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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 【情色文學】性奴隸服務公司
第一章我拿起電話,不知究竟該不該打:性奴隸服務公司,怎麽可能有這種公司,一定是某些黑客做出來的假廣告,但是看著眼前電腦桌面上那個上身穿著空姐服裝,下身卻光溜溜的對著鏡頭張開美腿,掰開陰戶微笑著的美女,我的心又十分的癢癢,心想,算了,還是打一個電話吧,大不了損失點電話費。于是我心懷忐忑的按了電話,過了一會兒,電話那邊傳來一陣甜美的女音:"您好,性奴隸服務公司,請問您有什麽需要嗎?"哇,竟然真的有這種公司,于是我心懷激動的說道:"你……你好,我需要一位'伴侶',可以嗎?"電話那邊的服務員微微一笑,說道:"當然可以,請問您是第一次光顧本公司嗎?"我連忙說:"啊,是……是的。""那需要我介紹一下本公司的業務范圍嗎?""啊,好吧,你說吧。""好的,本公司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性服務團體,有著最豐富的風月業服務經驗和最強大的性服務團隊,我們公司內有世界各地的漂亮女孩任你挑選使用,我們的服范圍也很廣,從普通的性愛到sm都有,隨時……。""好了,好了,我不想聽這些,快告訴我你們的業務是怎麽進行的。"我不耐煩的說道,這些話在電視里經常聽到,所以我不想再聽。
電話那邊的服務員似乎也發覺了我的不耐煩,于是語氣溫婉的說道:"那好,是這樣,我們這邊的服務是按照時間和服務規格計算收費的,我們會發給您一個用戶名,您用用戶名登錄后就會看見我們公司內部性服務人員的照片,您可以從中挑選您中意的女孩,然后將您想跟她約見的地址和時間按照女孩照片下的郵箱發過去,這個女孩就會在您規定的時間地點內來到您的身邊,爲您服務。"我一聽,還可以,于是說:"好吧,那你就把用戶名報過來吧。"于是等她報過來用戶名,我就挂上了電話,打開電腦輸入了進去。一登陸,電腦屏幕上立刻顯現出一片地區名片,德國、法國、日本、中國、美國、顯然是個搜索欄,我還是比較傳統的,于是點選了中國,緊接著又出現了一個選擇欄,是年齡選擇,從十四到四十,我也是比較普通,選了個中間年齡,二十。我一點選,頁面上便立刻充滿了各色各樣,美豔絕倫的女孩的照片,她們不但一個比一個美,而且一個比一個放蕩。
只見有的個穿著件敞胸水手服的女孩,捧著自己的乳房,下陰坐在一個機器陽具上巧笑倩兮的望著鏡頭,還有的一個穿著護士服的小姐,跪在地上,一邊舔落在地上的精液,一邊對著鏡頭作出勝利的手勢。還有一個穿護士裝的小姐,竟然坐在地上用手分開了自己雪白的大腿,在自己那粉嫩的陰戶上插了一面小紅旗,上面用金色寫了四個大字:歡迎光臨。
我咽了口口水,感覺真是越看越熱血沸騰。于是我輕輕的拿鼠標點了其中一個穿著帶著黑色眼鏡,穿著黑色警服,一邊微笑,一邊對著鏡頭撒尿的女孩的照片。一點擊,這個女孩的簡曆便立刻顯現出來:
紀芳岚,女,二十歲,出身武警女子特種隊,有過三十次性經驗,其中五次爲輪奸經驗,乳頭和陰戶均爲粉紅色,皮膚白皙,身體健康,曾在某部隊當過軍妓,擅長各種體位,喜主動,可滿足顧客各種要求,沒有性限制,可以接受任何性遊戲。
高潮狀態:可見少量潮噴。
Sm接受度:輕傷微血。
屈辱忍耐度:極佳。
看到這麽詳細的簡介,我真是欲火焚身,連忙將自己的地址和約定的時間發到了她圖像下的郵箱。過了一會兒,我的站內信箱收到回執,說委托已接受,服務者將準時到達。
聽到這個消息,我真是有種幻夢幻醒的感覺。連忙開始整理屋等待伴侶的到來。八點整,我家的門鈴果然準時響起,我連忙起身跑去門邊,一開門,我便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只見剛才那個美人戴著個墨鏡,穿著那件警服,在我面前挺拔的站立著,手里還拿著一個包。充滿魅惑的一邊微笑一邊望著我。 她顯得那樣的冷豔,我的視線向下移動,看見她胸前的雙乳傲然挺立著,似乎要破衣而出,她的下身並沒有穿現在女警那樣的長褲,而是穿了一件黑色的緊身超短裙,將她的雪白修長的腿腿緊緊地裹住,望著這條凝脂般大腿的根部,我忽然想起剛才她在照片上撒尿時的情景,不覺又咽了口口水。
她見到我垂涎三尺的模樣,微微一笑,充滿磁性說道:"先生,請問是您約我爲您服務的嗎,如果是的話,請問我能進去嗎?"我一聽,醒過神來,連忙打開大門,請她進來,于是她微微一笑,挺胸張開玉腿邁進了我家的大門,坐在了沙發上,然后轉著腦袋觀察四周的環境。
我給她倒了杯水,然后在她身邊坐了下來的身邊,她對我說了聲謝謝,然后摘下眼鏡,拿起杯子喝了起來,我這時才發現原來她的眼睛竟然也是靈秀無比,妩媚異常。
我咽了口口水,不知該說些什麽,想了想,讷讷的說道:"紀小姐,我……我們該如何開始呢?"她聽到我說話,嫣然一笑,放下水杯,扭轉蠻腰從包里拿出一個表格,放到我面前,然后說道:"這是我們的服務價格表,上面列出的服務我都可以做到,您只要把在您想要的服務后面打個勾,我就會按照上面的項目爲您進行服務,等完成后在統一計費。"我接過了表格一看,上面列舉了很多跟性有關的活動項目:舌吻,口交,乳交,肛交,腳交,SM調教,奴隸人形,喝尿……等林林總總有數十樣,基本上是無所不包,而每樣服務的后面都有相應的價格,我看了看,基本上還能接受。
于是我拿著這張表格驚奇的問她:"怎麽,這上面的項目你真的全部都能做嗎?"紀芳岚微微一笑,恭謹的說道:"是的,先生,我們公司的服務宗旨就是盡一切努力讓我們的客戶滿意,您只要一簽約,那麽,我的身體就是您的,你可以隨便使用。"我又向她那身著制服的曼妙身材看了看,咽了口吐沫,然后急不可耐的拿起筆,開始在表上面打鈎,過了一會,我寫完了,將表遞給她,然后滿心期待的望著她。
她用美目在上面來回的認真的看了看,然后嫣然一笑,對我說:"先生,我看您並沒有選肛交這個項目,我可以自信的告訴您,我的肛門是經過專家特殊調教過的,柔韌度很好,很適合插入,我以前在部隊里當軍妓的時候,那些軍人們都非常喜歡用我的肛門,他們每天都要在那放一炮,您不選,是您的損失啊。"我一聽,頓時熱血沸騰,連忙搶過表格在肛交那一欄上打了個鈎,然后又遞給她了。
她又拿過來看了看,然后微微一笑,說道:"先生,你一共選了三個正常性愛項目,三個調教項目,兩個淫辱項目,一共是八個項目,共一萬元,請先付款,然后我才能爲您服務。"我一聽,連忙從兜里掏出早已準備好的錢遞給了她,她接過錢后,小心的放在包里,然后扭腰微笑著看著我,說道:"我現在可以開始爲您服務了,先生,您想先從哪一項開始呢。"我想了想,對她說:"先從口交開始吧,我想先興奮起來。"她聞言嫣然一笑,挺起腰肢,站起身來,先將我面前的茶幾輕輕移走,然后伸出一雙玉臂,解開了我的腰帶,然后連著內褲一起將它們退了下去。因爲我早已忍耐不住,在內褲退下去的一瞬間,陽具便直挺挺的蹦到了他的眼前,而且還發出一股惡臭,糟了!收拾完房子還沒來得及洗澡呢。
想到這,我羞愧的低下頭去,她似乎也聞到了,但她好像並不介意,朱唇微微一笑,伸出玉臂,輕輕的將我的大腿打開,然后一合玉腿,身形向下一壓,便跪到了我的胯下,伸出玉手,抓住了我的陰莖輕輕套弄著,然后笑了一下,一邊從兜里拿出一個濕紙巾擦拭陰莖上的汙垢,一邊安慰我說:"先生,你不要害羞,男士有點體味是很正常的,我以前在軍隊的時候,經常有士兵從戰場上一回來,便把我按在地溝里狂插我。他們經常是幾天幾夜不洗澡的,每次被他們輪奸完,我的嘴和陰道里就布滿了精液和汙垢,對此我已經習慣了,並不介意,而且很開心,但爲了您的健康著想,我還是要爲您清潔一下。"一聽這話,我的陰莖在她手里變得更加壯大,她看到了,會心的微微一笑,將手中的濕紙巾扔掉,便張開朱唇,將我的陰莖含了進去,輕擺黔首,來回的套弄。
她的口技非常好,口腔的溫度也適中,我甚至能感覺到她的朱舌在里面來回不停的撥弄我的馬眼,我向下望去,她竟然懂得一邊吸吮我的陽具,一邊媚眼如斯的望著我,給了我極大的滿足感。
