁開大步,跟著她。
東方友老人正在一個花壇旁打太極拳呢。看他打得極有模樣,顯然是很用心的在打。
看到我跟小晴走過來,東方友緩緩收了功,這時候他的人顯得年輕了很多,不再是昨晚那幅蒼老的模樣。
他笑著把跑上前去的小晴抱住,親了親,一舉一動,無不反映出他對這個孫女的愛。我們來到了一個小亭裡,這是供人休息的地方,桌椅齊全。坐下,開始交談。我感覺他很親切,也很令人同情,心中的對他感情很複雜,所以對他說話並不像對別人那樣深懷戒心,三思而後出口,而像是面對一個關愛自己的前輩。
我說了自己的情況,自己如何不甘窮困,冒險上大棚,後來如何掙的錢,現在又不滿足,卻又找不到什麼好的方法,很苦惱,一切都說了出來。
老人只是耐心的聽著,不時點頭,若有所思。眼神漸漸飄忽,手指在桌子上輕輕敲擊,很有節奏,這可能表明他正是入神的思考。我曾看過一本心理學書,說這是一種進入深層思考的現象。
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眼睛又變得有神,看著我,道:「小舒,如果你想再進一步,只有自己開公司了。」
「開公司?」我一呆,這個問題我不是沒想過,可是沒有資金,根本無法可施。舅舅雖有錢,可他那隻鐵公雞,跟他借錢,沒門。
「不錯,開公司!」東方友目光炯炯,非常明亮,整個人就像是年輕了十幾歲,重新煥發了神采。接著道:「現在是開公司的最好機會,國家剛剛出台新政策,鼓勵中小企業,而且現在競爭機制還沒有建立,各種制度還不健全,是賺錢的最佳時機,有這個時候,誰的膽子大,誰賺的錢就多!」
他聲音漸漸高起來,充滿了激情,就像在發表演講一般。電視上那些人發表演講時,總是雙臂揮舞,滿嘴飛沫。他雖沒達到那個程度,也差不多了。
我苦笑一聲道:「開公司我不是沒想過,可是,沒錢呀,錢從哪兒弄呀?」
他呵呵一笑,道:「錢就不必操心,銀行裡有的是!」
「銀行?什麼銀行?那裡的錢關我什麼事?」我有些迷惑,在他面前,我感覺到了自己的不足,自己還是見識太少哇。
他神秘的道:「你知道現在國家的政策吧?所以現在的機會非常好,銀行對個人辦企業的貨款條件放得非常寬鬆,只要有了抵押,很容易能弄出錢來,這不就解決了最大的問題了嗎?如果經營得力,很快就能賺錢了!」
我不由心動,同時開始反省為什麼自己就沒想到這些,自己的欠缺是什麼。
他看我在沉思,不再說什麼,靜靜看著遠處,神情平靜下來。
我其實並不是在想公司的事,而是在自我反省呢。我現在欠缺的是大局觀,國家有什麼政策自己根本不關心,只是悶著頭種菜,實在是挺丟人,這樣下去永遠不能成什麼大事,只能是一個小農民而已。而且自己不會這樣深刻的分析,這就是能力的欠缺了。看著平靜下來的東方友,心中不由佩服,也有了一個想法。
我跟他說,這個主意不錯,我回去好好想想。於是我們開始談些輕鬆的,我跟他談起村子裡的美妙景色,談起那裡的生活。小晴聽得很神往,吵著要跟我去看看,我心中偷笑。
我們聊了很長的時間,公園裡的人漸漸散去,已經快八點了。
我告別了兩人,說好吃完飯與思雅找小晴出去玩。
爬上樓敲了敲門,開門的是思雅,已經穿戴整齊,恢復了清冷素雅的模樣,與昨晚上判若兩人。不過,她這樣善變的氣質,更讓我著迷。
見是我,她冷清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宛如冰雪中綻放出一朵梅花,動人心魄。我剛要說話,她豎起手指,噓的一聲,走到我身邊,低聲道:「裡面有客人呢。」
我哦了一聲,漫聲道:「嗯,誰呀?」
「是我的一個同學,你呆會兒可別吃醋呀。」她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我一把攬過她的細腰,把她摟到懷裡,一邊聞著她身上的幽香,一邊笑道:「哦,是不是你的追求者之一呀?」
她輕打了我一下肩膀,嗔道:「難聽死了,什麼之一呀!」
我邊與她笑鬧邊向裡走,客廳裡,兩位老人正陪著一個衣冠楚楚的年青人說話,這個男人可真是一個美男子,面如冠玉,劍眉星目,毫無暇疵,再加上戴著一副眼鏡,更增斯文氣質,顯得風度翩翩,這樣的美男子我還從沒見過,心下不由有些不自在。說實話,我不得不承認,兩人在一起,確實很配。
見思雅進來,他忙起身,個子不高不矮,很協調,剛想說話,思雅笑道:「來,楚楓,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對象,王舒。舒,這是我跟你說過的同學楚楓。」
其實,她根本沒跟我說過什麼狗屁楚楓,但在這種情況下我當然沒得選擇,深深看了她一眼,對呆在那裡的楚楓道:「噢,你就是楚楓,你好你好,聽思雅說過你,神交已久,今天終於見面,真的是三生有幸呀!」
他現在已經目瞪口呆,好像有些發懵,神思恍惚,只是機械的點點頭,口中喃喃自語:「對像?對像?」
我笑笑,跟他握了握手,眼睛隱蔽而迅速地掃了一下所有人,將各人的表情收入眼底。
思雅的眼神從進屋時就對我躲躲閃閃,而楚楓的眼睛一直盯著她,兩位老人的表情就比較複雜了,看看我,又看看楚楓,不過,最後都放在了楚楓身上,也許是擔心,也許是比較喜歡他吧。
客廳裡安安靜靜的,都不說話,只聽到楚楓失神的喃喃自語聲,氣氛好像凝固了,很壓抑,沉默了一會兒,我輕輕咳嗽一聲,道:「思雅,楚楓兄的茶水都涼了,再倒一杯吧。」
「噢,好的。」思雅聽了,忙應聲。走過去,給楚楓倒茶。
就像是滷水點豆腐一般的神奇,隨著我的一句話,周圍的氣氛融解了,岳母忙附合,嘴裡說著沒有什麼意義的話,岳父則是靜靜的看著我們。
楚楓起身雙手接住思雅遞過去的茶水,看起來還非常有禮貌,不過顯得太拘謹,有點放不開的感覺,男人的氣魄少了些。
接著,思雅又給我倒了一杯,我指頭也沒抬,只是讓她放到了我面前,她彎腰時,我面帶笑容,眼睛卻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端起茶杯,輕輕吸了一口,不錯的茶,看來,岳父大人也好喝茶。品了品留在口頰的香氣,放下茶杯,我笑道:「楚楓兄,是不是有話想單獨跟思雅說說,要不,我們迴避一下?」
我看到兩老驚異的彼此看了一眼,思雅也驚訝的看著我。我若無其事的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只是盯著楚楓的眼睛。
楚楓眼神一亮,神情一震,恢復了清明,看了看正盯著我的思雅,道:「那就多謝了,我確實有幾句話想跟思雅單獨談談,請伯父伯母原諒!」
二老看了看我,我從容的笑了笑,道:「那好,我們就迴避一下,爸媽,我們避一下吧。」
其實,這個稱呼也是我剛剛開始用的,以前都是叫伯父伯母,不過,他們聽到了昨晚我跟思雅的事,也不能不承認了吧。
當時,人們還是非常保守的,一個姑娘,只有在一心一意嫁給對方的時候,才會把身子給他,她們的第一次,都是要留給自己的丈夫的。不過,結了婚後的女人,倒是很開放的,在村子裡能聽到不少哪家的媳婦偷漢子的傳聞。
二老與我進了岳父的書房。兩人對我的態度已經起了微妙的變化,可能他們自己都沒覺察到。無形中,他們對我客氣很多,可能是我的做法讓他們意外吧。
在他們想來,這是一種豁達,也是一種自信,其實,我的想法跟本不是那樣。
其實,我因為身負功夫,他們在那裡說話就跟在我耳邊沒有什麼區別,而且還能讓他們打開心扉,讓我深入瞭解一下他們倆的情況。
我裝作沉默的樣子,手上拿著一本書,裝著在看,二老也不來招惹我,正好方便我專心聽他們的談話。
兩人保持沉默,過了很長時間,楚楓聲音乾澀,道:「思雅,是真的嗎?」
「什麼真的?」思雅的聲音倒是很鎮靜,沒有一絲波動的痕跡。
「他真的是你對象嗎?」楚楓的聲音不覺高揚,有些激動的問。
「嗯,是真的。」思雅的聲音還是那麼沉靜。
楚楓又沉默下來,不過,聽他漸漸粗重的喘息聲,很顯然他的心情正在經歷一場驚濤駭浪。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你為什麼這麼快就變心了?」他的聲音已經失控,喊出了這句話。我聽著,能感覺出其中那股撕心裂肺的痛苦。
思雅沒有說話,屋裡又安靜下來。
楚楓發出斷斷續續的抽噎聲,我不由感到一絲驚奇,他是一個男人,竟能這麼容易流淚嗎?
思雅沉靜的聲音又響起:「楚楓,別這樣,大男人的,我們的緣分已盡了,好聚好散的不挺好嗎?」
「思雅,以前是我不好,你就原諒我,我們重新開始,我一定會對你好,好嗎?」
思雅笑了笑,道:「楚楓,你理智點吧,我們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我已經找到自己真正愛的人,我過得很幸福,你如果真對我好,就祝福我吧。」
「不,不行,我不放你走!你是我的,誰也別想把你搶走!」他有些歇斯底里,大叫道。
「楚楓,別這樣,你聽我說。」思雅聲音也高了起來。
「當初,我在學校見到你,確實被你迷住了,可是,那只是一個愛做夢的小女孩的幻想而已,你英俊瀟灑,風度翩翩,是每一個少女心中的白馬王子,可是當跟你接觸的時候,我才發現,這只是一個錯覺而已。我其實喜歡的並不是你這個人,而是我心中幻想的那個人。而且,隨著我們的相處時間加長,發覺你身上越來越多的缺點,所以我無法忍受,只能選擇離開你。」
又是一陣沉默。
良久,楚楓深深歎了一口氣,聲音平和很多,道:「原來是這樣,那你不是因為我跟李晶的事兒而跟我慪氣了?」
思雅輕笑一聲,我能想像出她笑時的神態,那種冷艷中帶著傲氣,讓人自慚形穢的笑,道:「是不是現在已經不重要了,現在,我已經是他的人了,你跟李晶也好好過吧。」
「可他只是一個窮農民,他不會給你幸福的!」
「楚楓,你說話請注意一下分寸!」思雅有些惱怒的道。
「什麼?什麼分寸,我說的是事實,他本來就是一個窮農民嘛。」楚楓滿不在乎的道。
「哼哼,」思雅冷笑了一聲。道:「他是一個農民不錯,可是你說他窮,那可是大錯特錯了。你知不知道,他要強上你千萬倍,他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就你這樣的,十個也不抵不上他一個。」
「那有什麼了不起,還不是一個農民。」楚楓小聲的嘀咕著,氣勢盡失。
思雅又冷哼了一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破事兒,整天就知道鑽到女人堆裡,能有什麼出息,憑著一張臉,能有什麼用?」
「你——-你——-」楚楓氣極,說不出話來。
思雅不再理會,起身,便朝書房走來。
我收回耳力,面無表情的看起手上的書。
思雅走了進來,岳母忙問道:「思雅,怎麼樣了?」
思雅風致嫣然的笑了笑,道:「他被我罵了一通,不會再來了!」
岳母歎了口氣,道:「楚楓這個孩子其實挺好,你怎麼就——?」
說著,看了一眼正在看書的我,忙住嘴。
思雅看我面無表情的模樣,一定知道我生氣了。
她忙拉住岳母,道:「行了,媽,我知道該怎麼做的,你去送他走吧。」
我沒有再聽什麼,也沒那個興趣。
思雅走到我面前,拿開書,道:「舒,我們吃飯吧。」
我笑了笑,面色並不自然,只是點點頭。
這頓飯吃得並不痛快,都默默的低頭吃飯,話不說一句。岳母想調節氣氛,總是引個話頭,我是什麼也不說,思雅也只是心不在焉的胡亂說幾句,岳父呢,也是,什麼也不說,三緘其口。
吃完了飯,我跟思雅回到了她的房間。
她小心翼翼的看著我,認真觀察,想看出我的想法。
「舒,你生氣了?」她偎了過來,抱著我的胳膊輕聲問道。
我笑了笑,道:「小晴要我們去找她玩呢,咱們走吧。」若無其事的表情。
其實我比較善於控制自己的情緒與表情,可能是與我喜歡心理學有關吧。
「舒,你聽我說——」她輕搖著我的胳膊暱聲道。
我輕輕推開她,道:「好了,什麼也別說了,走吧,去找小晴玩吧。」
說著,向門外走去。我想,雖然表情上談笑自如,但眼睛中的冷漠也足夠讓她難受的了。
領著小晴玩了一天,到公園,遊樂園,盡情的玩,小晴都玩瘋了,小小的身子裡有無窮的力量,玩了那麼多,我都感覺有些吃力了,她仍興致勃勃,毫無疲憊之態。小臉總是紅撲撲的,亮晶晶的眼睛放著興奮的光芒,不知疲倦的瘋玩,咯咯笑個不停,極為惹人憐愛。
公園裡小孩的父母們都注意看我們一眼,男人們的目光裡全是羨慕,思雅姿色極為出眾,小晴也極為漂亮,粉妝玉琢,冰雪可愛,而且湊巧的是她們倆長得還很像,說小晴是思雅的女兒沒人不信。小晴可能也感覺出了人們眼中的羨慕,滿臉自豪與福氣,小頭抬得高高的,像一個驕傲的小公主,我看得樂得不行,這個小姑娘真的很有意思。
城市裡的小孩真的與農村裡的不同,他們身上,多了一分靈氣,個個都像小大人似的,而且顯得非常的聰明。我想,這與孩子的父母有很大的關係。
農村的小孩,父母管孩子,孩子必須無條件的服從,否則,棍棒相加,棒下出孝子,是他們奉行的金科玉律。他們只把孩子當成一個不懂事的小娃娃,孩子有問題要問,父母們很少回答,大多是說:「去去去,一邊玩去,哪來這麼多問題!」本質上說,父母不尊重自己的孩子。孩子在父母面前,沒有什麼發言權,呵呵,發言權這個詞,我也是剛從東方友那裡學來的。
而城市的父母對孩子可就不一樣了,我在公園裡,看到父母們對自己孩子幼稚的問題回答的那麼認真,沒有一絲取笑與不耐,反而顯示出一種鼓勵與尊重。
心中極是難受,為農村人的愚昧難受。又想起了東方友的那句話:教育為本。
我暗下決心,應該改變一下這種情況,如果我有一天當上了村長,一定要強制那些孩子上學,這樣才能根本改變農村的情況。內心深處忽然有了一股衝動,那就是去爭取做村長。這個念頭以前只是偶爾閃過,現在被激發的強烈起來。
我也發現,自己確實深受東方友的影響,也學會思考這樣的問題,是不是表明我的思維能力在進步呢,我欣喜非常。
對思雅我一直是若即若離,沒有對她發脾氣,也沒有對她表示親熱,只是像平常一般的朋友一樣對待。
她呢,總是想惹我生氣,跟小晴說悄悄話,還不停的用語言攻擊我,呵呵,冰雪聰明的她,心中一定很明白,如果讓我把脾氣發出來,就不會有什麼大事,如果一直這樣不發洩,就像是暴風雨的前奏,越晚越厲害。
我其實有幾次真的忍不住要發脾氣,可最終還是忍住,這一刻,我出奇的冷靜,冷眼觀看著自己與思雅的交鋒,心中有些好笑。甚至我感覺出自己對自己的殘忍,明明心中氣得不行,要發瘋了,卻強行抑制自己,不發洩出去,而是讓這種痛苦慢慢在心裡煉化,隨著痛苦的越來越淡,感覺自己的心變得越來越堅硬。
終於到了晚上,送小晴回家,在東方友家吃的飯。他的手藝倒是不錯,我吃得很飽,比在思雅家裡吃得舒服自在很多。
吃完飯,舒服的坐在沙發上喝茶。小晴爬到我的腿上坐著,跟坐在我身邊的思雅玩鬧,我對思雅仍是不太搭理,她想坐在我身邊,就坐在我身邊唄,沒有什麼所謂,也不去理睬她,隨她去,我只是跟東方友談論開公司的事。
他講了很多,讓我大開眼界,聽得聚精會神,很過癮,忘了思雅,忘了所有的不愉快,心中只有他話語中廣闊的天地,感覺每跟他交談一次,自己就上升一層次,無論見識還是能力,都有突飛猛進的進步。自己就像一塊海綿,在拚命吸收著他智慧的精華。
不知不覺,小晴已趴在我懷裡睡著了。小手摟著我的脖子,紅撲撲的小臉,細嫩水靈,真的只能用紅蘋果來形容,可愛極了。
思雅的眼睛也有些睜不開,仍硬撐著坐在那裡,我跟東方友倒是沒有一絲困意,他說得興致盎然,我聽得津津有味。東方友看到思雅一顛一倒的模樣,讓我回去,明天有時間再過來,再接著談。
我發現東方友跟我見面之後,精神愈來愈健旺,像是老樹發新芽了,可能是他原本死去的心又復活了吧。身上充滿了一股年青人上身上都很少有的朝氣。
我看天確實已經很晚,快到十二點了,便告辭出來。街上有路燈,三個中能亮著一個,其餘的被人打破了,但並不暗,可燈光是慘白色,使人感覺出一絲冷意,再加上有幾次微風,像幾把小小的刀子吹在臉上,確實很冷,思雅不禁縮了縮脖子。
我歎了口氣,把大衣脫下來,給她披上。她定定的看著我,清澈的眼睛有些淚濛濛的,如籠罩在光暈裡的明珠,非常動人,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好了,咱們快回家吧,你媽又該說你了。」
「嗯-」她使勁點了點頭,裝作不經意的輕輕拭了拭眼角。
女人的淚水是最厲害的武器,今天,我算是領教了,她這樣故作堅強,不讓我看到流淚,更能讓我的心變軟,本來因為生氣變得堅硬的心又鬆了下來。
可是,做為一個男人,有些地方是不能被觸摸到的,就像是龍的逆鱗,動不得。
我跟她默默的回到了家,岳母看到我們,沒說什麼,臉色也沒有原來那麼冷了,只是讓我們快些睡覺。
靜靜的躺在床上,我們都沒有說話,沒有一絲睡意。
「舒,我給你講講我的事好嗎?」她挺起身子,趴到我頭前問道,輕柔的頭髮垂到我的臉上,脖子上,還散發著一絲幽香。
我轉過身子,避開她的目光,歎了口氣,輕輕道:「不必了,明天,我想回去了。」
「什麼?」她驚叫一聲,坐了起來。
我笑了笑,道:「我對城市的生活很不習慣,還是想回家過年,唉,真的有些想家了!」說著又笑了笑,一幅不好意思的樣子。
她沉默下來,呆呆地坐在那裡,垂著頭,長髮披散,蓋住了她冷清動人的臉。
我輕輕歎了口氣,柔聲道:「太晚了,睡吧。」
說完,挪了挪枕頭,離開她的枕頭一段距離,閉上眼,開始睡起覺來。雖然心情不平靜,但多年來的禪定功夫,使我能迅速恢復平靜,深深入睡。
早晨醒來,天還沒亮,沒辦法,晚上睡得再晚,早晨仍是那個時間醒過來,已經是習慣了。睜開眼,卻見思雅仍是昨晚那個姿勢,定定的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我嚇一跳,忙起身湊過身去。
她紅腫著眼睛,已經睡了過去,呵呵,竟坐著睡著了,臉上淚痕猶在。
我靜靜的注視著她,挺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無不顯示出她的冷艷逼人,修長的眉毛,清澈的眼睛,顯示出她的溫柔,這兩種極端的氣質完美的揉和到了一起,卻是那麼和諧自然,這就是她迷人的地方吧,睡夢中不知夢到了什麼,她的秀美的眉毛輕輕蹙起,柔弱的樣子惹人憐愛,可是,唉……!