吸吮了一會而,她將陽具從她嘴里拿了出來,一絲晶瑩的口水連接在我的陰莖和她的朱唇上,她微微一笑,將這聯系撥斷,然后用玉手握著我的陰莖來回回套弄,嘴唇則張開含住了我的春袋,仔細舔弄上面的褶皺,這時,我的渾身像過電了一般,充滿了快感。禁不止支起身子,將下體拼命向她的玉臉壓去。 她則再接再厲,見我挺起下身,便順勢向下吻去,然后猛地一扣,便吻上了我的肛門,她一邊不嫌肮臭的伸出舌頭仔細舔弄我的肛門,一邊用左手拖住我的屁股,右手則快速的套弄我已經青筋暴露的陽具。我忽然感覺一股熱氣上升,感覺快要射了,連忙抓住她的頭發向外推,想緩一緩。
她也看出了我的欲望,于是托著我的屁股輕輕的放在了沙發上,然后松開手坐直身子,巧笑倩兮的望著我。
我喘了口氣,將想要射精的欲望壓了下去,然后望著眼前的紀芳岚,只見她也是氣喘籲籲的,春色滿面的望著我,朱唇邊有很多肮髒的黃色汙垢,顯然是舔我的肛門造成的。這些汙垢與她潔白的面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形成了一個無比淫蕩的畫面。
她發現了我的表情,于是微微一笑,拿出紙巾將嘴上的汙垢擦干淨了,又拿起水杯漱了漱口,然后跪著對我微微一笑,恭敬的說:"先生,您想把第一泡精液射在我身上哪里?"我咽了口口水,說道:"能……不能射在你的臉上啊。"她聞言,微微一笑,說道:"當然可以,先生,我身上任何地方都可以做精液容器,這我早就說過了,那麽,現在您想不想試試深喉?"我一聽,愣了,讷讷的說道:"深喉?什麽意思?"她聽到,微微一笑,解釋道:"就是我把頭平靠在沙發上,您可以把我的嘴當成沒有知覺的性愛玩具,用您的陰莖在里面以任何速度,任何力量抽插,而不必顧忌我的感受。"我一聽,頓時十分感興趣,于是點了點頭。
她見我同意了,便嫣然一笑,站起嬌軀,伸手將我拉了起來,然后她自己平躺到了地上,然后將黔首緊貼在沙發的邊沿,然后微笑道:"先生,您可以過來了,記得要將大腿跪在沙發上,然后再將陰莖放到我的嘴里,這樣一來,您在抽插時不但輕松,而且還可以用的上力。"我一聽,連忙走到她跟前,然后照著她的話,一條腿跪在沙發上,然后用左手握住她的黑發,固定住她的腦袋,右手握緊陽具,對準她的櫻唇,說道:"我要來了。"她微微一笑,張開嘴唇,準備迎接我的征伐。
我一看,頭腦一熱,猛地一挺下肢,將陰莖再次送入這個桃源仙境。而她呢,見到我已經插入她的嘴里,一邊盡量張開嘴吧迎接我的入侵,一邊伸手穿過胯下,拍著我的屁股鼓勵我。
剛開始我不敢抽插的太用力,怕她難以忍受,但她似乎一點都不在乎,還拍了我的屁股鼓勵我用更快更猛的速度抽插。
我向下看了看我胯下的這張玉臉,然后小心的說道:"我真的用全力了,你真能忍受嗎?"她嘴里含著眼睛,妩媚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還眨了一下眼,示意我讓我盡管用力吧,她沒關系。
得到她的默許,我深吸了一口氣,左手狠狠的抓住她的頭發,臀部用力向下猛的一挺,登時整根粗大的陽具便立刻全部插進了她的嘴里,這一下插的太深了,我甚至感覺陰莖碰到了一個細小的管道,我相信那是她的食管。
被我這麽一下猛插,她那雙美目立刻在這次沖擊下翻白了,放在我屁股傷上的手也抓緊了我的臀肉,但她卻還在盡量張著嘴,準備迎接我的下一次沖擊。
我暗贊一聲專業,于是更加用力的用陰莖在她的嘴里穿插。每次都深入喉管,就像她說的,把她的嘴當成了沒有生命的性愛玩具。
隨著我抽插的越來越劇烈,她躺在地上的美妙玉體便也跟著不停的痙攣抖動,眼淚鼻涕橫流到了玉面上,把臉上的裝都挂花了,我甚至能看到她的嘴里湧出一股一股的帶著硬塊的液體,每次等我抽離的時候,都會被帶出口外,灑在她的臉頰上,我相信,這是她惡心時是泛出的胃液。
抽插了幾百下,我終于到了要爆發的時候,但我這時不想射在她臉上了,于是在射精的一瞬間,抓住她的頭發,猛地用陰莖向她的嘴里一挺,緊接著一股粘稠的精液便猛地射進了她喉管的深處。
她被我這麽一射,白眼一翻,精液竟然從她那秀氣的鼻孔里噴了出來,跟灑在了她的臉上,跟其他汙垢混合在了一起。
我呼了一口氣,從她嘴里拔出了陰莖,上面還挂了很多的汙垢,有我的精液,有她的胃液。
她已經翻著白眼靠在沙發上失神了,我也疲憊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這時我忽然聞到一股騷味,于是定睛一看,地上竟然有灘尿液,而且尿液是從她的裙子里流出來的,她竟然被我干失禁了!我望著那股順著她大腿的緩緩流出的尿液,我笑了,因爲我知道,等她醒了,遊戲還要繼續。 第二章等紀芳岚從浴室里清理回來時,我正靠著沙發玩弄自己的陰莖,此時的紀芳岚已經回複了剛來時的干淨漂亮,仿佛什麽都沒發生過,看來化妝的力量真是不小。
紀芳岚見我正在自慰,于是微微一笑,蹲坐在我的身邊,接過我的陰莖幫我輕輕的套弄著。我伸手過去摟住她的肩膀,在她耳邊清說道:"對不起啊,剛才我太粗魯了。"她微笑著搖搖頭,一邊按摩我的陰莖,一邊說:"這沒什麽,我的嘴以前曾被一個陰莖長七寸的黑人無限制的抽插了一個晚上,所以這點痛苦對我來說沒什麽,反而有點開心。"我一聽,驚訝道:"原來你還有這種經曆,怪不得業務能力這麽強。"她微笑了一下,說道:"謝謝您的誇獎。"然后轉頭看見地上那攤自己的尿液,小臉一紅,微笑道:"對不起,先生,將你的屋子弄髒了。"我哈哈一笑,說道:"沒關系,反正也是因爲我你才失禁的。"但她搖了搖頭,放開手中的陰莖,站起身來,將手深入裙子,慢慢地脫下了自己的內褲,那是一條黑色蕾絲內褲,然后將它卷成一團,跪了下來,慢慢擦拭著地上的尿液。
我一看,大驚道:"小姐,你怎麽能用自己的內褲擦呢,我這里有衛生紙。"她回頭對我嫣然一笑說:"沒關系,反正這條內褲上已經沾上了尿液,再多一些也沒什麽。"于是繼續按著內褲在地上仔細的擦拭,在她跪著轉身的時候,我分明看到了她裙內兩條雪腿間的那個粉紅色的裂縫挂著一絲晶瑩的液體。
過了一會兒,她擦拭干淨了,便將那條吸滿尿液的內褲揣回了上衣的兜里,去到衛生間洗了一下手,便又回到我身邊坐了下來,重新握著我的陽具溫柔的說:"先生,下面您想玩什麽項目?"我看了一下疲軟的陰莖,苦笑道:"咱們還是先聊一下天吧,看來小兄弟還要在等一會兒呢。"聞言她也笑了一下,理解的說道:"好吧,先生,那您想先聊些什麽。"我想了想,說道,"那就聊聊你吧,我看到介紹,說你有三十多次性經驗,那就聊聊你的性經曆吧。"她聞言努著嘴嗔怪的望了我一眼,仿佛在怪我變態,但轉面便嫣然一笑,輕啓朱唇道:"好吧,您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吧,不過三十次也蠻多的,不可能都說,只能說一個,您想聽那一次。"我想了想,說道:"聽說你當過軍妓,那就說說你當軍妓時候的事吧。"她想了想,說道:"軍妓?噢,那就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時我剛從警校畢業,被分配到一個武警部隊實習散打,但到那我才知道,我的實習位置已經被一個有后台的小姑娘占了,于是部隊讓我放棄實習,回家就業,我不願意,說什麽也要留在部隊,那個組織部的人被我纏的沒辦法,就告訴我說,要想留在部隊,只能編入軍妓營,白天操練實習,晚上當士兵們的性奴隸,解決他們的生理問題,我一聽就毫不猶豫的同意了,因爲打仗和做愛是我同樣喜歡的兩件事,何樂而不爲呢?"我一聽,連忙問道:"白天要操練,晚上要當性奴隸,那你不是很辛苦嗎?"她嫣然一笑,說道:"剛開始是很辛苦,我們這些軍妓營的女人經常是晚上被一個士兵操暈,等到了第二天早上又被另一個士兵操醒,帶著滿身的精液出操也是常有的事情,甚至在操練時陰道內的精液凝固,將我們的整個子宮頸都糊住了,沒辦法,退了操,我們只好拿著勺子脫了褲子坐在地上,然后分開大腿,掰開陰道用勺子一點點的將陰道內的精塊舀出來,,但這只是暫時的,到了晚上,又是一肚子精液。"我聞言一驚,說道:"那你們不是很辛苦?"她微微一笑,說道:"后來我們想了一個辦法,每天早上等最后一個男人從我們身上離開之后,往陰道里插一個空心管,這樣在操練的時候,我們肚子里的精液就會順著空心管流出去,而不會淤積在陰道內。"我一聽,又是一驚,說道:"那在你們操練時精液不會浸濕褲子嗎?"紀芳岚聞言微微一笑,說道:"剛開始是這樣,當時的軍妓營女兵才操練時,胯下的軍褲總是濕漉漉的,所以當時有人稱我們爲聖水部隊,不過后來好了,軍區允許我們這些軍妓穿開裆褲,也就不會打濕褲子,但這樣一來,精液就會隨著我們的操練直接撒在軍區的草坪上,于是我們又有了一個外號:澆花部隊"我聞言哈哈大笑,說道:"你們軍區的人還滿有文化的,那你們軍妓收費嗎?"紀芳岚搖了搖頭,說道:"不收費,不但不收費,而且要隨時接受軍區里的人,在任何時候,任何地 點的交配要求,所以說,我們軍妓營的浴室和廁所是沒有門和窗戶的,爲的就是方便士兵隨時可以進來淩辱我們。"我一聽,好奇道:"那你有在浴室或廁所被淩虐的經曆嗎?"紀芳岚點了點頭,說道:"有的,浴室里兩次,廁所里兩次,都是被突然襲擊的。"我想了想,說道:"那你就說說在浴室里那一次吧。"紀芳岚想了想,微笑道:"好吧,我記得那次我正跟幾個同事在洗澡,我的眼睛被肥皂沫迷了,于是我閉著眼睛伸手向后去拿毛巾,沒想到,我摸了半天,竟然摸到了一個挺拔的陽具,在我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忽然就被一雙粗糙的用力的按在了牆上,然后那只粗糙的手用力的在我的肛門摳幾下,就握著那個陽具,在沒有任何潤滑的情況下猛的插入了我的肛門,我一皺眉。立刻感覺從肛門那傳出一陣劇痛,顯然我的菊花已經在他那一擊之下,已經裂了幾個口子,但他似乎不懂的憐香惜玉,不顧我的痛苦,按住我的背部,拼命向我的肛門猛插,我眼睛睜不開,便只好任由他施暴他大概操了我半個個小時,最后將陰莖拔出,將精液噴灑在了我的后背上,我以爲這樣就完了,沒想到,他竟然將我的身子扳過來,按到了地上,然后掐著我的鼻孔,強迫我張開嘴,插入了他的陰莖,讓我給他清理汙垢。我感覺到嘴里的肉棒很鹹很臭,而且帶有血腥味,我知道,那是我肛門里的血,沒辦法我只好替他清理,等他滿意的走了,我洗了洗眼睛,我才發現,原來我周圍其他的同事也是同一命運,不知被誰操攤地上,下體里流出不知是精液還是尿液的水漬……我一聽,說道:"那你們不是很痛苦,居然還會受傷?"紀芳岚小臉一紅,微笑道:"可不是嗎,那次我的肛門被他干裂了三個口子,血流了一個星期,不過我不怪他,因爲他們這些野戰軍訓練壓力比較大,只好那我們的身體來發泄了。"聽到他這麽說,我的陽具忽然又傲然勃起了,這當然瞞不過她的眼睛,于是她嫣然一笑,說道:"先生,我看您已經回複雄風了,要不要繼續遊戲呢。"我點了點頭,然后說道:"好,你把那個項目單拿來,我按項目來。"她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后一手繼續握著我的陰莖,一邊轉身從茶幾上拿起項目單遞給了我,我仔細看了看,然后問道:"小姐,這個調教項目里的虐陰是什麽意思?"紀芳岚聞言,微微一笑,溫婉的給我解釋道;"虐陰就是用道具虐待女性的下體,選擇這個項目的客人可以用性服務員帶的道具任意蹂躏摧殘性服務員陰道和肛門,直到她潮吹或者噴尿爲止,屬于視覺系列的性遊戲,怎麽,先生您想先試試這個?"我聽到后很感興趣,于是說道:"可以嗎?我還真想先試試這個,不過你能接受嗎?"紀芳岚嫣然一笑,說道:"當然可以,我的陰道和肛門從你簽字起就是屬于您的了,您可以隨便使用它們。"說完站起嬌軀,拿起放在沙發上的文具包,從里面拿出很多性工具放在了茶幾上,里面有些甚至是我從沒看見的。
等她都拿出來后,我數了數,一共有十件,它們形狀各異,色彩斑斓,很是扎眼。
紀芳岚將這些東西排列整齊,于是來到我身邊,說道:"先生,請問您家有臉盆嗎?"我一愣,奇怪的問道:"您要臉盆做什麽?"紀芳岚微微一笑,解釋道:"是這樣,等一下您用這些東西調教我的時候,我可能會潮噴或再次失禁,所以想借個臉盆放在臀部下接著,免得弄髒您的地方。"我一聽,哈哈一笑說:"沒關系,你噴就噴吧,反正我也不是什麽干淨人。弄髒了再洗就好了"紀芳岚一聽,嫣然一笑,也不再堅持了,于是伸出玉手放在腰間,輕輕的拉開了裙子的拉鏈,將它脫了下去,一瞬間,紀芳岚那無限美好的下半身便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她脫下裙子后,完美的轉了一個身,便深深的坐到了我對面的沙發里,然后雪白的臀部用力前伸,然后舉高修長的美腿,向我盡力的分開,最后伸出玉臂穿過自己的腿彎,撥開自己的花瓣般粉紅的陰唇,讓我看個清楚,然后對我說道:"先生,我準備好了,您可以開始用了。"我很激動,急忙跑到她的身邊跪下,然后左手扶著她雪白的大腿,右手輕伸出食指,插進了她粉色的陰道來回輕輕的抽插著。
感到我的進入,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后鼓勵我說:"先生,您可以粗暴點,沒關系,那邊的工具你可以隨便取用,否則光用手指淩虐我的陰道,您怎麽會産生視覺快感呢?" 經他一提醒,我忽然想起來了,于是轉身看了看茶幾上的工具。桌上有好幾種假陽具,但我對它們沒興趣,因爲太平常了,這時我注意道一個中間帶小鏡子的鐵環,于是拿了起來,轉身問紀芳岚:"小姐,這是什麽?"紀芳岚一看我挑了那個,臉上忽然閃過一絲興奮,然后說道:"那、那是子宮窺鏡,用來看女人的子宮頸的。"我想了想,還真不知道女人子宮是什麽樣,于是跪倒她身邊,搖了搖手中的那個東西說:"我想看看你的子宮什麽樣,可以嗎?"紀芳岚聞言微微一笑,說:"當然可以,你只要將這個鐵環縮小,深插入我的陰道,然后在慢慢撐開,你就可以通過中間的放大鏡看到我的子宮頸了。"聽到這,我按住她的大腿,然后按她說的將手中的東西緩緩的插入到了她的陰道,而她也非常配合的挺著小腹,讓我能更加深入。
我緩緩的將這個機器向她的陰道推進了一半,就想將她的陰道撐開,這時,她卻伸手阻止了我,滿面紅霞的說道:"先生,還沒到呢,要全插進去才行,子宮頸深的很啊。"我聞言,便立刻繼續往陰道里插入,而她也因爲這個東西的越來越深入腹腔,不自覺的皺起眉頭挺起了小腹。
終于,我將這個東西除了把手全部都塞進了紀芳岚的陰道內,而她也已經是激動的渾身香汗淋漓了。
我擡頭看了看她,然后說道:"小姐,我要開始撐了,你確定你能行嗎?"她聞言,用伸出玉臂勾住自己左右分開的大腿,然后深吸一口氣,說道:"先生,,來吧,記住,要將陰道撐到最大,否則你是看不到的。"我聞言便緩緩的撐開她的陰道。
她的陰道被我越撐越大,而她的表情也越來越痛苦,終于,當她的陰道被撐成十厘米大小的肉洞時,我看見她的臉色已經青了,握住自己大腿的玉手已經抓到自己雪白的腿肉里去了,顯然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于是我對她說:"小姐,要不我們別玩這個遊戲了,換一個吧。"紀芳岚確咬著牙,搖了搖頭,固執的說道:"我們公司的性服務員從來沒有只提供一半服務的,我不能破這個例,您盡管來吧,我忍得住。"看到她這樣執著,于是我先想了想,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一下將你的陰道撐到最大,這樣你還能少受點苦,怎麽樣?"她聞言臉色變了變,但轉瞬便對我點了點頭。
我得到她的首肯,對她說:"好,那我數一二三,便用力撐開、到底了。"她聞言,緊咬嘴唇,點了點頭,然后更加用力的分開自己的大腿,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終極痛苦。
我于是握緊把手,然后開始數數:"開始了啊,一、二……。"我沒有數三,便一用力,那個東西便瞬間將她的陰道撐大了一倍!