我悄悄的走了出去,岳母已經起床,正在做飯,看到我出來,道:「阿舒,不再多睡一會嗎?昨晚上你們那麼晚才睡!」
我笑道:「不用了,伯母,我想今天回去,不好意思再打擾你們了!」
我又把對她的稱呼換了回來。
岳母驚訝的道:「回去?你說你想回家嗎?」
我點點頭道:「是啊,家裡還有很多事等著我,住在這兒總是記掛著家裡,心裡不踏實。」
岳母笑著說:「也是,我就這樣,不能出門,一出門就掛著家裡,心裡難受。」
「這兩天給您添麻煩了,真的過意不去!」
「快別這麼說,有客人來,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你伯父一個勁的誇你的棋下得好呢!」她客氣的道,但這種客氣卻帶有一種拒人千里的味道。
我道:「那好,我先出去一會兒,早飯就不回來吃了。您幫我告訴思雅一聲。」
早飯,我是在東方友家裡吃的,是跟他道別。順便邀請他到我那裡過年,因為他們祖孫倆實在是很淒涼,他看著小晴那渴望的眼神,凝重的點點頭。
回到家,見到二老正坐在客廳裡唉聲歎氣,愁眉苦臉。見到我回來,忙一把拉住正想進思雅房間的我,拉我坐下,問我跟思雅到底出什麼事了。
我搖搖頭,道:「沒什麼呀,她可能是不同意我回家,所以鬧點兒彆扭,沒事兒的。」
岳母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一句話不說,還直抹眼淚呢。」
岳父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同是男人,他自然能體會我現在的心情,但他沒有說什麼,只是笑了笑。
進了屋,思雅還是坐在那裡,默默的流眼淚,身體一顫一顫,不停的抽噎。
我的心雖很軟,可一旦作出了決定,什麼也不能改變,這已經是一種信念。
拍了拍思雅的肩膀,輕聲道:「別哭了,我等會兒就去坐車,小晴爺倆跟我一塊兒回去。你在家好好過年,明年早早過去就行了。」
思雅急切的抓住我的手,紅腫的雙眼讓她顯得更柔弱動人,楚楚可憐,她問道:「舒,不要走好嗎?不要走。」
我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
思雅搖著我的手道:「你是不是嫌棄我了,怪我以前有過男朋友?」
我沉下臉,心中潛伏著的怒氣上湧,狠狠盯著她問道:「你是這麼以為的嗎?」
思雅可能被我眼中的精光嚇了一跳,忙低下頭,兩隻玉手攪著衣角,哀哀的道:「我們以前連手都沒牽過,那只是學生時代的小孩子遊戲。」邊說邊用玉手抹著眼淚,然後緊緊抓住我的手,我還真不知道她竟有這麼大的勁,我的手腕都隱隱作疼,這個樣子確實讓人不能不心軟。
我把她的手推開,歎了口氣,道:「唉,你呀,看來,還是不瞭解我這個人吶,算了,不說了,我走了!」
看著她哀慟欲絕的臉,我有些不忍,搖著頭歎息道:「我可以容忍你的過去,但不能容忍欺騙。」
這一句像一個導火索,把她引爆,她猛的撲到我懷裡,放聲大哭,可憐狀真的是感天動地,我輕輕拍著她的纖軟的背,道:「別哭了,你過了年就回去吧,省得我想你,好嗎?」
她使勁點著頭,然後忽然又起來,抹抹眼,道:「我要跟你一起回去!」
我一愣,看著她堅決的神情,不由有些感動,輕輕擁住她,道:「那好吧!
我已經跟東方老人家說好了,他可是一個大大的能人,要緊緊抓住,所以一定要回去的。你媽能讓你走嗎?」
「能能能,一定能的,我馬上去說!你等我一會兒!」說著,不顧狼狽的樣子,鞋都沒穿,赤著白白的腳丫,急急跑了出去。
我沒有聽她們說什麼,等了一會兒她回來了,臉上帶著笑意,撲到我懷裡。
這個樣子,哪裡有半絲平時的冷艷模樣!
往回坐車的時候,已經是輕車熟路了,車上的人不多,一路上小晴歡快的跳個不停,讓略顯枯燥的時間變得飛快,還沒有什麼感覺,已經到家了。
已經是傍晚,先帶他們到了乾娘家。
在她家吃完了飯,才讓乾爸用他所裡僅有的一輛吉普車送我們回家。
當著外人的面兒,舅媽沒有什麼太過親熱的舉動,只是眼神中那份驚喜與柔情讓我的心像一直泡在蜂蜜裡,兩三天不見,她好像變得更漂亮了,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充滿著誘人的風情,我恨不能馬上抱她入懷,好好愛撫憐愛一番。
我向東方友介紹舅媽時說:「這是我的妻子。」把他弄得愣了一下,隨後恢復自然,果然是見過世面的人。
向小晴道:「小晴,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大嫂,快叫大嫂!」
小晴甜甜的叫了聲:「大嫂,」惹得舅媽的臉上滿是笑容。
在車上,我已經認了小晴做乾妹妹,讓她叫思雅為二嫂,當她問為什麼叫二嫂時,我告訴她家裡還有一位大嫂呢。小姑娘迷惑不解,看著東方友,那時東方友也很驚奇,我只好告訴他們,我家裡還有一位妻子。
他忙告訴我,這樣雖然很好,但是犯法的,當時沒有重婚罪這一條,但好像是犯了什麼嫖娼罪吧。我當時聽得哈哈大笑。
杏兒還沒有放假,說是在那裡上什麼輔導班,要到過年才能回來。晚上我跟東方友與小晴睡在我的家,思雅與舅媽睡她們那裡。
半夜,我醒過來,穿好衣服,向大棚走去。
大棚裡亮著燈,敲了敲門,裡面傳來舅媽的聲音:「誰呀?」
她柔柔的聲音是如此的迷人,我的下面已經硬起來了。
「是我,玉鳳,開門!」
門被打開,燈光下,她曼妙的身子站在那裡,像一尊女神,神聖而誘人,那是天使與魔鬼的結合。
我猛的出手,一把將她摟到懷裡,用力的與她柔軟的身子廝磨,恨不能把她揉碎,溶到自己的身體裡。感覺自己就像一團火,熊熊燃燒,要把我毀滅,而她就像清涼的泉水,能滋潤我那火熱乾燥的身體,我拚命的在她身上吸取清涼之氣,真想把她吞到肚子裡。
她唔的一聲輕叫,豐滿柔軟的身子癱軟在我懷裡,任我揉搓撫摸,紅潤的小嘴不停翕張,發出陣陣銷魂蝕骨的呻吟,任我定力如山,也無法忍得住。
雙臂用力,猛的將她橫抱在懷中,看著她緊緊摟住我的脖子,面色緋紅,本就如一潭清泉的眼睛更是像要湧出水來,一轉一顧間,流光溢彩,要把我的魂勾走。把她放到肩膀上扛著,一隻手關上門,向大棚中央的沙發上走去。
她像一隻小羔羊,靜靜的任我扛著,我一隻手抓住她的大腿,另一隻撫摸著她半球形圓翹結實的屁股,肉滾滾的感覺讓我衝動之極。
輕輕將她扔到沙發上,看著她白潔光滑的臉變得潮紅,柔情無限的眼睛,心中的柔情像要把我自己融化。
捧起她的臉,嘴唇輕輕擦拭,額頭,眉毛,眼睛,鼻子,最後是那迷人的小嘴,她小嘴裡有股好聞的清香,讓我怎麼也聞不夠。我盡情的在她嘴裡吸吮,把舌頭吸進來吐出去,無所不到的侵略她,佔有她。
她的身子不停扭動,用力的在我身上摩擦,喉嚨深處發出陣陣哼哼嗯嗯的聲音。
我抬起頭,看著她目醉神迷的媚人嬌態,在她耳邊輕叫:「玉鳳,玉鳳,起來伺候你的男人吧。」
她嗯了一聲,努力爬起來,身子已經沒有了骨頭,柔柔軟軟的,我摸著她的大奶子,任由她脫著我的衣服。奶頭已經非常堅硬,像一粒小石頭粘在上面,奶子也由柔軟得像麵團變得硬起來,充滿了彈性。竟不遜于思雅的奶子。
真是奇妙呀,我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兩個大奶子。她好不容易把我的衣服脫下來,再有些羞澀的脫下自己的衣服。
光著身子的她在燈下,就像一隻大白羊,雪白雪白,肉光致致,非常誘人。
我撲到她身上,忍不住,馬上就將雞巴插了進去。
裡面已經非常泥濘,而且非常緊,幾天不見,她的小穴比原來要緊上許多,竟比思雅的還要緊。
看著舅媽微蹙的秀眉,我欣喜非常,放慢速度,用手緊緊捧住她的大屁股,輕輕用力,將雞巴向裡擠,與陰道壁摩擦的力量很大,傳來極大的快感。
終於擠入了大部分,她的小穴太淺,只能進去這麼多。她放鬆了眉頭,閉著眼,臉色有些羞紅。
我輕笑一聲,道:「玉鳳,怎麼回事,怎麼比原來小了?」
玉鳳用手捂著臉,小聲道:「我也不知道,不知不覺就變了。」
我撥開她捂著臉的手,輕輕親了她一下,道:「我的玉鳳是返老還童呀!看看,你的奶頭,都變成紅色的了,小穴,也變紅,而且變得緊多了。是不是變成了一個少女了?」
舅媽沉思著道:「你這麼一說,還真是呀,我發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有勁,精神也變得很充足,確實變年輕了,這是怎麼回事呀?」
我呵呵笑道:「那是因為你跟我在一起呀,我們陰陽和諧,所以才有這麼神奇的!」
舅媽不信的道:「那村裡和諧的兩口子多了去了,怎麼沒有這樣的事兒?」
我道:「那是因為他們沒有練功夫,你知道我一直在練功夫吧,這種功夫其實非常神奇,效果你也看到了。所以說,世上什麼事兒都有,不能不信!」
舅媽看著我,滿臉的愛意。把我的頭摟到懷裡,緊緊貼在雪白的大奶子上。
我的鼻子陷在了柔軟的肉裡,動人的體香在我鼻腔裡繚繞,刺激得我的下面硬得更厲害。
我慢慢用力,小心進出,還好她小穴裡的蜜汁很多,很光滑。
那種緊滑的快感是我從來沒有體會到的,不自覺的,力道加大,速度變快,她也漸漸從呻吟變成了尖叫。
她面色潮紅,頭髮披散,隨著頭的搖擺而飛舞,眼睛半開半閉,迷人的媚態更是火上澆油,我愈發狂亂起來,把她按成狗趴式,身子貼到沙發上,大屁股高高撅起,拚命的衝撞,她的大屁股也前後聳動,一顛一顛的,迎合著我的衝撞。
很快,她就來了高潮,身體顫慄,痙攣,陰道不停的收縮擠壓,隨即一股熱流噴湧而出,澆到我的雞巴上,熱熱的,非常舒服。
我壓著她,摟著她,輕輕撫摸著她,慢慢的親她的小嘴,讓她享受到最大的溫柔。
半晌,她的高潮才平息,睜開眼,感激的看著我。我知道女人在這個時候最需要溫柔的呵護,這是在那些黃書上學的,沒想到還挺管用。
我道:「玉鳳,舒服嗎?」
她微弱的點點頭,羞澀的笑了笑。看著我軟了下來的雞巴,有些驚奇。我沒有告訴她自己已經能控制自如,而是說,因為想她想得厲害,很激動,所以很快就洩出來了。
看她鬆一口氣的模樣,不由感到有些好笑,她現在對我既愛又怕,每次我都要把她弄得疲不能興,才能洩出來。
摟著她,我心裡有股難言的寧靜,在沙發上,地方小,便把她放到我身上,把她當被一樣蓋著,非常舒服,不久,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春光輝荒野-16
醒來時,舅媽已經醒過來,睜著眼,溫柔的看著我。讓我的心暖洋洋的,一把將她拉到我懷裡。
「噢——」她一聲驚叫,輕輕的打了我胸脯幾下。她打人的姿態都是那麼優美,我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唇邊輕輕啃了幾口,又調皮的在她手心輕輕舔了舔,弄得她咯咯笑,用力向回抽自己的胳膊。
我知道她很怕癢,使緊緊摟住她,不停的舔她柔嫩的掌心,沒想到她的掌心還是這麼嬌嫩,像小姑娘似的。
她不停求饒,讓我別鬧了,可是我的性子上來了,不依不饒,無奈下她遵從我的要求,羞澀的叫「好哥哥」,我這才滿意,直到她眼淚都笑出來了,才放過她。
她猛的撲倒在沙發上,捂著臉,唔唔的哭起來,肩頭聳動,哭得挺厲害的。
我有些莫名其妙,輕輕將手搭到她肩膀上,渾圓豐腴,這是外表絕對看不出來的,她看起來纖弱,其實很豐滿,就像是水做的。摸到手裡,全是柔軟。
她狠狠甩動肩膀,想將我的手甩掉,可惜甩不掉,我死皮賴臉的把手放在上面。輕輕把她扳過來,摟到自己的懷中,不顧她扭動掙扎,使勁的摟緊。輕輕在她耳邊道:「別哭了,別哭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她扭動的更劇烈,哭著道:「你就會欺負我,就會欺負我!」
我恍然,剛才只顧著自己高興,讓她叫我哥哥,確實對她很過分。
現在的她,根本不是個舅媽,倒像一個小姑娘。在向我發脾氣撒嬌呢。
我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氣哄著她,可惜我從小到大就沒去哄過女人,只有憑天生的本能,去揣摩女人的心思,說順耳的話。以前,她生氣了,我還能撒撒嬌,可是現在的位置我們已經換過來了,我不再是她的晚輩,當然不能再那樣。
我們正在鬧著,大棚的門被敲響。
舅媽忙掙離我的懷抱,急忙擦眼淚穿衣服道:「快快,可能是玉芝來了。」
除了玉芝,沒有別人來這裡,我放下心來。
我懶懶的,手還不停的跟她搗亂,左摸一下,右捏一下,不讓她好好的穿衣服,像是一個調皮的孩子。
她也任由我胡鬧,只是躲著我的大手,好容易穿好了衣服,穿上衣服的她,與光著身子相比,曼妙的身材更加動人。
把大被給我蓋上,我還光著身子呢。她理了理頭髮,去開門。
果然是玉芝,早晨有點冷,她的小臉凍得紅撲撲的,面色緋紅,神情有些不自然,手足無措的樣子,不大敢看我。可能是在外面敲了很長時間的門,再看我在裡面,猜得到我們在幹什麼。
「你回來了?!」她紅著臉問候我。
我仍躺在沙發上,蒙著被,點點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眼睛直直的,目光在她鼓鼓的胸脯,挺翹的屁股上巡視,肆無忌憚的用目光侵略著她,把她看得更是害羞,我看到她的腿微微顫抖,大腿夾緊,手用力的抓著衣角,也在輕輕的顫抖。
「玉芝呀,最近怎麼樣?」
「嗯,啊?啊,挺好的!」她明顯一幅心不在焉的模樣。
我輕聲笑了笑,坐了起來,被子滑下,露出精赤的上身,由於練功的原因,我身體很協調,全身勻稱有力,沒有一絲多餘的脂肪,皮膚下的肌肉隱約浮現,充滿了一種爆炸性的力量。舅媽的就誇我身體是鐵人一般。
玉芝的眼神變得恍惚,不由自主的盯著我的身體,面頰潮紅,氣息變粗。可是她又想不看,掙扎矛盾的模樣,很讓人上火。
雖然已經在舅媽面前跟玉芝幹過,舅媽也沒露出不高興的神情。但我不會狂妄的認為,她會喜歡我在她面前去幹別的女人。
輕輕咳嗽一聲,道:「今晚你值班吧,跟我匯報一下思想工作!」
說著,不再看她紅得要滴出水來的臉,起身穿衣服。舅媽服侍我穿,趁機狠狠的扭了我一下,我疼得一咧嘴。她幫我一個一個把扣子繫上,再整整衣領,撣了撣,撫平衣服上的皺紋。細心溫柔,我只是站著,配合她伸手抬胳膊,像皇帝一般。看著她如花的面龐,真的有股說不出的滿足。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我昨天請來一個老人,你見著,要好好的對待,別怠慢了。」
交待完這句話,我走出了大棚。
剛到院子,就見到小晴正在跟小狼嬉鬧,可能小晴真的與我有緣分,小狼戒心極重,除了我跟舅媽,從不與人親近,可是對小晴,卻是很親熱。
昨晚,我拿出乾娘為小狼準備的晚飯,那是我們吃剩的飯菜。乾娘對小狼也很喜歡,總是弄些排骨給它吃。小晴爭著要喂小狼,我對她說,小狼不吃別人餵的東西,沒想到,我說錯了。小狼一點兒也沒有戒心,放心的吃了起來,把小晴高興的咯咯笑個不停。
東方友正在院中心打太極拳。臉上充滿著祥和的微笑。金色的陽光從村頭射過來,射進院子,將院中的一切都染成了金色。他的全身也被塗上了一層金色。
見我進來,小狼捨了小晴,跑過來,一個飛躍,跳到了我懷裡。大舌頭伸出來,想舔我的臉。
我忙把他的大頭推開,用手摸了摸他的頭,他才作罷。
小晴也撲了過來。我將她小小的身子舉起,拋了拋,嚇得她尖叫不已。放她下來,她就狠狠的打我,很生氣的樣子,我樂得哈哈大笑。
我對走過來的東方友道:「爺爺,走,我帶你到處轉轉?」
小晴雀躍不已,小手直拍。
我們爬到了南山上,太陽已經完全升起,柔和的光芒籠罩天地,一壟一壟的小麥,如一條條綠帶,在田裡縱橫,把大地染成黃綠相間的條紋布,充滿著盎然的生機。昨晚雖不冷,地卻仍結凍,走在上面,硬硬的,像踩在石頭上一般。
天氣還有點寒冷,還好我有經驗,提前讓小晴與爺爺多穿了點衣服。大黃,五個小羊與五個更小的羊,還有小狼,跟在我們身後,陣勢頗為壯觀。
小晴與小羊小狼們玩耍,樂個不停,我與東方友站在一個山坡上,仰望著遠處綠油油的麥田。
東方友深深吸著氣,伸展著胳膊腿,道:「真是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啊!空氣新鮮,景色清秀,確實是一個風水寶地!」
我開玩笑的說:「爺爺,我想,你跟小晴就搬到這裡來住吧。我養你的老,讓思雅帶著小晴,過兩年,我花錢去請幾個好老師來村裡。保證讓她有出息!」
東方友笑了笑,沒有說話。但我看他的神情,已經是很心動了。
接著道:「我也不怕老實的跟你說,這也不全是為你著想,我也有私心,一來我想開個公司,但並不熟悉,想請你不時的指點一下,當然,並不讓你操心,我只是有不懂的,請你教教我,二者,我一直沒有什麼親人,有一個舅舅,還跟我不和,見到你後,有股說不出的親切,我沒見過親爺爺,就想把你當成我的親爺爺,好好的孝敬你,行嗎?」
我說話時,確實動了真感情,也觸起我對父母的回憶,眼睛發酸,用了很大的氣力才止住,沒有流淚。
東方友看了看我,又看著遠處歡愉的小晴,道:「唉,其實我很喜歡這個山清水秀的地方,我唯一擔心的就是小晴了,但有你照顧她,我也放心。在這個地方養老,也是我的福氣了!」
我狂喜,真的是打心眼裡的高興。其實我也是算準了他會答應,東方友笑呵呵的看著我,道:「你也別高興的太早,我不能幫你什麼大忙,只是參謀參謀一下!」
我忙道:「瞧爺爺您說的,俗語說得好,家有一老,就如一寶,有你這麼一個爺爺,我就很高興了!再說什麼事都是靠自己,想靠別人,能有什麼出息!」
東方友點點頭,「你能明白這一點兒,就行了!唉,在農村裡就是好哇,不必天天人擠人了。」
「過兩天,我把爺爺你的東西都搬過來,再在我旁邊蓋一個新房,你在裡面可以專心的研究你的學問,或者在山上轉悠轉悠,反正呀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別人管不著。小晴你就別操心了,讓她跟思雅學習,今後,我們就是一家人。讓你兩個孫媳婦好好孝敬你!」