"啊……!!!"只聽紀芳岚一聲淒厲的叫聲,整個身體頓時彈射起來,然后又重重的摔倒了沙發上,兩條分開的雪腿不停的痙攣抖動,忽然,她一翻白眼,便沒了知覺。
我一看嚇壞了,這是要出人命啊,連忙伸手去摸她的鼻子,還好,還有呼吸,只是暈過去罷了。
知道她沒事,我呼了一口氣,然后看到她的陰道已經被撐成了一個粉紅色的大洞,于是我湊上前去拿小鏡子向里,看了看,然后恍然大悟,原來子宮頸是白色的啊……第三章我從我是櫃子里拿出幾瓶治療外傷的藥水,然后走到了客廳,遞給了正坐在沙發上,分著白腿,正在按摩自己陰道的紀芳岚,她接過來微微一笑,說道;"謝謝您,先生。請再稍等一下。我馬上就好"我歎了一口氣,一邊握著自己的陰莖,一邊說道:"小姐,你這也太拼命了,我都說不要了,你干嘛還要堅持啊,陰道被撐成這樣,當然會痛不欲生啊。你看剛剛差點搞出人命。"她聞言微微一笑,一邊向下體擦藥酒,一邊說道:"沒事的,我以前有過這種經驗,不會那麽輕易就死的,只是因爲好長時間不做了,不太適應罷了,沒關系,等下就好了。"我一聽這話,大驚道:"什麽?你的陰道以前也被撐成像今天這樣過嗎?"紀芳岚微微一笑,雙眼注視著自己的陰道,一邊小心的擦拭,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當然,就在我們公司的培訓中心,我被綁在椅子上,被我們的性教練用這個東西撐了三次,而且次次撐到最大。撐完了還向里面吐口水,這是我們這些性服務員的必修課,沒什麽好吃驚的。"我一聽,驚叫道:"什麽!必修課?你們公司還用這個東西訓練你們啊!這還有沒有人性啊!"她聞言,微微一笑,說道:"這是工作嘛,沒什麽,習慣了就好了。再說,我們還年輕,陰道彈性好,不會撐壞的。"看到她滿不在乎的樣子,我的內心實在是太震驚了,這都是群什麽樣的女人啊,真是把自己的身體當成無知的商品了。
就在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她的時候,她忽然眼睛一亮,拍了拍自己的下陰,然后轉頭對我分開大腿,指著陰道笑著對我說道:"好了,先生,你看,恢複原狀了。"我聞言低頭一看,果然恢複的跟原來一模一樣的漂亮,不愧是練過武術的,恢複力就是強。
她看我正在聚精會神的看她的下體,微微一笑說道:"先生,怎麽樣?變的跟原來一樣吧,既如此,那您還要不要再來一次子宮頸窺視啊"我一聽,驚叫道:"什麽?再來一次,服務不是已經完成了嗎,你不要命了?"她聞言噗哧一笑,說道:"調教類的完成標志是性服務員潮噴或者失禁,剛才我只是暈過去了,並沒有高潮或者失禁,所以,不能算完成,您可以繼續遊戲。"我一聽,腦袋搖的像撥浪鼓,說道:"算了吧,不但是這個,調教類的我都不來了,你也不用退我錢,就當是你服務過了,好吧。"紀芳岚一愣,說道:"那樣您會很吃虧的。"我搖了搖腦袋,說道:"還是算了吧,就當是給你的小費,萬一鬧出人命就不好了,還是玩安全一點的性遊戲吧。"她一聽,聳了聳肩,然后撐起身子,拿過服務單然后遞給我,微笑道:"好吧,那您來選一下,下一個你要玩什麽。"我拿過單子看了一下,滿臉狐疑的指著上面的一個項目說:"小姐,這個奴隸人形是什麽玩意?"紀芳岚聞言微笑道:"這個奴隸人形,意思就是點了這個項目的客戶,可以對性服務員做任何侮辱性性行爲,而性服務員則會完全配合客戶的行爲,任他施爲。屬于淫辱課性服務。"我一聽,疑問道:"侮辱性性行爲?什麽意思?"紀芳岚一想,然后說道:"嗯……侮辱性性行爲內容有很多,包括向性伴侶吐痰,撒尿,大便等都屬于這類行爲,具體的沒有一個統一的概念,大概就是這樣。"我想了想,然后說道:"這類性行爲有沒有生命危險?"紀芳岚一聽,撲哧一聲笑了,然后笑著想了想,說道:"嗯……除了有點髒,有點惡心之外,好像不會有什麽生命危險。"我聽到這話,一拍大腿,說道:"好,你就陪我玩這個吧。"紀芳岚一聽,愣了一下,驚訝道:"什麽?先生,你要玩這個?"我一聽,愣了一下,疑問道:"怎麽?你不做嗎?那我換一個。"紀芳岚聽了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不做,只是這個遊戲太汙染環境,每次玩這個都會搞得滿屋子屎尿,您 不介意嗎?"我想了想,然后說道:"沒關系,應該可以接受,大不了在地上鋪層報紙就好了?"紀芳岚一聽我注意已定,于是微微一笑,說道:"好吧,既然先生您興致這麽高,那我就配您玩到底,您先等等,我去找報紙。"說完,就起身想去找報紙,看見連忙阻止她,說道:"等等,紀小姐,我想把其他幾個項目也包括進去,像什麽乳交啊,足交啊什麽的,一起做完得了,要不老是看項目單也是很麻煩的。"紀芳岚一聽,微微一笑,說道:"好吧,這樣您就有在這次遊戲中有三次射精機會了,您三次射精結束,那我們的這次交易也就結束了,你看可以嗎?"我笑著點了點頭。紀芳岚于是光著屁股床下一跳,然后回頭笑著對我說:"那好,就這麽說定了,快來準備吧,您家的報紙在哪。"聽到這話,我翻身進了臥室,從床底下翻出存了十幾年的報紙,然后跟紀芳岚合力將它們鋪滿客廳的地面,然后又移走了茶幾等障礙物,于是不一會兒,整個客廳就像柔道場一樣空曠了,做完這些工作,紀芳岚轉身從沙發上(沙發上也鋪了報紙)的文件包里拿出一個皮質項圈,戴在了自己的雪白脖子上,然后轉身跪倒我的腳下,微笑道:"從現在起我就是你的奴隸了,請您隨便使用我。"一聽這話我不知如何是好,當慣平常人了,冷不丁冒出個奴隸,還真有些不習慣,不知如何開始。
這時,跪在地上的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猶疑,撲哧笑了一下,然后提醒我道:"先生,你見過奴隸有穿警服的嗎?"經她這麽一說,我才發現,原來她的上衣還完好無損,玉乳依然藏在閨中不爲我所見,于是我一激動,頓時將她撲倒在地,隔著衣服拼命揉捏她的乳房,而她也對我挺起胸膛,滿臉潮紅的配合著我對她乳房的輕薄。
但隔著衣服摸很不爽,于是我邁腿跨坐在她的小腹上,雙手開始解她的警服,可能是太緊張了吧,解了半天我也沒有解開,正在郁悶的時候,她睜開迷離的眼睛,再次開口提醒我道:"先生,一個主人是不會按一般規矩脫他奴隸的衣服的。"我一聽,立刻會意,一把抓住她的警服衣領,用力向下一扯"絲--、"她的警服便被扯個粉碎,她那兩顆潔白如雪,豐滿圓潤的乳房便立刻跳到了的眼前,我哪還遲疑,一把就抓住了其中一只還在彈跳的乳房,用力的揉捏,她眉頭一皺,伸手抓住了我的陰莖來回套弄,閉上眼睛,咬著嘴唇,任我摧殘她的乳房,我向下望去,只見她的乳房在我的揉捏下變成了各種形狀,乳頭也因爲我的擠壓變成了鮮紅色。
我咽了口吐沫,一激動,提臀上前,將雄起的陰莖放在她雪白的乳溝里,然后將她一對玉乳緊緊的擠向中央,夾緊我的陰莖,然后在她的雙乳間來回抽插,她也很識時務的挺起胸膛配合,過了一會兒,我忽然腦袋一熱,一股精液便從紀芳岚的雙乳間的陰莖里噴發而出,直接激射道紀芳岚的玉臉上,緊接著,第二股,第三股也是直接射進了紀芳岚的嘴里和鼻孔里。
痛快完我向下一看,只見紀芳岚的臉上被鋪了一層厚厚的精液面膜,妩媚的雙眼挂著黏糊糊的白綢笑望著我,然后張嘴吐出一個精泡,然后說道:"先生,咕噜,這是第一發啊。"我笑著點了點頭,然后捏住她的一只粉紅色的乳頭按在我的陰莖上來回摩擦用她的乳頭將馬眼上剩余的精液都擦干淨后,我便從她身上站了起來,而她也顧不得滿臉的精液,趕快坐起身含住我的陰莖,幫我舔干淨了陰莖上的殘液。
我拍了拍她的雪白的肩膀,然后說道:"你去清理一下吧,我去上個廁所,等回來后在一起玩。"說完,我就站起身來想走。就在這是,她忽然伸出手抓住了我的腳脖子,阻止我離去,我回頭奇怪的看了看她,不知她想干什麽。
只見滿臉精液的她放蕩的舔了舔嘴唇,然后妩媚的對我說:"先生,你忘了我們爲什麽要鋪報紙了嗎,您想上廁所,而我要洗臉,這不是正好嗎?"我一聽,驚訝道:"難道你要我……!!"紀芳岚跪在地上,對我揚起滿是精液的小臉,然后說道:"先生,請吧,我不會浪費您的尿液的。"我一時激動,轉過身,將陰莖對準了她的臉龐,嘩的一聲尿了起來。尿液澆到她的臉上濺起一片水花,冒出騰騰熱氣,而她則捧著雙手接著這股尿液,不停的在臉上揉搓,擦洗著臉上的精液,等我尿玩,她便一把含住我的陰莖,將剩余的尿液舔了個干淨。 尿完后,我舒爽的坐在沙發上,望著紀芳岚,只見她渾身都是的黃白痕迹,狼狽不堪。這時,她赤裸著轉身望向我,伸出舌頭將嘴邊的一絲尿液舔進嘴里,然后微笑著對我說:"怎麽樣?先生,我這個奴隸人形好玩嗎?"我一身大拇指,說道:"紀小姐,你太敬業了,你以前試過這樣嗎?"紀芳岚拉過頭發,把上面的精液慢慢刮下來,一邊對我說:"當然,我的每個客戶都喜歡玩這個遊戲,只不過他們更喜歡尿在我的肛門或者是陰道里,被顧客尿在臉上還是頭一回。"我一聽,心里一動,說道:"那我也想那樣做,可以嗎?"紀芳岚微微一笑,說道:"當然可以,不過你還有尿液嗎?"我一想,也是,于是暫時放下這個想法,微笑著對她說:"紀小姐,工作這麽長時間,有什麽侮辱性性行爲是你不能接受的嗎?"紀芳岚跪在尿水里想了想,說道:"基本上沒有,如果您想到什麽特別的遊戲,我可以挑戰一下。"我想了想,心里一動,于是將腳一擡,便踩在了她的玉乳上,然后一邊用腳趾夾著她的乳頭揉捏,一邊說道:"那我想要你幫我舔舔我的腳掌,你說可以嗎。"紀芳岚一聽,嫣然一笑,雙手握住我踩在她玉乳上的腳掌,然后說道:"這有什麽難的,小意思,看我的。"說完,雙手擡起我踩在她玉乳上的腳掌,然后用手輕輕的掰開我的腳趾,然后一張櫻唇,便把我的大腳趾含了進去,動著舌頭來回吸吮,這時,我看見從她的嘴里泛出一絲尿液,只是不知是她嘴里的還是我腳掌上的。
她吸吮的很仔細,好像就在舔冰激淩,她舔完腳趾后,便把我那浸滿尿液的腳掌按在她的臉上,然后擺動腦袋用嬌嫩的臉蛋在我的腳底板上親密的摩擦,而且偶爾還伸出舌頭舔我腳跟的老繭。
我一看這個場面,登時陰莖雄風再起,收回腳板,一把拉出她的長發把她拽了起來,然后將她的身體臉朝下的按在了沙發上,並扣住了她的雪白的后背,登時,她豐滿圓潤的臀部便正對著我的陰莖。
她知道我要干她,于是伸手輕輕的抱住自己的臀部,用手指撥開了自己的陰唇,準備迎接我的侵犯。
但我這時卻想起她進門時的自我介紹,于是咧嘴一笑,對她敞開的陰戶視而不見,反而將陰莖頂到了她的肛門上。
她感覺到了來自肛門的熱氣,驚了一下,連忙轉過頭來,叫道:"啊!先生,等一等,哪里還沒有潤……啊---!!!"不等他她說完,我便將陰莖猛地插進了她的肛門,她淒叫一聲,嬌軀猛地向前一挺,跟著兩條雪白的美腿就又開始不停的抖動。
我按住她的后背,拼命的抽插她的肛門,她的肛肉被我翻進翻出,果然,她的肛門是個極品,不但緊而且溫度適中。
我抽插了一會,忽然感覺她的玉體開始發抖,只見她用微弱的聲音說道:"先……先生,啊,我……我要失……失禁了,請抱……抱我起……起來好嗎,我不想尿……尿在沙…沙發上。"一聽這話,我保持在她陰道里抽插的狀態,然后向前一摟她的玉乳,便將她扶了起來,然后挂住她的腿彎,將她陰道向外的抱了起來,然后分開的大腿,一邊繼續抽擦她的肛門,一邊把她的陰道面向地板,在她耳邊大喊道:"好了,你可以尿了。"一聽這話,她的陰道一縮,一條晶瑩的尿液便激射了出來,落在了地上,而我看到這個景象,也激動的小腹一痙攣,便把一泡精液打進了她的肛門,然后沒有拔出來,便抱著她氣喘籲籲的直接坐到了沙發上,而她媚眼如絲的低頭看了看陰道交合處流出的精液,吐氣如蘭的對我說:"先生,怎……怎麽樣,我……我能讓你開心嗎?"我抱著她玩弄著她的玉乳,然后說道:"太開心了,不過我現在又想尿尿了。"她聞言,微微一笑,夾緊了自己雙腿,讓她肛門能更緊的包圍我的陰莖,然后反手抱著我的脖子說:"那好啊,先生,你可以實現你剛才的願望了。"我一聽,馬眼一松,便將一股尿液射進了她的肛門,而她也眉頭一皺,淫蕩的叫道:"啊--先生,您的尿液好燙啊。"我一聽這話更興奮了,于是挺起腰肢,將陰莖更加用力的向她的肛門頂了進去,將下一股尿液更加深入的射進她的肛門里。我明顯的看到從她的肛門里流出了黃白相間的液體。我直到全部尿干淨,才把陰莖從她的肛門里抽了出來。"嘩--"我的陰莖一離開她的肛門,她肛門里的尿液便立刻噴射了出來,落在了地板的報紙上。我抱著她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然后一邊掐著她的乳頭,一邊喘著粗氣在她耳邊說道:"你……你這女人,還、還真厲害,真的什麽都敢玩啊?"第四章"鈴……"手機的響聲,將正在昏睡的我叫醒了,我揉了揉眼睛,從床底下掏出手機,迷迷糊糊的打了開來,然后說道:"喂,你好,我是張士藝,您找哪位?""啊--是先生嗎,我是紀芳岚,還記得嗎"紀芳岚?我的腦袋里立刻就想起了一個星期前的那個任我肆虐的女人,那真是份愉快的回憶。想到這,我的陰莖便立刻挺了起來,于是我連忙說道:"啊,是紀小姐,你好,你好,有什麽事情嗎?"她聽到我的聲音很高興,然后說道:"先生,請問您現在有時間嗎,我想請您幫個忙。"我一聽她向我求助,便立刻精神抖擻,豪氣的說道:"沒問題,方便、方便。說吧,讓我干什麽。"她聽到我答的這麽痛快,于是高興的說道:"是這樣,我現在被綁在紅楓林公園的后山上,您能來幫我松綁嗎?"我一聽,大驚失色道:"什麽!你被綁架了?!凶手是誰?要不要報警?!"她一聽連忙否認道:"不!不!不,先生您誤會了,是我昨天接待了一位客戶,他喜歡把女人綁在樹林里然后淩虐,只是在我服務完之后他就走了,沒有給我解開繩索,您能來替我松綁嗎?"我一聽,大聲說道:"不要關手機啊,我這就到。"說完,我連忙穿好衣服,拿起手機就出去了。等我按照她的指示來到公園后山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后了。我來到她所指定的地方但卻沒見到她,周圍只見一片茂密的樹木。
于是我拿起電話問道;"喂!紀小姐,你在哪啊,我沒看到你。"電話里傳來一陣水泡聲,然后她口齒不清的說道:"先生,您現在所處的地方是不是有一棵歪脖子樹?"我聞言左右看了看,果然在我的右手邊發現了一棵年齡很老的歪脖樹,于是趕緊說:"有,有的,我看見了,你在哪?"她聞言一喜,說道:"先生,我就在那棵樹背后的水溝里,您快來吧。"我聽完,連忙快步跑到那棵歪脖子樹旁邊,然后向下看去,這一看不要緊,登時驚的我目瞪口呆。只見在樹下的水溝里,紀芳岚仰臥著被一條繩索緊緊的綁在了一條浮木上,她身上的警服還算完整,只是乳房和下陰的位置被剪出了兩個大洞,她那雙暴露在空氣中的乳房已經沒有了潔白的顔色,上面布滿了黃白顔色的液體,乳頭也變的青紫,顯然是被人用力蹂躏過了,她的下體也是一塌糊塗,陰道和肛門都變得松松垮垮,而且還往外留著渾濁的粘液,記得上次我調教她的時候她也沒這樣。