東方友哈哈大笑:「這可是神仙一般的日子呀!」
我繼續道:「如果你嫌寂寞,就再找個老伴,那就更好了!」
他忙擺手,直說用不著,神情裡有一絲傷感。可能想起了自己的老伴與兒子吧。說實話,他能答應住到這裡,大半是因為老來孤單,而且對小晴的健康長大也不利,小晴那麼喜歡我們,由我們照顧,最好不過。
我們又說了些閒話,他一直問我一些村裡的情況,問得很細,許多事情我都沒留意,回答不上來。
小晴跑了過來,紅撲撲的小臉上掛滿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我抱過她,給她擦了擦汗,道:「小晴,往後跟爺爺住在這裡好不好哇?」
小晴瞪著大大圓圓的眼睛問道:「真的嗎?真的能住在這兒嗎?」
我點點頭,她又望向爺爺,見他也點頭,一聲尖叫,蹦起老高,歡呼著:「噢——,我要住在這裡了,我要住在這裡了——」
又摟起站在一旁有些迷惑的小狼,咯咯笑了起來。模樣真的非常可愛。
東方友看著小晴歡喜的模樣,面露慈祥的微笑,真很像姥姥看我時的樣子。
早飯是舅媽與思雅做的一桌菜,將大棚裡的菜都摘了一點兒,雖然肉不多,也很豐盛,小晴與東方友都吃得讚不絕口,呵呵,舅媽的手藝確實非常好。
桌上,我跟她們說了東方友將留在這裡的決定。兩人也沒表現出什麼意外的表情,都很高興的樣子。這讓我放下心來,這兩個女人真的是冰雪聰明啊。
我吃完了飯,就忙著找人開始蓋房子,先讓東方友自己設計一下,決定蓋什麼樣的房子,然後讓李明理招呼那幫小痞子們弄材料,李三子用車拉。現在是空閒時節,家家都沒有什麼事兒,我在村中的聲威日顯,很多家的男人主動幫忙,人多好辦事兒,不到一天,泥沙、石子、石頭、磚,還有水泥,都運到了我的屋子旁邊。
這種場面確實有些驚人,幾十個男人在一起卸車搬運,地都好像在震動,場面熱火朝天,人們大聲談笑,甩起膀子拚命幹,舅媽與思雅還有玉芝給他們端茶送水,讓他們幹得更加賣力。
東方友看著這一切,有些目瞪口呆。
我則是看著小晴在那裡湊熱鬧,幫忙送水,有些擔心,怕萬一不小心,被鐵鍬或者車撞著了。忙把她喊過來,留在身邊不讓她動彈,這讓她非常生氣。小嘴鼓鼓的,氣哼哼的望著我,我跟她說話也不理我,我情不自禁的笑起來。後來是思雅與舅媽兩人一頓好言軟語,再數落我一頓,才平息了這個小傢伙的怒氣。
我讓舅媽記下幫忙的人的名字,這是筆人情,有機會當然得還上。在農村,就是這樣,你幫我,那我就幫你,人情還人情。你如果不能把人情記住,那你的信譽會大打折扣,久之,就沒人來幫你了。
到了晚上,所有的準備已經做好了,這有些不可想像,東方友不停稱讚,說以後做事就得有這種高效率,高效率是在以後開公司的生意中應該強調的一條原則。我聽了,忙牢牢記住。但想想又不放心,就讓思雅給我一個小本,記在那上面,並隨身帶著。
用她的話說那是備忘錄。我深以為然,以後的事情多了,我的記憶力雖然很強,但不能保證什麼都記得牢牢的。俗話說:「好腦袋不如爛筆頭」,正是這個道理。
東方友看著我跟思雅忙活著找本子,挑鋼筆,只是不停的微笑。我能看出他眼中的讚許神色。
小晴也吵著要帶備忘錄,把我們樂壞了,思雅順著她,也給她一個小本子,小晴樂滋滋的拿著,樣子很驕傲。
爺爺說自己不會設計屋子,想找一個朋友幫忙,要打一個電話。
我們村只有一部電話,在村委會,是村裡的。我於是帶他去村委會。
一路上很多人跟我打招呼,都是些叔,大,還有叫爺爺的,爺爺笑瞇瞇的看著,笑道:「阿舒你的人緣不錯呀,而且輩分很大吧?」
我道:「還不是托我媽的福,她的輩分太大了,現在村裡的人,輩分比我高的還真不多。」
爺爺點點頭,道:「這就是農村呀,以輩分稱呼,很有古樸的風格!」
村委會在村子的中央,當初可能就是為了方便大家。書記叫李成,是李老太爺的兒子,今年有六十多歲。他這個書記當得還勉強合格,可能有李老太爺在背後撐腰,鎮住所有的人,才能這樣平安,要說才幹,還是差一些。但人很好,很肯為大家賣力氣。所以在村中的威望不是太差。
李成與李太爺住鄰房,他可是個孝子,由於李太爺堅持分家,不肯跟兒子一起住,他無奈,只好住在自己父親旁邊,好有個照應。我以前給李老太爺挑水,也幫他家幹活,常常到他家吃飯,他有事來客人時,也喜歡叫上我,一起喝酒,我也善於揣摩人的心思,說話很對他的胃口,讓他引為知己,呵呵,這也是生活逼出來的本領。
先到他家,因為村委會已經沒人,得找他開門。
剛進他的門,一條大狗就撲了出來,汪汪兩聲後就嚶嚶的叫,親熱的使勁搖尾巴,往我身上蹭,這狗跟我很熟,李成的老婆從屋裡出來,見是我,招呼道:「啊,是阿舒呀,快進來快進來!」
要說在村裡,輩分不比我小的,也就是李成了,他跟我媽是平輩。
「舅媽,我舅在家嗎?」我笑著道,一邊帶著爺爺往裡走。
李成老婆道:「在在,正在屋裡喝酒呢,你來的剛好,他正念叨著想招呼你來喝一盅兒呢!」
我走到她面前,道:「舅媽,這是我認的爺爺,今後就住在我家。」
她並沒有見過什麼場面,還有些怕見生人,只是有些靦腆的打了聲招呼。
屋裡李成正盤腿坐在炕上喝酒,小小的炕桌上擺了兩個菜,一盤花生一盤醃蘿蔔。
「舅,正喝著呢?!」我進屋就忙打招呼。
他酒盅半舉,笑著:「喲,是阿舒哇,快到炕上,咱爺倆喝一盅!咦,這位是——?」
我忙給他介紹,一聽爺爺是一位教授,忙下炕,握手,道:「我們這個小地方,竟能來一位教授,真的是老天保佑,快快,上炕坐著,熱熱腳!」
接著,又對外面喊道:「孩他娘,再做兩個好菜!」那邊答應了一聲。
爺爺沒再客氣,一起坐到了炕上,他不會盤腿,只好伸腿坐著。我們三個人喝了起來。
剛喝了一杯,書記就赤著腳下了炕,在牆角的大櫃裡一陣翻倒,終於找出一瓶酒,揚著手裡的酒道:「阿舒,這是前兩天別人送過來的好酒,我沒見過,今天打開你嘗嘗怎麼樣。」
我哦了一聲,感興趣的拿過酒瓶,爺爺看了看,笑道:「呵呵,竟有六十四度,這個酒是差不了!」
接著我們就聊起酒,什麼酒好,什麼酒勁大,什麼酒上頭,什麼酒香味大,滔滔不絕。
爺爺竟能跟書記聊得很投機,說話也沒有知識分子特有的清高,看來也是跟不少人打過交道。
我們喝了半夜的酒,電話也沒打成,明天再打也不遲,反正也不是很急。書記是已經醉了,不停的發著牢騷,說這個書記怎麼怎麼辛苦,我趁他不清醒的時候問他,怎樣才當上的書記,才知道是需要入黨,然後經常委會的審議選舉,才能當上。
我這才知道,現在我必須先入黨了。可是,黨是那麼容易入的嗎?
很晚,我跟爺爺才回家。他跟小晴睡我的炕,屋裡的爐子已經被舅媽弄得很旺。我則是去大棚。
李玉芝已經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給我開門後,一句話不說,低著頭,紅著臉,回到了沙發上。她潮紅的小臉,再加上楚楚動人的表情,構成讓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的誘惑。
我緊挨著她坐下,肩膀與大腿緊貼著她,她身體的柔軟與彈性湧入我心中。
看著她楚楚可人的樣子,我的獸性就大發。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像一隻可憐的小貓,小臉都快縮進脖子裡了,暈紅佈滿她的面龐與纖細光滑的脖子,耳根都紅透了。這種羞紅非常動人,我忍不住將手放在她光滑的頸上,滑膩柔軟,「嗯」,她呻吟一聲,顫抖的更厲害。
手在細滑的頸上輕輕摩挲,感受著動人的滑膩與脈動,又將嘴唇放在上面,牙齒輕輕噬咬著,這嬌嫩的肌膚,讓我有股狠狠咬上兩口的衝動。
「啊……嗯……唔……」她的喉嚨裡吐出含糊的呻吟,頭向上抬起,胸脯前挺,身體慢慢的開始蠕動,變得火熱柔軟,就像一條小蛇正在甦醒。
我放開她,輕輕推她一下,道:「起來,把自己脫光了!」
她幽幽的看著我,一幅可憐的模樣,這個小妖婦,就是知道我喜歡她楚楚可憐的樣子,總是在勾引我。
起身,慢慢的把衣服脫了下來,現出一具纖小飽滿,肉光致致的雪白身子。
頭低垂,兩隻小手有意無意的輕掩著腹下那濃黑的幽谷。
「擺成那個形狀!」我道。
這個大字形體她常做,很多次我都是讓她這樣做。
仍像往常一樣,她無奈而委屈的擺著那種最羞恥的姿勢。身體顫抖,眼睛水汪汪的要滴出淚來,這種可憐讓我更加想羞辱她。
我沒有動,只是靜靜的看著,用目光姦淫她身體的每一寸,這是一種典型的心理術,是從書上學來,這是讓她從心理上完全屈服,感覺在我面前,再無什麼秘密可言。
「腿再張大點!」我冷冷的命令。
她抬著看了看我,見到我冷酷的面容,又低下頭,輕輕把大腿又張開小許。
仍是靜靜的看著她,她的身體抖動的更厲害,小穴裡竟開始向下流出淫液,一縷縷,如晶瑩的絲線,掛在濃黑的陰毛上。
她試圖不讓它們流下來,大腿想夾住,但又不敢動,那種想動又不敢動的心理從她雪白大腿上的晃動顯現無疑。
「嘿嘿,那是什麼?」我帶著嘲笑的語氣道。
「唔,不要,不要——」她偏著頭,不看我,輕聲的呻吟著哀求。
「你家魏強還行不行呀?」我裝作關心的問道。
她轉過頭來,看了看我,又羞澀的扭過去,搖了搖頭。
「呵呵,那你想了又怎麼辦呢?」
她不答,只是搖頭,不看我。隨著搖頭,胸前梨形的大奶子隨之抖動,非常迷人。
我走上前去,開玩笑似的伸指在她奶頭上用力一彈,「啊——-」她陡然發出一聲尖叫,身體僵硬,幾秒後忽然變軟,像要倒下來。
我一把將她扶住,看到她潮紅佈滿了她的全身,明白她竟已經高潮了。唉,都是我這一彈惹的禍。
我氣哼哼的把她扔到沙發上,抱起她的大腿,對準位置,狠狠的操弄起來。
急風暴雨般的抽插讓她不堪忍受,嘴裡胡言亂語,呻吟喘息,尖叫求饒,各種聲音交雜出現。她已經失去理智,不停的聳動迎合著,閉著眼,小臉緋紅,奶子抖動,屁股起伏,高潮連連,最後她實在是不能動了,我才洩出來,一張沙發單已經被弄得濕透,全是汗水與淫液,還好她已經做好了準備,又換上了一層。
她四肢纏住我,摟著我入睡。我知道這個時候的女人最需要溫柔,就輕輕的撫摸她,手在她後背輕輕的拍著,就像一個男人在哄自己的孩子睡覺。很快,她就甜甜的入睡,臉上的滿足與幸福看著讓人微笑。
第二天,我騎著思雅的自行車,去給乾爸家送年貨。在去的路上,我的腦海仍閃現著今天早晨思雅那有些幽然冷淡的表情。
回來後,我一是忙著跟舅媽親熱,再是忙著招呼爺爺的事兒,還真沒有安下心來跟她好好親熱一下。可能是我心中的餘氣未消,我知道這樣做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不夠男人,可是感情的事兒,根本就沒有心胸寬廣這一說兒。
隱瞞與欺騙沒有什麼兩樣,不是我無法忍受,而是我無法忍受跟我在一個炕上睡覺的人的隱瞞與欺騙。這確實太危險了,什麼事兒有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這次她能隱瞞我,就會有下一次的隱瞞。再有下下次的隱瞞,這就是我對人性的瞭解。
想起她冷清絕麗的樣子,心中又湧起愛意,這麼一位女子,能夠看得上我這麼一個農村小子,確實是幾世修來的福氣。我確實應該好好的疼她愛她,讓她過得幸福。
到了乾爸家,乾爸不在家,說是跟方叔出去打獵了。乾娘就問我為什麼又回來過年了,不是去思雅家了嗎,是不是思雅的父母不同意。
乾娘不是別人,她已經把我當成自己的親兒子,我於是說起我跟思雅鬧了彆扭的事,遭到了她一通數落,說我處事太過激烈,不夠圓滑,這樣可能留給思雅父母的印象很差。又說思雅隱瞞我固然不對,但也是情有可原,不能太過嚴格,又站在思雅的立場,嚴厲批判了我的不對,讓我也頗感慚愧。
快到中午,我當然要賴在這裡吃飯,還要吃好飯,乾娘只好出去,要到商店買些東西。
我正在那看電視,忽然見到乾娘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一進門就叫:「小舒,快,快,跟我走!」
我忙躥了出去,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乾娘喘著氣,斷斷續續的道:「你舅舅出事兒了!」
我一驚,他怎麼總是出事呀!但心中仍是擔心,問道:「出什麼事兒了?」
「他好像被車撞了!」
「什麼?那要不要緊?」我急忙道。
「看起來挺重的,可能有危險!你舅媽哭得像淚人兒似的!叫我回來招呼你!」乾娘道。
我心裡喊著冷靜,冷靜,站在門口不動。深呼吸幾口,開始運一篇清心咒。
乾娘在旁看著急得直跳,大聲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快去,怎麼反而停下了?!真是急死我了!」
清心咒就是幾句咒語,但很管用,我的心已平靜下來,腦子恢復清明。道:「不急,越急越出亂子,家裡有錢嗎?」
乾娘一愣:「咦,要錢幹什麼?噢,明白了,有有!」
她忙跑到裡屋,拿出一個包,鼓鼓的。然後她帶著我向前跑。
大街上很冷清,有一群人就極為顯眼,我不用去看就知道那就是舅舅出事的地方了。
我超過乾娘,飛跑過去,撥開看熱鬧的人群,見到的是倒在血泊中的舅舅,肚子破了一個口子,血正從他的肚子裡向外流。
新舅媽正哭著用衣服按住向外湧血的傷口,可是根本沒有用,很快雪白的衣服變成了紅色,血仍在流,她哭著,又撕下自己的一塊衣服,捂向舅舅的傷口,仍是無法止住血,她看著已經昏迷的舅舅不停的哭泣,只是用手死死摀住血流不止的傷口,顯得那麼無助與可憐,周圍的人靜靜的看著,像是在看一場戲。我用力將靠裡的人向外撥,道聲:「舅媽,我來了!」
她抬起頭,已經哭得紅腫的眼露出驚喜的光芒,忙用沾滿鮮紅的血的手抓住我,激動的道:「阿舒,快,快救救你舅舅吧!」
我緊緊握了握她的小手,堅定的道:「放心!」說著,我扶起舅舅,他已經變得僵硬,面色煞白,開始發青。我顧不得驚世駭俗,閉上眼,運足功力,手掌拍上正向外湧血的傷口,一股冷氣送出,血漸漸止住,我又向他背後拍了兩掌,送出兩股純陽之氣,護住他的心脈。
做完這些,忙抱起舅舅,朝人群冷冷看了一眼,大吼一聲:「滾開!」撞開人群,向醫院衝去。
乾娘已經將錢塞到我手裡,人們只能看到一個人抱著另一個人,像一陣風似的,眨眼間跑得沒了人影。如果不是看到那位渾身是血的漂亮少婦,還真以為是自己的眼花了呢。
我已經顧不上什麼韜光隱晦,運功於腳,像踩著風火輪一般向醫院沖。撞開門,衝進了醫院。
由於有了錢,醫院馬上搶救舅舅。儘管如此,仍舊是不能救回他。說是什麼肝什麼脾破裂什麼的,我已經無心去聽,耳邊只有新舅媽那淒厲的哭聲……
春光輝荒野-17
舅舅死了,舅舅死了?舅舅死了!
我定定的看著躺在擔架上的舅舅,他的臉已經變成暗青色,眼睛閉著,很安祥,再也沒有平時對我的橫眉冷目。其實舅舅與媽媽長得很像的……
擔架就停在醫院的走廊裡,新舅媽淒厲的哭聲在走廊裡迴盪,像一把鋼刀在絞著我的心,感覺自己的心被這把鋼刀絞成一塊一塊,四分五裂。
我忍住痛苦,扶起正撲在舅舅身上的新舅媽,道:「舅媽,別這樣,讓舅舅安心的走吧——」
新舅媽放聲大哭,道:「正峰——,正峰———,你別走哇——,你怎麼這麼就走了,正峰啊———你不能丟下我呀——」一聲聲呼喊像在傾訴著對舅舅的依戀與不捨,我這才發覺,可能她對舅舅的感情是真的吧———
我將她摟住,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這個舉動很出格,但在這個時候,誰又會去想這些呢,我本不太在乎別人怎麼想,而且心情痛苦,更加肆無忌憚,眼中只有舅舅那安祥的模樣。
這時乾娘從外面跑了進來,看到這種情形,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我向乾娘笑了笑,說道:「還是晚了!」笑的時候,感覺臉上的肌肉都被凍住,動彈不了,只能扯動一下嘴角而已。我想,這一笑,比哭還要難看吧。
乾娘歎了口氣,將我懷中的新舅媽摟到自己的懷裡,輕聲道:「妹子,別難過了,難過也不濟事了,誰都逃不了這一條,還是先把後事辦好,讓他好好的走吧!」
新舅媽哭個不停,我看著舅舅安靜的躺在那裡,心又是陣陣絞痛。壓下心中不停沸騰翻滾的情緒,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打了個電話,讓舅舅公司的人派輛車過來,讓他們買兩個花圈帶過來。
徵得了新舅媽的同意,我將舅舅拉回了村裡。在車上,新舅媽已經不再哭泣了,只是紅腫著雙眼,癡癡的盯著舅舅,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像是一座雕像立在那裡。我知道她的內心的悲傷,小時候經歷的那種痛苦我刻骨銘心。
車緩緩地進了村,來到我的門前。周圍已經聚了很多的人,歎息聲一片,確實,在他們的眼中,春水村就出舅舅這麼一個大能人。
葬禮舉行的很隆重,由村委出錢,成立一個制殯委員會,專門負責。我只是戴著大孝,以長子的身份跪在靈前,答謝來人的弔唁。杏兒已經通知到了,但趕不回來。
我跪在靈前,先前壓抑著的情緒紛紛湧了出來。
舅舅的死,對我的觸動很大,武功並不是萬能的,人的力量再強,畢竟無法與自然抗衡,如果我的功夫再厲害一點兒,能不能把舅舅救活呢,答案是:不可能。
這可能就是無奈吧,這種無奈我小時候體會過,那種無力感激勵著我拚命的練功,拚命的學習,拚命的充實自己,我以為自己已經很強大,能夠抵抗上天強加到我頭上的命運,現在我才發現,這種想法是多麼的可笑。
我垂著頭,呆呆的看著地上各種各樣的鞋走進來走出去,心中仍在想著舅舅在我奔跑時醒過來的眼神,那種對生命的留戀與渴望,那時,讓我替他去死,我都願意。
我深深的自責,為什麼在他活著時那麼跟他作對,沒有給他一點兒溫情,直到他死了,我才發現,自己原來那麼在乎他。感情,確實需要去珍惜。人吶,就是那樣的脆弱,可能一點點的傷害,就不得不無奈的離開這個世界,所以,在活著的時候,要好好的活呀!要好好的活呀!