綁在浮木上的紀芳岚見我來了,高興的叫道:"先生,你真來了。我在這,來救我。"聽到她叫我,我才注意到,原來她的臉上和頭發上也滿是液體凝固后的痕迹,而且是白一條黃一條的,顯然射在她臉上不只是精液。
見到這樣我趕緊跳下河溝,先將她連著浮木一起拉到了岸上,然后轉過原木,割斷繩子,爲她松了綁,當繩子斷掉的時候,我清晰的看到她手腕上已經是一片淤青。松綁后,渾身狼狽的紀芳岚立刻盤腿坐了起來,然后把手向下伸,從褲子的開裆處將手指伸進自己那已經變得松垮的陰道里用力的摳著,好像在找什麽東西。
就在我莫名其妙的時候,忽然紀芳岚眉頭一皺,手指向外一拔,砰的一聲,一個圓形的木塞便被她從陰道里拔了出來,然后紀芳岚撐起身子向河溝一挺,嘩的一下,一股猛烈的尿液變從她的陰道里噴撒出來,在她的下體形成了一片水霧。
等紀芳岚尿玩完了,她的身體一痙攣,便一下子躺在了地上,然后望著手中的木塞,自言自語道:"呼,這尿道塞真厲害,差點沒把本姑娘憋死。"我看到她正常點了,然后走到她身邊蹲下,然后望著她從警服里露出的乳房和陰道,說:"你這是怎麽了,能跟我講講嗎?"紀芳岚聞言也看了看自己被人蹂躏的一塌糊塗的身體,微微一笑說道:"算了,先生,等會兒回去的時候,我再跟您細說,您現在身上有帶衣服嗎?"我聞言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肩上,然后看了看她正在流水的下體,說道:"不好意思,我沒帶備用的褲子。"她聞言想了想,說道:"先生,這樣吧,反正我這條褲子除了裆部被撕開了,其它部分還算完整,那就麻煩您背我下山,這樣一來,您的背部就剛好擋住了我的下體,這樣就沒人知道我穿的是開裆褲了。"我一聽,點了點頭,然后背起她,就想走下山。這時,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先生,等一等,我的手機還在河邊呢,幫我撿一下好嗎?"我聞言背著她來到河邊,果然看到一個手機被丟在了河邊,我將它撿起,遞給了背上的紀芳岚,然后問道:"這手機怎麽會掉在河邊呢?"她微微一笑,說道:"就是那個男人在淫虐我之后,覺得不過瘾,將它塞到了我的肛門里,在我滾下水溝的時候又掉了出來,不過多虧這樣,我才能給您打電話啊。"我聞言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屁股,說道:"你怎麽會想到給我打電話呢,爲什麽不報警?"她小臉一紅,趴在我耳邊說道:"沒辦法,因爲我當時手被捆住了,所以只好用腳趾撥號碼本,沒想到竟然是你接的電話,太巧了。"我一聽,愣了,說道:"這麽說,你打給我完全是巧合喽?"她撲哧一笑,說道:"是啊,爲了不打擾客戶的生活,我們公司規定,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主動跟客戶聯系。好了,先生,到山下再說吧,你的褲子都快被我淋濕了"我一回頭,果然,從紀芳岚的陰道和肛門里流出的液體將我的褲子搞濕了一大片。我見狀,連忙背著她走下了山。
到了山下,我將她放到后車座上,然后回到駕駛坐啓動了汽車。我一邊開車,一邊透過后視鏡觀察紀芳岚,只見她把一條腿支在駕駛坐上,然后用手指穿過露檔的警褲,拉著陰唇,一點點的將里面的粘液和汙垢摳了出來。
我見狀,從離合器上扯下一點衛生紙,然后反手遞給她。說道:"來,給你,用紙擦吧。"紀芳岚聞言轉頭對我微微一笑,接過衛生紙,說道:"啊,謝謝您"然后就將衛生紙套在手指上,插入陰道,繼續清理工作。
我看到她胯下的陰唇和肛門的肉都不正常的向外翻,于是我問道:"紀小姐,你的陰道和菊門怎麽了,怎麽肉都出來了。"她聞言微微一笑,繼續分著腿進行清理工作,然后漫不經心的說道:"啊。沒什麽,我這兩個地方昨晚工作時被客人用圓木頭捅過!"我一聽,大驚失色,差點把車開出路面,鎮定下來后,問道:"圓木頭?你昨晚的客人是誰啊,這麽變態,說出來,我幫你報仇!"紀芳岚聞言微微一笑,看了看自己的陰道,已經清理的差不多了,接著繼續將手指插入自己的肛門清理,然后對我說道:"跟您說說可以,但報仇就不必了,反正這也是我的服務項目之一,你把他打傷了,我會損失一個客戶的。"我聞言一聲苦笑,然后說道:"往下體插木頭,你們還真敢干,那好吧,你說說,昨晚你的客人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她聞言點了點頭,然后一邊眼睛繼續盯著自己的下體清理,一邊對我說:"昨晚我的客人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曾經是個強奸犯。"我聞言一驚,說道:"強奸犯!這還不報警!"紀芳岚聞言呵呵一笑說道:"先生,你別急,我是說他曾經是個強奸犯,現在已經刑滿釋放了,只是這現年來他對警察,尤其是女警察一直存有一股怨氣,因爲他當初就是被一個女警察抓進去的,所以他出來后發誓一定要再搞一個女警察才罷休,而他的幾個朋友看到他這樣很擔心,所以就找到了我,希望我能幫他將這股怨氣發泄出來。"我一聽,頓時一驚,說道:"那你呢,你同意了?"紀芳岚聞言微微一笑,向我分開了自己的大腿,然后揪著陰道上的嫩肉,說道:"先生,我的陰道和肛門都被搞成這樣,你說呢,我當然是同意了,這也算是工作之一吧,只是我沒想到會被搞得這麽嚴重,恐怕我要休息一點時間才能再工作。"我聞言透過鏡子看了看她胯間的那兩個洞穴,果然被摧殘的很嚴重,陰肉外翻,陰唇皮被扯成很長一塊,耷拉在陰道上,好像重新長了一個處女膜,我一見,不忍的說道:"他究竟是怎麽玩的你啊,怎麽這麽嚴重。",紀芳岚微微一笑,轉過身去,重新把腿架在座椅上,一邊按摩自己的陰戶,一邊說:"也沒什麽,昨晚我按他要求的穿著警服到后山去見他,沒想到他一見我便立刻將我推到在地上,然后坐在我的小腹上左右開工,拿手用力扇我的臉蛋,一邊打一邊還大罵:臭婊子,敢抓我,今天我就弄死你。"我一聽,驚叫道:"什麽?他還打你的臉蛋?這太過分了吧?"紀芳岚微微一笑,說道:"沒什麽,這也是我們事先談好的,我告訴他可以把我當成那個抓她的女警察,只要不殺了我,想怎麽淩虐都可以,只要他不在怨恨那個女警察就好了。"我回頭微微一笑,說道:"嘿,沒想到你還真善良。"紀芳岚聞言,笑了一下,說道:"沒辦法,供人發泄是我的職業嘛。"我點了點頭,說道:"好,你繼續說吧。"紀芳岚微微一笑繼續說道:"過了一會兒,他打累了,就拽住我的頭發將我拉了起來,然后說要干我,我聞言就想脫褲子,沒想到他卻阻止了我,說希望我穿著警服讓他操,我說穿著警服怎麽做呢。他嘿嘿一笑,從腰里拔出一把水果刀,把我按在樹上,用刀在我的胸前和下陰衣物上開了洞,然后就將我的乳房和從衣服里拽了出來,緊緊揉捏著,然后拉開自己的褲鏈,掏出陰莖就猛地插進了我的陰道里,一邊插,還一邊罵道:臭婊子,敢抓我,我今天就干死你。
我一邊伸手扒開陰唇,任他侵犯我的下體,一邊配合的反罵道:好啊!有種你今天就干爛我,否則我還要抓你。
這是我們早就設計好的台詞,爲的就是將他的獸欲徹底激發出來。他一聽我竟敢頂嘴,果然登時火冒三丈,一下抓住我的肩膀將我的身體翻了了過來,把我的大腿架到他肩膀上,然后更加用力把陰莖刺入我的陰道,一邊刺,還一邊用手拼命揉捏我的陰蒂,好像要把它掐下來似的。
我聞言轉頭一看,果然,她胯間的陰核有些紅腫。