隨後的幾天,我沉默下來,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腦袋裡總是在想著舅舅生前與我的點點滴滴。他臨死前的眼神不時的在我眼前閃現。我感覺原來的一些看法正在被我自己否定推翻,頭腦有些混亂起來。
晚上,我摟著舅媽或者思雅安靜的入睡,常常會半夜裡醒過來,夢到舅舅,夢到他的眼神,那裡包含的不甘與不捨,那種對生命的留戀不停的敲擊著我的心靈,讓我痛苦,那種無力的感覺越來越讓我難受。
我以為自己很堅強,但童年經歷過的無助與痛苦卻仍紮根在我的心底,當我脆弱時,又跑了出來,完全控制了我,使我變成了另一個人,也許,當我對這種痛苦麻木的時候,我才能真正的堅強吧。
我對思雅已經不再生氣,經過了這一場事故,我對生命有了很多的感悟,心也變得寬廣起來,其實世事無常,真的不要計較太多,抓住眼前,珍惜現在才是我最應該做的。我開始審視這段感情,想想以前的種種,她因為喜歡我所以處處委屈自己,但卻並沒有得到我的真心,自己對她確實太殘忍了。
我非常害怕,害怕有一天,同樣的事情再次在眼前發生,我仍是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們不甘的離開這個世界,卻沒有什麼辦法。我痛恨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如果是舅媽或者思雅在我面前戀戀不捨的死去,我想我也活不了……
晚上,我靜靜的摟著思雅,不說一句話。今晚的月亮很大很回圓,像是十六的月亮,銀白的月光像水一般灑了進來,透過窗戶,落到我跟思雅的被上。窗外不時傳來幾聲狗叫,是村裡有人在走路,可能正忙著回家鑽進暖和的被窩裡吧。
我的手放在思雅的高聳的奶子上,大腿搭在她的大腿上,靜靜的擁著她。
「舒—」她輕輕的招呼。聲音柔柔的,像是在說悄悄話兒。
「嗯?」我懶懶的回答,仍沉浸在這柔和寧靜的氣氛中。就這樣靜靜的擁著她,看著窗外的月光,也是一種幸福啊。
「你知道嗎?」
「什麼?」我漫不經心的問。
「前幾天,我真想就這麼離開你!」
「什麼?!」我一驚,手下不自覺的用力。
「啊,疼!」她輕輕呼痛。原來是握她奶子的手太用力,把她弄疼了。
我忙把手放開,雪白的奶子上已經留下了紅紅的手印,我將她的身子扳了過來,讓她面朝我,暗黑的屋子裡,她亮晶晶的眼睛顯得更加明亮,就像天上的星星一般。
我的眼睛能不受黑暗的影響看清東西,她的頭髮已經披散下來,如一堆黑雲罩在枕頭上,散發著縷縷幽香,幾絲黑髮落在胸前,與雪白的頸項相映,更加冰清玉潔,無一絲瑕疵的臉帶著慵懶的姿態,有股不屬於這個世間的美麗,真像是一個仙女呀。
我輕輕親了親她的光潔的額頭,道:「你剛才說什麼傻話?」
說著又把她摟到自己懷裡,讓她緊緊貼在我的身上,貼在胸前兩團軟軟的肉極是舒服。我們的身體貼得緊緊的,沒有一絲縫隙,像是兩個人溶成了一個人。
「唔——」她舒服的歎了口氣。臉緊緊貼在我臉上,輕輕摩擦。她身上散發出的幽香將我包圍,讓我有些醺然,這是她自己身上的體香,比什麼化裝品好聞上百倍。
「為什麼?」我輕輕的問。
「嗯?」她有些沉醉在我的溫柔裡,神智不大清了。
「為什麼想離開我?」我的大手在她翹挺的屁股上遊走。
她想了想道:「是太傷我的心了唄!」
我沉默下來,想想自己很傷她的心。但自己何嘗不是在傷自己的心。這是一種對兩個人的折磨。
「那你為什麼沒有……?」我遲疑的問道,心裡開始怦怦的跳。
「可能是我的心太軟了吧,舅舅的死,對你的打擊很大,這一點兒我跟玉鳳姐都知道,如果我再離開你,對你太殘酷了!你會受不了的!」她的手輕輕撫摸著我的背,軟軟的小手,摸著非常的舒服。
提到舅舅,我的心又是一陣絞痛。深深吸了一口氣,道:「是的,如果你再離開我,我真的會受不了的。」
說完,又緊緊抱住她,去汲取她身上的溫暖。
「而且,我發現,你開始變了——」她接著道,「你變得會關心身邊的人,看我的眼光裡充滿了柔情,不是以前那種漠不關心的神情了,你變得成熟穩重很多,更像一個男子漢了,我心裡還抱有一絲讓你愛上我的希望,就沒有走——,唉,也不知道是對是錯,我真是作繭自縛啊——」
我的嘴找到她的嘴,親了下去,將聲音蓋住。
良久,唇分,我看著她紅撲撲的臉道:「思雅,以前是我不對,我生在福中不知福,以後不會了,一定要好好待你!你就留在我身邊,好不好?」
她定定的看著我,明亮的眼睛漸漸地濕潤,一下緊緊摟住我,頭埋進我的肩窩,嗚嗚的哭起來。
我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聞著她頭髮好聞的香味,心下有些慚愧,自己以前確實對她太過分了。扶起她淚痕滿面的俏臉,我用嘴輕輕吸舔著她有些發鹹的淚水,溫柔的抱著她,輕輕撫摸。
舔著舔著,來到了她柔軟的小嘴,鼻子與她的鼻子相觸,感受著她挺直鼻子那軟中帶硬的感覺,舌頭伸到了她的小嘴裡,與她滑膩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用力的纏繞,就像是自己的心與她的心在互相纏繞,兩個人再無隔閡,完全化為了一體。
良久,我們才分開,她用力的大口吸著氣,重重的喘息,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我,柔情似水。
我的手摸上了她起伏波蕩的奶子,輕輕的揉捏,偶爾輕捻硬硬的奶頭,她閉上眼睛,微微的呻吟聲從胸中發出,有股動人的狐媚,紅紅的兩頰,異常嬌艷。
能將清冷絕俗的她變成現在這幅嫵媚的模樣,也只有我了,這時候,我異常的滿足,我感到上天其實並不是那麼壞的,我也不應該那麼恨他了。他讓你失去了一些,就會給你一些作為補償的。思雅,這個仙女可能就是他派下來補償我的吧。
將她的內衣脫下,彈出了雪白聳立的奶子。她的奶子並不大,像是兩隻碗扣在胸前,高高挺立,絲毫沒有下墜的跡象。
將臉湊上去,用鼻子輕輕拱著她柔軟中帶著硬度的奶子,非常舒服。她嘻嘻的笑,用胳膊輕輕的推我的頭,這種力度當然只能鼓勵我更加用力,用舌頭舔,用牙齒輕咬,肆意的玩弄著她柔嫩的奶子。她的胳膊漸漸由推變成了抱,緊緊摟著我的頭,小手插在我的頭髮裡,用力的按壓。
她身子輕輕的扭動,修長雪白的大腿在我的大腿上用力的廝磨,大腿根上那叢毛絨絨也不停的摩擦我的大腿,讓我慾火不斷上升。
奶頭已經堅硬的像粒小石頭,紅得發亮,像一顆小紅櫻桃,我總是忍不住將它含在嘴裡輕輕的咬,用力的吸。這時她總是發出一兩聲膩人的呻吟,惹得我更是狂亂。
一隻手在上,另一隻手漸漸下移,越過平滑的小腹,達到了那茂盛的森林,那裡已經是濕淋滑膩,液體開始向下滴,探入一個小指,引來她一聲尖叫,身體劇烈扭動,反應非常強烈。
她的小穴裡非常溫暖,濕濕的,感覺非常舒服,我迫不及待的將內褲脫下,讓她用小手摸了摸早已經堅硬如鐵的雞巴,隨即捅入了那溫暖潮濕的小洞裡。
噢,這裡才是最舒服的地方呀,我緩緩的捅了進去,到了盡頭後沒有動,只是靜靜的停在裡面,享受著那裡的緊滑與溫暖,比泡熱水澡還有舒服,覺得自己渾身的毛孔都舒展開來,暢美的無以言表。
思雅卻已經耐不住,身體輕輕扭動,我知道這時候她可能癢的厲害,就拋去繼續靜靜享受的想法,也輕輕動了起來。
慢慢的出,緩緩的進,我進行的不緊不慢,用心去感受從雞巴傳來的軟膩與緊箍,身下的思雅已經是春情難禁,挺著胸脯,大聲吟唱,隨著我的節奏而高低不平,長短不一,確實美妙異常。她的嗓音由平時的清脆中帶上了一股誘人的沙啞,這股沙啞使她的聲音變得具有了一股魔力,讓人心神俱軟,衝動異常。
我的動作漸漸變快,去追逐那分致命的快感,她的吟唱也由舒緩變得急促,節奏加快,最後只剩下尖叫,她的呻吟與舅媽和玉芝的不同,她更大膽一些,如果換作舅媽,打死她她也不能發出這樣的尖叫。
隨著她一聲長長高亢的尖叫,身體抖動,眼睛翻白,死死抱緊我,力氣出奇的大,小穴深處噴出一股熱熱的液體,澆到我的雞巴上,我的精關大開,也洩了出來,將她燙得又使勁抖動了幾下。
我喘了幾口氣,從她身上下來,躺在她的身邊。
這時她已經回過氣來,正眼睛半閉的看著我,模樣非常動人,我親了親她紅艷艷的小嘴,笑道:「舒服嗎?」
她柔柔的一笑,道:「舒服死了!你呢?」
我笑了笑,手輕輕摸著她無暇的臉,道:「我也是!」
「可是你——」她問道。
我輕輕按住她的小嘴,說道:「你舒服我就舒服了,累了吧,快閉上眼睛睡吧!」說著,將她的眼睛用手捂上,不讓她看見。
「嗯!」她乖乖的答應,語氣裡充滿了欣喜,像一隻小貓一樣使勁蜷了蜷身子,找個舒服的位置窩在我的身子上,閉上眼,帶著笑容,開始睡覺。
看著她幸福的睡相,我感覺到了發自心底的滿足與自豪,能讓自己的女人幸福,不正是一個男人最大的驕傲嗎,為什麼要計較那麼多呢。
早晨醒來,身邊的思雅仍在甜睡,松亂的頭髮堆在枕頭上,蓋住她半邊臉,她的白玉一樣的臉上仍掛著一絲緋紅,看得我下身又硬了。
我剛動了動,她就醒了過來,看我想起來,伸出像白藕一樣的胳膊圈住我的脖子,膩聲道:「幹嘛起得這麼早?再睡一會嘛——」
我被迫躺了下來,將她的胳膊放入被子中,輕笑道:「你再睡一會兒,我還要起來做早課,來,睡吧!」
她一聽我說得做早課,就不再反對,因為這是我雷打不動的習慣。
「那好吧!」她奮力的坐了起來,仍瞇著眼,開始穿衣服。
我笑道:「你不用起這麼早,再睡一會吧!」
「不行,我得伺候你起來。」她一邊半睜著眼穿衣服一邊說道。
「算了吧,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又不是沒長手,用人伺候只是玉鳳慣著我罷了!」我一邊開始穿衣服一邊笑道。
「不行!我一定要伺侯你!」她按住我,不讓我動,嬌聲說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既然要做農村的媳婦,當然要會伺候自己的男人!再說,伺候自己的男人也是一種幸福!」
我笑著看她,這個時候的她,完全脫去了少女的稚嫩,變成了一個迷人的少婦了,比昨天少女的模樣更加清冷絕俗,一夜之間的轉變,真的是非常神奇,這難道是愛情的力量?
看來只是做那事兒,還無法把一個女孩變成一個女人的。必須還要有感情的滋潤,才能讓她們神奇的美麗起來。
她溫柔的伺候我起來,表情專注而甜蜜,就像一個剛結婚的新娘子,渾身散發著幸福,我衣服穿得很少,只是一個內衣,一件羊毛衫,沒有棉襖,她一件一件幫我穿,倒像是一個母親給孩子穿衣裳,根本不讓我動手,連襪子都是她給我穿。
我童心大熾,躺在炕上,用另一隻腳揉她軟中帶硬的奶子,被她羞澀的打了兩下,才老實的讓她穿起來。費了好長的功夫,才收拾停當,她這時已經兩頰通紅,喘息粗重,有些情動了。
到舅媽的屋裡做早課,她已經在做飯,見我出來,神色複雜的瞪了我一眼,我忙跑上去,手腳嘴齊用,直把她弄得面紅耳赤,她表面上發怒,眼睛裡卻是欣喜。
做完早課,兩人仍在思雅屋裡嘻嘻說笑,我用力咳嗽一聲,她們才停下來,一齊出來,真的像是兩朵盛開的花一樣,整個屋子都變得明亮許多。
我去招呼爺爺與小晴過來吃飯。吃飯時,小晴誇思雅比原來更漂亮了,弄得思雅羞紅著臉不停的偷偷的向我看,目光中全是柔情蜜意。
上午,我要去鎮上,到新舅媽家看看,杏兒現在也跟她住在一起。再就是讓方叔幫忙查一查到底是誰撞的舅舅。
先到方叔那裡,查不出來是誰,好像是外地的車,是一輛小麵包車,開得很快,出事後根本就沒停,恰巧當時沒有人在場,只能不了了之。我心中非常的憋氣,可是世事不如意十之八九,沒辦法。我現在已經能平靜的接受這種事了。
從公安局那裡出來,我先到了乾娘家,問了問新舅媽現在的情況。有杏兒陪著,沒什麼大事,只是她現在仍舊情緒不高,估計還得一段時間才能恢復過來,時間是最好的靈藥,我也相信這一點兒。
門是杏兒開的,她亭亭玉立的站在那裡,秀氣的臉上全是憔悴與消瘦,人卻彷彿比以前漂亮許多,已經長成一個大姑娘了,舅舅死後,她也長大了。
「是阿舒啊,進來!」她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語氣裡充滿著頹廢,沒有一絲生氣。
屋裡靜靜的,新舅媽坐在客廳裡看著電視,表情顯得有些呆滯,顯然心沒放在電視上。
整個屋子顯得死氣沉沉,根本沒有活人的氣息,我感覺非常的陰森。
坐到新舅媽身邊,看著她一動不動的眼神,心又開始了疼痛,眼前浮現出當時她徒勞的捂著舅舅傷口的情景,那種孤苦無助的模樣在我心中總也無法消失。
「怎麼回事?」我轉頭問杏兒。
「總是這樣,除了吃飯,其餘時間總是這樣發呆。」她看著新舅媽,眼睛裡滿是痛苦與憐惜。
我沒有說話,也沒有歎息,本來想歎息一聲,但忍住了,如果發出這一聲歎息,會讓她們更感覺到自己的可憐與痛苦,更是失去了生機。
我握住新舅媽的小手,滑軟的小手,卻是冰冷冰冷,沒有一絲熱氣。將一股內息送到她身體,溫暖一下她的身體,又緊緊將她抱在懷裡。不顧杏兒驚異得眼睛溜圓,小嘴大張的模樣。
新舅媽根本沒有什麼反應,任我摟著,動也不動。好像對外界已經失去了知覺。我兩隻手送出不同的內息,一冷一熱,經過了舅舅的事後,我有重頓悟的感覺,功力也大進,不再像以前那樣一給人輸氣,自己就無力為繼了。
手輕輕拍著新舅媽的背,輕輕說道:「想哭就哭吧,過一段時間就好了,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她冰冷的身體漸漸變軟。開始抽泣,哭泣聲由低至高,最後放聲大哭,我摟著她,感覺出她的身體是如此的纖細弱小,真的想摟在懷裡好好呵護著。
杏兒也低著頭,肩膀抖動,抽泣不已。
我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摟著她,任由她放聲的大哭,不過,很快就感覺到肩膀那裡涼涼的,那裡已經被淚水濕透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哭泣聲漸漸弱小,她慢慢平靜下來,離開我的懷,有些不好意思的擦擦自己的臉,不敢看我,經過淚水洗禮過的臉更加動人,白裡透紅,紅腫的雙眼更顯得楚楚可憐。
我本來應當叫杏兒表姐的,可從來沒有叫過,一直是叫她杏兒,時間長了,她也習以為常了。
「杏兒,今天中午我跟這裡吃飯行嗎?」
「啊?啊,行呀!」她有些錯愕。
「那你去做飯吧,做一頓好飯!」我厚著臉皮說道。
她看了我一眼,可能想罵我兩句臉皮厚,但張張小嘴,沒有出聲,還是去做飯了。
新舅媽已經不再哭,坐在沙發上,專注的看電視,臉上不再是那種死氣沉沉的模樣,已經有了幾分靈動的氣息。
杏兒的手藝還真得到了舅媽的真傳呢,飯菜裡帶著獨特味道跟舅媽做的飯裡一樣,我吃得很香。
兩人的飯吃得有些勉強,都是強逼著自己在吃,飯量與心情的聯繫很大,我也可以理解。
吃完了飯,我對新舅媽說讓她與杏兒到我家裡去過年,一起過年熱鬧一些。
她還不大喜歡說話,只是搖頭,其實也難怪,她與舅媽的關係非常尷尬,在一起,心裡定不會痛快,但是她們的樣子確實很可憐,我總想為她們做些什麼,這個家裡沒有男人,一點兒沒有生氣。
沒有再說什麼,我離開了她們家。一路上總是想著怎樣讓她們過得好一點,實在是太難辦了,兩個舅媽是不能見面的,我又不能兩頭兼顧,確實撓頭。
爺爺的房子已經開始動工,快過年了,大家都幹得很有勁,我也不吝嗇,好煙好茶供著大家。爺爺每天都在旁邊看著,眼裡全是笑容。這幾天,思雅與我的感情突飛猛進,她看著我的眼神甜蜜而溫馨,完全沒有注意到別人看她的眼神,這樣看我,別人又不是瞎子,只有小晴一人不知道為什麼,爺爺與玉鳳看她時總是帶有一股促狹的笑意,她這麼聰明敏銳的人,卻毫無所覺,真的讓我感動非常。
我的心情已經好了起來,也不再去想舅舅的去世,只是為新舅媽以後的日子擔心。現在這麼一個公司,要由新舅媽自己承擔起來,恐怕有些吃力,農村,女人還是不被大家看重的。最起碼那些手下就不會太馴服,他們會感覺自己大老爺們一個,還要聽一個女人的,太沒面子。
這是現狀,沒有辦法改變。我呢,實在不方便這個時候出頭,也挺麻煩的,不出頭吧,恐怕公司可能倒閉,出頭呢,別人定是會說我對公司有非分之想,但我對別人的看法是不屑一顧的,最怕的就是新舅媽這樣想。
我說自己對這個公司一點兒沒有什麼想法,那是欺人之談,但想想新舅媽的可憐樣子,舅舅什麼也沒給她留下,只剩下了這個公司,她孤零零一個女子,無依無靠,我再去把她這僅有的公司搶過來,簡直是沒有人性,如果這麼做,自己都會瞧不起自己。我非常想幫她,但又不能過於熱心,真的很難。
晚上,我睡在玉鳳的炕上,思雅也過來了,一邊一個,我愜意的摟著她們,她們靜靜的枕著我的胳膊,貼在我的胸前。四個柔軟的肉團緊緊壓著我,感覺渾身放鬆了下來,一天來的些許倦意跑得沒了蹤影。
我現在已經學會把自己的問題提給她們兩人,集思廣益,集思廣義,這個詞蘊含著一個絕妙的處事方法。
一個人再聰明,也不可能把事情想得透徹周全,如果是幾個人一起想,很容易的就能將事情弄通,往往別人的一句話或者一個想法,能讓你豁然貫通。
玉鳳與思雅都是冰雪聰明的人,只是沒給她們機會表現而已。現在我有什麼難決定的事兒,總是三個人躺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討論,睡覺前總能把事情解決了,我發現自己是撿到寶貝了。
最終我們討論的結果就是先放一放,讓李明理留心一下,把情況及時向自己說說,以備將來幫助新舅媽。我現在想的是怎樣入黨,怎樣能當上村長。
清晨,我早早起來,做完早課,向李成家走去……
春光輝荒野-18
進了李成的家,他老婆不在,他盤腿坐在炕上戴著花鏡看報紙。花鏡並不是誰都能有的,農村人,根本不看個字,眼花了也沒什麼大礙,再說花鏡非常的貴,一般人家根本捨不得買。
花鏡掛在鼻樑上,很低,只能向下看才能透過它看東西,見有人進來,他目光直視,透過花鏡的上方,看到了我。
笑著把花鏡摘下來,道:「阿舒呀,快進來!」
我坐到炕上,順手拿起放在他腿邊的煙袋鍋,給他點上一鍋煙。
舒服的吐出幾口煙氣,他愜意的道:「你小子,準是有什麼事兒求我吧?」
我想了想,道:「舅,我想當書記!」
「咳咳。。。。。」他正在悠然的抽著煙,一下被嗆住,劇烈咳嗽起來。
我忙幫他順氣,輕輕捶著他的背,過了一會兒,他才停住咳嗽,喘著氣道:「你呀你呀,差點嚇死我!」
我笑道:「舅,我說的話你就那麼吃驚?」
「吃驚,哼哼,我是吃了大驚了!你小子什麼話都敢說呀,真的是要嚇死人!」他氣哼哼的道,又狠狠的吸了一口煙袋鍋。
我坐安穩,道:「舅,我不是開玩笑,我是真的想當書記,當然,並不是說現在,只是在將來,等你老的幹不動了,我就接你的班唄。」
他定定的看著我,想了想,點點頭,又搖搖頭,道:「阿舒呀,你舅也幹不上幾年了,人老了,精神頭不夠用的了,書記不是說想當就能當的,你能在這幾年裡讓大家相信你能幹好這個書記嗎?」
我沉默下來,笑了笑,道:「我確實沒有這個能力,但是如果舅能幫我,那就不一樣了,我是不知道怎樣當好一個書記,但舅你知道呀,我就跟你學,不就行了嗎?」
「呵呵,你呀,就是一個小滑頭!我還是知道自己的斤兩的,沒有我父親,我呀,根本幹不好這個書記,咦,不過,你說的也不是沒有可能,我想起來了。。。。。。」說著,又打住,有些猶豫,看了看外面,那是李老太爺屋子的方向。
狠狠的吸了兩口煙袋鍋,用力的說道:「就跟你說了吧,你就是不提想當書記,過兩年,我也會去說服你來當這個書記。」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天底下還有這樣的好事兒?
看我吃驚的樣子,他笑咪咪的又慢慢的吸了口煙袋,輕悠悠的吐出煙圈,一個個煙圈繚繞著裊裊上升,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將一圈圈的煙變得有了生命,在空中變幻縈繞,逐漸變淡,變淡,最終化為虛無。
「當初,你很小的時候,我父親就對我說,老王家的孩子不是一個平常人,這些年,他老家的話越來越少,平時跟本不說話,有一天,他忽然說,將來就讓老王家的孩子來當家吧。說完這話,到現在,一句話也沒說。」
我點點頭,李老太爺近些年確實很少說話,就像啞了一般,只是遇到了什麼大事,才會說一兩句話,字字如金,往往能切中要害,將事情化解,因此,人們對他愈加敬重,他也顯得有些高深莫測,現在他說一句話,李成都要緊緊牢記,回來仔細琢磨,就像一個高僧的偈語一般,傳我功夫的那個老喇嘛倒是沒有這種高僧的風範。
這兩年,我沒有再給李老太爺挑水了,因為他家的書我已經讀完,李老太爺便不用我了。他的話沒人敢不聽,我當然也要聽了。不過,仍是偶爾去看看他,跟他說幾句話,仍不見他有精神不濟的現象,可謂異數了。
李成看著我,見我回過神來,道:「你也知道,我父親近年來越來越厲害,人們差不多把他當神了,既然是他說要你來當這個家,我想能反對的人很少了。」
我點點頭,心裡竟是出奇的平靜,無喜無憂,我想,這就是一種大自在的境界吧。
「可是」,他接著道:「你現在還是太年輕了,要想當書記,還是需要一段時間,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
我答應了幾聲,本來我也沒認為這會是一件簡直的事,但是有一個好的開始,已經是成功了一半。
「而且,當書記也並不是你想的那麼好,如果我有兒子,打死我我也不會讓他來當這個鬼書記!」他幽幽的說,煙圈從他嘴中冒出,升到空中,漸漸散去。
以前他常常跟我發牢騷,說這個書記當著確實很難,那時我就知道他並不適合當書記,他人很淡泊,沒有一點兒野心,而且一直生活在李老太爺的影子下面,變得越來越沒有主見,有什麼事兒都要去問問他,可能李老太爺也查覺到了這一點兒吧,才不再說話了。
看著他,我有點憐憫,一個不適合當書記的人卻幹了一輩子的書記,真的是一種折磨與悲哀呀。
從他家出來,我絲毫沒有一點兒高興,心中沉思起來,我到底為什麼想當村裡的書記呢,是因為我有野心,想當官有權,還是想為大家做點好事呢?可能兩者都有,可能後者我考慮的多一些吧,見識過城市裡的繁榮,我為自己這些人不平,同樣是在拚死拚活的幹活,卻只能剛剛填飽肚子,還要被城裡人用鄙視的眼神看,這到底是為什麼!是因為我們笨嗎?可是沒有讀書並不是我們的責任,這就像一個輪迴,窮,所以沒辦法讀書,不讀書,所以窮,如此輪迴,永世不得翻身!我不服,所以我要抗掙,這個老天根本是個瞎子。
我確實需要掙錢,這樣才能給村裡請來好教師,當上村長後,再強迫每個孩子必須讀書,過上十年二十年,村裡就會大變樣的。我這樣美美的憧憬著。
快到晌午了,我回了舅媽家,我們一直在這裡吃飯。
進到了院子裡,才發現杏兒竟在屋裡跟思雅說著話呢。微一思索就明白恐怕那邊的新舅媽已經好些了,她才能放心的過來看自己的親媽媽。
「杏兒來了!」我進屋就招呼道。
她笑了笑,看了我一眼,仍是跟思雅說著原來的話兒,可惜思雅的心已經跑到我身上了,從我進來開始,眼睛就直我這邊看,與杏兒說話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弄得杏兒看我的眼神有些凶了,這在她這個總是微笑對人的臉上很罕見。
我心中偷笑,也算是給我出了一口惡氣。不過,杏兒她雖然驕傲,但表面上卻是非常隨和,是一種骨子裡的驕傲,可能與她的生活環境有關,當我正在拚命的幹活養活自己的時候,她卻是愜意的吃著零食,看著小人書,我在烈烈夏日下揮汗如雨的時候,她正坐在陰涼的樹下吃著冰棍,我們就是這樣的不同,儘管我已不再是那個窮小子,但我窮苦的樣子已經深埋於她心中,她對我總是有一種優越感,這正是我最討厭的。
舅媽從外面進來,正端著一盤菜,看到杏兒與思雅正坐在沙發上說話,就招呼她們擺桌子,向上端飯。
舅媽知道我與杏兒不對付,盡量避免我與杏兒的直接對面,我看在她的面子上也不願太過分,不過,見到杏兒那微笑的俏臉,我的心中莫名的感到生氣。從小時候開始她居高臨下的眼神,帶給我極大的傷害。
杏兒優雅的吃飯姿勢,在我的眼中卻有些矯揉造作,眼睛不時瞅她一眼,舅媽看著頗為頭疼,思雅好像也看出我對杏兒有些火氣,就轉移我的注意力,跟我說話,我也不願自己顯得太過小氣,沒再去招惹她。
已經快到年關,舅媽與思雅這兩天正忙著準備過年的東西,又蒸饅頭,又炸丸子,還要做一些菜,挺忙的。杏兒今晚就住在了這裡,舅媽當然是非常高興。我則不太喜歡。但表面上並沒有表現出來。為了舅媽,我忍了。
晚上,我跟思雅睡在她的炕上。聽著那邊屋裡傳來一陣陣的笑聲,也不由心中喜樂,舅媽的心情一定很好吧。如果能讓她高興,杏兒住在這裡我也不那麼反對了。只是她還不知道我跟舅媽的關係,舅媽極不想讓她知道,不過,任何人都知道這根本無法隱瞞多久,我也理解舅媽的心情,如果杏兒知道了,那還不得翻天了。這個杏兒,真是個麻煩!
思雅穿著秋衣偎在我胸前,結實的奶子輕輕壓著我的胳膊,小手插在我衣服裡,輕輕撫摸著我的胸脯,溫溫軟軟非常舒服,我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跟她說了今天與李成談的話,也說出了我的憧憬,她不由格格的笑,說我想的美,那些事做起來很難的,不過她非常支持我這麼做。
我問她為什麼支持我這麼做,她笑道這樣雖然有些難,但很應該。我猛的在她額頭上狠狠的親了一口,滋的一聲響起,她有些羞澀,輕輕捶了我兩下。我笑道:「難得老婆這麼理解我的心思,來,再香一個!」
說著用嘴去親她的小嘴,她呀的一聲,下意識的躲避,我當然不能讓她得逞,把頭湊過去,貼住她的臉,讓她無法動彈,向她紅紅的小嘴用力親去。
這一次,用了很長的時間,直到她喘不過氣來,才放過她,她用力的喘著氣,清澈的眼睛沒好氣的瞪著我,有股說不出的嬌媚,小嘴更加紅艷,胸脯劇烈起伏,動人心魄,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柔軟而帶著彈性,滑膩溫軟,真的讓我愛不釋手,揉、捏、搓、捻各種手法用盡,盡情的玩弄著她誘人的奶子,她亮晶晶的眼睛盯著我,一轉一顧間好像池塘的水在陽光下泛波,清澈明亮,胸脯驕傲的向上挺著,方便我的使壞。
把她的衣服脫了下來,在燈光下,她雪白的奶子像塗上一層牛奶,發著潤潤的光澤,奶頭那一抹粉紅,猶如雪裡的一點紅,更是動人無比,用嘴輕輕舔了舔,她嗯嗯兩聲,眼睛羞澀的閉著,長長的睫毛在燈光下微微顫抖,有點發腫的小嘴輕輕張著,從裡面傳出陣陣誘人的喘息聲,我把自己的褲衩脫下,將有些微硬的雞巴送到她唇邊,輕聲道:「好思雅,張開嘴!」
她好奇的睜開眼,見到我的巨大的雞巴正在眼前晃動,輕叫一聲,慌忙把臉偏過去。
我嘻嘻笑,用雞巴輕輕磨擦著她嬌嫩的臉頰,她滿臉通紅,嗔道:「你真壞,快點拿開,髒死了!」
我笑道:「那你用小嘴幫我弄乾淨了!」
說著,夾住她的臉,將雞巴湊到她嘴邊,輕輕在她紅腫的嘴唇上磨擦。
她恨恨的瞪著我,緊閉著嘴,柔軟的嘴唇磨擦起來感覺也不錯,我無視她的眼神,仍舊聳動身體。邊笑道:「小乖乖,張開嘴,小乖乖,張開嘴!」
她終於禁不住我的軟磨硬泡,輕輕張開了小嘴。
我大喜,將雞巴輕輕向裡面插去。
她又怨又羞的看著我,慢慢張開小口,讓我的雞巴向裡插,其實,她已經很多次用嘴幫我射出來,那個時候她已經達到了高潮,心情仍迷失在那股美妙的滋味中,少了很多的想法,很熱情,也算是對我的補償。一上頭就讓她用口做,還是第一次,她很不習慣吧,看她的表情,好像很屈辱,這讓我有些莫名的興奮,雞巴又硬了幾分。
柔軟的小舌頭輕輕捲著我的東西,熱熱的,軟軟的,濕熱的口腔緊緊貼著我的雞巴,小嘴努力的張大,吃力的吞下了我的半根肉棍,我沒有再深入,因為那樣她會很難過,輕輕的進出,她用力的吸吮,像小時候吃冰棍一般,嘖嘖有聲,我的手按在她的頭上,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長髮與耳垂,看著她盡心的伺候我,心中的愛意充滿胸間。
這股愛意很強烈,心中有股慾望,就想把她永遠的抱在懷裡,永不分開。就想抱著她,狠狠的操她,一直到老。
想到這裡,手下不由用力,只聽到思雅悶哼一聲,竟然把雞巴插入了她的喉嚨一小塊兒,隨即她劇烈的咳嗽,我慌了,忙抽出來,輕輕捶著她的背,道:「怎麼樣?怎麼樣?沒事兒吧?!」
她漸漸停住了咳嗽,白玉一樣的臉像蒙上了一層紅布,羞怨的道:「你差點兒把我弄死!」
我忙把她緊緊摟在懷裡,用力的,緊緊的,她小手輕輕捶著我的背,道:「輕點兒,人家都喘不上氣了!」
我鬆開她,滿臉歉意的看著她:「思雅,都怨我,只顧著痛快,下次不這樣了!」
思雅的神情有些奇怪,眼睛裡竟裝滿了喜悅與興奮,眉眼間含著笑意,看著我,撲哧一聲笑了,道:「看把你嚇得,臉都變白了!放心,沒那麼嚴重!」
我這才鬆了口氣,恨恨的在她的屁股上打了兩下,引起了她的驚叫,看著她又羞又怒的神情,真的很誘人。於是又將她撲倒,在她柔軟的身子上揉捏,手漸漸伸到了下面,一用力,她悶哼一聲,身子一僵,我拿出手來看了看,已經滿手粘液,透明的液體在燈下閃著淫淫的光芒。
將手在她眼前晃動,她羞澀的轉開目光,我輕笑了幾聲,道:「思雅,是不是想要了?」
她雪白的面頰上升起了兩朵紅雲,紅紅的小嘴緊閉不說話,我將手上的液體抹在了她的臉上,用腿分開她雪白修長的大腿,雞巴對準那濕濕的洞口,緩慢而堅定的向裡擠去。
「哦──」她長長的一聲歎息,緊緊皺在一起的眉毛舒展開來,我停駐在最深處,靜靜的不動,感受著裡面的緊箍與溫暖,還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濕潤,牙齒咬住了她的紅腫的小嘴唇,輕輕的啃噬,她口中的芬芳與舅媽的不同,也是非常的好聞。
她的反應漸漸熱烈,主動將小舌頭伸出來,來勾引我的舌頭,滑膩的小舌頭引著我的舌頭來到她的口中,在那裡盡情的糾纏,小穴也開始一鬆一緊的活動,像被一隻小手緊緊握住,一鬆一緊的抓握,舒爽異常。
她的身體漸漸扭動,變得越來越熱,用力的往我的身上擠。
這時,從東屋飄來一陣咯咯的清脆的笑聲,是杏兒的聲音,我能想像出她們母女倆擠在一塊兒,輕輕的說話,更像一對姐妹在談心。兩人並排躺在炕上,就像一對花兒一塊兒開放,展現各自的嬌媚。
舅媽與村裡的女人不同,教育孩子的方式也不一樣,她從不認為小孩子什麼也不懂,杏兒在她跟前,無拘無束,沒有矮一輩的感覺,舅媽跟杏兒說話也是很溫和,感覺真的很好。到城市裡走了一趟,發覺舅媽的教育方式跟城市的父母們很像,對孩子都很尊重。
思雅停下動作,羞澀的道:「杏兒在呢!我剛才都忘了!」
我嘻嘻笑道:「她在又怎麼了,又不會跑過來,不必害羞,她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倆的關係,夫妻倆人做夫妻間的事兒,有什麼害羞的!」
說著,又把她摟住,將她的小嘴封住,不理她的抗議,將她壓在身下,輕輕的抽插活動。
她柔軟的身子就像一個軟軟的墊子,我趴在上面非常的舒服,看似苗條單薄的身子卻非常耐壓,我整個身子壓在上面,她根本不會覺得不舒服,反而會發出愉悅的哼哼。有一次,在我們處在興奮的狀態時,她說自己沒有我的大腿壓著,晚上睡覺都覺得不踏實。我能體會出她的感受,就像我晚上睡覺時,其實根本不需要被子,即使在寒冷的冬天,我也不需要。但我一直蓋著被子,就是因為沒有被壓著,睡覺不踏實,不習慣。
她用雪白的手捂著自己的小嘴,屋裡安靜的很,偶爾一兩聲狗叫飄蕩在村子的上空,還有東屋裡不時傳來一陣的笑聲,再就是我們下身響起的撲哧撲哧的聲音。思雅的呻吟被捂在了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
隨著我抽插節奏的變快,她身體漸漸抖動迎合,頭用力的左右擺動,額前的頭髮已經被汗水浸濕,隨著頭甩動,更增嬌媚,小手已經顧不得捂嘴,用力的抓著枕頭,那麼用力,細嫩的皮膚下面的青筋隱隱浮現。
思雅悅耳的呻吟聲漸漸上揚,我聽到東屋裡已經沒有了聲音,只有兩人粗重的呼吸聲。顯然思雅的聲音被她們聽得清清楚楚。
我想像著杏兒的模樣,心中不由更加興奮,對思雅的抽插愈加猛烈,她已經變得瘋狂起來,用力嘶叫,頭不停的擺動,像一隻被釘在木板上的蛇,掙扎不已。
我輕笑道:「思雅,舒服嗎?」
說完用力一捅,穿入了她的最深處,停在那裡揉了揉。
她噢的一聲,輕聲叫道:「啊,啊,用力。。。。。。。。。用。。。。。。。力,噢──-,死了死了。。。。。。。。。。。。。。」聲音漸高。
她的叫聲高低婉轉,沙啞而滑膩,讓人血脈賁張,我更是猛烈,將雞巴頂在她的深處,用力的揉動,這一招非常厲害,沒有幾下,她就渾身顫慄,開媽哆嗦起來。
我沒有放過她,隨著她的哆嗦而抽插不停,她在炕上扭動,手用力的捶著炕,嘶聲叫道:「啊。。。。。。不。。。。。。。。不。。。。。。。不行了,饒了我吧,啊──」
沒有理會,繼續用力的抽插,眨眼間,一聲高亢的尖叫響起,她身體躬起,開始痙攣,小穴開始用力的吸吮擠壓我的雞巴,我也順勢放開精關,射了出來,像機關鎗一般在她的裡面掃射,又引起她的幾聲尖叫。隨即癱軟下來。
我的手仍留在她的奶子上,輕輕的揉捏著,細密的汗珠佈滿她的全身,在燈下像全身塗上了一層香油,皮膚上的紅暈仍未褪去,白裡透著紅,美得讓我睜不開眼,看著美得讓我發呆的思雅,我心裡異常滿足。
躺在換好的炕單上,思雅有些懊惱,說明天沒臉見杏兒了。說著還恨恨的掐了我一下,不過,到了我的身上就變得很輕,可能深怕弄疼我了。我感受著她對我的愛意,心中幸福難耐,笑道:「幹嘛理會她,你別看她溫和的模樣,心底下她可是驕傲的公主!你放心,明天,她一定會裝著什麼事也不知道的樣子。」
「真的?」思雅看著我,仍未褪去的紅暈使她比平時更加嬌媚誘人。
我輕輕親了她一下,笑道:「她那點心思,還瞞不過我!」
早晨起來的時候,思雅已經不見人影,我聽到廚房裡三個女人正在說話,說的是杏兒在學校的趣事兒。不時引起三人的咯咯笑,三種聲音各有妙處,非常和諧。
今天又是一個好天氣,陽光還沒有出來,但天色很清,定是陽光明媚,我光著身子,去將窗戶打開,一股清新空氣衝了進來,令我身心舒暢。天還沒放開,是輕藍色,異常純淨,純淨的讓我感動。我探出身子,用力的看著天空,想將這種純淨的藍色烙在腦子裡。
正在入神時,忽聽一聲尖叫,轉頭一看,見到杏兒正滿臉通紅的站在廚房的門口,透過院子,正看著我呢。院子裡什麼也沒有,窗戶朝南,廚房朝西,讓在那裡當然能看到我這裡。
我這才意識到我什麼也沒穿呢。舅媽與思雅急急從裡面衝了出來,看到了這幅情形。
思雅也是臉一紅,抿嘴一笑,明亮的眼睛瞪我了一眼,沒有說什麼。
舅媽則是笑了起來,道:「看你大驚小怪的!嚇得我的心撲通撲通直跳!」
杏兒委屈的道:「媽──,你看他那個樣子──」
舅媽笑道:「好了好了,你就當沒看見就行了,他又不是外人,小時候你們還不是一起光屁股長大的!」
杏兒的小臉更紅了,跺了跺腳,轉身扎進了廚房裡。
舅媽愛憐的看著她,轉身看到我已經穿了衣服,嗔怪的瞪了我一眼,沒有說話,進了廚房。
思雅小嘴一撅,哼了一聲,也進去了。
我有些苦笑不得,只好歎口氣,開始做起早課。
做完早課,舒了口氣,用力吸了吸外面的空氣,太陽已經升起,暖和的陽光從窗外射了進來,照在我的身上,我彷彿能感受到它傳過來的熱量,可能是我的功力增加的緣故。凝神一聽,她們三個坐在客廳說話呢,真不理解女人在一起為什麼那麼多的話要說。古語云:三個女人一台戲,現在看看,還真的有那麼一點兒意思。
看到我走出來,坐在客廳裡的三人停下了嘴,舅媽笑道:「現在吃不吃飯?」
我點頭。舅媽站起來,道:「杏兒,幫媽端飯!」
這一句話無疑對杏兒來說是一劑救命藥,正在尷尬的她忙應了一聲,看也不敢看我,匆匆走了出去。
思雅看著她,抿嘴笑了笑,嫣然的看了我一眼,也幫忙去端飯了。
吃飯時間,杏兒也是低著頭,不跟人說話,只是默默的吃飯。舅媽與思雅兩人只是看著她不停的抿嘴笑。其實杏兒這個樣子挺可愛的,沒有平時那種溫和而不可侵犯的莊嚴,反而多了一股人氣兒,不再是那麼高傲了。
我的心情莫名的好,很快吃飽了飯。我們吃飯吃得晚,她們都在等我做完早課,爺爺與小晴的飯她們已經送過去了。
在我難過的這幾天,房子已經蓋好了,只是忙著裝修,爺爺整天與大傢伙泡在一起,指揮著該怎麼幹,這是他以後的家,他總是嚴格要求,高級知識分子身上的追求完美的精神又體現了出來,一丁點兒地方也不能馬虎,弄得大伙叫苦不迭,有人跟我反映,我是趁機吹捧了爺爺一通,通過他們與爺爺取得成就的對比,說明確實是他們應該學習爺爺這種認真的做事兒習慣。