紀芳岚見我在看她,微微一笑,把大腿向我分的更開些,然后接著說:"我向下看了看我們交合處的陰蒂,已經被他掐紫了,所以我求他放手,說真的可能會掉下來,他聞言卻不理睬,反而更加用力揉捏,直到他將精液射進我的陰道里,才猛的松開了我,讓我摔倒了地上。然后在我還沒反映過來的時候,握著陰莖,對著我的頭發就開始撒尿,感覺從頭上傳來的熱氣,我剛想擡臉張嘴去接,但他卻又阻止了我,說就想尿在我的頭發上。"我聞言一愣,說道:"尿在頭發上?這是什麽愛好啊。"紀芳岚聞言解釋道:"他說我烏黑的頭發跟那個女警很像,所以才想尿在上面。"我聽紀芳岚這麽說,于是理解的說:"看來他確實很恨那個女警,否則不會做這種事。"紀芳岚點了點頭,然后坐直身體,用手捧住自己一只從警服里露出乳房一邊擦拭上面的汙垢,一邊說:"是啊,他后來都快瘋了,將我按在地上,用手摳出我陰道里的精液,抹在自己的腳上,然后分開腳掌用力踩在我的乳房上來回塗抹,直到把我的一對乳房踩腫了他才罷休。"我聞言向后看了看她的乳房,果然是因爲腫脹而顯得有點左右有點不一樣大。
于是我又拿了一點紙巾遞給他,然后問道:"那后來呢?"紀芳岚說了接過紙巾,說了聲謝謝,然后繼續說道:"他后來說想看我的陰道和屁眼,我說可以,但是我沒帶擴陰器,于是他嘿嘿一笑,不知從哪拿來兩個兒臂大小的圓木頭,一下子就插進了我的陰道里,我立刻便痛暈了過去。"我聞言,想了了想問道:"那這次虐陰,比上次我用子宮窺鏡子虐待你的陰道相比,哪個更痛?"紀芳岚搖了搖頭,說道:"跟那次不能比,子宮窺鏡是光滑的,而這次的原木頭表面是粗糙的,我的陰道里很多都地方都被刮傷了。"我聞言點了點頭,心想確實如此,然后問道:"那后來呢?"紀芳岚搖了搖頭,說:"后來我就暈過去了,什麽都不知道了,等醒過來的時候,我就發現我被綁在木頭上扔到了水溝里,而且尿道口還被塞了一個木塞。"我聞言點了點頭,正在我們說話的功夫,車子開到了一個十字路口,紀芳岚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把她送到這就行了,于是我幫她打開車門,她下車后親了我一下,說道:"對不起,先生,今天麻煩你了,這件衣服先借我穿一下好嗎?"我點了點頭,說:"沒關系,你穿走吧。"她微笑了一下,說道:"謝謝,先生,我會報答你的。"我聞言哈哈一笑,說道:"不客氣,咱們是朋友了啊。" 紀芳岚聞言想了想,擡頭對我說道:"這樣吧,先生,從今天起您一個星期內不要有性生活或是自慰,一個星期后我會給您一個驚喜的,而且您還可以和您的朋友一起來,好嗎?"我一愣,問道:"什麽驚喜?"紀芳岚微笑不語,然后說道:"秘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就這樣吧,再見!等我電話。"說完就輕盈的轉身跑了。
我看到她一邊跑,一邊有一條晶瑩的液體從她的大腿根部流了下來,唉--看來她還是沒有全擦干淨啊。第五章我裹著大衣,站在南郊車站旁那片荒蕪人煙的野地里瑟瑟發抖。雖說已經是春天,但凜冽的北風依然讓人感覺有沁入骨髓的寒意,我之所以會站在這遭罪,起因是今天上午我接的一個電話。
昨天上午,我接到了紀芳岚的一個電話,本來我是很希望聽到她的聲音的,尤其是想到她可能是來報我上次救她的恩,約我跟她再來一次親密接觸,一想到她被我淩虐時溫婉承歡的表情,我的心情救激動不已,但是接起電話,我失望了,原來她是求我到這里來接一個人,是她的一個同事,也是性服務員,我跟紀芳岚是老朋友了,她的請求我當然要答應。
我看了看表,十點過十五分,離約定的時間已經過了十五分鍾,我擡頭看了看馬路的左右,連個人影都沒有,沒有人,也沒有車,有的只是一望無際的荒草,誰會在這個尿不拉屎的地方下車呢。
就在我以爲我可能找錯地方了的時候,忽然從我的左側的道路盡頭隆隆的開來了一輛手扶拖拉機,拖拉機后面還坐了四五個五大三粗的農民。那輛拖拉機開到離我還有五十米左右的時候,就停了下來,然后那群農民跳下車,從車上拉下一個沈甸甸的麻袋,然后啪嚓一聲,順手就扔到了道路旁的臭水溝里。接著他們就跳上車隆隆的從我面前開走了。
等他們走遠了,我一回頭,我發現那個被扔在臭水溝里的麻袋正在來回不停的蠕動,顯然,里面裝的是個活物。
我一想,心中立刻明白了,這是城郊結合部,管理混亂,經常有農民將得了瘟疫的家畜放在袋子里拿到這來丟,這樣可以省一筆焚化費,那麽這個袋子看體積里面裝的一定是瘟豬。
想到這里,我的心里一陣惡心,于是離那個袋子又遠了些。
我又等了十幾分鍾,還是沒有看見有人在這下車,于是我打了一個電話給紀芳岚,過了一會,一陣皮鞭鞭打皮肉的啪啪聲和紀芳岚那勾魂攝魄的叫床聲從電話里傳了出來:"啊……先、先生,啊,等一下再打,好嗎?我、我先接一個電、電話。"我一聽就明白了,原來紀芳岚正在"工作",這時從電話里傳出一個濃重男人嗯的一聲,緊接著紀芳岚氣喘籲籲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呼--張先生,怎麽樣,我那個姐妹……啊!--先生!我不是求您先等等嗎,您怎麽又插進來了,先等一下,我打完電話再陪您玩好嗎?"我聽到這話,于是說道:"紀小姐,既然你在忙,那我等一下再打給你吧。"紀芳岚聽到我這句話,連聲說道:"好、好、啊!張先生,等、等會我打給你吧,啊,先生,您拿的是什麽!啊!痛啊----!"紀芳岚一陣撕心裂肺的叫聲之后,電話就斷了,看來紀芳岚那個客戶不知又用了什麽殘忍的方法在淩虐她。
大概過了又過了十分鍾,我的電話又再次響起,我一接,紀芳岚那甜美的聲音再次響起:"對不起,先生,我剛才在忙,挂了你的電話,真不好意思。"我微微一笑,說道:"怎麽?你的工作完成了,還是他讓先你打電話然后在玩。"紀芳岚聞言說道:"不是,我的工作才完成一半,剛才是鞭打陰部,現在是擴陰,只是他沒有趁手的工具,所以下樓去買擀面杖了,我就趁機給您打個電話。"我一聽,微笑道:"是嘛,你還真是夠辛苦的。"她嘿嘿一笑,然后說道:"這不算什麽,對了,我那個同事您接到了嗎?"我聞言,急切的說道:"沒有啊,我在這里郊外車站等了半天了,沒看見什麽人下車啊。"紀芳岚一聽,也很急切的說道:"郊外車站?應該沒錯啊,她的客人打電話給我說,會把她扔在那,您在找找好嗎?"我聞言想了想,說道:"那好吧,我在等等看。等不到我不走。"紀芳岚聞言很激動,說道:"張先生,太感謝了,老麻煩您,我都不知該怎麽報答了。"我聞言嘿嘿一笑,說道:"報答就免了,不過我就是看看你現在工作的樣子,剛才聽聲音挺誘人的。"紀芳岚聞言沈默了一會,然后說道:"……,張先生,您的手機能收彩信嗎?"我聞言一愣,說道:"可以啊,怎麽了。"紀芳岚嘿嘿一笑,然后說道:"那好,張先生,我實現您的願望。"說完,她便不說話了。就在我莫名其妙的時候,忽然我的手機響了一下,是條彩信,我打開一看,登時我的陰莖就硬了起來。在那張照片里,渾身赤裸的紀芳岚的被坐著反手綁在一個馬桶上,臉上,頭發上全是黃白液體,而且流到眼睛上糊住了她一只眼睛,那件黑色的的警服變成了條狀,稀稀落落的挂在她潔白的嬌軀上,顯然不是因爲撕扯,而是因爲鞭打才形成的,從紀芳岚的脖子,再到玉乳,再到小腹,上面七橫八縱的分布著很多細長而殷紅的鞭痕,顯然受到了長時間的鞭打,她雪白而修長的雙腿被大大的分開綁在馬桶的兩側,陰道和肛門上有紅白色的液體流出,顯然里面在滲著血,她那粉紅的乳頭上還夾著兩個夾子,顯得十分的扎眼。