人都有這個毛病,什麼事兒習慣了就感覺不出特別的了,認真的幹了幾天,他們也變得認真起來,不必爺爺盯著,也能做的很好,讓我看到了人的潛力是非常大的。只要你能去激發它們。
又是趕集的日子,已經臨近過年,東西變得貴了起來,但我的菜仍沒有漲價,由於只有我一家,仍能賣些青菜,其餘的人都在賣大白菜呢,所以也不怕犯了規矩。這一做法當然是深受買菜人的好評,對那些老主顧們,我更是賣得便宜,其實只是便宜那麼一丁點兒,卻讓她們合不攏嘴兒。這也是我經過仔細觀察得出的一個結論,人們往往並不注重得到便宜的多少,更注重的是能不能得到便宜。
本想留著一些帶給乾娘,沒想到實在不夠賣的,老主顧在那兒,沒辦法,只能全賣了,等明天再專門送些過來就行了。
到了乾娘家,乾爸也在家,正跟方叔在下棋,見我來了,方叔非要跟我下一盤,說要試試我的棋藝。自從跟思雅的爸下過棋以後,我的棋藝有了質的飛躍,很輕易的將他斬落馬下,讓乾爸很是取笑了一頓,說他自不量力,非要用雞蛋去碰石頭。
方叔與乾爸去說自己的功夫確實大有長進,力氣大增,現在沒事就是練功,感覺自己的人都變得年輕了。不住誇我的功夫厲害。我當然又是大力鼓吹了一通這套功夫是如何如何神奇,更增他們的信心。還說有壯陽之效,正在旁邊的乾娘聽得滿臉通紅,看到乾爸那壞壞的笑意,我知道他們是已經驗證了這個效果。
我對方叔道:「方叔,其實我一直有一個想法,我舅舅可能是被人害死的。」
春光輝荒野-19
乾爸的茶杯在半空中停住,驚問道:「什麼?被人害死的?」
方叔面色如常,點點頭,道:「我也有同感!」
乾娘也很驚訝,道:「那是他得罪人了嗎?」
「乾娘你知道前一段時間我舅舅被別人打了吧?」我問道。
乾娘點頭,道:「知道哇,你還去看過他兩次呢!」
我低沉著聲音道:「那次以後,我就知道有人對他非常痛恨,便不讓他去查什麼人幹的,要收斂一點兒,其實他心裡也應該有個數,但沒想到竟有人想讓他死!」
說到這裡,我心裡的怒氣陡增,有種毀滅一切的衝動。忽然感覺到他們眼色有異,眼睛都直直的盯著我的手。
我一看,才知道自己剛才失神,手裡的空茶杯竟化成了粉末。近些日子來,我的心境起伏變化很大,還有思雅與舅媽總是與我膩在一起,功夫進步神速,沒想到已經達到了這種境界。
鬆開手,白色的粉末輕輕灑落,在地上堆成一個尖尖的小堆,我對著目瞪口呆的三人道:「不好意思,把杯弄碎了!」
三人回過神來,都長長舒了口氣,方叔嘿嘿笑道:「厲害厲害,果然是武功高強,以前我還真的不相信有人能捏石成粉,今天才是真正開了眼界,你小子原來一直深藏不露哇,今天才知道你有多厲害!」
乾娘還有些迷糊,蹲下來用手沾了些粉末,在手裡拈了拈,口裡直道:「神了神了!」
我有些苦笑不得,自己現在還是太嫩,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這可是一個大忌,自己身負武功,如果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後果是十分難測的。
我笑道:「好了,您三位就別大驚小怪的了,如果你們能夠認真練我教的那套功夫,也能辦得到!」
乾娘的表情還算正常,乾爸與方叔就表現的不堪了,都興奮的嘿嘿笑,真的有幾分奸笑的味道。
乾娘又換了個杯子給我倒上茶水,我喝了兩口,才想起剛才的話,道:「我想,我舅舅很可能是被打他的那幫人害的!」
說到這裡,我仍是有些怒氣。方叔道:「很有可能是這樣。現在很少有人敢請人收拾自己的對頭,你說過你舅舅那次被打,下手的人很專業,看起來是個老手,而我們這裡還沒有這樣的人,最大的可能就是請的外地人!」
我接著道:「而且撞我舅舅的車也是外地的車,這兩件事一串連,很顯然是同一夥人!」
方叔點點頭,喝了一口茶,道:「但是現在根本沒辦法繼續追查,人都跑得沒影了!」
我冷笑兩聲道:「我要找的並不是下手的人,而是那個指使人!我沒動聲色,就是不想讓對方發覺,這個人很快就會冒出來!因為他一定是衝著我舅舅的公司來的!」
乾爸與乾娘都靜靜的聽我們說話,沒有插嘴。這時乾娘道:「這個世道怎麼越來越亂了,竟然有人敢僱人殺人了,想想都讓人害怕!」說著還拍拍胸脯,歎了兩口氣。
乾爸笑道:「放心,你從來不得罪人,誰閒得沒事兒來殺你!」
方叔道:「你千萬不要衝動,這個人心狠手辣,說不定會對你下手呢!而且他能這麼做,也定不是一個平凡人。」
我點點頭,心中在想著計策。隱隱有興奮的感覺。
本來想到舅舅家吃飯,可是方叔也在這裡,乾娘怎麼也不答應我走,只好留下來跟他們喝酒。
席間我講到我認了一個爺爺在村裡養老,兩人很好奇,說非要到村裡去認識一下。當時鎮裡大學生都非常罕見,杏兒算是最有出息的,考上了大學,全鎮也就她一個而已。教授,那可是神秘遙遠,誰也沒見過,要說見也是電視裡見過而已。他們的心情我當然理解,也就答應給他們引見一下。這感覺好像爺爺是國家主席一般,見到的人都感到很榮幸。
酒足飯飽,我告別了乾娘他們,去舅舅家。
剛到門口,門忽然被打開,衝出一個人,男人,四十左右,身材高大,面色凶惡,怒氣沖沖的衝了出來。
我沒有見過他,忙沖裡面招呼到:「舅媽,我是小舒,在家嗎?」
新舅媽從屋裡探出身子,答應了一聲。我這才放下心來。
進了屋子,我問道:「舅媽,那是誰?」
她噢了一聲,道:「那是個無賴!是你舅生前的一個死對頭,也開一個運輸公司,總是與你舅搶生意!」
我心中一動,道:「那他來幹什麼?」
她的氣色好了很多,已經看不到傷心的表情,可能已經忘了,也可能埋在了心底。
她撇撇嘴,不屑的道:「你正做美夢,想讓我轉讓公司給他!」
我心中的疑問更大,看著她,定定的想了一會兒,在思索是不是告訴她我的懷疑。
「怎麼了?」她等我發完呆,才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定定神,決定還是告訴她一聲為好,也好讓她有個防備。
「舅媽,你對舅舅的死不感到有些奇怪嗎?」我眼神射入她眼睛的深處,想看透她的思想。
她一呆,不像偽裝的,面色有些迷惑,道:「奇怪?怎麼奇怪??」
我沒有回答,只是看著她。她也是個聰明人,一點就透,我想她的腦筋一定在飛速轉動。
我看著她的臉,精緻的瓜子臉,大大的眼睛有些內陷,很迷人。臉的皮膚很好,光澤潤滑,沒有一絲化裝品的痕跡。她迷人的臉現在正在不斷變化著神情。
「啪!」的一聲脆響,是她兩手相擊的聲音。「真的有些奇怪!」她的神情漸漸從迷濛中清醒,變得清晰專注。
我微笑著看著她,道:「哦?你想起來了?」
她道:「當時我跟你舅在路邊走,除非有人故意來撞,否則不可能被撞到的。」
「那舅舅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了?或者在出事幾天有沒有什麼大事兒發生?」我心中的設想越來越被證實。
她露出思索的神色,想了想道:「嗯,是有事兒發生,當時你舅舅查到是張麻子找的人打我們,就是剛才出去的那人。因為公司的事兒,他跟你舅舅成了冤家對頭,沒想到他竟無恥到找人來打我們!」
「那是因為搶他的生意?」
「他也開了家運輸公司,但車沒有我們多,而且也不好,他的人也霸道,司機們大都不喜歡在他公司裡,有些跑到我們這裡來。於是他就開始找我們的茬兒!」她氣憤的道。
我心下瞭然,其實這是我舅舅的錯,這種挖牆角的做法確實不太地道。不過如果是那些司機自願的,也沒辦法。只能說是那個張麻子無能罷了。
「那他剛才來說了些什麼?」我問道。
新舅媽臉色一紅,道:「還不是看我是個寡婦,風言風語,還說要我把公司讓給他!簡直是個流氓!」說著,臉更紅了,有羞澀,也有氣憤吧。
我接下她送過來的茶水,輕輕喝了一口,好茶,看來她的生活還是很講究,並沒有因為舅舅的死有什麼變化。
張麻子,張麻子,嘿嘿,你的膽子可真不小,真是活得膩歪了!我心中漸漸升起一股殺氣,最後強行壓抑住自己的情緒,心才慢慢平靜下來。
我扯開話題,不再說這件事兒。問一些她平常的生活,有沒有什麼要我幫忙的,有什麼事兒要做,怎麼過年,年後要怎麼過。總之,在盡一個外甥應盡的責任。
她跟我也並不很生分。可能是我在她最困難的時候幫助她,最痛苦的時候安慰她吧。其實我幫助別人有一個原則,那就是只雪中送炭,不錦上添花。
她渾身透著一股靈氣,一看就知非無能之人,而且她的思維反應都很敏捷,如果把舅舅的公司交給她,說不定還真能做好呢。
當然關於公司這個敏感的話題我們都沒有去碰,還不到時候,自有水到渠成的一天。
從她家出來,我去找方叔,但他已經不在乾娘家,說到所裡去了。我於是到所裡去找他。
所裡只有一個人,沒想到竟是朱茜。她不是一個局長的女兒嗎?怎麼快過年了還在這裡值班?這可應該是小伙子們的事兒。如果不是方叔告訴我,誰能想到她竟是一個位高權重的局長的女兒呢?
她正趴在辦公桌上埋頭寫著什麼,神情專注,帽子放在桌子右上角,下午的陽光透過窗戶射進來,照在她帽子的國徽上,閃閃發光,半長的短髮垂下蓋住了臉,只露出雪白小巧的尖下巴,隨著黑亮短髮的晃動時隱時現,美得竟有些逼人。
一身警服穿在她身子,非常合體,恰好能將她動人的曲線勾勒出來,既英姿颯爽,又嬌媚誘人,讓人既想抱在懷裡,又不敢肆無忌憚。
我輕輕咳了一聲,她抬起頭來,兩道清澈的目光照了過來。見是我,放下筆笑道:「是小舒呀,是來找所長的?」
我點點頭,道:「對,我找他有點事兒,你這是──值班?」
她起身,走了過來,道:「所裡就我一個單身,反正我回家也沒什麼事兒,就在這兒值班了,走,所長在裡面呢!」
走在她身後,微微的幽香從前面飄了過來,隱隱約約的香味更能吸引人。看著她凹凸有致的身子在警服下擺動,細細的腰肢輕輕扭動,圓挺的屁股隨之滾動,讓我的下身有崛起之勢。
我吃了一驚,忙收斂心神,將這股衝動壓下,不敢再盯著她的身體看。
方叔正在練功呢,進來時他仍在蹲著馬步,朱茜強忍著笑,緊緊抿住小嘴,忙出去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起來,狠狠瞪著朱茜,直到她俏皮的吐著舌頭走出去,才道:「小茜她不懂功夫的厲害,不怪她,我沒見到真功夫之前,也像她一樣對功夫不屑一顧。對了,有什麼事兒?」
我跟他說了舅媽說過了話,他手指敲著桌子,然後又點上支煙,吸了兩口,狠狠捻死,道:「看來就是這個張麻子幹的了,這個人我倒是有些瞭解,心狠手辣,打傷過很多人,只可惜這個傢伙上面有人,還有錢,我們也拿他沒辦法。」
「那他上面有什麼人?」
「嗯,好像他的姐姐是鎮長的秘書,能量挺大的!」
我心下一沉,確實是來頭挺大,怪不得這個傢伙這麼肆無忌憚,有恃無恐。
在這裡,你再有能耐也不能跟當官的對著幹,有句古話,好像是「民心似鐵,官法如爐」,民不與官鬥,自古皆是如此。
絕不能讓他如此猖狂!既然是他害死了我舅舅,他就得償命!
弄死他確實非常容易,不費吹灰之力,但後果我得想清楚才行。而且一旦殺了人,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我們這裡還從來沒有殺人的案子,老百姓們都很老實,警察的威懾力強大無匹,即使犯罪,也是些小偷小摸。
我猛的抬走頭,方叔嚇了一跳,見到我眼中嚇人的目光,臉色有些變化,我這才省起自己剛才的心緒波動引起功力外洩,忙平息心中的激動,道:「方叔,你能不能幫我查一下張麻子的詳細情況,比如他有什麼愛好,平時有什麼習慣,身體有什麼病沒有,當然,要秘密一點兒才行。」
方叔的面色變得有些不自然,道:「小舒,你這是──」
我笑笑道:「沒什麼,看看有什麼辦法讓他老實一點兒,再說,兵書上說的,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
他這才放下心來,道:「小舒,你可不要胡來呀,不值得為這種人犯法!」
畢竟是做警察的,感覺非常敏銳,我的話一說完,他就猜出了我的想法。
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方叔,你放心,我的命可比他的貴多了,不會跟他拚命的!」
方叔深深看了我一眼,歎口氣道:「你呀──,好吧,相信心裡有數!我給你查查。」
告別了方叔,跟朱茜打了個招呼,沒有什麼心思跟她說笑,逕直走了出去。
在回家的路上,我心情很糟糕,一股股殺氣從身上發出,神色可能很怕人,一些熟人跟我打了個招呼,就急急離開,倒像是避瘟神一般。
回到了家,思雅她們三人仍在一起,正在炸丸子,香氣四溢,隔著很遠都能聞到,見我臉色不好,本來嘻嘻哈哈的熱鬧安靜了下來。
只是跟她們說了兩句,就去了南山。每次心情煩悶,我都會到父母的墳前,靜靜的發呆,坐在墳前,就會感覺他們又來到了我的身邊。
舅舅的墳跟我爸媽在一起,墳土仍是新的,彷彿能看到舅舅在那裡微笑。以前的舅舅雖然嚴厲,但對人很好,帶著淡淡的笑,可是近幾年隨著他的錢越來越多,人也變得越來越厲害,沒有了那股笑意,對人總是有股居高臨下的神氣,別人對他也越發的恭敬,可是我越來越看不慣,造成了我們倆關係的惡化。可能,沒有那麼多的錢,他不會死的這麼早,也不會使我們倆的關係這麼僵吧。
我站在墳前,聽著風掠過光禿禿的荊棘,發出微微的嘯聲,感受著快要落山的太陽發出的光熱,心中有些蒼涼愴然。
隔天,我就拿了些菜,送到了乾娘家,順便又拿了些給新舅媽。
我正跟她說話,忽聽有敲門聲。我一聽這聲音就很反感,那是一種很放肆的敲法,不能說是敲門,只能算作砸門。
新舅媽面色一變,有些發白,有些害怕的樣子。我道:「是誰?」
她有些心不在焉的道:「哦,可能是張麻子那個無賴!」
我心下有些憐惜,一個無依無靠的寡婦,碰到了這種惡霸,確實沒有什麼辦法。
「你坐著,我去開門!」我把正想起身去開門的她推回去。她嬌小的身子有些微微的顫抖。
「光光光,光光。。。。。。。。」一聲聲砸門的聲音又響起。像是在訴說砸門人的不耐。不過,敲得還挺有節奏感的,我不知怎麼,竟有些想笑。
沒等他第三聲敲下來,我將門打開。
門外站的正是張麻子。他正舉著一隻手,將落未落。見我出來,有些意外,道:「你是誰?」
他的態度很蠻橫。我沒有理會,冷冷道:「你是誰?!」
我的目光應該很凶狠,因為我已經運出了內功。
果然,他有些不自然,躲開我的目光,道:「張天林就是我,人稱張麻子!」
他的氣勢已經被我壓了下去,說話時語氣非常蠻橫,想借此增強自己的氣勢吧。
我沒有理會這些,換上笑臉道:「原來是鼎鼎大名的張麻子,幸會!」說著,將手伸了過去。
他不自覺的將手伸了過來,與我握在一起。臍輪內的真氣急速運轉,一股極細的真氣沿我的手臂,傳入他的身體,衝向兩腎。
這兩股真氣極細,而且很快,可能他還沒有感覺出什麼,已經完成。我心中冷冷自得的一笑,放開了他的手。道:「到裡面坐坐吧,這是我舅舅家!」
張麻子點點頭,並沒有太放肆,變得老實一些。
進了屋子,舅媽面色蒼白的看著他進來,僵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看來這個張麻子把她嚇得夠嗆。
我笑道:「舅媽,弄些菜,我跟張大哥喝一盅,張麻子的大名,無人不知呀,能來到這裡,真是我們的榮幸!」
舅媽有些驚異的向我望來,我衝她迅速的眨了眨眼,讓她恍然。面色恢復了自然,答應一聲,忙去做飯,其實我是想把她支開,讓張麻子不能說上話,以免弄出難堪。
迎合奉承一個人,對我來說,小菜一碟,沒有幾句,就將他說得飄飄然,忘了來到底是做什麼,再加上我刻意的灌他的酒,沒有幾杯,他已經不停的拍我的肩膀,親熱的叫老弟了。
舅媽沒有跟我們一起,只是在廚房做菜,一個又一個的菜,不停的上,我弄過來的菜,她做了個遍。
酒足飯飽以後,已經是下午了,我送他到了家。他的老婆倒是不錯,很賢惠的樣子,聲音很溫柔,我倒是懷疑,當初她是怎麼看上他的,很可能是他搶來的老婆。
我又回到了新舅媽家,裝著已經醉了的模樣,說話不清不楚,斷斷續續中,我說了張麻子不會再來找麻煩了,又嘻嘻笑,說我已經把他給廢了。新舅媽倒是挺耐心,聽著我裝醉嘮嘮叼叼,還跟我說話。沒有對醉酒人的不耐煩,頗讓我感動。
我躺在她的床上,裝著醉眼朦朧,直直的看著她。她坐在我的身邊,低著頭陪我說話,神色溫柔,我想她可能正想著舅舅吧。
我長得跟舅舅很像,這一點兒,我已經從無數人的嘴裡得到證實,我也照過鏡子,確實很像,尤其是眼睛,用姥姥的話說,都像兩顆黑寶石,我當時還小,就說她根本沒有見過黑寶石,又怎麼能說我們的眼像黑寶石呢,惹得她一個勁的誇我聰明。其實,姥姥的眼也像黑寶石的。
「舅媽,你。。。。。。。。你。。。。。。很美!」我斷斷續續的說。眼睛直直的盯著她的臉,看著雪白純淨的臉上漸漸爬上兩朵紅雲。
她有些害羞,笑道:「都一把年紀了,還有什麼美不美的!」話裡帶有一絲蕭瑟,一絲落寞,讓我心疼。
我輕輕抓住她的小手,放在我的臉上,輕輕道:「舅媽,不是的,你還年輕,還有很長的一段日子要過呀!」心裡有些激動,已經忘了裝醉了。
她可能心情低落,沒有反抗,任我握著她濕軟的小手。不做莊稼活的手就是不同,跟思雅的小手一樣的柔軟溫滑,沒有一絲粗糙的感覺。
低低沉沉的歎了一口氣,就像一個垂垂的老人,可能是心已經死了吧。我有些難過。
一翻身,將她撲倒在床上,壓住她的身子。「舅媽,我要你!」語氣堅定,鏗鏘有力,顯出男人的霸氣。
她又氣又羞的模樣也分外動人,不斷用小手打著我,推著我,想把我推開。
我一把將她摟緊,沒有一絲空隙,在她不斷擺動的耳朵旁道:「舅媽,讓我代替舅舅好好照顧你吧!」
「不要,不要,不要這樣,小舒,你不要這樣!」她哭著喊著,有些嘶啞的嗓音卻有一股致命的誘惑。
我忍不住了,用嘴狠狠堵住她的小嘴,只餘下嗯嗯的呻吟聲。下身已經崢嶸挺立,緊緊抵在她的大腿上,能感覺出大腿的彈性。
「啊!」我禁不住輕叫,感覺嘴唇一疼,被她用牙齒狠狠的咬了一下。
離開她的小嘴,她像兩個小櫻桃一樣鼓鼓的小嘴上沾著鮮紅的血,顯得更加嬌嫩,更加誘人,我知道自己的嘴唇已經被咬破了,這不但沒有讓我冷靜,反而更加興奮,那誘人的小嘴真想咬在嘴裡仔細品嚐。
我又將她的小嘴堵住,含在嘴中,溫柔的吮吸著,不顧她的甩動掙扎,緊緊箍住她,讓她不能動彈。嗯嗯嗯的掙扎聲從喉嚨深處傳來,消散在我的口裡,像一種呻吟聲,讓我的慾火上竄,胳膊放鬆開,兩手一用力,「崩」的一聲,她的衣服已經變成兩片。
套頭的秋衣下,她蕩漾的奶子讓我驚心動魄,沒想到她的奶子竟這麼大,真是看不出來,尤其在她這麼苗條的身上,更顯得誘人。
她驚叫一聲,揚起手來就想打我。我忙抓住她的小手,輕輕道:「舅媽,我要你!我一定要你!」
說著,迅速的將她的秋衣撕開,兩隻雪白的奶子像小兔子一般跳了出來,躍的眼中。奶子並不大,很小巧,很玲瓏,看著就想緊緊握到手裡,仔細的把玩。
她輕叫一聲,掙扎得更厲害,可是全身被我緊緊壓在下面,動彈不得,兩隻手也被摁在頭兩側,只剩下頭還能擺動。
她發起怒來也非常的動人,皺著秀氣的眉頭,潔白的牙齒輕輕咬著鮮紅的嘴唇,恨恨的看著我,她的眼睛很迷人,眼珠黑得像一顆黑珍珠,一轉一顧間,光彩閃現,動人非常。
柔軟苗條的身子在我身下扭動,也是一種享受,我反而不著急進入,盡情的享受著她的反抗,下身越來越硬,直直的抵在她的三角區,被她扭動的大腿廝磨,也很舒服。
掙扎了一會兒,她可能也感覺出我的心思,知道她越掙扎,我越高興,於是不再扭動,只是恨恨的看著我。
我輕輕一笑,迅速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下,道:「舅媽,我喜歡你!我要讓你成為我的人!」
「可我是你的舅媽!快起來,別胡鬧了!」她冷冷的道。
我又親了她一下,道:「我不管,現在你又不是我的舅媽了!就算你是我的舅媽,又怎麼了,我想要你,誰也阻攔不了!」
她被我偷襲了兩下,有些憤憤,恨恨的道:「那你不怕別人戳你的脊樑骨?」
我輕蔑的一笑,道:「怕別人說道,自己就不用活了!人窮嘴賤,他們閒得沒事兒,愛誰說誰說去!」
她恨恨的掙扎了兩下,發覺沒有什麼希望。又說道:「小舒,你舅舅剛去,你就這樣欺負我,你舅舅在下面知道了,也會罵你的!」
她不提舅舅還好,一提舅舅,我想到了舅舅跟舅媽離婚,讓舅媽受了多少的罪,而罪魁禍首,就是身子底下的這個女人,一股邪火上竄,道:「別提他了!人都知道糟糠之妻不可棄,他呢!哼哼,這一生,他只對得起你,其餘的人,他誰也對不起!」
她可能被我的表情嚇到,不敢吭聲,只是把頭扭到一邊,不看我。
沒有她的挑撥,我的火慢慢平了下來,笑道:「舅媽,你今天就是說得天花亂墜,我也不會放棄的!」
說著,我又親了親嘴前的耳垂,她顫抖了一下,從胸腔裡發出一聲幾乎聽不到的呻吟,這下我知道她這裡非常敏感的。她的身子慢慢的廝磨著我的身體,可能她自己也沒有覺察吧,這只是本能反應,畢竟她已經很久沒有被男人碰過了。
我不再猶豫,馬上起身,去脫她的褲子。腰帶在我的手下輕鬆的崩斷,但她的腿卻不老實,扭動著不讓我得逞。
把她摁趴著,朝著她的屁股就是幾巴掌,她啊啊的叫了兩聲,就嚶嚶的哭了起來。
我沒有停頓,趁著她只知道哭,任我擺佈的機會,把她脫得一乾二淨。雪白的身子光溜溜的橫在床上,讓我無法遏止,扒開雪白修長的大腿,將雞巴慢慢的捅了進去。她的小穴已經很濕了,顯出她久曠的慾望。
她的身子僵硬住了,止住了哭泣,一動不動,直到我插到底,才放鬆下來,緊緊的小穴,讓我極舒服。
我站起來,抱著她的雪白小巧的屁股,抽插起來。她好像已經認命了,不再掙扎,只是默默的將手撐在床上,任我抽插。不過,她身體裡的火熱卻說明了她已經動情,小穴像是一張小嘴,緊緊吸住我的雞巴,不讓我出來。抽出來時,滋滋做響,有時還有叭的聲音,像起酒時的聲音,很有趣。
呻吟聲漸漸從她口出響起,越來越大,最後竟忘形的尖叫,可能我的衝擊太猛了吧。
在這張柔軟的雙人床上,我盡情的玩弄著苗條柔軟的她,變著花樣,讓她疲憊不堪。足足弄了一個下午,才放過已經動彈不得的她。
把床單揭下來,又用毛巾幫她擦了擦身子,她出了很多的汗。然後給她蓋上被,我下來做了點飯,雖然手藝不是太好,但也能湊合著吃。餵她在床上吃了,我才重新躺下,摟著她。
她已經不再憤恨,只是平靜的任我擺佈,我看著挺難受,可能給她的刺激太大了吧。不過也並不後悔,畢竟我想這麼做。
摟著她的時候,她才放聲大哭起來,小手不停的捶打著我的胸脯,我卻大舒了一口氣,只要她發洩出來,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任她打我,我只是輕輕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脊。
打了幾下,她又趴在我胸上痛哭。我想,我成功了,我已經把她變成了我的女人了。熱情的親她,直到把她親得面紅耳赤。
到了傍晚,我才哼著小曲,向家裡趕。
我坐在炕上,摟著思雅,心裡出奇的平靜,這種感覺,在玉鳳的身邊才會有,我想,可能這就是所謂的安全感吧。我自幼一個人,沒少受人欺負,即使在自己的家中,也從沒有感覺到安全,這也是我拚命練功的動力,隨著我功力的加深,漸漸沒有那麼明顯,潛入了心的最深處。玉鳳是我最信任的人,跟她在一起,我才會感覺到真正的安全,雖然現在我能保護她了,但從小形成的那種信任與依賴是根深蒂固的。
跟思雅在一起時的平靜,可能是因為自己完全放鬆,不必掩飾自己吧。總之是與玉鳳在一起時的平靜有一些不同的。
我倚著炕頭的背坐著,懷裡摟著思雅,嘴頜抵著她的秀髮,兩手繞過她的身子,捧著一本厚厚的大部頭書,書名叫資治通鑒。這本書得來不易,我聽別人說,毛主席他老人家非常喜歡看這本書,才開始尋找。對毛主席,我是極其崇拜的,他從一個農村小子成為一代開國領袖,比起歷代偉大的君主,他更加勝一籌。既然這麼偉大的人喜歡這本書,那麼看它一定是沒錯的。於是我瘋狂的尋找,書店裡沒有,鎮裡那家唯一的書店的老闆老張告訴我,這書現在幾乎絕版,根本沒有地方印刷,出版的費用太高,很少人能買得起,人們也並不喜歡讀它,是賠錢的東西,所以很難找。
也是我跟這本書有緣分,無意中見到一個收破爛的老頭,他正躺在村南邊的谷場曬日頭呢,亂七八糟的東西放在一邊,他敞著懷,露著肚皮,瞇著眼睛很滋潤,頭下枕著一本大厚書,正好那陣我找這本書都找瘋了,見到大部頭的書就會撲上去,沒想到讓我碰上了,一看,正是資治通鑒,還是繁體字呢。還好在李老太爺的藏書裡有很多是繁體字,在我眼中,繁體與簡體沒有什麼區別。我二話不說,就要這本書。這個老頭還真是個老油條,漫天要價,竟要我二十塊錢,讓我一拳打趴下了,奪下書就走,當時也是心情激動,只想把書抱在懷裡好好看,哪有心思跟他囉嗦。
此書果然是奇書,蘊藏著的東西太多了,每看一下,都會有一些收穫,毛主席他老人家就是高呀。
「思雅,」我對趴在我懷裡的思雅道。
「嗯,」她動也不動,只是懶洋洋的應了一聲。
「我今天做了一件錯事!」
「喲,你能做什麼錯事,你大老爺這麼英明!」她抬起頭來,哧哧笑道。
「真的,我今天喝了點兒酒,結果與新舅媽,嗯,發生了關係──」我有些囁嚅,不敢看她的眼睛。心也有些莫名的虛,說話也很快,根本沒有一點兒耽擱的把事情說了出來,顯得很突兀,「唔,嗯?什麼,你說什麼!!??什麼新舅媽?鎮裡的那個女人?你們—」她的聲音陡的升高,有些尖銳。
我點點頭,眼神四處遊走,不敢與她對視,沒有吱聲,心中也是有些慚愧,確實有些對不住她們。
她看著我,捕捉著我的眼神。見到我點頭,哼了一聲,猛的坐起來,離開我的胸脯,拿起炕頭放著的棉襖就下了炕。
我一看她想跑出去,不會想不開吧,心裡大驚,忙抓住她,小聲道:「好思雅,你聽我說呀!」
她扭動著僵硬的腰肢,掙脫我的手,道:「不聽不聽,做都做了,還有什麼可說的,你們男人都一個樣,都是吃著窩裡的還望著盆裡的,你已經有舅媽和我了,還收不了心,那個玉芝與你不清不白的我可以裝做看不見,畢竟是我們身邊的人,而且她挺乖巧,可是你偏偏還要去招惹你的新舅媽,她是什麼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麼!!」說到最後,像在嘶喊,玉鳳那一屋當然能聽得一清二楚。
我大急,手指豎在唇上,急得噓個不停,但好像效果不彰,思雅根本什麼也聽不進去,還是痛快淋漓的說完了,雪白的臉透出紅意,這是她非常生氣的模樣。最後我拱手求饒也不見效,她只是冷冷的看著我,我能看到那冷冷的眼光中蘊含著的傷心痛苦。其實我也挺後悔的,知道自己的心就像要脫韁的馬兒,還要喝酒,結果可想而知了,雖然那時候不能不喝酒,也是不可原諒的。
我緊緊的將她按在我懷裡,說道:「思雅,你聽我說完,我說完了你再說好不好!」
「好哇,你說吧!你說吧!」她氣憤的道,原本柔軟的身子變得僵硬,喘著粗氣,高聳的胸脯劇烈起伏。
我啞然,說不出話來,畢竟我做得有些過分。我能說因為我喝酒的原因,所以做出那種事不是我的錯?我還不屑於用這種理由為自己找借口,錯了就是錯了,不應該找什麼借口。
她盯著我的眼睛,嗤嗤冷笑兩聲,讓我更是難堪,沒想到思雅性子這麼剛烈,完全變了一個人一般。
我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緩緩的道:「思雅,這件事確實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喝那麼多的酒,酒壯色膽,竟做出這樣的事來,我確實很後悔,可能這件事能捂得住,但我不想欺騙你,兩口子過日子就要以誠相待,我真的不能沒有你呀──」
思雅掙開我的摟抱,撲到炕上,頭埋進棉被裡,嗚嗚的哭了起來,哭得極為傷心。我呆呆的看著她,竟不知怎麼辦才好。
這一宿,我什麼話都說了,但都不管用,她只是不停的哭,不理會我。最後鬧騰到半夜,才漸漸睡著,是哭著睡著了,我看她傷心的模樣,心都碎了。她睡著後,我抱她放在被中的時候,她已經全無知覺,一定是哭得太累了。輕輕的撫摸著她柔軟的頭髮,我心中愧疚成分,或許,我不應該告訴她們,雖然那樣不符合我無所畏懼的性格。
第二天早晨,她仍是不跟我說話,態度冷淡,像是看不到我這個人一般。我跟她搭訕,卻毫無反應,看來氣還沒消。不過,她冷若冰霜的模樣真的很美,像女神一般,與平時的模樣迥然不同,讓我怦然心動。
吃飯的時間,飯桌上的氣氛怪異,都不說話,玉鳳可能知道了原委,也不大理我,杏兒更是得意洋洋的看熱鬧,眼裡的興災樂禍毫不掩飾。我只能苦笑,倒也並不生氣。反而靜靜欣賞她們與平時不同的美態。人長得美確實沒有辦法,什麼樣子都是很迷人,擁有她們我真的很幸福。
家裡氣氛不適合長時間停留,我忙去爺爺那裡幫忙,帶著小狼站在爺爺旁邊,看他指揮別人怎麼幹,或者逗小晴玩,過得挺快活。只是想到家裡的那三個女人,有些發悚,生氣的女人確實很厲害的,她們一點兒也不比我的老媽差,虧我當初還常嘲笑老爸的無能,沒有男人氣魄,被老媽管得服服帖帖,現在我終於能理解他了。
這幾天老爺子忙得很,連飯都是送到這裡,因為書已經給他從城裡送過來,還有一些他原來的東西,他跟小晴正忙著整理。
中午飯是由杏兒送過來的,不過,送得很多,老爺子說吃不了這麼多,今天送得太多了,杏兒咯咯一笑道:「爺爺,我媽說讓阿舒跟你一塊吃呢,家裡太忙,沒有工夫給他做飯。」說完,瞟了我一眼。
老爺子點點頭,沒有想別的,他現在一心撲在那些書上,因為很多書放在書架上很久,他都沒有印象,現在重新整理,常常是整理一會就看起書來,跟我真的很像。
我苦笑不已,看來連玉鳳都發怒了,看來眾怒不可犯呀。
小晴拍著小手,很高興,我們今天上午玩得很瘋,她一刻也不想離開我。
下午,我跟小晴玩了一會兒,向大棚走去,感覺很長時間沒有來這裡了,因為舅舅的事兒忙得沒有心思,都是玉鳳跟玉芝在照看,也很長時間沒有看到玉芝了,她楚楚動人的模樣在我腦海閃現,心感覺有點兒癢癢的。
拉開門,推開厚厚的大門簾,一股溫潤的氣息撲面而來,還帶著青菜的清新香氣,與外面的空氣相差極大。
大棚裡靜悄悄的,沒有聲音,只有一排排綠籐靜立,在綠籐中間,一個苗條的身影正掂著腳尖伸直胳膊去摘架子頂上的黃瓜,烏黑的長髮披散著,是玉芝,她在大棚裡時喜歡將頭髮披散開,這樣確實女人韻味十足,變得更加楚楚動人。腳邊放著一個竹籃,裡面是一些嫩黃瓜。明天又是趕集的日子,靠近年關,菜賣得很快,大棚有些供應不上,黃瓜大一些都難見到,只剩下一些嫩的,價錢也更高一些,但仍是供不應求。看著一把把的鈔票源源不斷的來,我當然心情奇好。我一個集市賺來的錢,與一般的家庭一年的收入差不多。
玉芝沒有聽到我進來,仍在用力伸胳膊,但只差一點點,夠不到,我看她的脖子都紅了,緊繃的屁股性感異常,她的脾氣很倔強,不肯放棄,非要夠到不可,不停的掂腳尖,感覺挺可愛的。
我走到她身邊,伸出胳膊將垂著的黃瓜摘了下來,她一驚,忙轉身,看到我,臉刷的一下紅了,「你,你來了?!」低低的聲音有些微微發顫。
我唔了一聲,彎腰將黃瓜輕輕放到籃子裡。
她站在那裡,呆呆的看著我,看到我看她,忙轉過頭,裝作看菜架,但滿是紅暈的臉頰卻掩飾不了。
我輕輕一笑,隨即面容一整,道:「明天能有多少菜賣?」
「三筐黃瓜,一筐西紅柿,一筐青椒。」她語氣輕鬆一點兒,流利的回答。她看起來弱不禁風,楚楚可憐,其實精明的很,對算帳很有天分,算數又快又準,很聰明。
東西還不少,又能狠狠的賺一筆。我心下高興,點點頭,拿走一根黃瓜,上面佈滿青刺,有些白絨,說明這根黃瓜很嫩,最好吃不過。
我遞給她,道:「喏,給你,吃一根,吃黃瓜對皮膚有好處的,多吃點兒!」
她默默接過去,我又拿起一根,放到嘴裡,狠狠的咬了一口,清脆可口,真的很好吃。
她也張開小口,輕輕咬了一口,慢慢咀嚼,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氣氛又沉默下來。
其實這也是她可愛的地方,總是與我保持著若有若無的距離,讓我忍不住去主動勾引她,逗弄她。
但想想家裡的三個女人,我的心又冷靜下來。這個時候,不能太過開無忌,讓玉鳳看來,又會傷心。
於是,破天荒的,我沒有去撩撥她,只是與她說些正經話,問菜長得如何,將來會如何,又問一下她家裡的情況,她慢慢也放鬆下來,說話也不再那麼拘謹。
再後來,我們就有說有笑了,因為談起來電視劇了。雖然我不大看,但偶爾看看也是免不了的,而她與玉鳳則是整天看,最喜歡談電視劇了。
我們正談得高興,門簾被掀開,玉鳳走了進來,看到我坐在沙發上,道:「你怎麼有工夫來這裡了?」
我見她沒有橫眉冷目,有些意外,忘了回答。她白了我一眼,把外套脫了下來,只穿著毛衣,起伏有致的誘人身材又出現在我面前。
她坐到玉芝旁邊,一邊整理上身的毛衣一邊問道:「中午吃飽飯了嗎?」
我點點頭,她笑道:「還好,思雅呀,是真的生氣了,不過,剛才還直念叨著,怕你吃不飽飯呢,結果自己的飯也沒吃好,真是個傻丫頭!」
我心裡滿是甜蜜,嘴裡只會呵呵傻笑。
玉鳳接著道:「別再惹她生氣了,你沒看到,她氣得要命,但又恨不起來,真的很痛苦,你呀,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呀!」
我默然,為了自己的私慾,傷害這麼多人,真的很慚愧。可能對玉鳳的傷害更大吧,畢竟那個女人曾經破壞了她原來的家庭,即使她的心胸再寬廣,也不能容忍她另一次的插足。
輕輕的上前摟住了玉鳳,她雪白的玉龐爬上兩朵紅雲,她對我的親熱一直很敏感。「別這樣,玉芝在看著呢!」她輕輕的說道。
我放開她,知道她很保守,不管怎樣,都不能適應在別人面前跟我太親密。於是我們三人開始熱烈的聊起天來,大多時間是在憧憬著美好的未來,因為這些日子錢來得實在太順了,簡直難以相信。照這個勢頭髮展下去,時間不長,我就發大財,成萬元戶了,這可是了不得的事兒。我都有些惴惴不安,懷疑這錢到底是不是這麼好賺的。
這一下午,就在閒聊中過去,感覺挺溫馨的,好像一家人在一起閒話,很放鬆,怪不得村裡的那些人沒事時就出來,站在大街旁,一塊侃大山呢,原來這般說說笑笑,也是挺好玩的。