這時,紀芳岚的聲音有想起來了:"張先生,你看到照片了嗎?"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紀小姐,你的陰道和肛門不是剛好點嗎,怎麽又變成這個樣子,我看還是悠著點吧,身體重要。"紀芳岚微微一笑,開朗的說道:"沒關系,將陰道和肛門養好就是爲了再次用它們嘛,再說我還想爭這個月的全勤獎呢,不努力點……啊,先生!你回來了!您先等等,您先玩我的身體吧,我先打完這個電話再陪你,啊!先生這個電話很重要,啊!請先別塞我的嘴,啊嗚……。"說完,電話便被挂斷了。我歎了一口氣,心說,這紀芳岚這工作還真是辛苦啊。我合上手機,然后開始看了看四周,還是沒有發現有人下車的情況。這是怎麽回事呢?于是我開始思考究竟問題出在哪里,過了一會,我想起剛才紀芳岚說的話,她說她的同事是被客戶扔下車的,而不是下車。
想到這一點,我猛然轉頭去看剛才那個水溝里的麻布袋。那個麻布袋還在蠕動,只不過動作微小了很多。我想,難道那里面裝的不是瘟豬,而是紀芳岚的同事?對,有可能,紀芳岚不是也被人綁過扔在山上了嗎。
想到這,我連忙跑到那個水溝旁,抓住那個麻袋口,將它拽到了草地里,然后掏出刀子隔斷了繩口,將麻袋打開。就在麻袋口打開的一瞬間,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甩了出來,撲到了我的臉上,然后我向下一看,見到了一張我活到至今爲止見到的最美的畫面。
只見在那個麻袋里,一個美貌絕倫的裸體女人蹲坐在里面,雖然她的身體是躬著的,看不到她的乳房和下陰,但從她蜷縮的的身體曲線就可以看的出來,她是個有著魔鬼身材的女人,她那雪白的后背上此刻到處都是的昏黃的汙垢和乳白的精斑,,她的臉蛋也十分的完美,歐式的輪廓上鑲嵌著精美的五官,只是可惜此刻五官上也挂滿了淫辱后的痕迹,一雙丹鳳眼正冷冷的而看著我。
雖然紀芳岚已經是個一等一的美女,但與現在我眼下的這個麻袋美人相比,那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這個麻袋美女屬于那種只應天上有的神女。
這個美女見到我愣愣的看著她,便生氣的嗚嗚對著我蠕動。
我這才發現,原來她的嘴里竟然塞著一塊殘破的女性絲襪,于是我連忙伸手將它拿了下來。
她的嘴一得到自由,便馬上玉面寒霜的向我大喊道:"呸,小子!給我轉過頭去!"我聞言心一驚,連忙轉過身去背對她,然后只聽到她說道:"小子,把你的大衣脫下來給我,要背著遞給我,不能看我,否則我挖掉你的雙眼。"我聞言,連忙脫下自己的大衣反手遞了過去,過了一會。我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穿衣聲,然后一個比冰雪更冷的聲音響起:"好了,小子,你可以轉過來了。"我一聽,緩緩的轉過頭去,只見她已經用大衣將自己裹著站了起來,只露出一張布滿精液的玉臉,和一截傷痕累累的小腿。
我看到她這個樣子,于是小心的問道:"你是紀芳岚的同事嗎,我是紀芳岚的朋友,是她叫我來幫你的。"她聽到看著我冷冷的一笑,說:"哼,這個紀芳岚,我早就說過要試試被人淩虐后扔在野地里三天三夜的感覺,她卻來破壞我的好事,真是多管閑事。"我聞言楞了一下,心想,哪有這樣找刺激的,于是我趕緊說:"小姐,可能是紀芳岚怕你出意外,才讓我來幫你的,你……"她聞言瞪了我一眼,皺著眉頭說:"什麽!我用的著她擔心我,她的本事還是我教的呢,受虐挨凍這點小困難還難不住我,哼,好了,我走了,你回去告訴她,謝!謝!她!的!關!心!。"說完,轉身就向外走了。
我一看,連忙對她大喊道:"小姐,等一下,我還不知你叫什麽名字呢?"她回頭一看,冷笑道:"小子,你要干什麽,如果是想要玩我,我勸你還是算了,你花不起那份錢。"我一聽,連忙搖頭,說道:"不!不!不!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字,好回去告訴紀小姐啊。" 她聞言,又是冷冷的看了看我,想了想,然后站著分開修長的大腿,伸手進大大衣里在自己的兩腿間摳弄著,然后拿出一個濕漉漉的名片遞給我,說道:"這是我的名片,不過我估計你是用不上的,你根本雇不起我。"我拿過名片一看,只見上面寫著:單玉環,二十四歲,性奴隸服務公司一級性服務員,淫辱部經理,淫辱研究員,IT白領,曾任三十個國家元首的專屬性奴,性經驗爲五十次,輪奸經驗爲二十次,乳頭和陰道爲粉紅色。喜歡挑戰各種極限性愛。
高潮狀態:大量潮噴,噴液成乳白色SM接受度:極高(不包括永久性損傷)我一看這名片我就知道,這是個比紀芳岚更厲害的女人,不過她的脾氣可沒有紀芳岚好,淫辱研究員?看來還是個學者,還真是有點知識分子的古怪脾氣。
他見我埋頭不語,于是冷冷一笑,一轉身,扭頭走了。
我一看,連忙叫住她:"喂!小姐,這里離城市還挺遠呢,我開車了,不如我載你回去吧,否則你在這里叫不到車的。"單玉環聞言皺了皺秀眉,左右看了看,果然很荒涼,于是哼了一聲,轉身走到我的車前,一拉門,就了坐進去,然后目視前方的不理我。
我看見苦笑了一下,我本來還以爲性奴隸服務公司的性服務員都是向紀芳岚那樣的溫婉女人呢,現在看來,也是什麽樣人都有。我搖了搖頭,然后坐進駕駛室,將車開動。
走在回程的路上,我透過后視鏡觀察她,我發現她把自己裹的很嚴實,除了一雙修長而滿是紅色勒痕的秀腿疊加裸露在外面,剩下的就是一張黃白液痕相間的冷面玉臉了,讓我想吃冰激淩都吃不到,我感到很不甘心,于是試探她道:"單小姐,您剛工作完,不用清理一下您的身體嗎?"單玉環聞言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說道:"不用了,我陰道和肛門里的汙垢是試驗材料,要拿回去研究的,就讓它們塞在里面吧。"我一聽驚呆了,于是問道:"什、什麽?試驗材料,你們要做什麽試驗啊。"單玉環聞言一皺秀眉,冷冷的說道:"這時公司機密,小子,你最好不要多問。"我聞言馬上閉嘴了,但車里兩個人都不說話,你是很尴尬的,于是我看了看她那條秀腿上的傷痕,于是問道:"單小姐,您腿上的傷痕是工作時留下的嗎?要不要我載你去醫院看看。"單玉環聞言皺著秀眉,轉身看了看自己的大腿根部果然是傷痕累累,猛地一咬銀牙,恨恨的說道:"該死!我早就告訴他們不要可一個地方打,他們就是不聽,非得跟我的大腿過不去,這些可惡的鄉巴佬!"我聞言一愣,說道:"怎麽?單小姐昨天的客人是鄉下人嗎?"單玉環聞言冷冷的嗯了一聲,然后一邊按摩大腿,一邊皺著眉頭說道:"是一群向下農民,他們說沒玩過城里的白領女人,所以才集資雇傭我去讓他們淩虐了一個晚上。"我聞言,忽然想起了剛才手扶拖拉機上的那幾個男人,想了想,然后說:"現在的農民這麽有錢啊,那單小姐,你怎麽又會被裝進麻袋里了呢。"單玉環一聽,登時發了火,玉臉寒霜的大罵道:"還不是那些敗家農民!把我捆起來淩虐完了,又把他們的屎啊,尿啊的塞滿我的陰道和肛門,然后就說我身體臭,我說我臭還不是你們弄得,他們不聽,徑直將我赤裸裸的扔進了豬窩,整整晾了一宿,還說要看看公豬會不會干女人,哼!直到今天早上才把我裝進麻袋里扔到這里。"我一聽大驚道:"那、那單小姐,昨天你有沒有被公豬……!!!"單玉環聞言,鳳目瞪著我說:"當然沒有了!,公豬和男人不一樣,他們是有發情期的,哪像你們男人,見到女人按了就上。哼!"我一聽,心里苦笑道,照這麽說,我們男人連豬都不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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