已經臘月二十三,是農曆的小年,雖然比起大年來差些,仍是很受重視的日子,老爺子的新房子快蓋好了,只差上梁這個儀式,過完小年就會舉行,可惜天公不做美,這天,竟然下起大雪來。而且還是趕集的日子,還好是在中午下雪,昨天晚上玉鳳就看了天氣預報,說今天能下雪,但這個日子,人們都要買菜過小年的,當然不能因為下雪而不去,只能對她們說,如果下雪太大,就到乾爸那裡去住,讓她們不必擔心。
天氣預報還是准的,果然下了雪,雪花很大,風也漸漸大了起來,輕飄飄的雪花有了重量,打在臉上感覺有些疼痛。一會功夫,地上就落上厚厚一層,五顏六色的世界變成一片白,只是風吹雪吹得緊,眼睛睜不大開,沒有閒心好好欣賞。人們都忙著回家,集市很快就散了,我的菜也已經賣完,從容的收拾攤子,去幹爸家。
披著厚厚一層雪來到了乾爸家時,雪已經能蓋住腳背,好大的雪啊。大黃還是慢慢悠悠,不受天氣的影響,嘴裡熱氣噴的很遠,將雪花吹散,經過我氣功鍛骨的大黃與眾不同,氣息悠長有力,它噴出的熱氣比別的牛遠很多,也有力的多,簡直是一個怪物。
到了乾爸家,先把大黃的車卸下,讓它到院子裡,有一個用石棉瓦搭的棚子,是專門給它用的,也可見乾爸乾娘對我的縱容。
乾爸坐在屋裡看著笑著,悠閒的喝著茶,有些興災樂禍的模樣,乾娘出來幫我,很快弄完,進了屋子,她又是拿羽毛撣子給我掃雪,又是盛薑湯給我喝,忙得腳不沾地兒。我也大大咧咧的享受,反正又不是別人,不必見外。
乾爸等我坐下,笑道:「你乾媽知道你會過來,早早的煮了薑湯等著,她就是愛操閒心!就你這體格,還能凍壞了不成!」
我嘻嘻笑道:「是不是乾娘對我好,你嫉妒了?」
乾爸撲的一下將嘴裡的茶噴了出來,咳嗽不已,指著我,手指抖動,說不出話來。
乾娘也是撲哧一笑,上前輕捶乾爸的後背,一邊罵我道:「你個壞小子,沒個正經的!」
乾爸氣息漸漸平穩,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道:「你這傢伙,我差點被嗆死!」
我嘿嘿笑,沒有還擊,扯些閒話,乾娘跟我說了一陣子話,就去做飯,我跟乾爸開始下棋。
當然又是把他殺得落花流水,讓他恨恨不已,直嚷著要報仇,當然吃完飯後,我讓他報了仇,尊老愛幼嘛。這是一種手段,先挑起他的鬥志,再讓他贏,讓他報仇雪恨,他當然會痛快不已了。
吃完了飯,我有些心不在焉,總在想著新舅媽家,很想去她家看看,雖然上次的事對思雅她們有些歉意,但讓剛失去丈夫的新舅媽這般孤零零的,我更歉疚,再說內心深處,我對她還是有些非分之想的。
於是便對乾娘說我想去新舅媽家,看看她現在是否好些,也安慰一下她。乾爸乾娘倒是很贊成,認為我做得很周到,是應該去看看。我又說可能今晚上在她那裡睡覺,不能回家了。他們也沒有說什麼,乾娘對新舅媽是很同情的,可能也沒有想到別的上面,還誇我有男子漢氣度,這個時候,新舅媽確實需要有人陪伴。
離舅舅家越來越近,我的心有越跳越快的趨勢,於是停下來深深吸了一口氣,默運清心訣,才將情緒撫平,沉靜的走到她家門口。雪仍未有減少,鵝毛般的雪花被風絞碎,落到地上,堆得越來越厚,現在已經到了小腿肚下,踩一腳下去,需要用力的拔,很難走快,風帶著呼嘯在上空響起,聲音淒厲,真是一個嚇人的雪天。
敲過門後,我的心又快速的跳個不停,剛運完清心訣,有人走到院子裡,卻沒有開門,新舅媽的聲音:「是誰?!」
我心下微微一酸,是因為她的聲音充滿著警惕與緊張,像要隨時逃跑一般。
強抑住情緒,我平和的道:「是我,舅媽,我是阿舒!」
門猛得打開,新舅媽俏生生的站在那裡,秀麗的臉上滿是驚喜。
我也很高興,走進去,將門關上,轉過身來,一把將她抱在懷裡,狠狠的摟緊。
「嚶」的一聲,她沒有掙扎,緊緊的摟住我的腰,用力的喘著氣,柔軟的胸脯劇烈起伏,在我胸膛上一緊一鬆的頂著,隔著厚厚的衣服,也能感覺到舒服動人。
風雪仍在肆虐,大片的雪不停的向脖子裡鑽,將她抱在懷裡,卻感覺不到外面的寒冷,心下也終於鬆了一口氣。手伸到她的屁股下,一用力,將她按在我身上,抱著她進了裡面。
她任由我用這種姿勢抱著,我想她現在心裡一定是很溫暖吧,這樣的天氣,只有自己一個人,一定會自憐自怨,很孤單淒涼,我的出現,正是時候,就像電視裡唱得,我是冬天裡的一把火。
電視開著,裡面正播著廣告,我抱著她坐在前面的沙發上,狠狠的啃了她冰涼光滑的臉蛋兩口,放開了她。她臉通紅,慌忙跑開,藉故去給我沏茶。
我的眼睛沒有離開她的身子,目光緊隨著她轉動,這兩天她的氣色變好了,不再是原來死氣沉沉的蒼白,變得有了血色,臉上也有了生氣,眉宇間的憂愁變得淡淡的,使她身上充滿了一股動人的韻味,真的是越變越有味了。
她低頭沏茶,小巧渾圓的屁股被褲子繃緊,家裡有暖氣,所以她穿得並不多,薄薄的羊毛衫,緊身彈性褲,緊繃的褲子彷彿能感覺到裡面的彈性。
「這兩天過得怎麼樣嗎?」我沒話找話的問道。
「嗯,還行吧,也就那樣唄。」她沒有抬頭,專注的沏茶。她沏茶很講究,與我平時不同。我通常都是將茶葉放到杯裡,倒上開水,不那麼熱時就開喝。但她則麻煩的多,先是用開水涮茶壺,再倒茶葉,沖水,再倒出來,再沖水,然後才能喝。我感歎,有錢人就是好,連喝個茶也那麼講究,我讀過不少書,對喝茶也有些瞭解。但沒那時間講究這些,有時間還不如練練功呢。
但看她那專注的模樣,心下有些溫暖,一個女人全身心的為自己泡茶,也挺幸福的。但隨之而來的是煩悶,她定也是這樣服侍舅舅的吧。不過,這念頭一閃,即被我壓了下去,想這些根本無益。人死如燈滅,活著的人好好活下去就行了,不要去為已經死去的人煩惱。
茶沏好,她兩手遞過來,柔嫩的手看不到歲月的痕跡,可能沒有幹過體力活兒,她的手水嫩嫩的,可與思雅的相媲美。
我摸了摸,感覺挺不錯的,可惜她羞紅著臉將手掙開了,我也沒有勉強,反正她跑不了我的手掌心,這樣半推半就反而更有意思。
電視裡的廣告結束了,開始放一部破案片,反正就是那一套,某時某地,某人被殺,死相奇慘,被分屍,切成幾塊,裝入袋子裡,然後被人發現。這樣的片子很少播放的,在此時的背景下,有抹黑社會主義之嫌,但偶爾也能看到一兩部。
我感覺有些無聊,注意力轉到了新舅媽的身上。她的臉色有些難看,定是有些害怕,確實,這部片子總是充滿了陰森森的氣氛,膽小的定會害怕。尤其是她現在一個人,又是晚上,心中惴惴也不難理解。
我的手輕輕搭到了她的肩頭,剛碰到她,就響起一聲尖叫,她像彈簧一般跳了起來,滿臉驚恐。
「怎麼了?」我有些莫名其妙,她的反應有些太過頭了吧。
她看到我半空的手,舒了口氣,有些不好意思。
我隨即省悟,她是被電視嚇著了。有些不理解她們女人的想法,電視劇哪有真的,只是演戲罷了,那麼認真幹嘛。玉芝這樣,玉鳳這樣,她也這樣。
她拍著胸口:「你嚇我一大跳!」白了我一眼,這一眼能把我的魂勾掉,風情萬種。
「你也嚇了我一跳!」我笑道。說著,手又開始不老實,要去摸剛坐下的她。
這次她沒有反對掙扎,柔順的任我的手肆意橫行,只是幽幽的歎了一口氣,聲音很輕。但我的聽力超常,當然聽得到。
聽到這幽幽的一歎,我一怔,忽然百感交集,心頭升起一股酸澀,似乎體會到了她現在孤寂無助的心懷,覺得我現在的做法竟然是趁人之危,有些無恥。想到這裡,慾望全消,如頭上澆了一盆冷水,感到的只有羞愧。
她感覺到我的異常,有些不解的望著我,我勉強笑了笑,起身去換頻道,既然她害怕,當然不能再加深她的恐懼,否則沒有別人的時候,她定會倍受折磨。
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演喜劇片的頻道,才坐下。但離她不像原來那麼近,隔著一段距離。強迫自己專心的看電視,但她不時投到我身上驚異的目光我仍能感受得到。
我們沒有再說話,屋內電視裡傳來的聲音顯得格外清晰,我倆不時發出大笑,因為片子確實挺好笑的。
片子演完時,天已經很晚了,冬天的太陽也偷懶,總是早早的躲回老家。我打開門,看到院子裡的雪已經兩尺多厚,實在是一場大雪,而且還沒有停止,看樣子還能下一晚上,關門雪,來年又是一個豐收年呀。
她把頭從我身邊探出門外,驚訝的叫了一聲,說道:「好大的雪呀!」
風忽然變向,裹著雪連綿傾瀉進來,我忙把門關上。道:「看樣子是場關門雪,有得下了,明天不知道能不能回去!」
她很興奮,仍沉浸在片子帶來的愉快的情緒中,笑道:「是呀,這樣的大雪還真少見。」說著,上前仔細的將我肩膀上的雪拍掉。
我沒有動彈,感受著她的細心。「那麼,我今天晚上就走不了了!」我嘻嘻笑道。
她的身子一顫,臉忽然湧出兩朵紅雲,輕聲道:「走不了就走不了吧,正好杏兒的房間空著,你就睡在那裡吧!」
我嗯了一聲,沒有再說,「對了,我要給乾娘打個電話!」說完,抓起牆角上的電話。
乾娘倒沒說什麼,只是叫我不必擔心,乾爸已經給牛棚擋上了東西,雪進不去,沒事兒。我雖疼大黃,但倒是不擔心它會凍著,它的體質強,這點風雪根本不算什麼。
新舅媽已經在那裡做晚飯。鍋盆聲不時傳來,還夾著香氣,讓我食慾大開。
電視上沒什麼好節目,現在大多是在放廣告,我有些無聊,就想找點書看,結果找來找去,只有抽屜裡找到了一本孫子兵法。
這本書我最熟悉不過,小時候我常能見到舅舅拿著這本書低頭沉吟,每當有什麼事兒,他就會將這本書拿出來,一頁一頁的翻看,彷彿能在書中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可能真的有用,他翻完書,總能找到辦法,將事情辦得漂漂亮亮的。
我雖然嘴上對他不服氣,但心中知道舅舅對我的影響是巨大的,我其實在不知不覺的學習他,因為我想變得更強,而舅舅在這裡已經是很強的了。
我慢慢翻著這本凝聚著千年智慧的兵書,彷彿看到舅舅的身影與我重疊在一起,他就是我,我就是他,皺著頭,緩緩的,一頁一頁的翻看。
「吃飯了!吃飯了!」新舅媽的聲音驚醒了正陷入想像的我,我忙抬頭合上書,笑道:「吃飯吃飯!真是香呀!」
我們靜靜的吃飯,沒有說話,電視也關上了,屋外呼呼的大風不停的刮,像是在怒吼咆哮,玻璃吱吱的響,彷彿要不堪風吹,就要掉下來般,室內溫暖的燈光顯得柔和溫馨,這樣的夜裡,彷彿這個世界只剩下這個屋子和屋子裡的我們,孤獨與溫暖在心中交融,心變得脆弱而敏感。
正吃著飯,忽然四週一片黑暗,竟然停電了。
「呀」新舅媽嚇得驚叫一聲。這也算是正常反應,我沒有意外,道:「沒事兒,停電了,估計是電線被刮斷了!」
她恨恨的抱怨了兩句,我沒有搭茬。
這裡的電線很脆弱,遇到個颳風下雨總是會出點故障。
數息間,我的眼睛已經能適應,與白天無異。不讓她動,我找到了火柴。
「嗤──」我劃亮了火柴,就著這點火,在她說的地方找到了蠟燭點上,柔和的燭光將她與我籠罩其中,她的臉在燈下變得極為鮮艷,像是塗了一層胭脂,白裡透著紅,比熟透的水蜜桃還要鮮艷幾分,眼睛格外明亮,轉動之間,瑩瑩晶晶,像駐著一泓清泉。真恨不得上前狠狠的吸上幾口。燈下看美人,果真比平時美上幾分,真是越看越美。
燭光跳躍,越發顯得周圍的安靜,我的心在安靜的氛圍中有些躁動,變得不由自主,壓抑在心底的柔情絲絲縷縷的漂浮上來,在我的心間蕩漾,我真的很想說:「你真美!」,但克制住了這股衝動。克制帶來快感,越是將衝動克制住,其引發的快感越是強烈悠久。
她的眼神向我飄來,漸漸的變得恍惚,看著我,眼神空洞,沒有焦點,好像在看我的輪廓。
我一愣,隨即知道她是在看舅舅。外甥像娘舅,這是一句俗語,說明了一種遺傳現象,很多的孩子都是與自己的舅舅非常想像。我正是這樣,別人都說我跟舅舅很像。
可能在這恍惚的燈光中,新舅媽把我當成了舅舅吧。唉,可憐的女人!
「正峰──」她喃喃自語道。眼神更加迷茫空洞,讓我有些害怕。她一定想舅舅想得很苦吧。看到她用情如此之深,我不僅不嫉妒,反而對她更加憐愛,她並不是我原來想像的那種女人,最起碼,她還是愛著舅舅的。
我上前,緩緩將她摟到懷裡,默默無言。
「正峰,正峰!」她用力的摟住我的腰,力氣越來越大,真難以想像苗條的她竟有如此大的力氣。
我掙開她的手,又不敢在用力,怕傷著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她弄開,「嘿!」我內息鼓蕩,輕輕發出一聲頓喝,讓她的心神歸位。
「嗯,啊!」她驚醒過來,發現自己失態,忙離開我一段距離,面色嫣紅,羞澀無言,低頭看著桌子。
「又想舅舅了吧?」我輕聲細語的問道。
「唔,沒,沒有!」她慌忙否認。齊耳的短髮輕輕拂動,遮住了半邊臉,燈光下,顯得神秘而嬌艷。
我輕輕一歎,聲音放緩,放柔,盡量用自己最低沉的聲音說道:「我也很想舅舅,但人生就是這樣,誰也無法逃脫這最後的結果,早死與晚死,不過差了十幾二十幾年罷了,或許,他在另一個世界過得更好呢!我們活著的人,就要讓自己好好的活著,我想,這也是舅舅所希望的。」
「是啊,誰也逃不掉,都會死的!」她抬起頭來,深有感觸的應聲。
我輕輕一笑,道:「作為舅舅的外甥,我有責任照顧好你,舅舅他臨去前囑咐我好好照顧你,現在這樣,他一定會很高興的!」
她輕輕歎了一口氣,點點頭,忽然頓住,臉驀得升上兩朵紅雲。想必聽出我了話中的曖昧。神色複雜的看了我一眼,將頭轉開,躲開我的眼神。
室內又沉默下來,風仍在怒號呼嘯,我能聽到雪落到地上發出的聲音,動與靜,彷彿蘊含著天地間的奧妙。
我任由她站在那裡低頭沉思,只是仔細的看她迷人的臉。杏眼桃腮,櫻桃小口,挺直的鼻子,是看似柔弱內心堅強的女人。
「很晚了,睡覺吧!」看到她一直站在那裡低頭想心事,沒完沒了的樣子,我催促了一句。
「啊,嗯,你先睡吧!」她輕聲道,不敢看我的眼睛。
「呵呵,我們一起睡吧,你晚上不害怕嗎?」說完,不容她反應,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在她的驚叫聲中,進入了她的臥室。
她掙扎了兩下,看到我的決心,就不再掙扎,認命了似的趴在我的肩膀上。在這樣的一個夜裡,留著一個男人,她想必已經有了一定的覺悟了吧,嬌弱的她在強壯的我面前,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把她輕輕放到床上,床是柔軟的席夢思,讓我想起了思雅家的床,這張床與思雅家裡的床一樣綿軟。
她輕輕的閉上了眼,神情羞澀,我一下撲了上去,趴到她身上,去啃她鮮嫩的臉蛋,然後到誘人的小嘴,親嘴是最有自豪感的事情,彷彿她的心像嘴一樣打開,讓我任意的入侵。
手摸進衣服裡,由輕到重,仔細的撫摸著每一寸,感覺著她細膩的皮膚與濕軟的體溫。
沒有光,我仍能看到她的眼睛不停顫抖,隨之打開,黑暗中,她看不到我,漸漸放開手腳,渾身更加敏感,氣息逐漸粗重,隨著我的手輕重緩重,像是在歌唱。「嗯-啊!唔……嗯──!」我感覺自己像在演奏一般,手指撥動,讓她發出婉轉悠揚的呻吟,嗓音清亮,非常悅耳。
自己先脫光衣服,再把她剝光,她像一具大白羊一般躺在那裡,閉著眼睛,我的眼睛無視黑暗,能看清她兩腮像塗抹了胭脂一般的緋紅。
輕柔而緊定的抓住她光滑的大腿,慢慢分開,將下面的東西抵到她的洞前,輕輕擠了進去,最後用力一捅,她發出一聲尖叫,隨即戛然而止,我輕輕的提,慢慢的插。窗外已經停風,剛才的狂風暴雪彷彿不曾出現,月亮又現了出來,將天地灑上一層銀光,潔淨安靜。
她的呻吟慢慢響起,隨著我的輕重不一,斷斷續續,我努力的克制自己狂風暴雨的衝動,將慾火一絲一絲的釋放,溫柔而堅硬的在她身體裡抽插。我彷彿能感覺到她身體深處傳來一股股陰涼之氣,透過我的雞巴傳到我的臍輪,將我熊熊的慾火減弱。
「嗯,嗯,啊,啊-」輕輕的呻吟,輕輕的扭動,輕閉雙目,柔嫩的雙手緊緊抓住的我胳膊,我的兩隻手正任情的揉搓著她兩個豐滿堅挺奶子,仔細感受著她下面小穴的溫潤柔軟。
「啊,啊──」她一邊呻吟,身體漸漸迎合,很用力的迎著我的衝擊,汁水越來越多,不斷的向外湧,她的小穴彷彿不讓我離開,每次拔出時,都有一股吸力,像是拔紅酒的軟木塞一般,發出滋的聲響,嫩嫩的紅肉被我的雞巴帶出,向外翻,煞是好看。
我的節奏逐漸加快,她的喘息越來越粗,「嗯,嗯,啊,啊,輕──點,啊──-完了,啊──-不行了,啊──啊──快,啊──不要──」
她的話有些語無倫次,彷彿是在哭泣,身體時繃時松,兩手用力的抓著我的胳膊。
我知道她快不行了,抽插的越加用力,速度越來越快,「啊──-」一聲悲鳴,她開始痙攣顫抖,緊緊的抱住我,隨即放開,癱軟在床上,一小腹仍無意識的陣陣顫抖,小穴裡不停的吸吮蠕動,讓我極為舒服。
我沒有再弄她,只是輕輕的幫她擦了擦身子,摟在懷裡,溫柔的給她理了理頭髮。
「睡吧!」我將她的頭放到自己肩膀上,親了親她溫潤的額頭,輕聲說道。
她摟著我,微笑著閉上雙眼,恬靜嬌弱,讓人愛憐。
相信她今晚一定有一個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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